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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赔着笑脸道:“现在你们剑掌双绝,又学会了无字天书上的武功,谁敢轻视你们?这次若情况恶化,光靠‘太阳’的兄弟们恐怕不行,到时要麻烦两位妹妹了。”
星儿道:“哥哥你口上这么说,就怕到时你又偷偷一个人跑去解决了。”
三兄妹正说着,院子外传来“汪~汪~汪汪~”的狗吠声,秦阳脸色微变:“情况紧急。”他吹了个口哨,孟志随即飞跃而入,也顾不上擦去满脸汗水,焦急道:“芷蕾小丫头出事了!”
……
“巫神大人,求你放过我女儿……咳咳。”孟芷蕾的娘亲孟大娘已脸色苍白,满脸虚汗,拼命挣扎着向幕后的大人物磕头。
祠庙主厅两边站了几十个村民,有男有女,都表情肃穆,垂手而立。主席位上垂着一重厚厚的白幕,隐约可见到一个人坐在其中。
孟龙、薛让均坐在白幕两边,冷眼旁观。徐彪左腿绑着绷带,依然腰杆笔挺地带着亲兵们站在薛让之后,只是目光一直猥琐地盯着孟芷蕾娇小苗条的身体。孙将领坐在薛让旁,脸色沉静,似乎对眼前一切视而不见。
虚空中传来一个不辨男女、不知年纪、不带感情的声音:“孟芷蕾乃煞星,克父害母,还为村子带来狼患旱灾,我听得天命,要以孟芷蕾为生祭,亲到封仙岭献祭,方可化解此次灾厄。孟氏娘子,你身为孟芷蕾之母,更应大义灭亲,在此哭哭啼啼,小心被上天所责,性命难保。”
孟大娘还在苦苦求情。孟芷蕾又惊又怕地扶着娘亲,脸带哀求地环视周围的乡亲们。村民们纷纷别过脸,怕一开口说话,自己家的孩子就被捉去代替孟芷蕾做生祭。
此时孟龙不咸不淡道:“巫神大人,我已请来了薛将军助我村灭狼患,生祭有违天理,怕是……”
虚空中又传来巫神大人的声音:“生祭乃势在必行,薛将军虽有万夫不当之勇,然狼患乃天灾,非人力可解,生祭不献,孟家村将会降临更大的天灾。”
一个虔诚的老信徒高呼:“巫神大人所言极是,村长大人,万万不可妇人之仁!”
村民们纷纷随言附和,一时间祠庙中支持生祭的呼声四起。孟龙脸色不豫,轻哼一声,不再说话。薛让静静喝着茶,饶有趣味地观察着白幕后的神秘身影。
孟虎一直站在父亲身后,此时见情况危急,赶紧溜到祠庙门口找接应的孟志通风报信。
费大夫站在大厅的角落里,作为近二十年才搬来的外来户,他本来没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但因要照料徐彪、伍照离等伤者便留了下来。此时见孟芷蕾娘亲满脸虚汗地拼命磕头哀求,心地善良的费大夫不忍道:“孟大娘,注意身体。”
巫神大人的声音依然在虚空中飘荡道:“外来人不得多言。”费大夫叹了口气,不敢再多说。
巫神大人又道:“孟氏娘子,你执迷不误,天谴已降,阎王将来勾你性命。”
忽然吹来阵阵阴风,祠庙中的火把烛光忽明忽暗,摇晃不已。众村民大惊,纷纷拜伏在地,好一会,阴风才渐渐平息,祠庙中恢复原有亮度。
孟芷蕾惊呼一声:“娘亲!”众人爬起来一看,只见孟大娘捂住左胸,满脸惊恐,却已了无声息。
第五十二章 兄妹同心
费大夫几步蹿上前,一把她的脉搏,摇摇头道:“已去世了。”
孟芷蕾一把抱着娘亲,痛哭失声起来。
“阎王勾命!阎王勾命!”众村民惊惧交集,纷纷向巫神大人跪拜,恳请巫神大人送走阎王。孟龙脸色铁青,双手微微发抖。薛让眯起眼睛,目光炯炯打量着幕后黑影,喃声道:“好手段,好手段!”
“将孟芷蕾关起来,待选好日子时辰再行献祭之礼。”巫神大人发话,马上几个彪形大汉冲了出来,一把拖起孟芷蕾,往祠庙后堂而去,孟芷蕾哭叫挣扎着:“放开我,我不要离开娘亲!”
巫神大人那听不出任何感情、语速平均的声音钻入众人耳中:“孟芷蕾,你不乖乖当生祭,你娘亲将会永世不得超生,徘徊于阴曹地府受尽百鬼折磨。”。
孟芷蕾全身一震,顿时不敢再挣扎,只是流着泪哭喊着:“娘亲,娘亲!”
孟虎此时刚好从祠庙门口偷偷闪了进来,见孟芷蕾被拖走,不禁急起来,他知秦阳对这小姑娘极好,老大指过名要帮助的人,他怎可能让人就这样带走?他蹿上前大叫道:“慢着!”
孟龙一见儿子站了出来,脸色都变了,赶忙站起来拉住儿子,喝道:“小畜生,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孟虎跳脚急道:“爹!你身为村长,就这般坐视村里的小女孩被捉去做生祭?”
孟龙铁青着脸,阴恻恻道:“巫神大人有心以这小女孩作生祭,恢复我孟家村安宁,村民们都同意了,爹怎好反对。”
孟虎见孟芷蕾已被拖进了后堂,急得额上青筋暴起,一把挣开父亲的手,就要扑进后堂救回孟芷蕾,几个身材魁梧的村民拦住他,劝道:“虎少爷,村长大人已同意了,你不要逆巫神大人之意,小心惹来阎王勾命!”
孟虎刚才不在,错过“阎王勾命”一幕,他愣了愣道:“什么阎王勾命?”
“孟虎,你要妨碍生祭?”巫神大人再次发话,孟龙大急,一把抱住儿子双臂,往自己的座位里拉,骂道:“小畜生,给我滚到一边去,别碍事!”
孟虎虽天生神力,又怎敢全力挣扎伤了父亲,那几个村民趁机上来紧紧按住他,孟虎空有一身不俗的武艺却发挥不出,急得差点要掉眼泪了。
那边孟虎在闹腾,这边徐彪眼珠一转,在薛让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薛让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点点头。徐彪大喜,躬身行礼后,趁着众人不注意,一瘸一瘸溜出了祠庙。旁边的孙将领眉头稍皱,很快又恢复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
孟芷蕾被关在柴房里,脸色苍白,如同木偶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一日之间,她经历了太多的悲喜惊惧,自幼被歧视被欺负养成的逆来顺受习惯使得她再次变得麻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两声闷哼,然后是有人跌倒在地的声音,很快,柴门打开了,一个人蹿了出来,转手关上了门。
孟芷蕾稍稍回过神,望去门口。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兵士正猥琐地盯着她,孟芷蕾不禁一惊,身体向墙角退了退。她已认出眼前此人正是白天里调戏她并试图动手动脚的兵士之一。
徐彪舔着嘴唇,慢慢迫近,阴笑道:“反正你也要做生祭,老子先来爽一把。”
孟芷蕾惊恐地往墙边靠,但柴房不大,她能逃到哪里去?
徐彪逼上前,伸手扯破孟芷蕾的衣服,孟芷蕾惊呼着拼命挣扎,但徐彪身壮力大,她一个娇弱小姑娘的抵抗几乎全无作用。
孟芷蕾想到娘亲惨死,自己很快也要成为生祭,不由得万念俱灰,停止了挣扎,任由这个可怕的兵士撕扯自己的衣服。
看到地上的衣服碎片,她在朦胧中想起这是星儿送她的衣服,听说是老师亲手做的。
或许只是潜意识,她轻轻地叫了声:“老师……”
迷糊间只听得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那兵士喷在自己身上的炽热气息戛然而止,按着自己双手的大手松了开来,紧接着那兵士的身体整个横飞了出去,“轰”的一声,灰尘四起,柴房的墙壁竟被砸出一个大洞。兵士被崩塌的砖砾半埋着,身体如烂泥般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显然全身骨头已尽碎。
孟芷蕾还没反应过来,老师熟悉的身影已出现在她眼前。
她颤声道:“老师……老师?”
恍如身处梦境。
一阵风从墙上破洞钻了进来,她全身一抖,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上半身更是近乎全裸。她惊呼一声,双手护住胸前的一片雪白蹲了下来。
秦阳将左手的木刀插回小腿刀鞘,脱下外衣,小心翼翼地帮孟芷蕾披上,柔声道:“小蕾,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老师……真的是老师?”孟芷蕾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任由老师帮自己披上外衣,系上扣子,当她确信眼前的确是自己的老师时,忍不住扑入老师怀中,“哗”地哭了起来。
秦阳轻轻搂住小姑娘娇弱的身躯,冷冷盯在碎石瓦砾之中的徐彪身上。刚才他暴怒之下,先是穿心刀,接着用尽全力将徐彪掷向墙壁。他十成功力爆发出来何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