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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俱罗身上笼罩内息,羽箭根本伤不到他。
“唰!”
劈风刃一甩,坚韧的钢索应声而断。
鱼俱罗气势锋利如芒,高举战刀,对杨天子说道:“多亏了你的无情无义,我的力量,更胜往昔!”
杨天子翻翻眼睛。不屑一顾。
“哒哒哒……。”
黑影人的脚步轻巧,宛若灵猫,快速的接近鱼俱罗。
鱼俱罗的眼神儿冰冷的要命,喃喃道:“贪狼卫!是你们……害得我孤苦伶仃呀!”
“噌噌……!噌噌……!”
九道清脆声响。
九道锋芒光影。
鱼俱罗背负的九把尺长无柄金刀,不是为了好看,是要杀人的!
鱼俱罗手持劈风刃,运使炉火纯青的内息,不知怎地带动九把尺长无柄金刀,犹如大鱼带着小鱼游动……
不同的是。
鱼儿游在水里。
鱼俱罗的刀。“游”在血肉里。
“啊啊啊!”
训练有素的贪狼卫,轻而易举的让鱼俱罗一个回合,斩杀掉数个。
遥望鱼俱罗的内息、兵器运用方式,吴凡震撼的无以复加。
【竟然可以这样用?】
吴某人张大嘴巴。
机械的看向高宠。吴凡问道:“你行吗?”
饭桶高呆滞的瞧瞧,嘟囔道:“他的内息与我的内息不一样,我做不到。”
吴某人再问:“打得过他么?”
饭桶高狡猾的一笑。道:“吃饱了可以。”
吴凡:“……”,呵呵。
忽然——
高颍放声疾呼:“暴君死啦!暴君死啦!暴君死啦!”
所有人都懵了。
天子……死了?
吴凡赶紧看过去。果然不曾看到杨天子的身影。
“暴君死啦!暴君死啦!暴君死啦!”
叛军跟着高颍大吼。
别管是不是真的,端的是叫叛军战斗力暴涨三成。
与靠山王部曲私兵搏杀的叛军。生生止住后退步伐。
与冀州府兵反复争夺城墙归属的叛军,生生攻杀上去。
“轰隆隆!”
奉天殿的大门,同时倒塌。
“杀!!!”
叛军欢声雷动。
杨天子真的死了吗?
没有!
“丹药……丹药……。”
杨天子蜷缩身体,面目因痛苦狰狞。
内侍太监大总管刘哲名,连忙将养魂丹送入杨天子口中。
杨天子来不及喘息,挣扎的站起,虚弱道:“朕没死!”
不少人赶紧宣扬道:“天子在此!天子在此!天子在此!”
慌乱的守城士卒,虚惊一场,堪堪稳住心绪。
然。
高颍令旗挥动。
叛军势若猛虎,不顾一切的顺着破开的奉天殿门,蜂拥杀入。
一瞬间的机会,高颍抓住了!
冀州牧韩成望向杨天子,眼睛中是探求,却并无慌乱。
杨天子慢慢diǎn头。
韩孝先高举宝剑,喝道:“杀!”
“咚咚咚!”
三通节奏分明的鼓diǎn炸响。
“轰隆隆……!”
奉天殿外的泰山行宫,又出现兵马。
是青州府兵!
是兖州府兵!
数万兵马,整齐划一的左右夹攻。
“嗖嗖嗖……!”
箭雨漫天。
“啊啊啊……!”
叛军伤亡无数。
巨大的盾牌车向前碾压,长枪壮士埋伏在车后探出锋芒。
叛军的活动空间,一diǎn一diǎn的被挤压,绝大多数人都是活活的让盾牌车撞倒,被大军践踏致死。
太多了!
人数太多了!
高颍瞬间手脚冰凉。
杨天子从荥阳出发,消失了足足三天的时间,他不仅仅调集了冀州府兵与靠山王的部曲私兵,还调集了青州府兵与兖州府兵!
谁能想得到?
高颍以为自己把靠山王的私兵部曲引出来,杨天子便再无后手。
实际上。
战争打到现在这种局面,是杨天子放水的结果!
杨天子亮出全部底牌,恰如其分的像是对杨珏、对高颍、对鱼俱罗、对叛军说——对不起,之前都是在逗你们玩儿!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笑不停
(保底章节一,感谢大家的热情支持,谢谢。※%頂※%diǎn※%小※%说,o这章写的好艰难啊,本卷临近尾声,不敢写得太快啊!求双倍月票、求订阅。)
……
“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自一个失败者的口中传出,听在胜利者的耳朵里,多少显得刺耳。
笑的人是楚王,他失败了。
觉得笑声刺耳的是杨天子,他胜利了。
时间已到黄昏。
叛军在数倍的大军碾压下,伤亡过半数余,大势已去的落败。
一概动乱首脑,皆押赴在杨天子的面前……跪着。
“呵呵!”
“呵呵呵!”
杨天子凝视自己的儿子,皮笑肉不笑。
杨珏高高的昂起头颅,似乎失败的那个人,压根儿不是他。
杨天子倒靠舒坦的座位,指diǎn杨珏的脸,千言万语化作两个字儿。
杨天子似有感慨、似有惆怅:“倔强!”
杨珏笑声不停,道:“坚强!”
一问一答,针锋相对。
杨天子让杨珏的态度激怒,面子拉下来,冷冷道:“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
杨珏不屑一顾的回答:“你以为我是谁?我是杨珏!我无需任何人怜悯!”
杨天子呛得说不出一句话。
奉天主宫殿。
堂内重兵云集。
属于胜利一方的文武大臣,心有余悸的分列两侧。
属于战败一方的乱臣贼子,失魂落魄的五花大绑的伏在地上。
楚王杨珏。
兵部尚书高颍。
前骠骑大将军鱼俱罗。
骁骑卫将军俞王琨。
一概俱全。没有谁跑掉。
对阵双方彼此不陌生,却泾渭分明成两个处境。
无人敢吱声。各自低头默念“我听不到”……
没得办法。
谁叫杨家父子的对话,让人惊惧呢!
杨天子揉揉眉心。倍感苦恼。
杨天子叹息道:“珏儿!你的决定,将关系到城外剩下的八千余乱兵的生死!”
杨珏笑笑,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们拿了我的东西,付出一些,理所应当……哪怕是生命!”
表情好像含有嘲讽,杨珏咧嘴说道:“再者说,斩草除根,难道不是你教我的?你什么时候学会心软了?”
“嘭!”
重重的一击床沿儿。杨天子面色阴沉若黑水寒冰。
虎视自己的儿子,杨天子大声怒骂道:“混账东西!!!”
杨珏一龇牙,来上一句:“老不死的!!!”
“吩吩~~~吩吩~~~。”
杨天子气的胸腹剧烈起伏,颜色一片暴戾。
平复好久好久,杨天子挥手道:“都下去吧!朕要单独跟他说说话!”
杨天子生恐杨珏嘴上没带把门儿的,把一些陈年辛密乱说出,有失天家皇族的脸面。
待四下无人。
杨天子闭目,问道:“珏儿!告诉我,为什么要忤逆我。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欲图杀父弑君。你以前不是……”
杨天子想说原先的杨珏,不是这个样子。
杨珏打断杨天子的话,反问道:“你知道四弟是怎么死的吗?”
杨天子不开口,也没办法开口。
杨珏目光略显迷蒙。自问自答的说道:“数九寒天,暗无光日的鹰扬卫诏狱。四弟蜷缩在一堆污秽的稻草中,身着一件儿破烂的单衣。他冻的小脸儿泛青。牙齿直打颤儿。我直至今日,仍忘不掉他当时对我笑着。对我说……”
杨珏哽咽一下。
杨珏眼圈泛红,笑容却依旧去不掉:“他对我说‘我恨他’!”
他。指的是杨天子无疑。
杨珏收敛情绪,笑道:“他熬了三天,仅为见我一面儿。就在我的眼前,他用一块从墙上抠下的石头狠狠的砸自己的脑袋……一边打,一边笑。一边呕血,一边大笑……后来啊!他把自己的脑浆都打出来,红白的白的,满地都是,痛苦的断了气儿。他一直盯着、看着……我这个懦弱的兄长!”
杨珏神情激动,大吼:“他在怪我!他在怪我为什么没有帮他!我明知道:是你,为稳固大位,要清除不听话的臣子!是你,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