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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搞定,他们正欲进去时,两位陌生人凭空出现在眼前。其中一位令他们横眉怒目,除了傅足。
恶与善来了。
“喂,小子们,你们再横眉毛瞪眼睛的,我可要带走傅足了。”恶先拉过傅足,再笑着给予警告。
伙伴们一哄而散进屋去了,远离这个在他们耳朵里生了根的恶。
流宗在门口大叫:“傅傅,没事就早点回家,别跟那个邪笑的家伙勾勾搭搭的。”砰一声关门。
恶哈哈笑,说:“臭小子,说我邪笑,他自己还不是也在邪笑。”
善瞪他一眼,看着傅足,微笑说:“傅足,你高了许多喔。”
傅足高兴说:“善,你比那个小女孩样子更好看。”
恶说:“傅足,我老姐专程来看你的,好好陪陪她。”
傅足点头:“一定一定。”他做请的手势,“二位贵宾,进屋吧。”
善犹豫:“可以吗,你的这一大帮朋友似乎不欢迎我们。”
“没有啦。”傅足一手拉一个向屋中走去,“他们很好客。他们害羞。”
宽大的客厅,精致的陈设,巧妙的布局。家的芬芳漫溢在每个角落。
善几句话就让伙伴们对她唯唯诺诺,要多乖有多乖,一点也不顽皮,全成了彬彬绅士。他们爱和她说话。
恶和傅足在一边重温旧情。常常爆起一阵玩闹的哇哇声,破坏了优雅的宁静,惹来一片雄性的烈火目光。
恶不管不顾,我行我素。傅足也不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装傻到底,和恶侃得不亦乐乎。
善并无许多话要和傅足说,只是简单看看,简单说说。
她说:“傅足,你真是帅气!”
这是傅足听到的最美丽最动听的称赞。他简直头晕了目眩了,不禁冲口而出:“善,你真好!”可不是吗,别人都用漂亮来赞美他,这种赞语他才不要。
伙伴们或坐或站,全部矜持地微笑。
雪宝上来坐在善旁边,用它的大嘴亲吻美人一下。
善抚摸它柔软的毛发,说:“雪宝在我们那里的一段日子,吃得很少,因为想你。”
傅足惊呼:“不会吧,雪宝架子比原先增加一倍。”
雪宝回一句:“缺心眼。”我不吃东西就不成长了吗?人家可是跟你一样属于神秘族的,笨死了。
伙伴们哄笑,东倒西歪。矜持的风度荡然无存,顽童的面目暴露无遗。
善及时赞扬:“很好,做真的自己。”
啊,善喜欢他们这样子!
伙伴们齐声说:“善,你真好!”
善说:“傅足,听说明日你要与地球王决斗,有信心吗?”
伙伴们齐声的有力的拖长调代其答复:“有——”
恶说:“喂喂,善问的是傅足不是你们。”他脸上挂着一副“请各位王子不要自作多情”的揶揄样子。
善上去拧他的耳朵,痛得他哇哇叫:“老姐,众目睽睽之下要温柔一点。”
善询问大家:“我不温柔?”
大伙高声说:“纯属造谣。”
善笑。
傅足观察善很久,她一直微笑庄敬,与恶比较简直截然相反。
大约两小时后,他们起身告辞。恶留下一记神秘的回眸。
傅足凝视他们消失的地方,脸上一副“再见是何时”的怅惘神色。同时,分析恶的神秘眼神,但无论怎么都不明白。
伙伴们将他拖到屋内,关上门教训他。
阵阵欢声笑语从屋内飘出,飞扬在空气中。
正文 第三章 五
荒寂的三岔口古道边,小酒家,生意兴隆,客人盈门。
一位全身雪白半新长衣的挺拔英俊的中年男子,跨过门槛儿,径自向柜台走去。看他满面风尘的样子,应该找个地方落座,等待小二上前服务。客人虽多,还是有空席的。可他打满一葫芦酒,即出门去了。
店内,靠近窗口的一桌锦衣打扮的双目炯炯的四人,看到此白衣人,表情在瞬息间竟四次变化,诧异,惊喜,悲伤,希望。这时,他们齐齐起身追了出去。
“武峻,武师弟,武二少爷!”一口气,三种称呼全叫了出来,可见彼此之间很熟络。
白衣人脚步一顿,随即闪身去也。不用说,他正是武峻,即空先生。
“追!”高大威武的领头人钟毓秀脚下不停,命令。他是金派飞华城城主,未因火派的攻克而退位。忍辱负重,这是对本派忠诚的城主必须担当的责任与义务。他正是这样一位城主。
约莫三十里多路程,荒草没膝处,武峻被迫落地。这些年,他荒于修炼,功夫明显退步。只见他竟尔有些微喘息。
钟毓秀等四人很恭敬地围住他,神情颇是激动。
他们膝一弯,就要跪下。
“有话说话!”武峻一声厉斥。他最厌恶这一着,跪求也是一种胁迫,厌恶。
钟毓秀等人站好,不但不恼,反高兴,他们的武峻依然这等浩然的威严气势,无论他的眼神还是脸部表情都散发着超脱,功夫欠佳不是问题。他们知道他的伤感过去。
钟毓秀诚然地带点悲切的口吻说:“武师弟,请回来吧,金派需要你,非常需要。”
武峻淡然说:“我早说过,我从出走金派的那一天起就不再回金派。”
钟毓秀大喊一声:“武师弟!”他上前握紧他的手,锁眉,悲然,“武师弟,你还不知道吧,掌门他已经过世了。”
武峻轻微一震,神情无变。他不响。曾经亲近的手足为了虚荣,刀剑相向,反目成仇,痛定思痛,可笑可悲。
钟毓秀接着说:“武师弟,你知道纯青那孩子的性格,比较凉血,就算他亲爹死了他也不会要死要活的。可是,你能想像到他现在什么样子?一头白发,萎靡不振,有时发呆几小时都不动一下,你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金派——”
武峻打断他:“你说纯青侄儿怎么了,一头白发?”他离家时,侄儿还小,他疼爱他。
终于有反应了。钟毓秀等人暗暗高兴。他们齐齐点头,神情怆然。
武峻要知道原因。
钟毓秀也不清楚。他说:“我们曾或明或暗地引诱他说出真相,无结果。这事在掌门还在世时我就看出他不对劲,大半年后掌门去世时,他倒是哭了一阵,之后几天他很正常,在火派的围攻下他自动退出,对派中所有弟子说愿走愿留一切自便。再后来,他就与他的侍女小糖四处游荡,头发就在那个时候一夜之间全白光了,精神与健康都很差。我们发现他在找什么人,大量的流浪儿被他招集寻人。我们问流浪儿要找的是什么人,他们也不清楚,只说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人,并说不是江湖第一美女。”突地,他恨愤起来,“不知哪个女人害得少掌门失魂落魄,这要让我查出来,一定将这祸水碎尸万段!”另三人附合,神情激愤。
武峻皱眉不悦:“为什么不怪责你们的少掌门,总是迁怒于他人?”语气讥刺,至恨,悲哀。然后,他说:“既然如此,我能做什么?”
钟毓秀说:“武师弟,只有你才能救纯青孩儿。”
武峻淡笑:“你们这样相信我?你们不知道当初我因同样事例离开金派,云游天下,不问世事的吗?”他眼睛中掠过一层苦涩的味道。
钟毓秀等人再欲劝说。
武峻一挥手说:“行了。纯青他现在何处?”
钟毓秀等人高兴,立刻分拥两边带路。他边走边说:“不怕武师弟笑话,你钟师哥还在做着小城主,到敝处叫弟子们打探一下便知纯青的下落。武师弟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位带着神秘色彩的英雄傅足又出现了,因而火派的狗崽子们的嚣张行为有所收敛。”
听到“傅足”两字,武峻的眼睛闪过愉悦之光。呵,足儿,你好吗?自从与你分别,这些年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想到你的一言一笑。真没想到与你相处的短短几年,你竟在我心中刻下深深的印象。我以为当我心爱的妻过世后,世上便再也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在我心中留下位置。足儿,我牵挂你,不对,不是牵挂,是想念你。
酒楼,豪华的酒楼。
这种地方从来是有钱人炫耀家资的好地方。
二楼,好楼层,有身份的宾客通常在这里落座,临窗赏景,举杯豪饮。
光顾酒楼的客人多是男人,老的少的皆有。
既是男人,又有身份又多金,身边自然少不了女人。这是他们风光的象征。
现在,这里,偌大的堂内,数十张桌席,满座。拥挤看不到,只看到悠闲。
每张桌位,男人或许不英俊,甚至丑陋,但是女人绝对漂亮,绝对妙龄。
这里,各式男人都有。而女人就那么几种,会撒娇的,会搔首弄姿的,会粘人的。
他们的衣着男的考究,女的鲜艳。
桌上布满美酒佳肴,他们吃得很少,喝得真多。
三位英俊等高的年轻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