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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翟让脑中自动补全画面,大概为翟玲玲与吴凡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武艺更胜一筹的翟玲玲获胜,吴某人,扑街……一面是亲妹妹,一面是刚刚结义的兄弟,就在昨个儿,他翟让还口口声声的喊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口号呢!无论伤的是谁,翟让心里都难受哇!
“嘭嘭……。”
脚步声传来。
一个小喽啰道:“禀寨主,二小姐回来啦!”
听到这话,翟让木然当场,口中喃喃道:“完啦!完啦!四弟啊!你死的好惨啊!都是兄长的不对,兄长……。”
“大兄!你给活人哭什么丧?”,翟玲玲的身影来的很快,翻着白眼儿,极为不悦道:“余在你心里,就是那么莽撞无知的人?”
翟让眼睛里都挤出泪来,闻言,愕然道:“你……你真的没对四弟动手?”
“唉……!”
翟玲玲叹了口气,啧啧道:“那是你的结拜兄弟,余嘴上说的无论怎么凶,也不能坏了道义对他动手啊!余就是觉乎着你们太磨叽,与其想破脑袋不知情况,还不如亲自前去问问呢!”,从口袋里掏出吴凡的字条,翟玲玲道:“喏!这是他要余拿回来的,你们看吧!他还说:要你不要意气用事,将瓦岗寨的人马暂时拉到天王哥哥的寨子里合并,躲过去再说。嗯,还有,通知下荥阳周边的同道,能离开的尽量离开……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伍昭已到,兄等闭守一线天,依托天险,弟尽力周旋,或可保无虞。’”,单雄信将字条念了一遍,抬起头,道:“既然四弟这样说,我等照办便是,如何?”
雄阔海点头道:“某家没有意见!”
翟让沉思着同样点头答应,而后却是猜测道:“四弟说,伍昭在他的地头上……意思是在他的百户所?他还说尽力从中周旋。那么……四弟恐怕会参与进来?”
单雄信叹了口气,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他这么做,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啦!我等勿要误会于他,寒了他的心!更何况……他连其他的绿林同道都想到,不忍看他们遭兵祸,此等古道热肠……实乃我辈中人之楷模啊!”
“哈——!”
雄阔海打了个哈欠,道:“既然有了信儿……都忙了一夜一天啦,休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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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邪性啊
伍昭能有一身的好武艺,虽说与他的家境分不开关系,但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他自身天赋卓绝的同时,依旧很勤奋,从不偷懒。
天还蒙蒙亮,伍昭已经起来练武。
一杆丈八亮银蛇矛枪被伍昭舞的光影阵阵、银花朵朵,叫人忍不住的称赞一声:漂亮!
然而。
若是内行人来看,便能够看得出。那极具观赏性的招式之中,隐藏的是凛冽的浓厚杀机!
只等侍卫从外边买回早点,伍昭才停下一个时辰有余的操练,洗漱一番,开始填肚子。
阳光倾泻,宛若洒金。
吴凡的身影悠然而至,来到等待多时的伍昭面前。
抱拳见礼后,吴凡开言道:“将军准备先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会谋划好一切吗?”,伍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凡,道:“怎么?碰到难处了?”
吴凡摇头,干脆的回答:“没有!”
伍昭看着吴凡的眼睛,道:“那为何有此一问呢?”
吴凡龇牙一笑,道:“不为何!只是……我还是觉得问问得好而已!”
伍昭不以为意,站起身开始穿戴盔甲,嘴里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简单,六个字!”,吴凡道:“我带路,您杀人!”
伍昭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好半晌,侧过脸来,斜睨吴凡,道:“就我们两个?”
吴凡认真道:“没错!”
伍昭皱起眉宇:“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吴凡摇头,笃定道:“不是!”
“哼!”
伍昭怒哼一声,气冲冲的奔出百户所,扬长而去。
“将军可是要去见黄郡丞?”,吴凡在伍昭身后大声道:“没用的!您一定会回来!我等着!”
伍昭的脚步丝毫不迟疑,出了百户所,驾马直向郡城府去。
伍昭心里这个气啊!他是谁?啊?南阳侯!七品奋武将军!名门望族伍家之后!从来都是别人求着他,哪有他求人的时候?怎么来到荥阳郡的地界儿,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这种他娘的让人想不清楚的事儿?一郡之守是个傀儡,管事儿的居然是郡丞!一个自己原来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下级,现在居然戏弄自己……
待伍昭走后,吴凡从百户所的正堂大厅走向大门,如同昨日般等着。
吴凡早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在他看来,伍昭是个有胸襟的汉子,但他同时还是南阳侯、是七品奋武将军、是名门望族伍家之后……他势必会养成骄纵的毛病。他昨日能放下架子,那是实在没辙儿。今天他觉得吴凡实际上是在耍他,自不能忍。可荥阳这个破地方,没那么简单。所以,吴凡一点都不着急,哪怕现在他也有事儿求着伍昭。他笃定伍昭会再次回来!
当然。
吴凡所以会这样说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就是要让伍昭觉得自己耍了他,从而一怒之下,再去郡城府。因为……吴凡需要确定,那些知晓且意图劫了翟让等人的人,到底是不是受了那位贪婪的郡丞黄四爷的指使,这很重要。
半个时辰都没到,伍昭一脸尴尬的出现在吴凡的面前。
吴凡耸了耸肩膀,不阴不阳的说道:“早就说啦!将军!荥阳地界儿上,唯一有心、有能力、有诚意帮助您的,只有我,再无他人!您要是连我都不信,那就算。我呢!老老实实的呆在百户所里,每天按部就班的上工了事儿,犯不着跟着您刀里来剑里去,把小命儿搭进去。您呢!自己愿意干啥,那就干啥!您是谁?南阳侯、七品奋武将军啊!是吧?谁能不待见您!”
伍昭着实是被吴凡的话臊的不轻,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偏偏他还没办法反驳,弄得好生窘迫了得。
讥讽完,吴凡还得给伍昭台阶下,微微躬身,做个请伍昭进门的手势,道:“将军!请入内再叙!”
伍昭长吁口气,点点头,应邀而进。
到大堂里,吴凡问道:“您去接洽黄郡丞,黄郡丞怎么说的?”
伍昭叹了口气,道:“态度甚好,偏偏一谈到要他出兵助我,他就东拉西扯,愣是不接话茬儿!唉……。”
堂堂的南阳侯、七品奋武将军,居然混到这等狼狈地步,真是够可以的。
吴凡半合眼睛,心道:【拦路欲劫翟让与那些钱的人,真的与黄郡丞有关?啧啧!难办喽!要不……弄死他?】
琢磨着,眼睛中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神采,吴凡嗤笑着摇头,叹道:“只怕他不是不肯调兵给您,是——他根本没有兵马调给您!”
伍昭抬头看着吴凡,等着吴凡的下文。
吴凡抿着嘴唇儿,意味深长的说道:“官匪、官匪……本是一家啊!”
伍昭勃然色变,怒气沸腾。
吴凡恰到好处的开口道:“所以啊!您还得听听我的劝,别找什么郡兵,根本没用!没准儿他们还会坏了您的大事儿呢!不如就您我二人,我给您指路,您勇武非凡,杀了山寨的首恶,把其他人遣散,令其从良,那不也是一种仁德,干嘛死乞白赖的非要将所有绿林响马斩尽杀绝?”
“这也行?”
伍昭完全惊呆啦!
吴凡点头,问道:“您此来的目的是什么?”
伍昭下意识的回答道:“彻查冀州粮税船失踪案与清肃匪患,前者为轻,后者为重,须得九月前完成。”
“哎!这就对啦!”,吴凡击掌,道:“您看啊!现在粮税船的失踪案,基本等于结案。您来的两个目的,去掉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呢?清肃匪患!那只是说‘清肃、匪患’,只要您把荥阳地界儿的绿林响马赶跑,那就算清肃了啊!您要是真的大开杀戒,嚯!没准儿反倒会坏了事儿,叫那些绿林响马拼死一搏呐!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何况人乎?对也不对?”
说到底,伍昭还是被气着,连往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