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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兄弟们一番踩点打探,早就布置安排好了的,王癞和秃汉在城墙上。还一直监控着这院子,怎地闯进来了,就不见要绑的彩花了呢?
原来,彩花本青楼出身,虽被陈主席相中,但她自己心中,始终不那么踏实!
尽管陈主席对彩花。那是一百个好,不但购置了这院子,供彩花住,吃啥喝啥穿啥玩啥,都依着彩花的意思,今儿给彩花买首饰。明儿带彩花到华清池洗澡……但彩花总在担心,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到头来,终梦醒一空……
上回在易俗社听戏,彩花被张老虎顶了那么一下,彩花是窑姐,对那档子事儿。倒并不惊惧害怕,但兀自觉着: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地位,不是陈主席的正牌女人,若不然,那猥琐的男人,怎敢如此轻浮斗胆?
一段时间来,彩花都在琢磨着自己的未来,心里纠结无比:不去争取那承诺吧,男人的那股新鲜劲儿一过,自己没准就被当玩物一般丢弃了;若是争取得过头了,陈主席一不悦,立马来个翻脸不认人,那自己岂不是更糟?
今儿下午,彩花拿着洒壶,在院里浇花,看见栀子花开得不错,芬芳扑鼻,便采了一些,想养在水瓶里,让屋里也有些栀子花的香气。
老妈子在屋里翻腾半天,找来一个青花瓷瓶,肚儿倒大,口却太小,插不下太多栀子花。丫鬟从厨房里找来一个陶盆,彩花一见,又说太俗。几个当兵的,见彩花有些生气,连忙将一个泡药酒的敞口玻璃瓶找来,那玻璃瓶里所泡的药酒,皆是鹿茸、虎骨等壮阳之物,是陈主席为了提高床上作战能力所备的。
彩花一看见那泡药酒的玻璃瓶,不知咋地,心中忽就涌起一股子怨愤来,抓起就将里边的药酒朝外倒……
老妈子是陈主席的老仆,是个节俭惯了的人,连忙趴地上,双手去捧那些药渣,边捧边说,“夫人,夫人,使不得,倒了可惜……这无根的花嘛,过几天都要换哩,不换就蔫巴了,泡哪儿不是一泡?”
彩花听到“无根的花,几天都要换”这些话,猛地与自己的遭际,联想于一处,索性狠劲地将玻璃瓶朝地上一砸,一脚将装着栀子花的篮子踢翻,栀子花散落一地,呜呜哭着跑屋里去了……
彩花的隐秘心思,老妈子、丫鬟、当兵的,当然都不晓得,只是觉着:彩花是因为找不到泡栀子花的瓶子才生的气!
天黑后,丫鬟给彩花端来夜饭,彩花不吃,老妈子给彩花端来茶水,彩花也不喝,只是捂着被子哭……
那几个当兵的,一见这架势,慌了,生怕到时候陈主席怪罪下来,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于是,几个当兵的便建议老妈子,去省府给陈主席说一声,免得陈主席到时候发火!
陈主席与老妈子思谋了半天,最后,陈主席决定亲自开车,接彩花去省府大院里……
留下来看院子的丫鬟,与一个当兵的,一男一女,三更半夜的,**,就燃烧到一块儿去了……
王癞他们四人,一番低声商量,再次回到西厦房。
不怕血揪住那当兵的头发,伸手便是一刀,“噌——”地一下,割了那当兵的一只耳朵,鲜血顺着脖子流,疼得“嗷嗷”叫……
“老子是周城县太岁山的!”不怕血狠狠地用床单,擦着匕首上的鲜血,对浑身筛糠一般的狗男女说,“听着,回头给姓陈的捎一句话:我们大哥张老虎,看上彩花那小骚。货了,姓陈的如果知趣,就把小****乖乖给我们送周城县太岁山去,否则,惹恼了我们张大哥,嘿嘿……让那姓陈的脑袋在脖子上挂不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5章 即刻攻打
陈叫山在龙狗的杂货铺,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有人回来,心里颇有些乱……
“帮主,该不会出啥事儿了吧?”鹏云不无担心地问。
陈叫山原本站立着,听到鹏云这么问,反倒坐下了,他晓得:自己心中的急与乱,在行动上呈示出来,兄弟们也就跟着焦躁起来了……
不远处巷道里的狗咬了起来……
鹏云急忙奔了出去,趴在门缝上朝外一瞧,来的却不是一帮江湖兄弟,而是满仓、鹏飞、鹏天,领着吴先生和唐嘉中过来了……
“叫山,那帮兄弟们还没回来么?”吴先生进了屋子,见屋里只有陈叫山和鹏云在,便说,“要不,我们到朱雀门去看看,可别连累了兄弟们?”
“再等等……”陈叫山一扬手臂,说,“这帮兄弟,都在西京城混得成了精了,这点事儿,对他们来说,应该没麻哒的!”
“运枪的事儿咋样了?出城了?”陈叫山略一顿,转换了话题……
吴先生点点头,“六辆马车,用柴火掩了枪支,顺顺当当送出城去了,如果顺利,到明儿下午,赶到佛亭城,会有新的同志去接枪转送……”
“嗯……”陈叫山深深吸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啊!”
这时,龙狗领着兄弟们回来了……
陈叫山见兄弟们一进院子,有些闷闷不乐,再朝后一瞧,他们空手而归,并没有将人绑回来……
“大哥,那臭婊子半夜被汽车接走了……”王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过程,向陈叫山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末了,王癞有些忧心地说,“这事儿会不会让陈主席提前晓得了?”
陈叫山将之前部署行动的诸多细节,在脑海中重新捋了一遍,而后,坚定地说。“他们不可能晓得的!”
不怕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朝桌上一丢,解开了,原来是一个血淋淋的人的耳朵!
“大哥,那娘们没抓着,我就割了那****当兵的一只耳朵,算是给他们个提个醒!”不怕血说。
吴先生在一旁听着。默默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倒也是一种办法!”
“嗯,人虽然没绑回来,但陈主席的气肯定是中上了……”陈叫山将大腿一拍,“也好,也是一种手段,兄弟们辛苦了!”
可王癞仍旧有些自责,便说,“这事儿有些怪我。汽车刚到小院去的时候,我动作再麻利些,看见那窑姐的话,我就给兄弟们放信号,直接去打汽车了……”
陈叫山连连摆手,“不不,直接撵汽车打。太危险了,闹的动静还大……你们这么干,也是一种方法,挺好!”
“大哥,有个事儿我不大明白……”二杆幽幽地说,“陈主席为啥迟不接早不接。咱动手之前,人就接走了呢?会不会……”
“至于原因,咱就犯不着猜谜语了……”陈叫山说,“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明儿白天,陈主席那边晓得了情况,就算陈主席再不想打。那彩花也会闹腾的……”
吴先生听到这里,忽然说,“我觉得,参与了行动的,直接露了脸的几个兄弟,最好暂且到别处避一避,以防意外……”
“还有——”陈叫山忽而将手一抬,指着桌上那血淋淋的耳朵,说,“趁热打铁,你们现在就把这玩意儿,给送到省府大院去……既然要添火,就把火架得大一些!”
兄弟们皆点头赞成,纷纷称好……
遂即,兄弟们皆出了门。半刀、不怕血、王癞、二杆四人,径直来到省府大院北边院墙外,将那血耳朵包好,用一个石头拴连了,朝院里一丢,挂在了一棵梧桐树上。而后,出了城,朝城北乡下奔去……
另一路,扫腿、秃汉、安刷子还是奔了朱雀门,守在城墙上,观察守候……
清鼻则继续留守在省府以西的客栈里,观察省府的风吹草动……
龙狗和无心,一个留守杂货铺,一个留守茶铺,以观事变……
陈叫山和吴先生、唐嘉中,以及满仓、饶氏兄弟,则回了卢家货栈……
……………………
翌日清晨,太阳明晃晃地照耀着西京城。
省府大院沐浴在阳光中,红紫青绿的光点,穿过树缝,倾洒在地上,地上便闪晃着斑斑驳驳的树影……
扫地的士兵,正一下下地扫着院子,猛见地上有一个圆坨坨影儿,一下下地摇晃,抬头朝梧桐树上看去,用扫帚将其打下来,解开一看,直呼,“我的个娘唻……”
昨天夜里,陈主席给彩花说了几箩筐的好话,又在床上施展百般解数,抚慰了妇人,可算将妇人哄得开心了……
一早,陈主席便吩咐老妈子和两个当兵的,回朱雀门院子去,制备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