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位将军不要误会。”
无比狐疑的看了一眼张永通,又仔细检查了礼盒里没有其他花样,还汲取教训掀开红绸检查盒底,见一切无异,翟让这才点头说道:“多谢了,想不到陈狗官还有这样的好心,他有礼节老夫也不能没有表示,一会老夫会让你带回礼回去。”
张永通谢了,然后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两个木匣,说道:“翟前辈,还有两份礼物,是陈留守让晚辈捎给翟弘翟前辈和翟摩侯翟将军的,晚辈没见过他们,请翟前辈转递。”
“陈应良狗官还知道我们父子?还也给我们捎了礼物?”
贪财好色的翟弘和翟摩侯父子一听乐了,不用卫士转递,双双就上来自己接了礼物,接过写有自己名字的礼物打开一看后,翟弘发现陈丧良送给自己的同样是一颗老山参,翟摩侯则发现送给自己的礼盒里躺着一面古朴铜镜,张永通也乘机忽悠道:“翟将军,这面铜镜的来历可不简单,是东汉时汉安帝刘祜用过的御镜,刘祜是汉和帝刘肇的侄子,以侄子身份继承帝位,开创侄子继位的先例,成为一代明君,他用过的御镜,那可是非同一般啊。”
翟让无子,只有翟摩侯这么一个侄子,说翟摩侯没有打算在将来继承叔父遗产的心思恐怕连鬼都不信,再听了张永通这番解释,翟摩侯顿时就是心花怒放,惊喜说道:“还有这样的事?谢谢陈留守,谢谢陈留守,张兄弟你回去后,请务必替我向陈留守道谢,就说我记住这份人情了。”
看到翟弘和翟摩侯这对草包父子喜笑颜开的模样,又听到翟摩侯对张永通的称呼都改了,旁边的徐世勣立即察觉不妙,赶紧出列喝道:“笑里藏刀的戏演完了吧?该说正事了,说,陈狗官派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张永通不知道徐世勣身份,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转向了翟让,翟让则多少有些不满意徐世勣的不懂礼貌,咳嗽了一声才转向张永通,说道:“礼物我们收下了,说吧,陈应良派你来做什么?”
“禀翟前辈,晚辈这次还是来下战书的。”张永通拱手,又从怀里取出了一道书信,双手呈上,“翟前辈,自我们陈留守移驻洛口仓以来,你我两军对峙已经超过两个月,却始终没有一次堂堂正正的正面决战,我们陈留守觉得十分遗憾,便命令晚辈下书约战,请前辈你后天巳三刻,与李密尽提麾下主力,与我军在十里堡战场决一雌雄。”
每战必耍花样的陈丧良主动提出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翟让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赶紧拆开书信细看时,却见书信的内容与张永通的介绍基本一致,陈丧良确实约自己与李密后天在十里堡这个位置决一死战,还说出了不决雌雄、绝不收兵的狠话。
徐世勣和邴元真等人也围了上来同看书信,然后面面相觑同样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徐世勣还忍不住向张永通问道:“陈狗官到底耍什么花样?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这样的事对陈狗官来说,好象比太阳从西面出来还罕见吧?”
“这位将军,你们怕了?”张永通笑笑,道:“如果将军你怕了,你可以劝说翟前辈不要同意,翟前辈只要说一句不愿决战,我马上转身就走。”
“我们会怕陈狗官?”徐世勣笑出了声,道:“陈狗官真有这样的胆量正面决战,之前我们几次出兵,他为什么要躲在洛口仓里不出来?只敢在背后搞一些偷鸡摸狗的无耻花招?”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张永通笑道:“之前陈留守不愿意和你们决战,是担心和你们打得两败俱伤,便宜了别人,现在不同了,我们陈留守的岳父王世充王留守,已经屯兵在了你们的背后,就算和你们打得两败俱伤了,也不过是便宜王留守,便宜不了别人。”
“也不过是便宜王留守?”堂外传来了李密的声音,语气中尽是嘲讽,笑道:“陈留守如果真有这么大方,那么以前淮水大战时,陈留守和王留守之间,为什么要搞那么多小动作?”
嘲笑着,李密领着几个部下大步进厅,众人赶紧起身行礼,翟让又立即把陈丧良的约战书递给了李密,李密接过只大概看了几眼,马上就笑了起来,道:“真是母鸡打鸣公鸡下蛋,太阳从西边出来,他陈应良小贼,居然主动约我们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这个卑鄙小人能有这样的胆量?”
“法主先生,我们陈留守当然有这个胆量。”张永通毫无惧色,同样冷笑以对,道:“就怕法主先生你没有这个胆量?”
“本公求之不得。”李密面露讥讽,说道:“好,本公答应了,后天决战,回去告诉陈应良小贼,叫他洗干净脖子等死,千万别象上次那样,看到我与东郡公的联军出兵,半路又逃了回去。”
张永通等的就是李密这句话,刚想按计行事,不曾想翟弘和翟摩侯父子却马上跳了出来,抢着说道:“魏公,你答应和陈应良决战,我们可还没有答应,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主?”
当着敌人使者的面前暴露内部矛盾,李密简直掐死翟弘这对草包父子的心都有,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是把目光转向翟让,翟让则面露犹豫,并没有立即表态。张永通见了心中暗喜,知道更好的机会出现,便立即说道:“法主先生,我们陈留守事前已经料定,他知道你有这个胆量,也一定会答应决战!法主先生,你知道我们陈留守是如何断定的吗?”
“陈小贼是如何断定的?”李密冷笑问道。
“因为你输得起!”张永通只用一句话就让李密变了脸色,然后张永通又说道:“法主先生你靠着运气拿下了黎阳仓,黎阳仓里的粮食,足够你挥霍上一段时间,你在黎阳仓还有一支后军可用,你在虎牢关战场上败得再惨,输得再输,只要你能够回到黎阳仓,那怕你是孤身一人回到黎阳仓,也马上能东山再起!所以你有底气和我们打这场决战!”
李密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偷眼去看翟让和翟弘等人神色时,见他们的神情果然已经是若有所思,李密难免有些后悔让陈丧良的刁滑使者说话,便赶紧向张永通喝道:“匹夫,住口!再敢挑拨离间一句,我立即要了你的脑袋!”
“法主先生,这不是挑拨离间,是实话实说。”张永通大声说道:“你敢打这场决战,还有一个原因是你现在只有三十五岁,比翟前辈足足小了二十岁,风华正茂,你输得最惨,损失再大,你也有时间东山再起!换了任何人处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都有胆量拉着翟前辈和我们决战……。”
“匹夫,受死!”李密勃然大怒,立即呛啷一声腰刀出鞘,挥手就要来砍张永通。
“魏公,冷静!”翟让赶紧喝止,“两国相争,不斩来使!”
“东郡公,这又是陈应良奸贼的离间毒计!”李密说道:“陈应良奸贼绝没有和我们正面决战的胆量,他这么做,不过是想变相怂恿我们各自保存实力,生出嫌隙。”
“我当然知道。”翟让点头,道:“魏公放心,老夫不会再上他的当,不过礼尚往来,陈应良之前曾经善待过我们的使者,我们如果杀了他的使者,未免会让天下人耻笑。”
李密这才罢休,转向张永通喝道:“滚!回去告诉陈应良奸贼,后天他真敢决战,我们奉陪到底!”
“法主先生,后天我们一定会出兵,袁大人早就观察过天象,这几天都是晴朗天气,正适合交战。”张永通笑着说道:“法主先生,陈留守他还断定,你一定会认为,他不愿意和你硬拼对耗,所以不敢真的出兵。但这点你就大错特错了,和你们打得两败俱伤又怎么样?让躲在板渚的王留守拣了便宜又怎么样?只要王留守能够从背后捅你们致命一刀,我们陈留守就马上就可以虎牢关战场抽身,好象也不吃亏吧?”
李密呆了一呆,这才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前几天陈丧良亲自前来探视虎牢关地形,显然是存有攻坚打算,想要尽快从虎牢关战场抽身的意图十分明显,与自军打得两败俱伤后,只要王世充能从背后一刀捅死自军,对陈丧良的战略计划而言并不吃亏,甚至还略占便宜——只要能够夺回东都战场的主动权,怎么都要强过一直被牵制在洛口仓被动挨打。
张永通察言观色,见李密已经被打动,便又说道:“法主先生,陈留守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虎牢关对你而言,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死地,前有我们东都大军扼守洛口仓,后有彭城精锐虎视耽耽,并且随时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