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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天京的第三军四万余人装船北上,增援库页岛等地的谭绍光部,而卫戍天京的部队轮换为撤回来休整的第一军。
为了运送庞大的陆军部队,太平军组织了比英法联军更为庞大的船队,提供舰队护卫的自然是刚刚加入海军序列的六艘西洋战舰,为此太平军从广东、福建、浙江等地征集了大量的商船、货船用于运送军队和后勤物资,总共有超过五百艘的商船和货船聚集在上海、镇海等地的港口,六艘战舰辅以上百艘的红单船及其他辅助战船作为护卫,共分为六个批次开始往北面运送士兵。
对于太平军忽然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也令英法两国公使深感不安,他们很怕太平军会北上去增援清朝政府军,捅了联军的菊花。可当报纸公布了对俄宣战的照会后,英法两国公使大大的松了口气,对于太平军打击俄国他们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普提雅廷离开上海后,命令舰队全速北上,一定要快点回到自己的地盘去通报这个惊人的消息,并且做好战争的准备。可惜在北返的途中,他们遭到了三艘太平军新式飞剪船队组成的舰队袭击。太平军从美国人那里购买了三艘新式的飞剪船,这支船队因为航速较快,被太平军海军提督罗大纲编成快速纵队,宣战照会生效之后,罗大纲自然不会让俄国人的这四艘战舰轻松的回到北方。
经过几天的缠斗,虽然俄军战舰比飞剪船庞大,船上火炮数量也比飞剪船多,但飞剪船的船速很快,一直纠缠着普提雅廷的舰队。最后太平军随后跟上来的一支分舰队与飞剪船队汇合,分舰队中集中了两艘英法一级战列舰,普提雅廷舰队的优势不复存在,最后普提雅廷只得壮士断腕,下令留下两艘战舰阻挡太平军海军,自己带领两艘航速较快的战舰逃离。
普提雅廷的厄运并没有结束,在鞑靼海峡他们和一支太平军商船、货船组成的船队遭遇,这支船队是从日本而来,常年从事库页岛等地的商贸、补给。双方爆发了一场海战,虽然俄国舰队击沉了三艘武装商船,但普提雅廷的最后两艘战船也受伤不轻,更头痛的是补给没有了。
最后普提雅廷的两艘战舰冒险在日本人控制的南库页岛停靠上岸搜寻补给品,最后被日本人连人带船给俘虏了。几天后,普提雅廷被日本人很不客气的交给了太平天国谭绍光部,于是这位俄国全权公使在太平军和俄国开战后不久就很不光彩的成为了俘虏,而被他带来炫耀武力的俄国远东最后四艘战舰两艘被击沉,两艘被俘虏,俄国在远东最后一点海军力量不复存在。
身在囹圄的普提雅廷最后才明白过来,太平天国那位阴毒的西王就是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其实太平军根本没有合作的兴趣,他们一早就准备扩大对俄国的战争,而他们等待的就是自己带领最后四艘战舰自投罗网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章 随风摇摆
清廷直隶总督恒福这些天一直都是坐立不安的,恒福乃是蒙古八旗中镶黄旗人,额勒德特氏,与津塘地区清军主帅僧格林沁同样是蒙古人。**然而与自幼家贫的僧格林沁不同,恒福自幼家中殷实,饱读诗书,早已经没有了蒙古人的桀骜和剽悍,乍一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地道的读书人。
自从英法联军的炮火在北塘等地响起之后,他一直便是胆战心惊的。这种心里的没有底气源自于他对清军部署的不了解,僧格林沁作为津塘主帅亲自坐镇天津守御,恒福虽然也在天津坐镇,但却并不清楚僧格林沁的部署,甚至他连僧格林沁手下有多少兵马都不清楚。
僧格林沁对恒福等一众地方官员进行了一切军事部署的保密,而作为直隶总督的恒福只是协助僧格林沁办好后勤、民夫征用等琐碎的杂物。对此恒福非常郁闷,清朝历来也是文官要比武官地位要高,而且清朝文官也时常被要求能够上马统兵、下马治民,要是在以往自己这个直隶总督是无论如何不会被排斥在军略之外的,可现在僧格林沁完全将他当做一个局外人看待。
恒福对此不敢说什么,一则僧格林沁是铁帽子王,二则僧格林沁有朝廷圣旨,圣旨上有皇帝、两宫御印,着令他这个直隶总督一切事宜听命于僧格林沁,于是恒福只能办好自己分内的差事。
由于僧格林沁的军事保密令恒福心中万分无底,自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办理夷务就成了清朝官员最为头痛的事,战则丧师失地,和则丢官名臭。津塘乃是京畿门户,能否守住此处恒福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对此恒福曾今派遣很多家奴探子想方设法打听消息,结果消息令人沮丧,僧王大军有数万人(具体人数不详),夷船数百艘云集津塘外海(具体数量不详),上万夷兵已经登陆北塘,守卫北塘的京城火器营精锐一触即溃。散兵退守军粮城,而僧王一面派兵马将夷兵围困在北塘,一面也分兵监视军粮城的这部溃兵。
久在官场摸爬滚打的恒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京城火器营那些丘八恒福是见过他们操演的,那精气神和手中的兵器可不是寻常绿营可比,不可能就这么一触即溃。而且事后僧王没有派人抓捕这部兵马的主将,而是派兵监视。可见其中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
这部京城火器营的主将乃是他的另一个同胞。和僧格林沁同样来自科尔沁部落的扎布多。那克。这个人恒福也认识,御前侍卫出身,先前跟随原来朝中红人荣禄在江南与长毛鏖战,颇有战功,后来随荣禄编练京城新军,其后更是有两宫扳倒八大臣的护驾之功,可谓是军功颇高之人,又是僧格林沁老乡是以极得僧格林沁信任。可问题就在这里。一个僧格林沁极为信任的人,在北塘炮台一枪一炮未放就这样跑了。时候素以极重军纪而著称的僧王也没有马上追究,反而派兵监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值得深思。
恒福左思右想隐隐觉得和如今朝中暗流涌动有关,根据小道消息说两宫不和,此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今看来却有此种苗头。
更令恒福头痛的是今早,天津城内逃回来几名北塘的士绅,他们给恒福带来了英法联军全权特使额尔金爵士和葛罗男爵的照会。照会中英法联军重申了他们的苛刻条件,并且单独告知恒福,无疑侵犯恒福的辖地,带兵上岸是为了进京面见清朝大皇帝陛下,只要恒福能够予以方便,英法联军过兵时将秋毫无犯云云。
恒福这下傻了眼,这是他娘的谁给英法鬼子出的主意?照会不给朝廷也不给津塘地区的主帅僧格林沁,单单给了他这个直隶总督,这份照会要是被朝廷御史知道了,一个里通外夷的罪名可就难逃了。
于是恒福看完照会后,一面命令手下戈什哈将还在自己府上大吃大喝的几名士绅悄悄杀掉,反正这几人失去了一切财物几与丧家犬差不多,死了也没人追究,一面召集几名心腹幕僚商议此事该如何办。
杀人很容易,不到一刻钟就办完了,可商议该如何办事就难了。几名幕僚中,一些人认为既然已经灭口就烧了照会当没事发生,而另一些人则认为英法两夷主动联系乃是机会,东家不该放弃这个机会,若是僧王胜了也就罢了,但若是兵败,只怕恒福连自己的后路都断了。假如恒福能借此机会与英法达成协议,约定清军战败后,恒福主动提供应有的方便,相信英法不会为难他们,英法也需要人管治地方不是?再者一旦僧王败了,朝廷再无可抵抗之兵,势必又要以抚局为主,到那时候恒福与英法有了联系,而朝廷重开抚局,那恒福便没有过失反而将受到朝廷重用了啊。
恒福也觉得两边说的都有道理,但又都有风险,正犹豫不决之际,门房小吏来报说有京城家奴带来了消息。恒福马上命人带进来,他正需要知道朝中的风向如何,才好随风摇摆呢。
来人是京城家中老管家,在他身后跟了两人,带了寻常的毡帽更压低了帽檐,看不清相貌,恒福很是不乐,这老管家难道是年老昏花了不成?怎么引着两个不着相貌的人进自己的内堂来?
正想开口呵斥之时,老管家却抢先打个千报道:“爷,两位是京城里的贵人来探访您了。”
恒福微微一愕之时,其中一人微微抬头露出样貌来,恒福一见之下大吃一惊,这人自己曾今在朝堂之上见过,几位幕僚却都不曾认识,当下恒福挥退左右,只留下那两人与老管家。
左右退下之后,恒福上前急道:“怎么是您啊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