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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这个答案。为了不至于动摇军心,李渊随口鬼扯道:“类似于塞门刀车之类的战车,冲锋用的,可以冲破长盾阵,不过只要干掉后面的推车士兵,这种车就废了,不难对付。”
有关陇八大门阀的暗中支持,叛军方面的情报一向准确可靠,听了李渊的随口,不要说叛军诸文武信以为真,就连李二都以为父亲早就知道这种武器的各种情况,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叛军用来和隋军针锋相对的偃月大阵已然布置完毕,李渊正考虑是否出阵与陈丧良答上几句话时,隋军那边旗阵已然打开,白马白袍装逼依旧的陈丧良率领一群隋军将士出阵,来到了阵前站定,使人手打白旗到了叛军阵前大喊,“请唐国公出来答话!”
使者上前喊话的时候,陈丧良也把脸转向了袁天罡,微笑问道:“袁先生,现在知道我们的首炮目标是谁了吧?看你的了。”
“知道了。”袁天罡微笑点头,立即翻身下马,飞奔到了火炮阵中低声吩咐。
“阵前答话?”此时此刻的叛军旗阵之中,听到了隋军使者邀请的李渊微微一笑,向左右吩咐道:“走,出去会会这个小贼,老夫与他的恩恩怨怨,该做一个了结了。”
“父亲,请让孩儿也随你出阵。”李二自告奋勇,又悄悄一亮手里的弓箭,低声说道:“如果有机会,孩儿就冲上去给他一箭。”
知道宝贝儿子箭术的李渊微微一笑,点头说道:“看你的了。”腾出了手来,随时可以发起突袭?”
叛军诸文武恍然大悟,齐赞李渊妙算如神,大战未开就已经稳操胜算,然后又有好几个叛军将领指着隋军阵前的那十二架古怪金属车问道:“大将军,右都督,那又是什么?陈应良小贼把那些怪车放在阵前干什么?”
李渊和李二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一度怀疑这是类似于床子弩的新武器,可是又没有看到箭杆箭镞,更没有比胳膊还粗的弓弦,却又马上否定了这个答案。为了不至于动摇军心,李渊随口鬼扯道:“类似于塞门刀车之类的战车,冲锋用的,可以冲破长盾阵,不过只要干掉后面的推车士兵,这种车就废了,不难对付。”
有关陇八大门阀的暗中支持,叛军方面的情报一向准确可靠,听了李渊的随口,不要说叛军诸文武信以为真,就连李二都以为父亲早就知道这种武器的各种情况,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叛军用来和隋军针锋相对的偃月大阵已然布置完毕,李渊正考虑是否出阵与陈丧良答上几句话时,隋军那边旗阵已然打开,白马白袍装逼依旧的陈丧良率领一群隋军将士出阵,来到了阵前站定,使人手打白旗到了叛军阵前大喊,“请唐国公出来答话!”
使者上前喊话的时候,陈丧良也把脸转向了袁天罡,微笑问道:“袁先生,现在知道我们的首炮目标是谁了吧?看你的了。”
“知道了。”袁天罡微笑点头,立即翻身下马,飞奔到了火炮阵中低声吩咐。
“阵前答话?”此时此刻的叛军旗阵之中,听到了隋军使者邀请的李渊微微一笑,向左右吩咐道:“走,出去会会这个小贼,老夫与他的恩恩怨怨,该做一个了结了。”
“父亲,请让孩儿也随你出阵。”李二自告奋勇,又悄悄一亮手里的弓箭,低声说道:“如果有机会,孩儿就冲上去给他一箭。”
知道宝贝儿子箭术的李渊微微一笑,点头说道:“看你的了。”
第375章 大炮开兮轰他娘
隋大业十三年十月十四日,上午巳时三刻,决定关中战场最终胜负的关键时刻,决定大隋江山颜色属谁的关键时刻,甚至是决定未来历史走向的关键时刻。
说实话,在大战开始之前,包括叛军主将李渊在内都有些心里打鼓,知道这一战叛军获胜的把握并不大,有胆量出战完全就是对陈丧良发自内心的不服气,相信自己的指挥才能绝不在陈丧良之下,又怀疑身体不好的东都隋军主帅陈丧良很可能有病在身,抵消了许多东都隋军兵强将勇的优势,自军有很大希望翻盘,李渊这才在数量不少的反对声音中下定决心,亲自率军来发起这场野外决战。
东都隋军过于轻敌托大的阵形安排给了叛军获胜机会,察觉到了隋军战阵的右重左轻过于失衡,李渊欣喜若狂下果断在自军左翼布置下大量炮灰军队,决心那怕死光这些炮灰也要给自军精兵争取破敌机会,同时也在心中暗喜,“好,有机会!这一战希望很大,就算赢不了,起码也可以耗掉陈应良小贼的大量精锐,有利于我军下一步的战事。如果陈应良小贼是真病更好,这一战我军基本上就赢定了!”
柴绍也是叛军将领中为数不多的有信心获胜的将领之一,与李二走得很近的柴绍经常与二舅子一起研究死对头的用兵风格,常听二舅子轻蔑指出陈丧良用兵保守,喜欢先求不败后求胜,在战场上不敢冒险时常错失破敌机会,获胜后不敢穷追猛打到底,只喜欢见好就收经常给敌人逃跑机会,这样的战术用来欺负一下装备差经验少的普通贼军倒是战无不胜,碰上真正的强敌就只能是干瞪眼反受其害,事实上并不难对付。
时常被这样的言论洗脑,潜移默化之下,再加上对岳父李渊的信心,柴绍对这一战即便不是信心十足,也可以说是信心满满,眺望着远处那面邪恶的陈字大旗,柴绍心里还充满了期待,暗道:“来吧,姓陈的小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以少胜多,怎么赢我岳父!”
陈丧良主动遣使要求阵前答话,这点又给了李渊父子一个惊喜,阵前答话不仅可以让李渊立即辨别陈丧良是否真的有病在身,还给了擅长骑射的李二突施冷箭的天赐良机,大喜之下,李渊立即一口答应,还转向了柴绍吩咐道:“绍儿,你也来,一会听我安排也和那小贼答几句话,帮我分散他的心神。”柴绍求之不得,立即应诺。
旌旗飘展,刀枪如林,数量超过十万的两军将士注视下,李渊拍马越阵而出,李二、裴寂、窦威、刘文静与柴绍等叛军文武紧随左右,那边陈丧良也率领房玄龄、尉迟敬德、罗士信与刘十善等隋军文武小跑上前,主动向李渊靠近,李渊见了心中暗喜,出阵刚十余步便勒住马头,陈丧良却傻乎乎的继续上前,直到距离李渊等人仅有八十余步方才勒定马头,不仅给了李二突施冷箭的机会,还远离了隋军本阵近八十步。
隋文帝重新统一了度量衡后以五尺为步,每步约一点五米,八十余步仍然还有一百二三十米,距离颇远很难看清陈丧良现在的丑陋脸庞,自然也就很难观察陈丧良是否真的有病在身。不过这也难不倒李渊,李渊故意大声喊道:“应良贤侄,一别两年,贤侄不但风采依旧,还已经就任东都留守高职,真是可喜可贺,老夫在这里向你道喜了。”
替陈丧良回答的是尉迟敬德的大嗓门,声如虎豹霹雳,既响亮又威猛,“李渊逆贼!我们陈留守说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称他贤侄?他与你是有何亲何故?”
“哈哈哈哈。”李渊大笑,一边心说小贼应该是真病了,一边说道:“贤侄,果然是地位高了就不同了,老夫年龄比你大出三十,称你一声贤侄又有何为过?贤侄可还记得当年你在大兴时,天天拣百姓不要的菜叶子熬粥充饥,那时候你看到老夫这把年纪的,恐怕得要叫爷爷吧?”
叛军阵中笑声四起,陈丧良身边的文武亲信却是纷纷大怒,对厚黑学多有研究的陈丧良自然不会在意吃点这样的小亏,为了给后面的袁天罡争取时间,陈丧良又让尉迟敬德替自己喊道:“李渊老贼,我们陈留守说了,如今他亲自率军前来讨伐于你,兵锋所指,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群贼星散,你的儿子女婿在我军面前无不望风而逃,你的贼军败局已定,你还想负隅顽抗到什么时候?聪明的话,赶快下马投降,今上仁慈,说不定看在你主动投降的份上,还会饶你一条狗命!”
李渊再次放声大笑了,狂笑说道:“贤侄,就凭你之前打那几个小胜仗,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狂妄?此前老夫的两个儿子之所以败于你手,全是因为兵力不及你,又被你奸计所欺,这才不幸失败,现在老夫亲提七万雄兵前来,应该乖乖下马投降的,应该是你吧?”
“还有。”李渊又狂笑说道:“贤侄,你怎么不自己说话,要别人替你与老夫对答?莫非是助纣为虐作恶过多,遭到了天谴,已经病得连大声说话都办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