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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做呢!
第二天,舒舒服服的醒来,美美的吃了个早点,还别说,这旅馆的条件还真不错,昨晚那热水澡洗的叫一个爽,可没有“三陪”啊!来到大街上,街面儿上的气氛有些紧张,不时有日本宪兵开着摩托车、架着机关枪一阵狼烟的驶过,街上的警察也多了不老少,人们都神色紧张、议论纷纷,好家伙,昨儿晚的事儿这么快就传开了,我假装打听一下,看看是啥版本,有嘴快的告诉我说:“打昨儿晚咱三岔河来了一个飞天大盗,那轻功叫一个好,来无影去无踪,专跟日本人作对,这不,昨儿晚把那家日本人开的店铺翻了个底朝天,钱都拿走了不说,还把那日本人的老婆给那个那个啥了,活该,本来这铺子是一老两口的,是人家养家糊口、活命的生意,这日本人一来,硬给抢了去,害的那老两口流落街头,没到半年就没了,”这人边说还边直解气。我问他打那知道的,他说是那个铺子里的伙计传出来的,那个日本鬼子在医院里躺着,还不停的念叨什么钱光光、女人光光啥的!
切,这脑残的矮货,你钱没了嚷嚷个满大街都知道,还可以给赖账不还找个理由,也算你心眼活泛,可你老婆被那个那个啥了,实际上真没那个那个啥了,你还满大街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好事儿啊,光荣啊,跟中彩似的,不是脑残就是天生智力缺陷,反正日本鬼子没有一个好玩意!整天骂咱中国人是东亚病夫,支那猪啥的,就你这德行,整个一白痴加混蛋吗?强烈鄙视日本鬼子!
风声有点紧,这要是遇到盘查的,还得费口舌,对了,现在在这地面上,只要是日本人就比咱中国人高三等,装个日本人,咱这日语不就派上用场了吗?得换一身行头,要不也不像日本人啊,立即行动,夜长梦多。
我转身进了一家裁缝铺,看店面不小,那伙计见我一身农村孩子的打扮,拿小眼睛瞟了瞟我,“出去,这是你来的地方?”嘿,咋到处是这类家伙啊,对自个同胞都是这副嘴脸,妈的天生一副亡国奴、汉奸像,欠揍!我没理他,径自往里面走,这小子一看急了,伸手过来拽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我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真灵,这小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小太君”不知道是您老啊!瞧我这张臭嘴,该打!是该打,还要罗嗦,我眼睛一瞪“开路!”这小子连忙在前面引路,还不时做出请的手势,其实他都不知道我要干啥?
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嗬,还有办公室,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瘦筋筋老板模样的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那伙计连忙上前,趴在他耳边嘀咕几句,立马,这老板脸上堆笑,哈着腰讨好似的来的我跟前,“您有什么吩咐?”他也不想想,要真是日本鬼子,能听懂他说的话?懒得跟他废话,主要是不想看他们那副奴颜婢膝的德行,“我的,衣服的要!”“有有”哎呀,这地方还有日本人穿的衣服,跟国际接轨啊,可别是和服啥的,我宁愿光着,也不想穿和服。
跟着他来到里边的铺面,还别说,满屋的日式服装,这家伙还开有日式服装专卖店咋的?可不,满屋的和服,统统的不顺眼,呀,墙角那挂着一套衣服,还有帽子,是日本学生校服的款式,就是精武门里面陈真穿的那种,一身黑色,立领,一排铜扣,透着那么精神,当时就喜欢,没想到在这碰到了,那还有啥说的,拿下,换上衣服,在镜子前面一照,嗬,好一位英姿勃发的翩翩美少年啊,倍儿精神!自个看着都喜欢,这来家伙忙前忙后的侍候着,又挑了一套内衣,打扮妥当,该付账了,要不咋说有的人天生具有当汉奸的天赋呢?“这送您了,就当是本店孝敬您的,为日中亲善做点贡献吗!”听听,这都啥腔调,这类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本想借机狠敲他一笔,一想,算了,这年头儿活着也不容易,唉,还是心软啊,拿一个大洋丢给伙计,见边上柜台里有一副墨镜,顺手带上了,酷酷地、潇洒的走出店门,那俩人儿颠儿颠儿的送到门口,还一个劲的邀请下次光顾小店,可能是没见过这么讲究的太君,那一个大洋,买这样的衣服三套有余。
走到街上,还真好使,不时的有警察冲我鞠躬、敬礼,那些日本宪兵也没注意我,回到旅馆,见我回来时这身儿打扮,那明显是日本人啊!这的伙计和经理都懵了,连着赔不是,说照顾不周,吃饭、住宿都免费,敢情,这日本人吃白食是吃惯了,可咱不是啊,随手又丢过去一块大洋,怪可怜的,这世道,混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再说了,咱唐少现在不是有钱了吗,大款啊,装出日本人那种特有的骄横和傲慢,在经理和伙计小心的欢送下,出了这家旅馆。
既然是日本人了,就不能在中国人开的地方住了,得找一家日本人开的旅馆,才符合现在的身份,沿着大街往前走了不一会儿,见迎面一家旅馆,牌匾上写着什么大和满洲会馆,就他了,在穿着和服女招待的引领下,来到房间,推开门,别扭,进屋就得脱鞋,那女招待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儿给我,借着替我拿东西的机会,丰满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还轻声细语的问要不要特殊服务?我晕,敢情这年代就有“特服”了?不是国人首创啊,原来是舶来品,哎呀,调戏我是不?这日本女人咋都这样,大概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平时见的都是地缸子形状的同胞,咋一见到咱这形象,就春情勃发、春心大动,就差主动奉献了,毫不犹豫的撵出去,那女招待临走前还瞪了我饱含幽怨的一眼,哎呦,可算清净了,险些被这日本女人坏了名节,晚上睡觉时,得插好门,别半夜再钻进来,夺了咱这,不得不防!
休息一会儿,还有个事要办一下,就是那把武士刀,到时候要派大用场,在日本那个熊地方,等级制度森严,贵族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并且各个贵族家族都有识别的标志,叫族徽也叫家纹,冒充那家子弟好呢?记忆中好像就对德川家族的族徽有印象,好像是三叶锦葵造型,对,就他了,那日本名字就叫德川一男,好嘞,全挂的日本人装束,再拎把武士刀,脸上带着冷酷和刚毅,一口地道的东京口音,说我不是日本人,我自己个都不相信,一走出去,拿出世家门阀、名门子弟的派头,嗬,当时就把那些日本人镇住了,连忙鞠躬让路,估计这都是一些草民,在国内嘛都不是,就是一些垃圾货色,到中国来变脸了,人五人六的装高贵,就是有些中国人给惯得,涨脾气了,更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招待满眼都是小星星,我要是伸个小指头,立马就能拿下,切,鄙视,丢下满大堂各种各样的目光,当然了,绝大多数是敬畏、羡慕,信步来到大街上,去那找个能把家纹弄到刀柄上的地方呢?
前面有个金银古玩店,兴许能成,试试去,推门进去,把里面的老板和伙计吓的一哆嗦,看我的眼神就像见了强盗似的,眼底分明是强压抑的痛恨,脸上的神态不卑不亢,带着冷淡,乖乖,总算是看到有血性的同胞了,亲切啊,就冲这,这活做定了,可也不能太失态,就别拿鬼子话恶心他们了,“先生,你要做什么活?”我把大概的意思说了一遍,他们非常惊讶我的汉语说的这么好,可也没问咋回事儿,见他们还不大明白,我拿过一张纸,凭着记忆,画了一个图样,告诉他们就跟向日葵差不多,在刀柄的两侧镶上这样的图案,然后把刀鞘装饰一下,整体做一下仿古处理,他们明白了,我掏出一根金条,这是必须用的材料,你当是玩具店的货色呢?用张锡纸就能糊弄?还别说,这的手艺蛮不错,功夫不大就弄好了,一验货,相当满意,工钱是两块大洋,我给了五块,不为别的,就冲他们还没有丧失中国人的良知和血性,就该给!
握着高仿真武士刀,一身儿日本青年的典型装束,走在后半晌儿关东古镇的大街上,阳光下刀柄上的族徽金光闪闪,能不闪金光吗?小半根金条用在上面了,那叫一个酷,警察和国兵不认识这玩意,反正是见了日本人鞠躬就是了,哪怕他在日本国内是个瘪三或是捡垃圾的,都如此办理,可日本人识货啊,不时有一队荷枪实弹的鬼子兵在经过我面前时,停住队列,齐刷刷的立正、鞠躬,“阁下辛苦了!”我目不斜视,神态高傲的走过,要的就是这个范儿,日本人就吃这套,你要是对他给个笑脸,“兄弟们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