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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藤博文的眼中,全世界的国家,除了遥远荒蛮的黑非洲外,朝鲜是第一等愚蠢的国度。七十年代在日本、沙俄的威胁下,还好歹出现了政治改革的意向。但在进入了八十年代后,特别是俄国的威胁大大消减之后,这个国家内部的政治斗争,保守又一次压倒了革新。
“只能庆幸这个愚蠢的国度有着大皇帝您的保护。否则,它将彻底沦为西人和我大日本的猎物!”
“毫无一点还手之力的猎物!”
伊藤博文认为,朝鲜人的堕落和愚蠢,刘皇帝自己是要担负一定的责任的。中国把朝鲜保护的太好,刘皇帝更把自己的公主嫁给了朝鲜的王太子,这更给了朝鲜人一张万金不换的护身符。他们觉得自己彻底没有了外来威胁,如此社会改革的动力立刻就变得虚无。
纵览历史,不管是中国还是外国,无数次的政治改革,其中都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政权本身的统治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朝鲜这个国家最大的威胁——西洋人和日本,已经被中国都摆平了,各阶层自然就没有了动力。因为改革就意味着利益的变革,而朝鲜的两班和王室贵族、士大夫已经是朝鲜利益的最大占有者,能不掀起改革的话,盘踞着利益本身的他们万万不会让改革发生的。
看看朝鲜的政坛,为什么那么多进入开化派的门阀子弟和贵族纷纷退出,甚至反戈一击呢?开化派与保守派斗争之失利,很大原因上也是由于自身力量的分化。其原因就是以上。
伊藤博文在刘暹面前毫不留情的贬低朝鲜是一个没药可救的国家,是一个坠入了世界最底层的民族。伊藤博文并不知道,就在他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朝鲜的王太子,刘暹的三女婿李垠,正把他恨得牙齿直痒痒。李垠身边坐着明贵妃王碧云的长女,刘暹的三公主,此刻正握着丈夫的手温声安慰着。
这是伊藤博文万万没想到的。所以在几日后的开幕式上,他对于朝鲜王太子还露出了一个和熏的笑。李垠呢,也不是三岁小孩,不开心全都写在脸上,对于伊藤博文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而他们以及西乡隆盛出席开幕式,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大会应邀嘉宾。
北京世界运动大会不像这次的巴黎奥运会,世运会的所有比赛在22天里将全部完成。北京有足够多的体育比赛场馆可供运动员们使用,组织委员会对于比赛过程也做了详细而周到的安排。紧凑但不过分!
刘暹没有出席,只让太子做了代表。很多西方媒体还专门的提到这一点,中国的皇太子近两年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媒体镜头前了。这是不是有着别样的用意呢?里面少不了添油加醋的无中生有。刘暹看了后只是冷笑。这种狗屁文章都能光明正大的刊登是欧洲的一流大报,洋人真的是黔驴技穷了。
“陛下,马术比赛、足球、篮球、自由搏击、网球、射击、射箭这七项比赛观众的平均上座率都超过了80%,其中足球、马术和自由搏击的全部比赛皆是100%的满座。上座率最低的是自行车、体操……”
世运会经过了一个精彩的开幕式后,所有项目都进入了比赛阶段。中国很财大气粗的印入了录像,在比赛结果上近最大可能的做到公平。
刘暹关注的却是各项赛事的观众参与度。参与观众数量越多,这就证明体育产业的明天会更加光明,也证明了北京的发展程度。因为1900年的现在,还是一个物资不发达的时代,能够有闲心闲钱去看比赛,这至少能证明他们的吃喝不愁。
另外这个时间段来京的人群流量也明显增大,当然,这个数字远不能跟2008年北京奥运会相比,可也在一定程度上繁荣了北京的旅游业,对于各行各业都有不小的刺激作用。刘暹看着数据统计,再想到要加上的卖广告的收入,这一届世运会即使财政要赔钱,也不会赔个底朝天了吧!
第七百九十七章日本东京
日本东京。
正午时分,骄阳似火。中国农历的四月中,西洋历法已经进入六月了。街上人流明显少了很多,一些偏僻的小巷子,更是看不到什么行人,只有几个报童蹲在街边一家饭店的屋檐下,聚在一起数硬币,看看今天谁的买卖更好一些。
街道口儿还支着一个卖烤章鱼丸的小摊,摊主懒洋洋地翘着腿,靠着墙壁坐着,身前放着一个空碗,一旁隔着半个吃剩下的饭团,这就是他的午饭了。从旁边的饭店讨一碗面汤,两个饭团。对于现在的北日本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两个饭团至少能填饱肚子!
摊主时不时地张开眼去看那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一个人的街道,然后再闭上眼睛,埋下头去,接着打起眯缝。
这里是东京的文京区,是日本教育精英们聚集的地方。集中了日本不少的国私立大、中、高等学校,包括东帝大的本部校区,因而在北日本得有文化教育之区的美名。
这一个月是东京比较平静的一个月。因为伊藤博文与西乡隆盛在北京的非正式接触,为了释放诚意,西南政府向东京低价格抛售了一万吨大米。直接让东京的米价降低了两成。最主要的是有了足够多的米,给广大市民了信心。
东京市区一直以来的骚动立刻平息了很多,市场焕发了生机,犯罪率大大降低。街头巷尾也重新出现了摆摊的小贩和卖小吃的摊位。
终于,炙热的太阳转向了西面,下午三四点。整个东京似又重新焕发了生机。报童们开始沿街叫卖,小商小贩们也开始扯起喉咙。
东京的火车站里。一列客车正停留在站台,黑压压的人群从火车上涌下来。
“号外!号外!南北达成和议在即!两方军队正在奉命后撤!”
“让战争在日本彻底消失。人民需要和平!”
“大日本决不能对一群叛逆妥协!”
“忘记就是背叛。当年的耻辱要用血来清洗!”
在这些吆喝声中,一份又一份的报纸被人走下火车的人买去,火车站里的报童们个个眉开眼笑。
一辆四轮马车从火车站里驶出,在街口停了下来。马车上的一名中年男子将头探出车窗,向一名离马车最近的报童喊了一声,报童分块的向着火车站冲去,然后手里拿着五份不同的报纸冲回来,从中年人手中兴奋地接过一日元硬币。
马车上这个买报纸的中年男子不是寻常人物,这个人名叫秋山好古。是日本新生代的中坚人物。现年四十二岁,已经官拜少将。他的弟弟秋山真之,更是日本参谋部的明亮新星,曾经以私费身份留学美国,就读于安纳波利斯美国海军军官学校,导师是著名的海权论发明人阿尔弗雷德。赛耶。马汉,明治32年1月前往英国视察,8月归国。明治33年(1900年)入海军省军务局第1课,成为常备舰队参谋。并兼任海军大学校教官。
马车里除了秋山兄弟两个外,还有他们的好友正冈子规。一个诗人、散文家。
马车里一遍寂静。三个人都在细细看着手中的报纸,连车夫都不敢将马车赶的太快。以免影响到车里的三个人。
过了至少半个小时,秋山好古才抬起头来。五份报纸他已经浏览过了一遍。报纸上的内容除了那些世运会比赛,和他根本不想去关心的经济问题外,最大最重要的版面都刊登了关于伊藤博文与西乡隆盛非正式接触的评论。有好有坏。赞同或者反对,但前者已经远超后者了!
马车里的三个人都一片唏嘘。记得就在新年时候。东京朝堂上反对与南日本议和的还占着过半,就是秋山兄弟自身也无法忍受两个日本的概念。
他们也知道东京政府的难处。认同和平能够给东京政府带来许多好处,能让底层的民众喘上一口气。但他们坚决不同意两个日本,一南一北的概念!无论是东京政府还是西南政府,都是日本的一部分。这就像湾湾的‘一中一台,台du’一样,是秋山兄弟绝对不能认同的。
此次秋山好古从前线返回东京,跟眼下的争论有着很大的关系。秋山好古可是兵权在握的实职少将,所带领的骑兵部队是日本陆军仅有的一支成建制骑兵,地位完全高出别的少将。在东京政府眼中也是值得关注的对象。所以提议让他返回东京,聆听他的意见。
秋山真之也与朋友正冈子规前来迎接秋山好古。他对自己的大哥是万分尊敬的。秋山一家因为是足轻家庭出身,家庭贫困,因此大学预科的时候秋山真之一直接受哥哥好古的接济。他哥哥秋山好古打小时就帮人家澡堂子烧开水,一天挣一个铜板来补贴家用,避免了秋山真之因为养不活而被迫出家的命运。秋山真之现在也算出头了,但在这样一位哥哥面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