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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杨侗和元文都得知这个噩耗时的吃惊恐惧,元文都还急得当着杨侗的面骂出了脏话,向元济怒斥道:“小畜生!你探听明白没有?有没有误会谎报?陈留守素来忠心于朝廷,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孩儿不敢谎报。”元济摇头,沉声说道:“正月十五那天晚上,陈留守故意问起元宵节的来历,暗示将要废皇帝立新帝,当时有上百文武官员在场,人人都可以做证。除此之外,陈留守还未经请旨,大量任用文武官员,包括许多此前伙同李渊逆贼谋反的贼军文武官员,广结党羽,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元文都赶紧追问道。
“还有,陈留守很可能还****后宫,与大兴宫人通奸。”元济吞吞吐吐,把自己初到大兴时看到的情况向杨侗和元文都做了禀报,再然后,元济又说道:“当时我看得很清楚,那名怀孕女子与杨雨公主生得十分相象,只是碍于情理,没敢当面询问。”
砰一声,杨侗重重一巴掌拍到了面前的书案上,脸色难看之至,暗道:“陈卿,本王可是当着母妃的面与你义结金兰,还尊你为兄,杨雨是我的姑姑,你如果真的和她通奸还成孕,那你岂不是变成我的姑父了?”
元文都也是心乱如麻,不敢相信儿子的话,却又明白儿子不可能对自己说谎,一时间根本不知所措。那边元济又催促道:“殿下,父亲,这事必须尽快奏报陛下,也必须尽快拿出应对之策,不然的话,陈留守一旦真的举旗谋反,大隋天下就真的完了。”
杨侗连连点头,觉得元济言之有理,却又不知道如何应对。那边的元文都迅速冷静了下来,盘算了片刻后,元文都说道:“殿下,向陛下奏报肯定已经来不及了,一是道路不通,二是距离遥远,奏明皇帝陛下请他定夺,只怕会误了大事。如今之计,殿下你只能是当计立断,自行定夺裁处!”
“如何定夺裁处?”杨侗赶紧问道。
“收缴陈应良的兵权,将他拘禁关押,然后详查他的谋反罪行,一旦拿到罪证,立即明正典刑,永除后患!”元文都斩钉截铁的答道。
“元卿,陈应良远在东都,本王如何能收缴他的兵权,将他拘禁关押?”杨侗赶紧问道。
“殿下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效仿李密杀翟让。”元文都建议道:“陈应良的麾下,仍然还有一些忠于朝廷的官员将领,殿下不妨借口向陈应良告急求援,派遣使者再赴大兴,能让陈应良回兵来救东都当然最好,殿下可以暂时忍耐先借他的手解除东都危机,然后再慢慢剥夺他的兵权,见计行事。”
“倘若陈应良还是不肯出兵,或者是只派少许援军敷衍了事,那就证明他确实已经有了反意。”元文都继续说道:“到了那时候,殿下你派去的使者就暗中联络朝廷忠臣,效仿李密邀请陈应良赴宴,在席间擒拿于他,然后出示陛下你的钧旨接管大兴军队,铲除陈应良的党羽,率领大兴军队东回洛阳救援。”
说罢,元文都看看杨侗的神情,见他只是若有所思并没有反对,便又说道:“这个使者,可以由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担当,皇甫将军虽然身体一向欠安,但他忠于朝廷又忠于陛下,值得托付重任。同时他还曾经是陈应良的上司,也是诸多陈应良部下的上司,就连报**诸将都与他渊源极深,他出面擒拿了陈应良后,再出示钧旨接管大兴军队,要远比其他人容易得多。”
杨侗缓缓点头了,沉吟了片刻后,杨侗问道:“陈应良麾下诸将之中,何人能够配合皇甫卿行事?”
“有一人,与陈应良关系密切,亲如手足,又对朝廷忠心耿耿,可托重任。”元文都阴阴说道:“殿下只要给他一道密旨,让他配合皇甫将军行事,他出面邀请陈应良过府用宴,陈应良必然中计被擒!”
杨侗赶紧又问那人名字,元文都低声回答了三个字,杨侗一听大惊,说道:“怎么可能?他和陈应良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替本王擒拿陈应良?”
“殿下放心,他一定会。”元文都自信的说道:“他是和陈应良交情过命,但是他对朝廷和陛下却更加忠心,又出身名门,世受君恩,殿下你以朝廷名誉向他下令,只要承诺对陈应良只擒不杀,他定然不会拒绝!”
杨侗盘算,许久后才点了点头,道:“好,就他吧,他成功了,本王封他为右武卫大将军,接替陈应良率军回援东都!”谋反罪行,一旦拿到罪证,立即明正典刑,永除后患!”元文都斩钉截铁的答道。
“元卿,陈应良远在东都,本王如何能收缴他的兵权,将他拘禁关押?”杨侗赶紧问道。
“殿下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效仿李密杀翟让。”元文都建议道:“陈应良的麾下,仍然还有一些忠于朝廷的官员将领,殿下不妨借口向陈应良告急求援,派遣使者再赴大兴,能让陈应良回兵来救东都当然最好,殿下可以暂时忍耐先借他的手解除东都危机,然后再慢慢剥夺他的兵权,见计行事。”
“倘若陈应良还是不肯出兵,或者是只派少许援军敷衍了事,那就证明他确实已经有了反意。”元文都继续说道:“到了那时候,殿下你派去的使者就暗中联络朝廷忠臣,效仿李密邀请陈应良赴宴,在席间擒拿于他,然后出示陛下你的钧旨接管大兴军队,铲除陈应良的党羽,率领大兴军队东回洛阳救援。”
说罢,元文都看看杨侗的神情,见他只是若有所思并没有反对,便又说道:“这个使者,可以由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担当,皇甫将军虽然身体一向欠安,但他忠于朝廷又忠于陛下,值得托付重任。同时他还曾经是陈应良的上司,也是诸多陈应良部下的上司,就连报**诸将都与他渊源极深,他出面擒拿了陈应良后,再出示钧旨接管大兴军队,要远比其他人容易得多。”
杨侗缓缓点头了,沉吟了片刻后,杨侗问道:“陈应良麾下诸将之中,何人能够配合皇甫卿行事?”
“有一人,与陈应良关系密切,亲如手足,又对朝廷忠心耿耿,可托重任。”元文都阴阴说道:“殿下只要给他一道密旨,让他配合皇甫将军行事,他出面邀请陈应良过府用宴,陈应良必然中计被擒!”
杨侗赶紧又问那人名字,元文都低声回答了三个字,杨侗一听大惊,说道:“怎么可能?他和陈应良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替本王擒拿陈应良?”
“殿下放心,他一定会。”元文都自信的说道:“他是和陈应良交情过命,但是他对朝廷和陛下却更加忠心,又出身名门,世受君恩,殿下你以朝廷名誉向他下令,只要承诺对陈应良只擒不杀,他定然不会拒绝!”
杨侗盘算,许久后才点了点头,道:“好,就他吧,他成功了,本王封他为右武卫大将军,接替陈应良率军回援东都!”
第399章 危机袭来
“哎,老兄,听说了没有?现在掌管我们大兴的东都陈留守,小时候有件奇事。”
“什么奇事?说来听听。”
“听说啊,陈留守在咱们大兴城长兴坊出生的时候,是在一个晚上,刚生下来家里就是满地的红光,连在隔壁安仁坊的小雁塔上都能看得见,他当时的邻居还以为他家里着了火,都赶紧拿着水捅去救火。后来有高人听说了这件事,专门去给陈留守看了面相,然后高人马上就跪下来三跪九叩,起来就走,陈留守的父母问高人为什么要这样,高人说天机不可泄露,还要陈留守的父母也保密,绝对不能外传,否则会惹来灭门之祸!”
“有这事?胡说吧?陈留守的家不是在大通坊吗?怎么跑到长兴坊去了?”
“你笨啊?陈留守刚出生的时候,他的家还没败,那时候住在长兴坊,后来家败了才搬到大通这个穷坊去的,这你都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孤陋寡闻了。等等,陈留守出生时满地的红光,这不是异相祥瑞吗?难道说,陈留守他……?”
“嘘,小声点,别嚷嚷,你不要命了?你知道就行,咱们哥俩是关系好,我才悄悄告诉你,出去别瞎传。”
“是,是。不过老哥,这事要是真的就好了,你看这陈留守掌管了大兴后,对我们多好了,那些苛捐杂税免了无数,劳役也是能免就尽量的免,不乱搞什么排场,有他治理大兴,咱们最起码不用担心随时都可能被官差抓到工地上去干苦活,比以前皇帝在的时候强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