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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缅琴科中将的这道命令,等于是释放了士兵们,内心压抑着的嗜杀情绪,于是,在第三军行军路线上,沿途的村镇遭到了,灭顶之灾,真正是杀的鸡犬不留,村镇成为废墟。
万幸,外蒙古地区,本来就是地广人稀,苏军总参谋部选择的这条路线,更是刻意避开人口稠密地区,苏军士兵所造的杀孽,还不算太大。
叶缅琴科中将临时指挥部所在的这个小镇,经过第三军搜索队的清除,居民都被集中在一起杀光,已经空无一人,整个小镇坟场一般死寂,随风飘来的浓重血腥味儿,让叶缅琴科副参谋长很不适应,皱着眉头对身边参谋说道:“告诉第三军搜索队的人,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要怕麻烦,离开道路远一些。”
然后,又以悲天悯人的口吻说道:“这就是战争,战争是军人的幸运,却是平民的灾难,如果有其他办法,我是不会下达这样命令的。”
十几个参谋,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副参谋长这话,怎么听着就别扭,叶缅琴科中将感慨完,又接着说道:“命令第三军,派出一支快速小部队,前出至乌勒兹河东岸,控制河上的大桥,这是唯一的一道天然屏障,渡过乌勒兹河,就没有阻碍我们的险要地形了,希望那座大桥,还完好无损!”
九月二十八日夜里八点多钟,外蒙古东部,乌勒兹河西岸,东指部队临时指挥所,来自西伯利亚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吹过乌勒兹河宽阔的河面,更是泛起阴冷潮湿的寒气。
“啪!”刘铁汉狠狠的一掌,击在炮弹箱子上,上面的望远镜、地图等物品,均是一跳,“野兽!暴行!竟然屠杀无辜的平民,和日本鬼子有什么两样,苏军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向正面阻击的部队,传达我的命令,苏军先头部队第三军,就是我们要歼灭的目标,要把这些野兽,埋在乌勒兹河西岸,打起来不要留手,不接受苏军的投降!”
刘铁汉脸色铁青,眼珠子通红,脖子上的青筋蹦起老高,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怒吼道,吼声回荡在临时指挥部里。
在刘铁汉面前,摊开一封电报,报告的,正是侦察部队看到的,苏军屠杀外蒙古东部地区无辜平民的事实,苏军刚刚进入外蒙古东部地区,不过七八个小时,就有四千多名手无寸铁的居民,遭到了苏军的毒手。
平静一下激愤的情绪,刘铁汉对作战处处长李广金上校说道:“广金,马上通知外蒙古边防军部队的几个团长,到指挥部来,我要告诉他们这个事实,被屠杀的居民,很多是他们的亲人和乡亲,这样,打起仗来就不会手软!”
九月二十八日夜里十点左右,刚刚送走悲痛万分的外蒙古边防军七八个团长,刘铁汉就接到报告,“在乌勒兹河东岸的侦察部队发现,一股苏军部队,兵力大约为两个连左右,出现在乌勒兹河大桥附近,侦察部队判断,这股苏军小部队的意图,是要控制大桥,请示指挥部,是否解决掉这股苏军?”
刘铁汉冷冷一笑,说道:“不要惊动这帮王八蛋,让给他们给后面的苏军主力部队,报个平安,侦察部队严密监视,一旦发现这股苏军有继续往西岸纵深侦察的意图,马上解决掉!命令部队,进入隐蔽状态,严禁暴露目标。”
李广金不无担心的说道“副师长,几百名苏军,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相距不过十五公里,五万多人马埋伏在此地,终究是不安全,苏军会发现我们的战役意图的,也会暴露部队的位置,我建议,还是马上解决!”
刘铁汉干脆的否决了,“打草惊蛇,不能因为一小股苏军部队,而影响整个战役,我们不敢保证,在解决掉他们之前,是否将情报发出去,放心,黑漆漆的夜,冷嗖嗖的天儿,不过两个连的苏军,不敢过桥深入西岸,当初,我留着这座桥,就是给苏军指挥官一个定心丸儿,让他们放心大胆的过来。”
“何况,距离战斗打响,只有三个多小时,两翼包抄的部队,已经全部就位,就算苏军发现了我们的埋伏,想要掉头往回跑,也来不及了,想跑,没那么容易,就算追到外兴安岭,我也要把那个野兽的第三军,全都留在外蒙古东部的土地上,让这帮刽子手,给无辜被杀的居民陪葬!”
李广金不说话了,他相信副师长的判断力,同时,也不无担心,副师长已经被愤怒的情绪,充满了头脑,是否会做出不理智的决定来,或者说,影响到他对战场局势的判断,比如,追击苏军到外兴安岭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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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苏军的侦察部队
增援外蒙古战场的苏联远东方面军先头部队第三军,按照带队指挥官,方面军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的命令,在行军路线上,大开杀戒,所到之处鸡犬不留,真是走一路杀一路。
接到侦察部队报告苏军暴行的刘铁汉,气得五内俱焚,咬牙切齿,发誓就算是苏军撤回外兴安岭,也要指挥部队追上去打,这让代理参谋长的作战处处长李广金上校,不免有些担心,心里犹豫,是不是将副师长现在激动的情绪,报告给师长知道?
如果副师长真的做出了决定,就他那脾气,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完成劝阻的,可是,一旦报告上去,万一副师长没有冲动,师长又来了电报询问,自己该有多尴尬 。
正思忖间,就听见刘铁汉说道:“广金,你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摇头的,在那想什么呢?该不是以为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吧!哈哈哈!你放心,绝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命令监视乌勒兹河大桥的侦察部队,密切关注这伙子苏军的动向,别让这几只老鼠,坏了我的大事。”
李广金脸色一红,老老实实的说道:“不瞒副师长,我还真是这样担心的,正考虑,是否报告给师长!”
刘铁汉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呀,就是太认真、太老实,克天就不一样,他知道我的话,是什么也是,这一点,你该跟杨克天学学!”
在刘铁汉调兵遣将的功夫,苏联远东方面军第三军侦察参谋瓦德里希少校,已经奉命带领两个连的侦察部队,前出军主力五十余公里,任务只有一个,控制乌勒兹河上。那座唯一的公路大桥。
外蒙古地区的桥梁本来就不多,这座桥更是乌勒兹河上唯一可以通过坦克、重型榴弹炮炮车的通道,其他的渡口,当然有桥,不过,那些都是便桥,别说坦克和榴弹炮炮车了,就算是吉普车也无法通过。
军长阿斯拉诺夫少将,交待任务的时候,表情很严肃。“瓦德里希同志,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赶在主力部队之前,控制这座桥,不要让中*队破坏掉。这个任务,关系到整个部队的行军速度。一旦被破坏。我们四个军十几万部队,就会被阻挡在乌勒兹河东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还要告诉你,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是指挥员,方面军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亲自下达的。因此,你的行动,指挥员同志在密切关注着,准备一下。多带上几部电台,带着部队马上出发,行动要快,一旦你们与独立师部队遭遇,或者是大桥已经被破坏,马上直接电告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
瓦德里希少校站在横跨乌勒兹河的大桥上,头顶的天空阴测测的,连一点儿星光都看不见,脚下是微啸的河水,拍着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阵阵湿漉漉的寒气涌上来,夜浓得伸手不见五指,往远处看去,四野茫茫,黑漆漆的一片,几座小山,如同蹲踞着的怪兽,夜风吹过,寒气沁入到骨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瓦德里希少校的心里,涌起一阵不安的感觉,是太安静了,还是孤军深入的胆怯,总觉得对岸有些不大对劲儿,他对身边的两个连长说道:“你们两个连队,分别控制住桥的两端,前出三公里建立警戒线,各自派出一个排的兵力,检查一下桥上,是否埋设有炸药,千万要仔细,再过三个多小时,主力部队就能赶到,咱们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一个上尉连长想了一下,建议到:“少校同志,我们是否派出部分兵力,往西岸纵深侦察一下?”
一阵冷风吹过,瓦德里希少校一缩脖子,不悦的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我们的任务是控制这座大桥,往纵深侦察,你知道那处是部队的主要行军方向吗?再者,夜里小部队行动,出了问题怎么办,暴露部队行踪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号,砸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