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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每一名战士的性命都是珍惜的,即使是炮灰骠骑营,也不能拿来做无谓的牺牲。
丹噶尔城三千守军太少,征伐军先头部队出动当在一两千人上下,守军在兵力优势不大的情况下是不会出城野战的。
刘暹就看着丹噶尔城的兵力在等。
当征伐军要打西宁的消息传出后,西宁果然立刻又向丹噶尔城增兵了,前后三波,大约有两千人。
刘暹这才等来了自己需要的战机。
五千人的守军,里面不知道充斥着多少真神教狂信徒,当这些人看到人数只有一两千的清军在城外耀武扬威的时候,相信守军出城野战的纪律是十分的。
至于正赶上天下小雨,弄得整个军事行动附带着浓浓的偷袭意味,纯粹是天公作美。
留下一个中队的步兵看押俘虏,收拢缴获,刘暹带着余下兵力疾驰向丹噶尔城外的湟水河奔去。
两座石桥完好无损。暴兵根本就不重视石桥的作用,全无守备。
刘暹刀不出鞘的拿下湟水河的通道,迅速命令一个骑兵大队往东北方向的八败梁挺进,余下队伍,全部下马休整,搭撑军帐,蓄养马力,好迎接天亮后的厮杀。
丹噶尔城南门离湟水河不到二里远。如果暴军手里能有几门不错的大炮,支在城头,就可以封锁湟水河道。
但玉通虽然混账,黄武贤虽然无能,却也不会傻到把重炮留给马家兄弟。西宁镇本有的一批重炮,不是钉死了火门,就是给拖去威远堡。
同时眼下的时局也不是历史上左宗棠平复西北,收复新疆的时候,阿古柏还依旧在南疆奋斗,沙俄还没有占据伊犁,大批的俄制枪械自然也不会几经周转的流入真神教暴兵手中。【左宗棠平复西北的时候,不止一次从暴军手中缴获俄制枪械】真神教手中的火器还是简陋落后的火绳枪、燧发枪和土炮。对于小两里外湟水河边上驻扎的征伐军,无有半点威胁。
驻守丹噶尔城的暴军首领就是马本源。湟水河边的动静立刻就有值夜的暴兵报告给他,大吃一惊的马本源披上衣服就奔到了城头。只是天才黎明,对面一切还看不清楚,只能瞅到星星点点的火光。
小雨天不亮就停了。
太阳升起,属于盛夏的炙热,很快就降临到大地。
马本源这时候能清楚看到对面的布置了。——官军人马真心不多。
依靠两座石桥,官军隔绝了自己绕道侧击的可能。似乎是一路行军累的不轻,天色大亮了,军营里也不见什么动静。
除了桥北头屹立的小部步兵外,剩下的似乎都在放心大胆的睡觉。
“清狗视我等无人!”马本源边上一人怒目圆瞪。
“大爷,我愿领一队马兵,冲清狗一阵。”
天色已经大亮,清军却只留小部步兵守候,余下的都睡大觉。这不是赤、裸、裸的轻视无视自己又是怎样?
城头上一众暴军首领、头目个个如受了侮辱一样,勃然大怒。
一起兵就击败了西宁镇本地清军的西宁暴军,几年来还未曾遇到过一个挫折。就是围攻不下的贵德厅,守军也只能守在城池里龟缩不出。正是一贯养成的傲气,才让这一刻征伐军的举动,显得那么扎眼。
“不要真的冲阵,吓唬他们一下就是。”
马本源同意了手下人的提议。他内心里正在失望着,相传的官军名将就这种货色吗?轻剽大意,不是将兵之才。
之所以能让刘暹闯出偌大名头,不是秦军太强大,而是长毛、捻子太弱。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这一刻马本源的内心就是这样想的。
很快的,丹噶尔城城门洞开,一支二百骑的马队从城门鱼贯而出。
两里不到的距离,对于骑兵而言是很短暂的。马队一出城门就开始缓缓加速,因为马本源吩咐过,不让真的去冲阵,领头的暴军头目提早加疾马速,为的就是做足声势,好好地吓唬敌人一番。再从桥头征伐军阵前绕过一条弧线,煌煌离开——
这种发自对于西宁镇的绿营兵是屡试不爽的,对于贵德厅的守军和民团也是一打一个准。但是对付征伐军,对付秦军,就纯粹是送命。
“啪啪啪……”当马队进入到桥头阵地三百米距离后,一声整齐的齐射在湟水河上空响起。
第一百四十八章强大的征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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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讲,这应该是刘暹起兵以来,跟真神教暴军开打的第一枪。
还是很有意义的。
桥南的军营里,举着望远镜的刘暹清晰地看到,策马奔涌阵前来的暴军马队,一下子就被第一声齐射打翻了十几骑。剩下的人惊容未定,第二声齐射就又次袭来,暴军再被打翻了十几骑。
米尼式步枪,绝对的射程和不俗的精准度,自从它被大规模应用到战场之后,骑兵的战争效用就再被打上了一笔重重的折扣。
可以说,就是因为有了米尼步枪,骑兵时代才正式走向终结。
两次枪响,二百骑兵折损了一成还要多,清狗的火枪竟然能打的这么远?剩下的暴军马队顿时一哄而散,直逃出去好几百米才收住脚。
丹噶尔城上响起了呜呜的号角声。暴军马队调转马头奔回了城门。
“清狗火器竟如此犀利!”
马本源被吓了一大跳。距离这么远都能打得到,亏得自己在听到枪响的时候还要大笑清狗不中用呢。西宁镇的武备水准跟眼前的征伐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啊。
“怪不得刘贼大肆贩卖枪炮。”他手中的枪炮比他卖给蒙藏各部族的枪炮要好得多。
马本源按捺下了趁敌疲惫出击的打算,他要好好想一想。
另一面的多尔济沙木。二百马队冲击百人步兵,从头到尾连一次有威胁的攻击动作都没发出,自己还损失了二三十骑。这个战果着实让多尔济沙木惊得目瞪口呆——那可是骑兵!
二百骑兵竟然被一半数目的步兵打的抱头逃窜,而且还是那么的轻松。这绝对颠覆了蒙古人一贯的战争观念。尽管他是早知道征伐军火器极其犀利【不然刘暹怎么会那么大方的卖出那么多的枪炮给青海各部】。但真正看到征伐军实战中的表现了,还是令他乍舌不已。多尔济沙木的眼睛热忱无比的盯着那些步兵战事手中的步枪。眼珠子几乎要迸射出来了。
回过头,多尔济沙木跟身后的几个人低声议论上了:
“原来火器变得这么厉害。怪不得当年僧王的满蒙铁骑在八里桥大败而溃,北京城都给洋人占了……”
“这样的射程,马队根本无法靠近啊。照这种战法,西宁那帮叛逆再多的兵马也是白搭,只要近不了身,全都是假的!”
“要想逼近,只能靠人命去填……”
“只有冲过那火枪二三百步的射程距离,抢到身边后才有一丝胜机……”
“……二三百步距离。刘军门只要排出个五六列,那弹丸还不跟雨下的一样?天下有多少精兵,能明知必死还往前冲的?又有多少精锐能被这样糟塌的……
难怪刘军门胆敢如此托大,以区区两千人就来打丹噶尔城。只凭这些火枪兵,列阵而进,暴军人数再多,也是当之披靡啊。”
“桥头还有几门火炮没动呢……”
一帮人嘀嘀咕咕,这些可不只是多尔济沙木一部的人,还有周边好几部蒙古札萨克派来的亲信。他们跟随刘暹出战。为的就是亲眼看一看征伐军的战斗力。
眼神火辣的看着步兵手中的火枪,又不由自主放在了那些泛着金属寒光的火炮身上。
刚才一战对于征伐军来说根本微不足道,除了相应方向的警戒部队投入作战外,也就是刘暹通过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战场局势。其余各建制部队该干啥还干啥。
许多军帐里的士兵连露头都没有。炮兵自然也悠哉悠哉,神情轻松的对着战场指指点点,丝毫没有备战之意——显然。整个征伐军压根儿没把那二百号骑兵放眼里。
战斗结束,剩余暴军骑兵完全缩回丹噶尔城。征伐军桥北阵地才派出一个班的战士出去收拾战场。
两排枪撂倒了二三十骑暴兵,却不是把人全都打死了。不少是马匹被击中。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战场上除了死人还有活人,每一个的轻重伤势具体啥个情形全都知道,所以十名战士全部荷枪实弹,随时准备击射。再有,徘徊在战场上的十几匹马,也必须牵回来。
等到第一波清扫过后,桥北头的步兵们还将进行第二波清扫。将受伤的暴兵抬回来,要找几个活口问问情况。不管刘暹对丹噶尔城的情形了解的有多么充沛,必要的审问还是要进行的。
最后,死去和受伤的马匹也需全部弄回来。剥皮吃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