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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看着云裳美人翘着屁股半跪在自己面前,又想着被人阻止在殿外的慕容延这小子,心中邪念一起,坏坏笑道:“不用打发,让他呆着吧。他在外头瞎闹,正好可以给咱俩助助兴!”
云裳不解,刚想起身回头问郭业什么意思,突然那——
她发觉双臂被郭业从后面狠狠把住,如套起了紧箍一般无法动弹,心里一慌,俨然猜到了郭业想干什么。
当下,大呼:“侯爷,不可以,不能这样干!啊,啊,啊……”
随着后面郭业的腰身狠狠一松,黄龙已入,蓬门大开,一道撕心裂肺地疼痛从云裳的口中厉啸而出,穿金破石一般环绕在整个寝殿内。
砰砰砰砰砰~~
被阻住殿外的慕容延闻声,心急如焚地拍门叫道:“爱妃,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让我进去!!!”
“对不起,可汗,倩夫人有过交代,今晚您不能见王妃。”
“混账,王妃在里头痛叫,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吃罪得起吗?”
“对不起,可汗,倩夫人有过交代,您还是请回吧!”
“混账,混账!”
……
……
殿内,床榻中,云裳王妃半跪在床榻上痛苦呻吟,郭业把着她的双臂欺压在她的身后频频耸动,卖力驰骋。
随着郭业腰身一进一退的频率徐徐加快,随着云裳的呻吟由痛苦转为享受,两人已然渐入佳境。
至于殿外慕容延的叫嚣跳脚,两人浑然不理,权且当作一番催情的调剂。
第710章拔屌无情郭小哥
帷幔下,云裳承欢郭业胯下,低承婉转潺潺呻吟宛若一曲凤求凰,两人足足鏖战一宿。
天微亮,战已休。
衾枕被扫落在床榻下,地上凌乱横陈着撕裂的衣裳亵裤,两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在湿漉漉的床褥上,无衣蔽体,
坦诚相待,无不尽显一片浓浓的淫靡之色。
至于在外头跳脚狂拍殿门一宿的慕容延,估摸着人也困了,嗓子也喊哑了,黯然伤神地早早返回寝宫歇息去了。
昨夜里头又是床榻摇晃咯吱声,又是云裳吞天吐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更是一阵肉搏啪啪啪声,慕容延虽是傀儡,却非傻子,自然明白里头到底在干嘛了。
想想,丈夫在屋外干着急上火,媳妇却在屋里明目张胆地偷人,与奸夫尽情欢愉。
慕容延岂能好受?傀儡也是男人,多少也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自尊。
……
……
鸡鸣早早过了三巡,日头当空高悬,虽为日上三竿,天色却已然大亮。
外头阳光透过窗台投射进屋内帷幔中,刺眼的阳光扎得两人一阵不舒服,相继悠悠醒转。
云裳修长光洁的双腿如水蛇一般,从后头径直缠住郭业的腰板,胸前两团凶器不断蹭弄着郭业的后背,尤其是那两颗坚挺的红豆不断挑拨,让异样的感觉再次袭上郭业心头。
嘎吱嘎吱~
郭业翻转身子正对着云裳,见着这女人还是一脸媚态,心中又是微微泛起涟漪。
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这男人的阳气在大早上也是最足的。
胯下的郭小弟再次一柱擎天,可耻地硬了。
郭业用充满欲望的双眼打量着云裳,吐气如潮,灼热的呼吸声如云翻浪滚,手上渐渐不老实起来,再次开始一阵抚摸……
而云裳显然也感受到了郭业的情动,特别是胯下郭小弟异样的变化,恍然明白自己又撩拨起益州侯的欲求来了。
可是昨夜被郭业一番无情地摧残,她的后庭仍旧隐隐约约有着撕裂的疼痛。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来一场狂风骤雨,肯定是万万不行的。
一念至此,她突然心里一阵害怕,甚至是恐慌,急急忙忙将柔若无骨地双手抵在郭业的胸膛上,努力将其推开,骇然道:“侯爷,不,不行,妾身昨日后庭初开,旧患未愈,今日承欢委实再也消受不起。求侯爷怜悯则个!”
“呵呵,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没想到云裳王妃的后庭花居然还是初次,紧实的很呐。”郭业猥琐一笑,调侃道,“既然后面不行,那咱们今天换个地方换个花式,你不是喜欢观音坐莲这个调调么?今天,爷就委屈委屈自己一次,让你坐上一次莲,哈哈,来吧!你不是说爷不行吗?你再试上一试,爷们到底行不行。”
说着,郭业缓缓坐起身来,说话间就将云裳王妃强行扶起,一手托起她的翘臀准备继续倒行逆施一番。
可谁知云裳王妃这次并不配合,而是快速挣扎逃离出郭业的魔爪,如狡兔般窜到床榻的一个角落,忽然媚笑连连,痴痴说道:“侯爷,妾身认输了,以后再也不敢说侯爷不行了。”
言罢,云裳神情渐缓,柔声劝道:“侯爷,来日方长,只要您肯答应妾身一件事情,今后这寝殿随你宿夜,妾身也随你蹂躏。即便您想旦旦而伐,妾身也无不照做,随了你的心意。如何?”
“哈哈哈……”
郭业放声大笑,脸上仍旧挂着一副淫靡色相,不过心中却是缓缓冷静了下来,竭力将燃起的欲望挥散,直至熄灭。
他暗暗感叹,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啊,这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天下掉馅饼这种好事。
欲有所求,必有所施,昨夜云裳陪自己的一场风流,应该还是宇文倩这娘们刻意安排的。
当即,他勾勾手示意赤身蹲在角落的云裳过来。
云裳乍见心喜,暗中窃喜道,看来夫人说得没错,这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爱美色的?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
随即,屈膝匍匐着身子,如小野猫似的爬到了郭业跟前,一脸暧昧之色。
郭业低头看着光背爬如弓形的云裳,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本侯答应,答应你支持你们夫人那个吞并蚕食西域诸国的计划啊?”
云裳更是笑得灿如夏花,继续如猫娘似的匍匐在郭业跟前,抖动着高耸的丰乳,翘挺着硕大的肥臀,连连点头应道:“看来昨日王伯当将军跟侯爷提过此事了,侯爷可是考虑清楚了?我家夫人厚意绵绵,诚意真真儿,希望得到侯爷的支持呢。”
郭业心道,装什么装,昨天王伯当和老子说得话,还有老子的态度,估摸着你们早就知道了,真是贼心不死啊。
不过他未将心中想法表露出来,而是反问云裳道:“如果我支持你家夫人的计划,她又能给我什么好处?云裳王妃,她不会天真无知想当然地认为,让你陪我侍寝,就能得到我的支持吧?呵呵,说句不怕得罪轻侮你的话,像云裳王妃这样的美娇娘,得之固然令人心细,可是,我郭业如今贵为大唐益州侯,又蒙受大唐皇帝宠信,在繁花似锦的长安城中,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
说到这儿,郭业眼神犀利地盯着云裳的脸蛋,沉声道:“仅仅凭你,还真不值得令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在长安城中为她宇文倩摇旗呐喊。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的买卖,我郭业从来不干!”
云裳一听,非但没有恼怒,眼中反而流露出喜色,因为郭业越是这样,越肯狮子开口索取回报,表明这事儿成的机率越大。
于是,她急急说道:“我家夫人说了,只要侯爷肯答应此事支持她的计划。事成之后,不仅妾身归于侯爷,就连远在吐蕃布达拉宫中的花容王妃都是侯爷您的。我们姐妹俩可是深谙床第之道哦,到时候妾身与花容一齐上阵侍候,效仿娥皇女英同帝舜般侍候侯爷您,岂不快哉?”
郭业清楚云裳口中的花容乃是何人,正是宇文倩安排在吐蕃松赞干布身边,暗中下曼陀罗毒的另外一个美女间谍。
云想衣裳花想容,这宇文倩倒是取得好名字。
他听出了云裳的大概其意思,无非还是宇文倩用色诱的手段许诺于他,只要他愿意支持计划,事成之后就把云裳和花容这两个女人送给自己。
想想,跟两个异国王妃搞双飞,这噱头的确够大!
随后,郭业托腮不再说话,而是面露沉思,呵呵,宇文倩也太小瞧哥们了,真以为哥们是钻进女人裤裆里拔不出来的色胚子?
云裳不知郭业如何做想,见着他陷入思索,以为他不满意这个价码,立马又补充道:“侯爷,我家夫人还交代妾身跟您说,只要事成之后,定会从吐谷浑、吐蕃等国的国库中筛选出一部分金银财宝,拱手相送于您作为报答。”
郭业冷笑一声,问道:“就这样?还有呢?别吞吞吐吐,一并统统说完才好。”
云裳脸上又是掩不住的一喜,最后说道:“当然,我家夫人还让妾身转告,事成之后,她将会主动脱离出东厂,将东厂原原本本交还到您的手中。这应该是侯爷您最想要的东西吧?”
云裳不说这个好,一说起东厂,郭业心中立马火冒三丈,暗暗骂道,宇文倩这个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