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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蔡敏德微微笑道。
他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我们商务局自成立以来,除我之外,无人做过买卖,都是一些理论多于实战的人,这的确是一个短板,像陈东他们,或许都不知道买卖是什么,单凭七娘一人,很难掌控对市场的调控,而如今交通又不方便,不能远程部署,一旦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难免不会出错,若有这老狐相助,的确能让我放心不少。
李奇眉头紧锁,沉吟了起来。
蔡敏德微微瞥了眼李奇,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既然敢来此要官,必定是下足了功夫,他可不打无准备的仗,这点跟李奇倒是挺相似的。
片刻过后,李奇忽然笑道:“员外说的很对,但是,凡事都有两面,你或许能帮我更好推广新法,但同样也能利用这新法从中谋利。”
蔡敏德道:“蔡某以为公子多虑了,蔡某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光凭公子的震慑力,蔡某也不敢从中取巧,万一别人察觉出来了,公子只需利用商务局稍稍针对下蔡某,那也够蔡某喝一壶的,这无疑是以卵击石。蔡某一定会以大局为重,尽心尽力的办好此事,其实,只要能让蔡某参与进来,蔡某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利益,其中利害关系想必公子也知道,根本不需要再耍任何手段。”
也对,毕竟是我现在掌控全国的经济,何须忌惮他,哪个买卖人跟我作对,那就是找死。李奇权衡再三,觉得蔡敏德假如的确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补充,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让你进商务局,你立刻回去准备下,明rì跟秦学正他们一起启程去江南。”
蔡敏德大喜,道:“是是是,蔡某这就回去准备。”
李奇点点头,道:“等你准备好后,就跟我去一趟商务局,我还有些事要交代。”
蔡敏德一愣,随即呵呵道:“其实蔡某也没啥准备的,要不就现在去?”
看来他早已经准备好了,唉,又被这老狐狸得逞了。李奇心中不禁苦笑不已,甚至有些觉得自己好像输了一阵,道:“现在我还有点事,下午。”
“那行,那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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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歪打正着
当天下午,李奇在商务局针对江南一事,召开了最后一次会议,除了正在赶往应天府准备与秦桧回合的韩世忠没有来之外,其余的人均已到齐。这次会议从下午已经进行到晚上才结束。
可就在会议结束的一个时辰后,东京第一青楼,迎春楼突然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群架。原来当晚迎春楼请来徐婆惜、孙三四等四大花魁表演。京城内的太子党几乎都来了,高衙内和王宣恩自然不会错过,这场群架也正是因为一对冤家而引起的,一共有五十来人直接参与了此次群架,而且这其中还不算下人。
这一次开封府不得不出面了,而且还是由开封府少尹王鼎亲自带队,这要换做他人还真搞不定,毕竟参与群架的人个个都是家世显赫,仅仅听名字也够吓得人一身冷汗。
当王鼎赶到迎春楼时,里面景象都让他都吓了一大跳,整个大厅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包括里面的人也一样,事情闹得这么大,王鼎也没有办法,只能全部抓了出去。
这人是抓回去了,但麻烦也接踵而来。
当晚京城内一半的大臣都出面了,其中还包括久未露面的王黼。
“高太尉。”
“贤相。”
高俅火急火燎的赶到开封府时,正好遇见急急忙忙赶来的王黼。
虽然王黼已经致仕,但余威尚在,京城内兀自没有人敢看轻他,而且宋徽宗当初对其网开一面,也让人有所忌惮,天知道他哪天会不会跟蔡京一样,上演王者归来的好戏,所以那些大臣都是对他敬而远之。
俅哥这么和善的一个人,就更加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表现的十分客气,兀自称呼王黼为“贤相”,拱手道:“小儿莽撞,高俅实在是愧对贤相啊!”
王黼跟高俅倒是没有什么恩怨,以前关系还不错,忙拱手道:“太尉言重了,言重了,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过我就纳闷了,这宣恩和康儿为何就是玩不来。”
你儿子这么奸诈。我儿子这么单纯,怎么玩得来。高俅虽然说的客气,其实心中还是偏袒自己的儿子,苦笑道:“这点我也弄不明白。”
这时,王鼎走了出来,见到这三位大鳄,头疼的厉害,赶紧拱手道:“还得劳烦太尉、贤相亲自跑一趟,真是罪过。罪过。”
“王少尹太客气了,其实要道歉的是我啊。”王黼一声哀叹,又道:“孽子闯出如此大祸,我这做父亲的甚感汗颜。黼此番前来,只想告诉王少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定得好好教训下那孽子。”
高俅急忙点头道:“贤相说的不错,我这老脸都给那孽子给丢尽了。原本没脸来此,可就担心王少尹会看在我高某人的薄面上对那孽子网开一面,所以才特地跑来。希望王少尹能帮我好好教训下那孽子,万不可手下留情。好了,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就先行回去了。”
他说的煞有其事,转身就走。
王黼见状,也拱手道:“黼也告辞了。”
王鼎都懵了,你们这是在玩我啊,你们这么急赶来,摆明的就是来要人的啊,做人不能这么虚伪啊!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们真是这么想的,可我敢治你们儿子的罪么,而且要是留着这群混世魔王在这里,不出三天,我这开封府都得给他们拆了去。急忙走上去,拦住他们,笑呵呵道:“太尉,贤相言重了,言重了,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宣恩和康儿都还小,一时冲动,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只是迎春楼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好在迎春楼根本不想追究,那邓员外现在都还在里面,方才一个劲的求我放人,说是他自个的不好,招呼不周,三位先进去再说吧。”
那邓员外再怎么有钱,也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岂敢告太尉之子,如今那些损失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份责任他可担待不起啊!
高俅和王黼对视一眼,而后满脸歉意的朝着王鼎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正准备进去之际,又一条大鳄赶来过来,此人正是蔡攸,原来他儿子蔡行也在其中。
几人大眼瞪小眼,怎一个尴尬了得。
王鼎已经掩面哭泣了。
几人一同去到里面,但见里面人山人海,而且大多出都是同僚,高俅等人脸都丢尽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王鼎见这些人终于来齐了,赶紧叫人将高衙内等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只见一群披头散发,衣冠不整,鼻青脸肿的野人走了进来。
这些做父亲见自己的儿子都没断手断脚,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这怒火就怎么也压制不住了,各自找到自己的儿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高衙内等人抱头鼠窜,场面一片混乱。
霎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样子也做了,怒火也发泄了,该谈正事了。
王鼎自然希望能私下解决,不然这要是真开堂审理,那他可就真的下不了台了。
由于邓员外不追求一切责任,所以他也轻松许多,最后双方达成协议,迎春楼一切损失由高俅和王黼双方承担,每人赔偿五百贯,另外,高俅又私下叫人拿了两百贯请开封府所有人大吃一顿,而后各自领着自己的孽子回家去了,至于那些下人就全部住进了开封府的大牢内,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的。
王府。
王黼怒气冲冲的回到家里,一拍桌子,怒喝道:“跪下。”
扑通一声,王宣恩当即跪了下来。
王黼怒道:“混账东西,为父千叮万嘱,让你最近被到处惹是生非,特别是别去惹那高尧康,你全把为父的话当做耳边风了,真是气死我也。”
王宣恩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喊道:“爹爹,是孩儿害了你呀。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王黼见王宣恩这模样,心知其中肯定另有隐情,皱眉道:“你且莫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宣恩愤怒道:“爹爹,咱们上了那臭厨子的当了。”
王黼又是一愣,道:“你说的是李奇?”
“可不就是那个臭厨子。”
“这………这跟李奇有什么关系,我方才在开封府也没有见着他呀。”王黼困惑道。
王宣恩哭喊道:“爹爹,我………唉,原来当初那一切都是那臭厨子搞的鬼。那祝莽就是他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暗中安排的。”
“什么?”
王黼霍然起身,怒视着王宣恩,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是高尧康亲口告诉我的。他说就那神犬,李奇家中多得是,还一人给他们送了一条去,而且他们都还在秦府见过那祝莽,他还笑咱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