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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民变?我屠木鹿实不得已而为之,倒是那个幕后引动民变之人才最该死!木兄是连恩师也要夸奖的聪明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此人是谁?”
“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木西京轻轻挥动了两下折扇,嘴上反击着西尔德、目中却尽是笑意:“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原本就是你故意留下给我的,我其实一直很奇怪,为何会如此凑巧,能够发现证据者只有我的心腹之人。那些亲近白栋忠心老秦者全数被蒙在了鼓中?你如此做为,难道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白栋麽?你应该知道的,就算你远在波斯,就算你爬到了那位吕底亚女王的榻上,白栋要对付你也只是翻掌间的事情,除非……”
“除非我早就看出你西尔德与我一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木西京哈哈大笑:“西尔德,木鹿城只不过是我对你的试探而已,就算你当初找到所谓的‘证据’,并将其交予白栋。我也会有办法脱身,你在白栋眼中更会变成一个做下了错事却不敢承担责任而胡乱攀扯学兄的无用之徒!好在你的做法让我非常满意。竟然借机屠灭了全城!好聪明、好狠毒,你这是要借机在波斯立下凶狠杀戮的名头,让全波斯的人都知道,波斯人或许可以招惹华夏、反抗白栋、却万万不可与你为敌,若是日后机遇到来,你西尔德也未尝不能掌控波斯,那时你便不会输给无颛这个越王了,是也不是?木西京平生最爱的就是像你这种杀伐果断的好男子,你我如果联手,白栋算得了什么?无颛又算得了什么?白草儿迟早都会乖乖爬上你的床榻!”
“我手下只有两万人,而且其中有一半心系老秦、亲近白家,你与我联手一样会死得很惨!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那个女人不是要你来苏撒购买奴隶麽?我看还是谈论波斯的奴隶市场更妙,白栋有意抬高奴隶价格,聪明如你,该不会不知道他的想法罢?我们都是他最看重的弟子,怎可不帮他‘老人家’一把呢?”
“波斯经济其实就是奴隶经济,控制了奴隶市场也就等于控制了波斯经济;白子新语上说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波斯就是百足之虫了,虽然科多曼和他的长生军团完了,可波斯的经济却没有崩溃,那些贵族就有了观望的资本和讨价还价的本钱。白栋显然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发动五大商社打击奴隶经济,等到波斯经济崩溃后,这些波斯人就不得不依靠华夏,这便是从经济上摧毁对手、控制对手的高明手段。只不过波斯经济崩溃之后,你我是否能够抓住机会,甚至在这个机会中对白栋反戈一击,那就要看我木西京和你西尔德是否可以精诚合作了。”
木西京缓缓举起手,叫出了一个价钱,他是看中了下方奴隶市场上的一名美丽女奴,显然是志在必得。
“没有人可以控制我西尔德,是因为我有着连白栋也并不清楚的目标和理想!所以我迟早要反,就算是为了草儿也必须要反!可你又是为了什么?既然要与我联手,你就该让我看到诚意!”
西尔德看了那名女奴一眼,给出了一个比木西京更高的价格:“这名女奴是高卢人中的学者,被罗马人俘获后卖来波斯;她是对我那位‘恩师’有用的人,你可不要和我抢,否则我会翻脸,翻脸就会杀人,你知道我是很爱杀人的,并不介意多杀你这一个。”
木西京却理也没理西尔德,再次为这名女奴叫出了一个高价:“我的兄长曾经是义渠的王,他和他的骏马驰骋草原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如果不是因为白栋的阴谋,我和我的兄长此刻仍是义渠的主人!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为什么不可以夺走他的女奴呢?就算你是西尔德也不成,你不过是白栋救下的一名小孩子,真以为自己就是将军了?说到财力,你难道比得上希腊贵族支持的吕底亚女王?难道比得上我这个曾经的义渠王弟?还有,你以为义渠的王者会被威胁麽?”
西尔德深深看了木西京一眼,忽然放声大笑:“我的财力或许不如你这位曾经的义渠王弟,可是如果加上楚国第一豪富的项家呢?项兄,你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木西京确是与我等一般的仇视白栋,只不过他与白栋有杀兄之仇、你有毁家之恨、我却是夺妻之痛!”
“楚国项家?”
“正是项猛!义渠王,你我三人皆仇系白栋,若能联手,何怕不能纵横天下?”
西尔德的贴身护卫中忽然站出一人,这人虽身穿普通秦军服色,却是身高八尺,面如银盆,原本隐藏在护卫从中还不觉怎样,这一站立出来,立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木西京看了这人一眼:“项家曾是楚国有数巨商,只是不知被白栋重创之后,还能调动多少银铜?此处是波斯不是楚国,若项兄无人无财,我们又为何要与你联手呢?”
“呵呵,项家累世经商,底蕴是何等深厚?区区几百万银铜还是能够拿出的。说起来这还要感谢白家钱行开到了波斯,项某使人换了银票,随身就能携带;义渠王、西将军,你们如果要起兵抗击白栋,项家自当大力相助,就先出五百万银票如何?项某不求权力富贵,只要白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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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岳父母下乡,本以为可以下午回来,结果回到家已经晚上了,今天的更新明天补上,谢谢大家:)
第五百三十四章【逼婚?】大章
西君白子究竟拥有了多大的潜力量,就连白栋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甚至不明白‘新诗体’和‘新文字’已经让他有了多少拥趸;这些拥趸中有贵族重臣、有文字激扬青春勃发的无名士子、有深藏闺中每天都将白子画相拥怀入眠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不知不觉间,他这个亚圣的名头已经从上至下,从贵族阶层上流社会坐实到了黎民黔首之间。
而且这还不是他最可怕的力量,最可怕的力量还在凤鸣书院;教育从来都是这个世上最能蛊惑人心的力量,西域诸戎野不野蛮?那都是可以茹毛饮血吃生肉的主儿,现在他们的后代却在学习尊礼重乐,每天早晨牧过了羊就会打开白家免费赠送的书籍大声朗读,初学者可以津津有味地朗读‘幼学丛林’,进学者已经读到了《论语》、《墨子》这一类,更高阶段的学人还会被凤鸣书院录取,开始学习白栋的《思学》《格物学》《数学》,等到这些人毕业后被一个个放出去,俨然就是白栋稳定‘新疆’的爪牙和喉舌。
“世人都说白院长是个天才,援赵败魏、提振新银、改革文诗、开拓新疆,能者无所不能,我们这些做学生的自然是惊奇佩服不已,却没人想到白院长还是个‘内事结情’的高手?不对不对,据说院长送给君上的书中将此事名为‘令媒’事此者便为媒人,院长这次也要学做媒人了,你说新鲜不新鲜?”
齐国司农馆的令堂中今天很是清闲,因为‘清廉有行、系出名门’而被邹忌刚刚擢升为大田的田畴端坐在堂中。正笑着与他的副手说话。齐国的大田就等同于各国的大司农了。已是相下五官之一、齐国的重臣。他虽是田氏子弟,可是能够得到田因齐如此看重,也还是因为他是凤鸣书院第一期的毕业生;先秦之学无国别之分,贵族阶层的流动更属平常事,白栋在诸子学宗中后来居上,凤鸣书院又是荟萃天才名士的所在,从这里毕业的学子那就等同后世的北大清华哈弗麻省理工,回国就成了抢手货。加上田畴为郡府小官时便素有清廉之名,如今带了凤鸣书院的‘光环’回来,顿时便成了齐国朝堂的新贵。
与他对坐的那人是‘相田’钟离清,与他一般也是出身凤鸣的学子,两人自从上任以来,当真是一双两好鹣鲽情深;这两人的能力本来就强,又因为合作默契,竟将一任公事处理的井井有条。邹忌都开心坏了,感觉凤鸣书院的学生就是好,这些人放出去就能用、而且有大用。不比那些死读书的呆子谈起治国的理论滔滔不绝,真到了做事的时候却百无一用。如今凤鸣书院的二期生就要毕业了,正准备亲自去抢几个过来方趁心意。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院长凡事皆为天下之先,何况在院长之前,曾经的秦国国夫人骊姜不是也做过媒人麽?只不过似院长这般以天下学宗身份做媒的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为一国诸侯、咱们的君上为媒。不过我对这婚事是大力支持的,钟离无盐也是咱无盐钟离氏的人,若按辈分来算,还是我的堂姑母。噫,若这婚事成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