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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暗道:“如果能把这丫头也弄上床,再把无垢和雪姬也拉上去,那该多好啊?”屯卫闹赏那件事,我没往深里追究下去,就已经报答了你女儿的恩情了,你要是执意和我过不去,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大将军,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裴翠云也开口了,不顾裴妻的阻拦,直接就恶狠狠说道:“如果没问题的话,就慢走不送,我父亲还要休息。”
萧国舅等人更加眉开眼笑了,陈丧良也赌气想要离开的时候,门外却又有下人来报,说是右武卫大将军府的左司阶房玄龄求见,点名来见陈丧良,还说有紧急军情呈报。陈丧良听了也不犹豫,马上就喝道:“快请。”
“这是你家?”裴翠云一听更火大了,喝道:“这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叫人进来?”
还好,裴仁基和裴妻及时拦住了裴翠云的发飙,命令下人去请房玄龄进来,裴翠云的脸色更加难看间,只过片刻,房玄龄就在下人引领下飞奔进了客厅,一边向众人行礼,一边向陈应良说道:“大将军,事成了,红旗报捷,马三宝将军,已经在昨天晚上生擒到了荀令君贼首!”
“什么?!”裴仁基和萧国舅等四大留守同时惊叫出声,难以置信的惊叫道:“你说什么?宜阳贼头荀令君,已经被生擒活捉了?”
裴翠云的小嘴也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陈丧良则是神色如常,微笑说道:“不错,动作够快,本来我还以为,大概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晚上才能得手。”
“马将军的运气不错。”房玄龄微笑答道:“昨天下午他率军进入山区后,刚到夜里就收到了我们的内线信号,也马上就找到了贼军主力的位置所在,当时荀令君贼首又吃了我们另一队内线加了料的馒头,拉得一塌糊涂,跑都跑不动,就被马将军生擒拿下了。”
陈应良笑了,裴仁基却是更加难以置信的大叫道:“你在荀令君的身边安插了内线?什么时候安插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瞒伯父,**天以前就动手安插了。”陈丧良微笑答道:“小侄收到陛下的旨意后,马上就致书房司阶,命令他派遣几个我的亲兵南下,化装成流寇深入伏牛山中,寻找宜阳贼军的主力所在,并乘机潜伏到贼首荀令君的身边。”
“前天请你返回东都时,小侄又顺道给刘长恭将军送去了一道密令,让他配合我的谯彭旧部马三宝行事,又派了一些士兵化装成了贼军潜往山中寻找宜阳贼的主力所在,又带去了一些加了巴豆的馒头馅饼,专门拿去给贼军下毒。”
“昨天下午,马三宝将军又按照我的书信命令行事,率领一千精选出来熟悉山地战的士兵深入山中,寻找前后两队内线留下的秘密路标,尽可能的靠近贼军主力。再到夜间,马三宝将军先是点火为号,我派去的内线也用烟花发出信号,指出宜阳贼军的主力所在,马三宝再率军突袭,就侥幸得手了。不过我也真没想到能这么快,昨天晚上就能顺利得手。”
大概解释了战情经过,陈丧良又向已经目瞪口呆的裴仁基微笑说道:“伯父,小侄也是托了你的福啊,如果不是小侄故意把你调走,惧怕你威名的宜阳贼又如何会掉以轻心,疏忽大意?如果不是你之前几次把贼军打散,致使贼军残部散落各地,小侄安插的内线,又如何能轻松混进贼军主力潜伏?”
“老夫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办法?”裴仁基连装病都忘了,跺着脚只是大吼,“老夫为什么就没想到,派遣一些士兵冒充贼军士兵混入贼军内部?在黑夜里发出信号,标明乱贼的位置所在?”
“你想得到,也办不到。”陈丧良心中冷哼,“我派去那些亲兵,可是我之前就精选出来的起义军降兵,个个都精通山地作战,熟悉起义军的内部情况和黑话切口,化装成起义军士兵是天衣无缝,不然的话,你以为贼军主力是那么容易混进去的?还有,如果没有袁天罡亲手制作的烟花信号,在黑夜里点火发信号,普通的内奸不是找死么?”
心中冷哼完了,陈丧良又看了一眼完全陷入呆痴状态的萧国舅等人,笑了一笑,再把目光转向裴翠云时,见小丫头也是张口结舌,然后无意中注意到自己,马上又把小脸一扭,满脸的不服气。陈应良不由又是一笑,暗道:“如果能把这丫头也弄上床,再把无垢和雪姬也拉上去,那该多好啊?”
第288章 前功尽弃?
什么叫打脸?陈丧良回到东都洛阳的作为就叫打脸!回到东都才一天一夜多点时间,连剿贼前线都没有去,仅用几道命令就解决了久剿不灭的宜阳起义军,将一度威胁到东都安全的宜阳起义军首领荀令君生擒活捉,这一举动就象一记沉重耳光,重重的抽打在了元文都、段达、萧国舅和裴仁基这四大留守脸上,把他们抽得是满脸开花,满地找牙,彻底的颜面无存。
羞愧之下,原本只是装病的裴仁基真的病倒了,元文都和段达在皇城里说话也不敢大声了,萧国舅虽然恨得牙痒,却也一时半会无可奈何了。但事还没完,五月初四这天,越王杨侗又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要亲自处理这近两个月来积压的政务公务,元文都和萧国舅等人大惊下入宫拜见了解情况时,却见杨侗坐在殿上吃着不知从那里得来的冰糕,陈丧良则领着房玄龄和魏徵埋首在公文堆中奋力挥毫,替杨侗剖断批阅各种公文。
马上猜到杨侗亲自处理公文是出自陈丧良的唆使,神情十分难看的元文都和萧国舅当然是马上就想到了鸡蛋里挑骨头,拿起陈丧良等人审断的公文政务找毛病,结果找来找去,萧国舅等人却又目瞪口呆的发现,陈丧良、房玄龄和魏徵等人批断的公文政事竟然毫无差错,桩桩件件条理清楚,合法合理兼顾全面,同时还反倒查出了不少四大留守之前批示公文的弊端遗漏,重新改正。——不过这也不奇怪,看看陈丧良身边的搭档是谁就知道原因了。
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陈丧良把四大留守欺负到了这个地步,那怕平时里与陈丧良没什么利益冲突元文都和段达也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跳,愤怒指责质问陈丧良为何越权?结果得到过陈丧良指点的杨侗却说道:“诸位卿家,这是本王的意思,皇爷爷是命令本王留守东都,有权决定由谁协助我处理公务,陈将军兼着检校河南内史的职位,也有权参与东都政事,协助我署理政务又如何算是越权?皇爷爷再有三天就回来了,东都却积压下了这么多的政务公务,本王如果不尽快批断,皇爷爷回来,我怎么向他交代?”
理直气壮的把几个留守堵得哑口无言,杨侗又转向了陈丧良,说道:“陈将军,冰糕我已经吃完了,还有吗?我还想吃。”
“殿下,少吃些,小心吃坏了肚子。”陈丧良头也不抬的说道:“休息一个时辰再吃,反正随时都有,殿下如果觉得无聊,就请看看微臣替你批断的公文,如果你觉得合适,就请签名用印吧。”
“陈将军批断的公文,还能有什么错?”杨侗呵呵的笑,拿起陈丧良批断就直接签名用印,看都不看一眼,也完全把萧国舅等人当做不存在。末了,杨侗还一边签名一边说道:“陈将军,初八那天,你可得多准备一些冰糕,天气热,我要孝敬给皇爷爷和祖母。还有,你要多教我几首诗词,我要在皇爷爷面前念诵。”
陈丧良笑着答应,旁边的萧国舅等人却益发是气得七窍生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退到了一旁低声议论了片刻后,由萧国舅出面说道:“陈熊渠,既然越王殿下决定让你协助处理公务,那么正好,延庆坊里近来接连发生命案,已有五人丧命,还至今没有查到真凶,在东都民间影响颇大,洛阳县却束手无策,陈熊渠文武全才,想来定然能在陛下归来之前侦破此案,不知……。”
“没问题。”陈丧良头也不抬的说道:“请国舅命令洛阳县将案卷送来,这个案子就交给我了,陛下归来之前,我一定将真凶绳之以法。”
萧国舅等人全都阴笑了,因为延平坊这五起命案实在太过复杂神秘,三男两女五名死者彼此间似有联系,又似乎毫无瓜葛,洛阳县令盖琮虽然号称能臣,却也至今无法找到真凶,上报后兼着河南赞治的裴弘策也拿这些命案束手无策,只能是奏请三使司出面查案,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各自派人查案之后,在无法破案的情况下也玩起了蹴鞠,互相推委都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现在陈丧良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