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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才一年没到,对方的力量就已经胜过他上十倍,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张献诚专修剑法,并不曾修习弓箭,但也曾经在东北边境试着拉过一名射雕手的五石弓。
以自己的臂力,一次也最多只能拉十下,中间还要换几次气,而且拉完以后,一天之内整条手臂都会感到酸痛,剑法也使不出来。
而就在刚才,那萧去病竟然在二十息内,没有停歇一下,不间断地拉震天弓一百下,还不算之前诱敌时的二十下,竟然脸不红,气不喘,跟没事人一样。
而且紧接着就将白蜡杆大枪舞得密不透风,一头撞进混乱不堪的党项羌骑队当中去,而数千党项羌骑兵,竟然不能稍微阻拦他一下。
这萧去病简直就像一把铁犁,而这七千多党项羌骑兵就像是松软的沙地,瞬间被萧去病犁出一条宽约三丈的通道出来,萧去病所过之处,又是两三百条性命被挑落马下。
这简直比之前那个勇冠三军的那个王忠嗣还用勇猛数倍!
并且王忠嗣虽然在战阵上勇猛无比,但在斗室中用短兵刃贴身肉搏,自己却完全不怕他。
因此,自己有信心去刺杀王忠嗣,但这次看过萧去病在战阵上的厮杀之后,即使在斗室中,双方都使用长剑,甚至萧去病空手而自己手握长剑,张献诚也没有勇气去和萧去病放对。
这萧去病进入如此神速,是否与他修炼的功法有关系?等回到长安,自己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偷师一下。
不是有两名学徒被他赶出了队伍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阴险的萧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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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诚乃是前幽州节度使,南阳郡公张守珪的儿子。之前张守珪长期为大唐戍边,功勋卓著,就连张献诚也因此被授予官职,可谓荣耀之极。
张献诚从小天资聪颖,特别是习武,资质悟性极佳,养成了他极其骄傲的性格,加上他父亲多次为大唐立下大功,张献诚与有荣焉,长期以来几乎都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当初他与萧去病相斗,三击不中,便不屑于继续动手,便是缘于从小养成的这个性格。
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这才过了九个月,他的骄傲就在萧去病面前被打得粉碎。
从第二次见面开始,他就不由自主对萧去病心生惧怕,上一次想杀李倓的时候,看到萧去病策马冲向他,更是吓得不敢有半刻停留,跳下战马转身就跑,而到现在竟然产生了要去偷师的想法。
就连张献诚自己都觉得耻辱,但不知为什么,就算觉得耻辱,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压抑不住,越来越强烈。
张献诚脸色十分难看地看着河对岸,数里之外的萧去病只用了差不多十息的时间,就杀透了党项羌乱哄哄的军阵,然后掉转马头,从党项羌军阵后方绕了四分之一个圈,从军阵的右翼再次撞了进去。
“果然是万人敌啊,照他这样打下去,如果这些党项羌不逃,要不了多久,就都会被他杀光。”顿了顿,张献诚又冒出一句:“他比王忠嗣还猛啊。”
康神奴胆战心惊道:“张阿叔。看来这次相借党项羌之手除掉这狗贼的的计划是实现不了了。这狗贼武艺太高强了!”
张献诚脸色阴寒。冷冷道:“纵使他武艺再高强。到最后还是敌不过人心的算计。王忠嗣武艺高强不高强?
想当年,吐蕃赞普在郁标川练兵,王忠嗣单人独骑提长刀冲入敌阵,斩杀数千人;
又一次吐蕃举精兵数万,欲取当新城,彼时吐蕃兵锋正锐,王忠嗣又单枪匹马正面冲入敌阵,杀死数百人透阵而出。数万吐蕃军被吓得不敢追击。
可最后呢,那王忠嗣还不是被我们给害死了!这萧去病如今和那王忠嗣一样,陛下并不怎么信任他。
他如此木秀于林,又把持铸造新币和组建四海商社等事宜,处处把好处占尽,想必李相和杨国忠那小混混必不能容他。
这次他又在河曲之地杀人上十万,肆意屠戮六州胡和党项羌胡人。此举必定会招致全大唐内附部族的公愤。
即使这次我们不能借党项羌之手将他除去,但他这次回到长安之后,必定是四面皆敌的下场。即便是有安西军这个后台在,暂时无人敢动他。
只要安西军一回安西。各方势力再一齐发动,陛下本来就提防忌惮他。只要剥夺了他的兵权,到时候,他还是不和王忠嗣一个下场!”
“这倒是……”康神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突然一个激灵,道:“可是他有一个胜过王忠嗣很多倍的优点啊。”
“哦?”张献诚皱眉道:“是什么?”
“王忠嗣忠勇耿直,好对付。”康神奴愁眉苦脸道:“可是萧去病这个狗贼,他很阴险啊!”
自从上一次在延恩县城,萧去病以诈退诱使他出动两千六州胡战士出击,结果被杀死一千六百多人以后,康神奴对萧去病印象最深的的评价就只有两个字了,那就是阴险。
张献诚一愣,眉头一下皱得更紧了。他咬紧了牙没有说话,将目光看向了都思兔河南岸东边方向,心情顿时又沉了下去。
一千九百多唐军正分成了四个军阵,在都思兔河南岸宽广的战场上溜着追击的党项羌骑兵。
这些草原上吃草料的战马又如何跑得过萧去病麾下这些每天吃加了鸡子的粮食精料的飞龙御马呢?
更加之这些飞龙御马马蹄下都装备了新式的马蹄铁,结果就是,这些党项羌骑兵无论怎么追赶,都追赶不上,即使采用分兵包抄的办法也不行。
然后等这些唐军遛够了时间,在马背上重新上好弦之后,对着后面的追兵就是一阵齐射。
两人转头去看时,就正好看到一队五百人的唐军骑士,一轮齐射,一下就削掉后面追击的党项羌骑兵跑在前面两排战士,整支追兵气势顿时就为止一滞。
再这样打下去,党项羌这边的战马马力就会很快被榨干,与此同时,党项羌骑兵的士气也会被消耗干净。
到时候这四队唐军就会转攻为守,而党项羌面临的就是一场屠杀。
“哎,三万党项羌骑兵果然败了。”康神奴叹口气道。
张献诚正要说话,就听见在都思兔河南北两个方向,几乎同时出现两支新的军队。
南岸那支大约两千人左右,好像是延恩县城的六州胡兵马,正在缉捕追杀那些逃跑的党项羌骑兵;北面那支兵马大约有五千人,看旗帜大书一个李字,却是朔方军的兵马。
而在这之前,之前在北岸为房当讹庞他们掠阵的野辞继迁的两千党项羌兵马,看到南岸的萧去病勇猛无比,也立即丧胆。
然后野辞继迁转头看向东面战场,也是心里一惊,他犹豫了一会,带着两千党项羌骑兵就准备往回逃。
然后他们就迎面撞上了这五千朔方军。
张献诚很想看看结局会如何,但他这时的身份却是见不得光的,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撤吧,我单独回长安,你带着两名蛇牙亲卫直接回范阳。”
康神奴看了看正西方向,越来越近的朔方军,不再迟疑,带着两名蛇牙心腹就往东走,准备借道河东前往范阳。
张献诚走之前恨恨地再次朝萧去病方向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他已经从由东向西第二次杀透了党项羌骑兵的军阵。
就在张献诚望向他的时候,萧去病也越阵而出,朝他望了过去,然后就直接掉转马头,策马冲入都思兔河干涸的河谷,朝张献诚直追了过去,吓得张献诚顿时就魂飞魄散,拼命地踢着胯下的河曲骏马。
张献诚当然不会知道,其实他和康神奴等四个人远远在北岸高地观战,萧去病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就连刚才他们的谈话,萧去病也依稀听了那么一耳朵。
原来,大唐一代军神王忠嗣竟然是被他们害死的,然后这个张献诚和安禄山还想用害王忠嗣的办法来害自己。
嗯,幸亏自己足够阴险。
小白龙神骏无比,又钉了带花纹的马掌,河道当中的鹅卵石和坑坑洼洼几乎不能对它造成一点影响,只有了差不多两个呼吸,就一下过了河。
张献诚见状,再也不敢继续向东,立刻掉转马头向北疾驰而去,萧去病一边追,一边大喊:“抓蛇牙叛逆啊!抓蛇牙叛逆啊!”
张献诚吓得用剑鞘重重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将身体紧紧贴在马脖子上,逃得狼狈无比。
萧去病哈哈大笑,转头向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