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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原本江东士兵依仗兵力众多。还可以再厮杀一阵子。但是。大都督突然落马倒地。蒋钦等人立刻慌了神。回头來救周瑜。
魏延越战越勇。还想继续追杀。却被张飞喝住。诸葛亮曾经吩咐过。不可杀周瑜等人。只要将其战退即可。
魏延十分不满。大好的战机就如此错过。岂不可惜。于是装听不见继续往前冲。张飞身后又是一声大喝。震得三里开外树上的飞鸟都惊起。再装听不见就说不过去了。
张飞的话魏延不敢不听。只好怏怏不肯的提刀退了回去。心里还在埋怨。一定是张飞见自己逼近周瑜。生怕得了头功抢了他的风头。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洠Р裆铡<僖允比铡N椅貉颖囟ɑ岢晌鞴牡谝晃浣
再说蒋钦等人。含泪扶起了周瑜。年纪轻轻。数次吐血。这可不是好征兆啊。
周瑜跟死了也差不多。手脚冰凉。呼吸微弱。英俊逼人的脸庞之上。唯有那偶尔抖动两下的剑眉证明他还在努力的活着。
周泰失声痛哭。他是个直肠子。猛地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数次战役留下的几十道疤痕。哽咽道:“大都督。男儿征战疆场。负伤在所难免。何必在意魏延所言。你看俺老周。身上这疤都快成画了。”
蒋欣吓得连忙替他拉好衣服。苦叹道。知道你是好意。只是莫要再提这茬了。
士兵们也抬來了担架。七手八脚将双目紧闭的周瑜给抬了上去。蒋钦知道张飞手下留情。回头冲着张飞拱了拱手。随即带领大军。抬着昏迷的周瑜。撤退了回去。
诸葛亮之所以不让杀周瑜等人。是不想跟江东再度结怨。警告一下也就算了。而魏延洠啊7堑纷派敝荑ぁ;菇荑じ铝搜:髞碇罡鹆恋弥耸登椤J盅岫裎貉印R灾劣谑窈菏逼凇N貉右恢辈坏弥罡鹆恋闹赜谩
來时斗志昂扬。回去垂头丧气。江东军队心情沉重的抬着周瑜。沿着原路返回。谁也洠乃妓祷啊5敝谌俗叩揭淮ι浇畔碌氖焙颉:鋈惶蕉ブ稀4珌砹擞蒲锏那偕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诸葛亮正盘坐在一处凸起的巨石之上。一袭白衣。飘然似仙。正在洒脱的弹琴。在他的身侧。立着持刀的关平和几百名士兵。
如果现在冲上去。可能会生擒诸葛亮。但是。洠烁叶6记宄罡鹆辽朴诩颇薄K挡蛔季吐穹糯笈寺怼
就在这时。担架上的周瑜咳嗽了几声。忽然醒转了过來。喊住抬担架的士兵。眼神茫然的环顾四周。问道:“何人在抚琴。”
“是诸葛亮。”蒋钦指了指上方。
周瑜抬头望去。见诸葛亮如此的从容。惨然笑道:“其中几个音符并不准确。想必孔明心中也有不平。但却不乏是一首好曲。”
“大都督。”蒋钦眼泪顿时下來了。众将也纷纷掩面哭泣。
“且问那孔明。此曲为何名。”周瑜吩咐道。
蒋钦擦了一把泪。向着山上高声问道:“孔明先生。我家大都督想要知晓此曲之名。可否相告。”
诸葛亮停止了弹奏。高声道:“此曲名曰《长河吟》。不知都督病重。恕孔明不能下去探望。”
“《长河吟》。名字真美啊。”周瑜脸上浮出笑意。对蒋钦道:“请孔明先生再弹奏一遍。”
“孔明先生。可否为我家都督再弹奏一遍。”蒋钦拱手道。
诸葛亮微微一笑。坐了下來。重新弹奏了这一曲《长河吟》。较比上次更为流畅。周瑜躺在担架上。手指打着节拍。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陶醉。待到诸葛亮一曲弹完。周瑜眼角滑落了两行泪。感叹道:“既生瑜。何生亮。伯牙子期。知己为敌。何其悲哀。”
周瑜的意思是。他跟诸葛亮本來应该是如同伯牙子期一般的知己好友。却因为道不同而成仇敌。人生洠в斜日飧У氖虑椤;共蝗缙渲幸桓鰶'有出生。
“请转告大都督。回去规劝仲谋将军。勿要再起刀兵。江东荆州。唇亡齿寒。当同荣共辱。方为妥当。”诸葛亮在巨石之上。高声喊道。
“走吧。我命不久矣。先去彝陵。”周瑜说道。
“大都督。去彝陵作何。”蒋钦不解的问道。
“我要去拜会王宝玉。”周瑜说道。闭上了眼睛。耳畔回响那首《长河吟》。口中念念有词。说得正是那首《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要数赤壁周郎。
501托妻与友
这天上午。天空中飘着淅沥沥的小雨。微微透着一股寒意。确切说是种悲伤的味道。王宝玉总觉心中凄凉。刚到官邸喝了一杯热茶。一名士兵便急匆匆來报。说城外不远处來了一支大军。看似人数不少。
王宝玉心中顿时一惊。连忙放下茶杯。冒雨直奔城墙而去。范金强正在城墙上忙碌安排士兵准备迎敌。一看王宝玉來了。连忙迎上來。神情紧张说道:“兄弟。好似江东军队來犯。”
王宝玉上了城墙。拿起望远镜一看。看服装款式果然是江东的兵马。他不禁心生怀疑。郡主孙尚香可是在彝陵。孙权刚刚还送來了厚礼。怎么就突然要來攻打彝陵呢。
不对。王宝玉脑瓜急转。忽然明白了。这支队伍分明是从南郡的方向而來。一定是周瑜在南郡打了败仗。想要顺道攻占彝陵。
尽管王宝玉觉得自己跟周瑜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孙尚香可是骂过周瑜。而且。套用那句老话。各为其主。也不是洠в姓飧隹赡堋
王宝玉连忙命令弓箭手准备。同时让姐姐黄月英把所有机关都调用起來。如果周瑜胆敢來犯。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江东的队伍很快就來了彝陵城下。只见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蒋钦。在他的身后。跟着周泰韩当。实力不容小觑。只是让王宝玉有些不解的是。尽管队形整齐。大将云集。却不见战鼓声响起。
见彝陵城上一派防卫森严的样子。蒋钦嘶哑着嗓音。高声喊道:“宝玉。莫要误会。我等只是路过此地。绝无攻城之意。”
王宝玉不是刘备。惦记着要攻打什么西川。以至于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他理性的看向下方。观看进一步的举动。
蒋欣见城门依旧紧锁。知道对方戒心十足。又含泪说道:“如今大都督病重。想要与你一见。”
蒋钦说话间向后一招手。四名士兵抬着一幅担架从队伍中走了出來。还有几名士兵罩着一把大伞。为担架上的人遮挡天空中的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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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念在大都督与你相交一场。恳请出城一见。”蒋钦不断抱拳道。
王宝玉见状就要下城楼。范金强急步上前。提醒道:“兄弟。小心有诈。”
“我看周瑜是真的病了。不用怕。我出去会一会他们。”王宝玉说着。毅然走下城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背着手径直向着江东的大军走了过去。
蒋钦等人纷纷深深拱手作揖。迅速闪开了一条路。人人表情悲痛。气氛十分压抑。
王宝玉來到周瑜的担架前。不知为何。看着周瑜这幅样子。他竟然觉得鼻头有点发酸。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转。极力忍住眼泪不流下來。以防病人看到心情受影响。
“怎么打伞的啊。洠Э醇蠖级降耐榷剂苁寺稹!!蓖醣τ窕赝烦遄偶父龃蛏〉氖勘稹J勘肫氪蛄烁龊
去去去。王宝玉把一名士兵推开。亲自将周瑜的腿盖好。这时。周瑜痛苦的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勉强笑道:“宝玉。你竟疑我。我若想要杀你。又岂会留你到今日。”
“嘿嘿。情况复杂。别说是你们來了。就是我大哥刘备带人來。我也必须防备。”王宝玉故作轻松的笑道。
“宝玉。”周瑜轻轻喊了一声。缓缓伸出一只已经全无血色的手。王宝玉会意的俯身握了上去。感觉这只手十分冰冷。全无一点温度。这幅冰冷传递到王宝玉身上。让人心情沮丧到极点。恨不能大哭一场。
“我看你们都活腻歪了。怎么给大都督盖得这么单薄。。”王宝玉又是莫名的怒气。周瑜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道:“宝玉。与他们无关。一路赶來。却也不觉得冷。”
“公瑾。放宽心。回头好好调养一下。一定洠в写蟀!蓖醣τ裎バ牡陌参康馈T谒磥怼V荑は衷诘那樾巍SΩ眉唇叩搅松木⊥贰
“唉。我岂能不知这幅皮囊。活不过几日了。”周瑜叹息道。
“公瑾。你特意來彝陵。可否有事让我去做。”王宝玉轻声的问道。
“宝玉。你我可是知己好友。”
“当然。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媳妇。就决定跟你做朋友了。”王宝玉故意打趣道。
周瑜一怔。但还是被逗乐了。随即又是几声轻咳。笑道:“说话依旧如此放荡不羁。你莫非对小乔有意。”
“开玩笑的。你和小乔琴瑟和鸣。相濡以沫。天下谁人不知。”王宝玉道。
“唉。当今天下。无人能及宝玉更知女人之心。我虽死不惧。只怕小乔独守空闺。寂寞无依。”周瑜叹道。
“孙将军一定会善待小乔的。”王宝玉安慰道。
“如何善待。看那大乔便知。不过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