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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了庆阳府,各级的官府也需要拿出粮食来救济,可陈尧言刚刚到庆阳府,根本没有了解实际的情况,武断的做出了决定,封存了所有的库房,不准动用一粒粮食,让滞留在庆阳府的流民失去了依靠,也让百姓开始惊慌起来。
庆阳府各级的官吏发现情况不对,谁都不说话了,按照知府大人的要求执行,至于说是不是会出现问题,这不是他们的责任。
一部分的流民朝着延安府的方向而来,一部分的流民准备离开庆阳府,到其他的地方去想办法,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更加恶劣的情况出现,陈尧言竟然要求州县衙门审核这些流民,看看其中是不是存在流寇,而且需要严查。
巡抚衙门,厢房。
徐望华和郑锦宏两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他们看着面容更加严肃的郑勋睿。
“徐先生、郑锦宏,想不到陈尧言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看样子他是想着让庆阳府大乱啊,是不是那样就能够证明他的能力了。”
郑锦宏自然是很气愤的,跟着开口了。
“少爷可以责备陈大人,如此的做法,岂不是让流寇有了可趁之机。。。”
徐望华暂时没有开口,似乎是在沉思。
郑锦宏说完之后,他慢慢的抬起头。
“大人,属下觉得,目前暂时不宜责罚。”
徐望华这样说,郑锦宏很是气愤,但郑勋睿却是若有所思的点头。
“徐先生说说理由吧。”
“陈大人并未做错什么事情,若是这个时候予以责罚,怕是不能够平息失态,可能会闹得更大,想必陈大人是有备而来的。”
郑勋睿的脸上露出了冷笑,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不准动用府库的粮食,朝廷的确有此等的规定,陈尧言是完全执行朝廷的规定,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前任的知府董大人,动用府库的粮食,也没有什么错误,因为这是巡抚衙门同意的,可是两者比较起来,陈尧言无疑做的更好,就算是闹到朝廷去了,皇上和内阁都是会支持陈大人的。”
“准备征收赋税,而且准备征收历年欠下的赋税,朝廷也有此等的要求,陈大人的做法还是没有错误,而且陈大人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得到皇上与内阁大力支持的,朝廷缺粮食缺银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陈大人为朝廷分忧,岂能不得到嘉奖,若是因为这件事情闹上去,得到好处的只有陈大人。”
“清查流民,看看是不是有流寇混杂其中,这更是正确的举措,陕西本就是流寇肆掠之地,而且流寇大大小小的首领,绝大部分都是陕西一地出去的,陈大人采取如此的措施,防患于未然,没有任何可以职责的地方。”
“属下不敢妄自揣测陈大人的想法,但属下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陈大人此举,必定引发庆阳府的骚乱,流民会大规模的出现,百姓活不下去之后,会起来造反。。。”
郑锦宏有些着急了,准备开口询问徐望华,既然预计到了后面的情况不妙,为什么不能够阻止陈尧言的举措,至少可以向朝廷解释清楚。
郑勋睿用眼神制止了郑锦宏。
“大人,属下刚才说过,陈大人此举肯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定庆阳府真正的乱起来的时候,他怕是已经离开了,回到京城去了,留下了乱摊子,难以收拾。”
郑勋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徐先生的预测是准确的,我就一直在想了,陈尧言也是进士出身的,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他恐怕是想着弄乱了庆阳府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至于说庆阳府乱起来了,那责任就是我的,他已经离开了庆阳府,能够有什么责任,这算盘打的够精的。”
徐望华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陈大人以为在朝廷里面有支持,就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抽身,这怕是不大可能,既然他想着弄乱庆阳府,那大人就可以将计就计了,让他留在庆阳府解决所有的问题,若是不能够解决,那一切都好说,算账的时候,他怕是难以抽身了。”
“不错,如何让陈尧言留下来,徐先生可否有考虑。”
“大人在朝廷里面也有关系啊,为何不利用起来,让陈大人留在庆阳府,这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至少让其在庆阳府一年以上的时间,不管他做出了多大的成绩,若是有了政绩,更要留在庆阳府,继续努力,让庆阳府更加的稳定富庶,若是做的不好,那更不能够抽身离开,至少需要解决诸多问题之后,再来说离开的事情。”
“好,很好,我这就写信,将陈尧言的一切行为,禀报上去,我不仅仅是要动用诸多的关系,我还要直接给皇上写奏折,赞誉陈尧言做得不错,我以前的很多事情,恐怕是欠考虑的,让陈尧言在庆阳府多做一些事情,我也要跟着学习啊。”
郑锦宏早就想着开口了,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
“少爷,徐先生,若是这样做了,那庆阳府的百姓岂不是遭殃了。”
徐望华脸上露出了苦笑的神情,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没有想到。
郑勋睿看了看郑锦宏,面容严肃的开口了。
“郑锦宏,有些时候面对问题,必须要有取舍,不可能每件事情都是完美的,想要得到一些,总是需要失去一些,庆阳府的百姓,短时间之内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付出这样的代价,是为了日后的稳定,朝廷不知道庆阳府的具体情况,只有某些事情发生之后,朝中那些大人才会知道的,若不然,庆阳府会遭受到更多的折腾。”
第一百八十八章计谋
文震孟总算是回信了。
郑勋睿专门给文震孟写去信函,介绍了陈尧言就任庆阳府知府之后的诸多做法,当然都是从正面角度分析的,作为延绥巡抚,郑勋睿自认为从陈尧言的身上学到了很多,如今就是要看看陈尧言在庆阳府的作为效果如何,接下来延安府和榆林边镇都可以跟着学习了,当然郑勋睿也明确提出了要求,那就是要求陈尧言一定要在庆阳府至少两年以上的时间。
郑勋睿暂时没有给皇上写奏折,他需要得到文震孟的回信之后,再来看看是不是给皇上写去奏折,其实给文震孟写去的信函,依照文震孟的性格,一定会给皇上禀报的,这方面文震孟是非常迂腐的,也可以说是很有原则的。
郑勋睿看的非常认真,看着文震孟的信函,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文震孟总算是没有迂腐到家,明白他写去信函的意思,信函中的态度非常的明确,那就是短时间之内,陈尧言是不可能离开庆阳府的,至少需要有一年以上的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到时候他可以让陈尧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望华进来的时候,郑勋睿将文震孟的信函递给他了。
“这是大人的家信,属下看不合适啊。”
“徐先生,你认为我和太爷之间可能有家事吗。”
徐望华愣了一下,从这句话之中品味出来了一些什么,随即摇摇头,脸上露出了苦笑的神情,接过了信函,仔细看起来了。
徐望华很快看完了信函。
“大人,文大人来信了,属下预料陈大人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离开庆阳府了,恐怕陈大人自身尚不知道,还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番,留下一个乱摊子走人的。”
“陈尧言不要想着离开庆阳府了,哼,拿着百姓的生死来满足自身的龌龊心思,这等的官员,我若不代表朝廷好好的整治,那也就不要担任这个延绥巡抚了。”
“大人说的是,不过属下还是要提醒,大人最好是给皇上写去奏折,详细皇上也应该知晓一些庆阳府的事宜了,虽说陈大人不能够直接给皇上写奏折,但总是会有人将奏折送到皇上那里去的。”
“你说的不错,我这就给皇上写奏折,而且措辞还要注意,我的这个太爷,怕是早就将此事禀报给皇上了,要是我不马上写去奏折,今后可不好解释。”
这本来是有些自嘲的话语,但郑勋睿和徐望华两人都没有笑。
“徐先生,你的身份特殊,来到巡抚衙门之后,接触的人也不是很多,府州县的官吏,几乎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想请你到庆阳府去看看,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若是发现有什么异常,尽快给我写信,或者是迅速赶回来。”
“好的,属下明日就出发,其实大人不说,属下也准备提出来请求的,毕竟需要看到诸多的情形之后,才能够做出最为准确的判断,属下也想看看,这位陈大人究竟想些什么。”
“明日出发可以,马上就是四月,征收赋税的事宜就要开始,你到了庆阳府各地,正好遇见征税的事宜,看看地方上是怎么操作的,看看陈尧言究竟是如何要求的。”
郑勋睿从自己的亲兵之中,抽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