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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唯有长江天险。方可保我江东基业永固。”顾雍坚持道。
北上还是退守。两方各执一词。危难之际。争执的也格外激烈。又有几个年纪大的晕死过去。再后來医护人员。直接就等在大殿外面。谁有毛病给谁治。争取宝贵的救援时间。
孙权被吵得脑仁疼。心中骂死了王宝玉。这个泼皮无赖。哥对你实在是太好了。当年真不该如此娇惯。以至于留下今日的巨大祸患。
沉默了良久。孙权还是决定采纳张昭的意见。调陆逊回來。放弃口中的肥肉合淝。进而夺取江夏。全面守住长江天险。
此举虽让诸葛瑾等人不甘。但大局已定。便开始齐心协力商讨下一步应对措施。君臣随后又商议了很久。孙权派诸葛瑾出使彝陵。先把王宝玉给稳住。趁其不备。一举占领江夏。然后便是巴丘。
半个月后。诸葛瑾出现在彝陵城。王宝玉亲自接待了他。面带微笑。显得非常友善。
诸葛瑾心里很清楚。这幅笑容的背后。藏着的是吞并江东的膨胀野心。一杯茶过后。诸葛瑾开口道:“我主之意。柴桑恕不能相让。”
“君子言而有信。难不成我兄长希望做一名小人。我和兄长多年的交情。深知他的为人禀性。一定是你们这群人在后面挑拨。”王宝玉不悦道。
“此言差矣。前番宝玉落魄寄居于曹操之处。圣上顾念亲情。才愿将柴桑作为嫁妆相送。今日宝玉坐拥大半天下。何必在意于一处小郡。”诸葛瑾道。
“这么说可就自相矛盾了。既然是小小一郡。江东为何看得那么重。送与我便是。要知道。我也不是白要。骆州地盘可不小啊。”王宝玉冷笑道。
“江东贪大。怎能让宝玉吃亏。”诸葛瑾一脸讪笑:“还望宝玉多加思量。想必公主也不在意此郡。”
“你还真猜错了。我和公主都喜欢那里。有我们美好的回忆。答应了就要履行。不然这亲戚就洠Хㄗ隽恕!蓖醣τ癜谑值馈
“圣上愿将合淝奉还。还请宝玉莫要执着于此事。”诸葛亮道。
“哎。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不明白我的心思呢。”王宝玉皱眉道:“我在意的不是地盘。看來我兄长信不过我。要不用再加上整个越州怎么样。”
诸葛瑾一头黑线。半天不做声。分明就是想要以此寻找攻打江东的借口。骆州越州。天高地远。贫瘠落后。接受便是赔本的买卖。
心里嘟囔。嘴上却不敢说。诸葛亮拱手道:“此事我做不了主。且容我回去再与圣上商议。”
“兄长。咱们家族的感情自然不用多说。回去见到了你们圣上。多进美言。两家因此闹出矛盾。得不偿失啊。”王宝玉道。
“就此拜别。”诸葛瑾也不啰嗦。微微拱手。起身告辞。
就在诸葛亮刚出含章楼的大门。伴随着一声壮烈的大叫之声。上空就有一个黑影落下。吓得他面无人色。心胆俱颤。正是蜀将袁綝跳楼。
根据有关部门统计。袁綝已经跳了五十三次。堪称含章跳楼寻死第一人。忠勇可畏。但是每次都摔不死还要跳。所以还有种说法。袁綝跳楼上瘾了。
一队士兵抓住了网兜中的袁綝。重新将他送回楼上。王宝玉笑道:“兄长不必惊慌。这种事儿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有些人就是顽固不化。主子都投降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呢。”
“宝玉。为何不加安抚。”诸葛瑾擦汗道。
“哼。他们太拿自己当回事儿。在我眼里。屁都不是。就说这个袁綝吧。他曾经进言刘禅。要杀了你三弟。还有瞻儿。心肠何其歹毒。我不杀他。已经够仁义了。”王宝玉冷哼道。
诸葛瑾哑然。从忠君的道理上讲。袁綝做得并洠в写怼?墒恰U馊艘钡目墒亲约旱那椎艿堋G字蹲印F湫目芍铩
唉。刚才怎么就不把他摔死呢。
“宝玉放心。子瑜归去之后。定当力劝我主。以亲情为重。”诸葛瑾言不由衷。
“好。好。那就拜托兄长了。改日一定请你到柴桑喝茶。”王宝玉笑眯眯道。
诸葛瑾离开后。陌千寻缓步來到王宝玉的跟前。冷笑道:“孙权此乃缓兵之计。正等着陆逊大军返回。进而图谋江夏。”
2295挑起战火
“这些帝王当中。孙权兄长无疑是最爱面子的。必须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才行。”王宝玉道。
“不服又如何。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孙权也不例外。”陌千寻冷哼。
“如果把他给逼死了。我这后院就得起火。香儿倒不见得会说些什么。但难免哭哭啼啼。而那些长舌之人。也会背后数落。香儿过得不开心。我也不痛快。”王宝玉淡淡道。
陌千寻点点头:“但只要孙权出兵。便是他不仁义在先。我等再无需有所顾忌。”
“嗯。我们回去好好商议一下。一定要让吴国面临四面楚歌的状态。不然的话。我兄长是不会轻易主动投降的。”
并非只是看重与孙尚香的感情。孙权手下文臣死谏。武官死战。本人又是生就的一身傲骨。所以在三国之中。反而是最难对付的。
全面发动总攻固然是种办法。但王宝玉却不想这么做。他想要拉长战线。给孙权足够的考虑时间。渐渐打消他的自信。接受降服的事实。
随后。二人重新返回议事大厅。仔细商议下一步的军事行动。陌千寻渐渐认可王宝玉的想法。要给吴国一种错觉。荆州还是很好打的。引对方主动出兵。
不久之后。一个消息迅速传播开來。原蜀汉抚戎将军张嶷和飞卫将军廖化。不尊王旨。率五万大军自嘉陵起兵。一路向东。试图攻打荆州。恢复蜀汉皇朝。
荆州派出大将钱摩。率领十万大军前去平叛。
无独有偶。又有消息传來。敦煌、酒泉等地的羌兵谋反。鲜卑兵马也出兵幽州。
这些不利于王宝玉的消息都是假的。故意让吴国认为荆州烦恼丛生。兵力不足。自顾不暇。
但是。吴国的许多大臣却信以为真。甚至喜不自胜。大鸿胪程德枢抚掌大笑。说道:“圣上。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王宝玉只晓得攻城夺地。自以为是。不行安抚之道。失天下之心。虎皮羊质也。”
大臣们纷纷附和。孙权心里也放松了许多。何况他还是趁火打劫的老手。又问:“陆逊现在何处。”
“回禀圣上。已经到达武昌。”
“好。趁荆州乱象。迅速攻打沿江各地。巩固三江之险。届时。朕要亲自扇王宝玉的耳光。”孙权兴奋道。
“圣上。荆州不乏陌千寻、蔡文姬等多谋之臣。这些叛乱看似來势汹汹。实则逐个击破。也并非洠в凶;褂π⌒奈恰!惫擞旱馈
“元叹之意如何。”
“越州尚有王宝玉兵马。当巩固南部防御。以防不测。”
“就依爱卿所言。可着临海郡凌统。带兵赶赴建安等地。”孙权道。
此时已是深冬。王宝玉和孙权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而就在此时。在遥远的北疆。一名魁梧的汉子。裹着厚厚的兽皮。满脸忧郁。目光坚定。正向南行走在茫茫雪野上。他一路谨慎的躲避着兵马。小心的打听着王宝玉的大名。
却说陆逊來到了武昌。并洠в辛⒖谭⒍セ鳌8饫锏氖亟W邢复蛱V莸那榭觥
“大都督。蜀中叛军作乱。荆州已经把附近的兵马撤走。目前唯有文聘带领五千魏兵。驻守在江夏。”全琮道。
“五千兵马怎能守住江夏。王宝玉因何不设防。”陆逊面现犹豫之色。考虑这其中是否有诈。
“末将不知。此事有违常理。非是奸计便是愚人之举。多是王宝玉盲目自大。以为圣上必然会让出柴桑。”全琮道。
“做梦。”陆逊一拍桌子。“我江东即便战到只剩一人。也绝不让王宝玉阴谋得逞。”
“大都督。打。还是不打。”全琮问道。
“暂且观望一二。”陆逊微微皱眉。心里十分清楚。只要他兵出江夏。那就意味着两方的战争全面打响。
陆逊带來了十万兵马。却按兵不动。他不断派出探马。仔细探查周遭的情况。但闻江夏城内。文聘每日饮酒作乐。将士们军纪涣散。疏于防守。似乎根本洠О褋碜晕洳耐驳被厥露
陆逊摸不出王宝玉的深浅。犹豫不敢轻举妄动。时不我待。若是等到荆州大军平叛返回。一定会错失良机。
就这样等了十几天。陆逊尽管心中不安。不管王宝玉打得什么算盘。江夏城仅有五千守兵这是事实。
陆逊还是做出了战争决定。亲自率领十万大军。直扑江夏城。瞬间把江夏围了个水泄不通。
“陆逊小儿。你胆敢入侵汉兴王领土。真是不知死活。”文聘拎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的站在城墙上高声咒骂。
哼。文聘素以稳健忠心著称。到了王宝玉麾下大染缸。也变成了这幅德行。不得不说。王宝玉打仗确实有一套。但平复人心安定天下却是个菜鸟。
“老匹夫。速速打开城门投降。若再犹豫。休怪本都督冷血无情。血洗城池。”陆逊道。
“哼。今日若因你燃起战火。以至吴国灭亡。你便是罪人。”文聘冷哼。
“休要废话。王宝玉狼子野心。此战难免。文聘。你忠奸善恶不分。活在世上已然无用。”
陆逊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