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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可靠情报的郑芝龙主力一百五十艘战船悄悄开到了金门岛南部的料罗湾口,在那里,正停泊着荷兰刘香联合舰队的全部主力。当发现明军来袭时,荷刘舰队摆开了一个荷兰战舰居中,海盗船四散策应的防御阵形,明军舰队则在料罗湾东南角展开,以郑芝龙部队为先锋,顺东风采取了两路突击的战术。按照事先布置,明军主力部队全部直奔荷兰舰队,只以辅助部队对付海盗船。同时。他们采用了在欧洲战场从未见过的火海战术。明军150艘战船中,只有50艘是炮舰,其余100条小船全是火船,随着一声令下。在大船火炮掩护下,百条火船蜂拥而上搭钩点火。
一阵喧嚣过后,参战的全部荷兰大型战舰中,两艘刚一开战即被火船搭住焚毁,另外两艘则在炮战中被击沉。此外又被俘一艘,其余几艘全部在受重创后逃走。参战的刘香战船五十艘,全军覆没。
明国水师的主力,正是郑芝龙海盗集团唔,不,郑都督早已被朝廷招安,应该称之为郑芝龙海军集团。
福建南安府郑氏庄园这些天不惜花费重金连番庆祝,正是为了恭贺家主郑芝龙取得如此大胜,往后还不横行远东?
只是,在这喧嚣的连日庆祝宴席之上。有一个人却愁眉紧锁真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只有她,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荷兰人说白了只来了十多艘战舰而已,通过天主教传来的消息,她知道荷兰国王已经暴怒,正在从欧洲本土和南美征调船只,要与远东的敌人决一死战!
欧洲人的重点向来都不是远东,所以料罗湾轻敌惨败之后,整个欧洲立刻同仇敌忾,听说与荷兰掐架的英国人也凑上来与荷兰签订了停战条约。发誓要教训远东的这群泥腿子!
她原本是为了汤若望而到郑家的,因为汤若望目前正在给郑芝龙铸炮由于汤若望还没完成铸炮事宜,所以她的行程也耽搁了下来。
郑芝龙听说她是徐光启徐大人的女儿,顿时肃然起敬。将她奉为上宾。因为郑芝龙也是一名天主教徒,他在天主教中还专门有一个名字,叫尼古拉这是见之于史料记载的,所以,郑芝龙也可以称之为尼古拉o郑……
而“她”,自然就是久未露面的徐静萍了。
郑芝龙的正妻是日本人。姓田川,没名字,一般称为田川氏。因为郑芝龙发迹之初,乃是在日本混饭吃,跟着当时的大海盗李旦混。说起郑芝龙的发家史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反正大伙儿知道他老婆是日本人就ok了。
悲催的是,与“我大清”不同,至少在明代,日本那是属于“蕞尔小国”,与后世的索马里、阿富汗可以划等号……
娘家人不给力呀!所以田村氏在郑家备受排挤,特别是郑芝龙的二姨太刘氏乃是福建南安本地人,膝下也是有儿子的。
刘氏与郑芝龙的弟弟郑芝虎交好,俨然已经结成了利益同盟……
这日午后,徐静萍正在厢房午休,正在半梦半醒之际,忽然耳朵里传来“唰”地一声!徐静萍本来就没有睡熟,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一抬眼就看见桌子上用一把小匕首钉着一张纸条。
徐静萍连忙走到桌前,取下纸条一看,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
辽东的天气愈发的冷了,今冬第一场大雪悄然而至,整个锦州城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在团山军休整的这个月里,团山军文工团开始了辽东大巡演,团长柳如是带着手下的文艺工作者们,走遍了锦州、宁远、金州、复州、盖州、海州等地。
而张力也出席了锦州城的文艺演出,再之后便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陪着家人度过了难得的团聚时光。
说是团聚,其实还少一个人徐静萍。张力的女儿上个月跟着真如居士一起来到了锦州城,张力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做囡囡,眼下她已经是宋秀娘的掌上明珠。
这日晌午,张力在内宅花厅陪着若晨赏梅。两人对坐在一张小案几前,案几上摆着一壶温酒,而伺候一旁的灵儿姑娘则不停的扇着炭火,花厅中倒也不觉寒冷。
张力满斟了一杯酒,敬了若晨一杯,笑着道:“若晨,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赏花喝酒了。来,我敬你一杯。”
若晨微笑着举起小酒杯,掩面一饮而尽,脸上顿时飞起了一丝红晕。
喝完这杯酒之后,若晨小声地问道:“夫君,我知道静萍给你来信了。她信里写的什么?”
顿了一顿,若晨脸上的红晕更红了:“你不会以为,我会吃静萍妹妹的醋吧?”
第435章交待一♂
张力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徐静萍的密信,递给了若晨:“你自个儿看去,又没写什么肉麻的字眼……”
若晨连忙接过信笺,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将信看完之后,若晨抬起了头,眉头微蹙,开口道:“这个汤若望难道真的如此重要?他现在为郑家做事,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静萍妹妹就这么等着,也不知还要多少时间呢!”
张力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静萍性子最是执拗,认定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顿了一顿,张力眼睛微眯,接着道:“不过这一次我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很快便要将她接回锦州来。她一心完成徐光启徐大人发扬光大天主教的遗愿,本也无可厚非,但是她却舍近求远了呀!”
“舍近求远?”若晨微微有些错愕,疑惑地看着张力。
张力右手手指轻轻叩击案几,淡淡地道:“汤若望有大名,确实不假。但是,要传播天主教,却也不见得只有靠他一人。以前我不敢说,现在以我的实力,要捧出一个比汤若望声望大十倍的人来,那是易如反掌之事!”
若晨看着自己的丈夫,心中暗自有些吃惊,但是理智告诉她,张力并没有说大话。如今团山军的实力放在整个大明朝也是首屈一指的,张力扶植一个传教士,确实很容易。
若晨本也是聪明伶俐之人,故而也只短短一瞬间,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南京城的容克什先生?”
张力笑而不语,站起身来,看着花厅外含苞怒放的腊梅,云淡风轻地道:“陆上已无敌手,但缺时间而已。可是海上,团山军还差得远呐!”
若晨顺着张力的话茬,问道:“夫君有意海事?”
张力微微一笑过后。以一副前所未有认真的表情看着若晨,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一个大航海的时代,我辈又岂可置身事外?建奴?冢中枯骨耳!我的敌人,不在东北。而在遥远的西方。”
“啊大航海时代?”
“唔,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
沈阳城的雪比锦州还要大,可以说是暴雪。下着如此大的雪,人们也只能在室内猫冬。什么也干不了。
至少在崇祯六年年末的时候,后金国上下一致认为,金国的储君乃是大阿哥豪格。这也不稀奇,毕竟这时候后世的顺治皇帝福临,还没有出生呢!
沈阳故宫呃,这年月叫沈阳宫殿比较合适崇政殿内,金国大汗黄台吉正与大阿哥豪格“探讨人生”。
整个宫殿显得略微有些冷清,偌大的大殿之上,只有他们父子二人而已,所有的侍卫太监。都被黄台吉屏退了。
豪格有些纳闷,也不知父亲大冷天的,今日将自己召入宫中,到底所谓何事?
就在豪格忐忑不安的时候,黄台吉开口了:“豪格,父汗最近总感觉胸闷气短,时常伴随眩晕之症,恐怕……唉,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向你交待一二。”
豪格一听这话。顿时菊花一紧,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黄台吉看了一眼豪格,叹了口气,道:“豪格。你可知我大金国立国的根本是什么?”
豪格略一沉吟,自信满满地道:“骑射!”
黄台吉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微微摇头,叹道:“错了。”
豪格智商有些捉急,挠了挠头,疑惑地看着父亲:“孩儿驽钝。还望父汗指点一二。”
黄台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豪格身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豪格,我问你,你要据实回答。若说聪慧,父汗比之汉人,如何?”
“父汗英明神武,聪明绝世,岂是那汉人可比的?”
“说实话!”
“呃”
“……”
黄台吉瞪了豪格一眼,颇有自知之明地道:“若论聪慧,耍权谋心计,父汗远不如汉人。就说那范先生,也不过区区明国一个秀才出身的人罢了,在我大金国就能纵横捭阖,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父汗,范先生那可是天上的文曲星呀!”豪格先前是看不上范文程的,不过最近黄台吉让他跟着范文程学习帝王心术,而豪格要讨父汗欢心,那就算是装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