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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直接威胁到东都的安全吧?”
来整终于闭上了嘴巴,心里也颇认同陈应良的狂妄言语,现在东都城里能够帮着杨侗镇守东都而不出意外的人确实不多,陈应良也确实是其中之一。但认同归认同,来整稍一盘算后,还是又转向了来护儿,劝说道:“父亲,不能冒险,你虽然深获圣宠,但是陛下的脾气还是太暴躁了一些,根本听不进逆耳忠言,那怕是你劝谏,也都要冒很大风险。”
陈应良来劝来护儿当这个出头鸟,本来就是为了给裴矩一个交代,来护儿不答应陈应良还更省事,所以陈应良马上又拱手说道:“叔父,小侄知道这件事风险很大,你不答应也没关系,你就当小侄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就行了。小侄只想说,如果陛下决议南巡,那么还请叔父在陛下进言,让小侄辅佐越王殿下……。”
“不必多说了。”一直在沉默盘算的来护儿突然开口,打断了陈应良想留在东都的话,然后来护儿又说道:“我答应你,出面劝谏陛下不再南巡。”
“答应了?”根本就不希望来护儿答应的陈丧良顿时傻了眼。
“父亲!”来整也是惊叫出声。
“不必多言。”来护儿挥手让儿子闭嘴,神情还异常的庄重,平静说道:“就算没有应良贤侄的劝说,陛下倘若决定南巡,我也会极力劝谏。你我父子身为人臣,在主忧国难之际,若不尽到人臣之责,又如何能对得起似海君恩,大隋江山社稷?我意已决,孩儿不必再劝。”
素来听话的来整乖乖闭嘴,来护儿又转向陈应良说道:“应良,虽然你没有说,但我还是猜得到,你今天不是代表你一个人,你也没有能力和胆量在宫中设置耳目——回去告诉裴左相,这个出头鸟我来当,风险我来冒,但我只要稍微说动陛下,还请他们尽快伸出援手,帮助我力劝陛下放弃南巡。”
“麻烦了,看来护儿这副模样,好象是下定决心了,万一他真的带着裴矩他们说动了隋炀帝怎么办?”陈丧良心中一度有些叫苦,但是联想到隋炀帝的狗熊脾气,陈丧良却又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同时陈应良还反倒有些担心来护儿的安全,便赶紧提醒道:“叔父,那你可要千万小心,陛下如果真的龙颜震怒,该放弃时就得放弃。”
“这个我当然明白。”来护儿苦笑了一声,又随口说道:“如果真的把陛下激怒,陛下降罪于我时,还望贤侄求情一二。”说了。”一直在沉默盘算的来护儿突然开口,打断了陈应良想留在东都的话,然后来护儿又说道:“我答应你,出面劝谏陛下不再南巡。”
“答应了?”根本就不希望来护儿答应的陈丧良顿时傻了眼。
“父亲!”来整也是惊叫出声。
“不必多言。”来护儿挥手让儿子闭嘴,神情还异常的庄重,平静说道:“就算没有应良贤侄的劝说,陛下倘若决定南巡,我也会极力劝谏。你我父子身为人臣,在主忧国难之际,若不尽到人臣之责,又如何能对得起似海君恩,大隋江山社稷?我意已决,孩儿不必再劝。”
素来听话的来整乖乖闭嘴,来护儿又转向陈应良说道:“应良,虽然你没有说,但我还是猜得到,你今天不是代表你一个人,你也没有能力和胆量在宫中设置耳目——回去告诉裴左相,这个出头鸟我来当,风险我来冒,但我只要稍微说动陛下,还请他们尽快伸出援手,帮助我力劝陛下放弃南巡。”
“麻烦了,看来护儿这副模样,好象是下定决心了,万一他真的带着裴矩他们说动了隋炀帝怎么办?”陈丧良心中一度有些叫苦,但是联想到隋炀帝的狗熊脾气,陈丧良却又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同时陈应良还反倒有些担心来护儿的安全,便赶紧提醒道:“叔父,那你可要千万小心,陛下如果真的龙颜震怒,该放弃时就得放弃。”
“这个我当然明白。”来护儿苦笑了一声,又随口说道:“如果真的把陛下激怒,陛下降罪于我时,还望贤侄求情一二。”
第290章 无辜获罪
寻摸着以隋炀帝的狗熊脾气,放弃第三次南巡江都的可能微乎其微,陈应良对来护儿不能说服隋炀帝放弃南巡这点倒是充满了信心,所以敷衍完了裴矩交代的任务后,陈应良也就立即把精力集中到了如何争取东都留守这个宝座上,还与房玄龄议定了主意,准备在隋炀帝与群臣商议这个职位人选的时候,主动站出来毛遂自荐一把,先摆明了车马,再走其他渠道争取让隋炀帝同意。
信心满满间,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的卯时将至时,陈应良也领着从人来到了皇城门前准备参与早朝,结果因为来得稍迟,裴矩和裴蕴等人已经提前赶到,看见陈应良到来,裴矩还很主动的向陈应良招了招手,陈应良会意,立即来到裴家几兄弟面前,一边行礼问安,一边向裴矩低声说道:“伯父放心,事成了,今天如果真出现了那种情况,来柱国必然会站出来劝谏。”
听到这话,素来老于城府的裴矩难得露出些欣慰神情,还和旁边的裴蕴对视一笑,神情中似乎早就料到来护儿不会推辞。然后裴蕴还低声问道:“贤侄,来柱国有没有提到我们?”
“提到了。”陈应良低声答道:“来柱国也猜到小侄出面,背后肯定有两位伯父的指使,便让小侄给你们带一句话,倘若他能稍微说动陛下,还请你们尽快伸出援手。”
裴矩和裴蕴都露出了笑容,一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低声议论了起来,也是乘着这个机会,裴弘策附到了陈应良的耳边,低声说道:“贤侄,有来柱国打头阵就行,你千万不要胡乱开口。”
恭敬谢过了裴弘策的好意提醒,乘着裴家几兄弟都在,陈应良也没有客气,又低声说道:“几位伯父叔父,小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倘若陛下不肯采纳来柱国的进谏,执意要南巡江都,那么小侄会主动毛遂自荐,恳求陛下允许小侄留在东都,辅佐越王殿下守卫洛阳,届时还望几位伯父叔父成全一二。”
“到时候再说吧。”裴矩随口说道:“眼下的要紧大事是劝说陛下放弃南巡,先尽力把这事办成,不成的话我们再重新商议。”
陈应良赶紧唱诺,知道裴矩很不愿隋炀帝再次南巡,不敢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又见来护儿也已经来到了皇城门前,便赶紧告辞过去和来护儿交谈。结果陈应良前脚刚走,刚才还在盘算劝谏隋炀帝的裴矩后脚就醒过味来,心中暗道:“应良这么早就提出希望留在东都干什么?莫非这小子……?好小子,怪不得对劝谏陛下放弃南巡的兴趣不大,原来还有这样的野心。”
裴矩醒过味来的同时,陈应良也来到了来护儿的面前,低声说自己已经把话带到了裴矩等人的面前,决心当出头鸟的来护儿点了点头,并不说话,脸色也甚是平静镇定。这时,卯时正已到,宫中鼓响,皇城大门开启间,陈应良赶紧站到了冯盎的身后,随着百官列队入城,直至大业殿上朝。
时值盛夏,早起不难,所以隋炀帝来到大业殿召开朝会时,神情心情还算不错,但隋炀帝的好心情很快就被虞世基的奏请搅了——见隋炀帝心情甚好,虞世基难得称了一次职,一边如实禀报荥阳境内近来贼乱猖獗,已经严重威胁到荥阳郡和邻近的河南郡安全,一边奏请隋炀帝增兵驻守洛口仓,确保这个天下第一大粮仓的安全。
坏事做得太多,虞世基的难得尽职没能收到什么好报,听了虞世基的奏请,隋炀帝再一次脑袋突然进水,不仅没有采纳虞世基的难得忠言,还呵斥道:“胆小如鼠!荥阳蟊贼,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弹指可破,有什么可值得忌惮的?因为这几个小蟊贼,朕就得往几百里外的洛口仓增兵,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不准!”
虞世基垂头丧气的闭嘴,隋炀帝又怒气冲冲的下旨,诏令荥阳太守郇王杨庆限期平定境内贼乱,确保虎牢关和通济渠安全,虞世基赶紧恭敬唱诺,同时也赶紧把其他肯定要惹隋炀帝不高兴的奏章压下,不敢再往上报。而看到虞世基已经不小心把隋炀帝的心情搅坏,包括陈应良在内的其他文武官员也是全都闭嘴,不敢胡乱开口惹祸上身。
当然也有例外,大隋军方第一人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突然出列,举笏奏道:“启禀陛下,江都督造之龙舟三千六百艘,水殿一十八座,前日已然送抵东都,方今天下太平,国富民安,正宜陛下巡游四海,扬威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