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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关心的?”我失笑,人不是好好站在我面前的吗?有什么好关心的。
“当然有了,比如说我是怎么识破你拙劣的谎言和笨笨的动作,还有我是怎么能让你那么重的伤完全没有事情,还有……”
“停,停!”看他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我受不了的举手投降了,怎么忘了这个男人还有一般男人不屑的习惯,唠叨起来比唐僧还要厉害,而我对于做那个吊死的小鬼没有兴趣,忙打断,“小鱼儿呢?”
“那小子没事,我派他回去看屋子了。”江秋白意兴阑珊的说着,显然对我打断他的话有些不满。
“没事就好。”我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的调息了一会儿,睁眼对上了他认真的眼神,了悟,“你要和我一起去!”
“当然,你休想丢下我,你不要忘了你打碎了我的美梦,你还得偿还呢!”江秋白嬉笑说道。
“那就好!你可莫忘了咱们之前的打赌。”想到了一个可以整治他的法子,我诡异的笑了起来。而他看我笑得诡异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改变了。
“嫣然,我跟你说一件事情,因为这个毒的毒性太强,配方也很怪异,我虽然尽了全力,可是还是不能把毒完全的去掉,而且时间耽搁得较长也有些的关系。还有就是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种会草菅人命的人,也不是那种因为一些莫名原因就会痛苦一辈子的人,居然想出了那么苯的法子来赶我走,中毒之后妄动真气,你是名医,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毒已经侵入到你的喉部,最近一段时间终于可以不听到你吱吱喳喳的声音了,阿弥陀佛,耳根子可以清静了。呃,麻烦的是,手中的毒牵制了你右肘下的整个部分,在我彻底解毒之前你虽然能用右臂,却不能用剑,听到了没有!”
“嗯嗯!”我笑眯眯的听着,微笑的点头,摆出一副完全合作的态度。
“你怎么不能有正常人的反应,正常人听到自己有这么多的麻烦还要去招惹麻烦不应该是一脸的紧张吗?”江秋白挫败的说。
“不是还有你嘛!”我口型做得及其的标准,保证他绝对能看得很清楚。
“算了,谁让我……我去给你端点吃的东西,一天了,你肯定饿了。”江秋白说着走了出去,我也尾随着走出了房门。
果不其然,我昏迷时候听到的两声雕鸣不是我的幻觉,屋外,两雕正在爪喙齐伸,风卷残云般吃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鹿腿,见我出来,欢叫了几声。
“你们还记得我啊!”我摸了摸两雕的钢羽。
两雕连连点头。
“那好,明早咱们就出发。”早了一件事情算一件。
“过来吃饭,难得我亲自动手,算你有口福。”江秋白端着一个沙锅走了进来。
“你亲自做的?不会毒死人吧!”不是我怀疑,而是这样的偏偏公子哥居然会下厨??
“毒不死你的!”江秋白把沙锅放在了桌子上。
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米是平常的米,菜是平常的菜,可经江秋白之手出来竟变了味。那米入口如颗颗珍珠,圆润爽滑,软而不粘;那菜青翠如生,融合了米的淡淡清香,却未过火候,脆而不硬,极为顺滑可口,不一会儿,满满一锅青菜粥就没有了,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好了,好了,休息,休息,明天还要出发呢!”江秋白拿走了我手中的沙锅,命令的说道。
“在这里?”我一愣,晚上睡觉有些冷吧!我可不想再感受那种刺骨的寒冷了。
“你还真是难伺候!”话音未落,一件厚厚的大衣罩在了我的头上。“睡觉!”
“这个人还真是神秘!”这么想着,进入了梦乡。
天还没有亮,我们已经出发了,骑雕的时候还发生一个小插曲,江秋白本来是看中了白雕,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想试试,谁知道白雕居然不让他骑,看他坏笑着过来振翼而起,也没有飞多高,就是离地二十丈左右,让人干看就是没有机会上去,后来还是我上了白雕,他上了黑雕才解决了问题。初次上了雕背看下面还有些头晕,渐渐感觉出来的味道,有种在现代乘飞机的感觉,只是这个感觉更加真实一点。
穿云御风,俯视下界,所行之处,都是崇山峻岭,宛若波涛起伏,飞一般的向后面退去,有的时候穿入云层,身外密云,被雕翼撞颇,缓魂氤氲,滚滚飞扬,成团成絮,随手可捉。偶然游戏,入握轻虚,玉纤展处,似有痕缕,转眼又复化去,只余凉润。及至飞出云外,邀翔青冥,晴辉丽空,一碧无际,城郭山川,悉在眼底,蚁垤勺流,仿佛相似,顿觉神与天会,胸襟壮阔,忍不住想大吼几声。
走了不知有多长时间,忽然白雕回头急叫了两声,朝下看去,只见下面已经是一片的火海,夹杂着哭叫的声音,喊杀的声音,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到了吗?”江秋白问道。
无暇做什么表示,二雕只是匆匆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一处直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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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二十七章 人间四月花芳菲
一路上也曾经设想了许多场景,却是从来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一片的火海,间或传来哭叫和喊杀的声音,配着飞洒的鲜血,直似来到了阿鼻地域。
两雕似乎早已经是知道了这种情况,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只是在空中停滞了一下,似乎在什么地方早已经有人等待,辨了辨方向,直直的冲着一处飞去。惟一不同的是,这次飞的有些着急了,风驰电掣一般,又不如先前那样的平稳,时而高举重霄,时而又如同离弦箭般泄落而下,迎着劈面的天风,连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头晕眼花中神雕落地,跳下来干呕了半天这才觉得稍微好一点。
起身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我们停身在一个小小的山包之上。四面一看,却似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先前所见恍若前尘。只见四周山环水抱,岩谷幽奇,遍山都是合抱的梅花树,绿草蒙茸,翠鸟争喧,完全是江南仲春天气。迎面崖角边上,隐隐现出一座红顶的庙宇。满山的风景颇有几分‘人间四月花芳菲,山寺桃花始盛开’的感觉,只是此花换为梅花而已。
忽然二雕直冲云霄而去,江秋白连着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头,反而是越飞越高,越飞越急,转眼就消失成两个黑点,不见了。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过既然神雕把我们放在这里,自然有他们的用意,也就不着急走了,打量着山景。
不知怎的,我总是闻到一股子桂花的香味,说与江秋白听的时候,反而被他好一顿的嘲笑。沿着小路走着,看着离那座寺庙很近,却是七弯八拐,走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算是来到了门口。
门关着,站在门口叫了几声也没有听到有人出来应门的声响,无意中一推门,吱呀一声,大门缓缓的打开,原来只是虚掩着。
推门进院,院子不大,迎面便是一株大可八九抱的桂树,现在并非是桂花开放的时候,这桂树却是满是金粟,桂香浓得直欲溢将出去。
桂后是几间小木屋,观之甚简雅,于着重重叠叠芳桂之中的,却是一片小小空地。与这院门径相通,无物相阻隔。内中一石桌,周环石凳,对坐二僧,却是正在下棋,标准的冥思之状,对于我们的进来竟然是充耳不闻,没有一个人分神。
世人皆说‘观棋不语真君子’,虽也没有当君子的打算,但打扰人家的思路也是不好,于是上前了两步背后看棋。
二僧沉迷其中,对于我这不速之客不闻不问,良久听一僧呵呵笑道:“老二,这局你怕是要认输了吧!”举手便欲推棋。
“大哥,一定是定输之局吗?若是我还能扳平,成和局呢?”另一僧挑眉,似乎有些不服气。
“哦?那为兄的就看你有何妙招了?”捻髯微笑,老僧果然停手,等着对方的棋子。
虽然是一时冲动说出来和局之说,其实并未有考虑之好的棋子,这样的天气,头上微微渗出了一层的细汗。
本来还在为这二僧相互的称呼而发怔,又看到眼下的情况,忍不住一时的技痒,拈起一子放于一处,而我落子之后,对方紧接着也同时落子,一来二去,竟成了我与那不知名的老僧较量起了棋艺。我执白子,落子如飞,虽不能反败为胜,也足以让对方黑子奈何不得。
“小檀越果然棋力非凡,老衲认输。” 摸摸长及胸的银髯,老和尚笑道,“只是二弟,这棋后半部分似乎不应记在你的名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