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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留着他的余音。
“是该见见故人了。”
阿寞一头雾水,感觉这人无比的阴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心有余悸的转身,低头准备另寻一一条出路,可是她还没走几步,映入眼底便是一双黑色的男靴。
难道那人折回来了?阿寞有些害怕的抬头,可是对上的确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哪里来的野丫头。”玉皇翎好奇的走过来,情不自禁的抹上她的鼻梁,刚刚敲门走到匆忙,阿寞没注意上面蹭了些门灰。
他蹭了蹭她脸上的灰,有些鄙夷调侃的说道:“还真是脏得不行,难道说圣垣又入新弟子了?”他像是在问阿寞,又像是在问自己。
圣垣?难道就是她如今呆的地方,对了,自己正愁出不去呢。
阿寞心思转了几转,连忙换了一副谄媚的摸样问道:“我是新来的弟子,一时迷了路。”
玉皇翎仿佛对她这副恭敬的摸样很受用,傲慢的说道:“如今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竟然连路痴都敢收。”说完无比鄙视的给了阿寞一个白眼。
心理面早把这个傲慢的少爷骂了千万遍,嘴上阿寞却还是奉承道:“弟子当然不及公子你冰雪聪明,还望公子给指一条明路。”
玉皇翎满意的点了点头,弯了弯嘴角看着阿寞说:“说罢,你要去哪儿。”
阿寞咬了咬唇,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公子听说过介石山南岭否?”
“什么?!”玉皇翎惊讶的跳了起来,他狐疑的望着阿寞,眼神含了几分探究,就在阿寞暗道不妙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你……你干嘛……”阿寞拼命挣扎的,但是他的力气异常的大,她竟然无法移动分毫。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玉皇翎危险的盯着阿寞,看得她心中发毛。
“我我……我是新来的弟子吖……”阿寞紧张的有些磕巴,心里万分的没底。
“哼,哪有新来的弟子就要去人界的。”玉皇翎冷冷的一笑,伸手扼住了阿寞的喉咙,缓缓的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些发狠的说道,阿寞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这是,天空陡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一个白衣的仙人翩然而降,原来是太白仙尊,他惊呼道:“殿下手下留情!”说完便风一样的奔了过来。
玉皇翎看到太白求情,这才放了手中的阿寞,太白连忙将阿寞揽在怀中护了起来。对着玉皇翎讨好的说道:“殿下,这是老小儿新收的徒弟,她一时顽劣,闯入圣垣,还请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玉皇翎不满的撇了撇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面子便是,不过……”他望了望太白怀中的阿寞,突然看到她的脖颈上出了一圈青紫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点点的心痛,自己刚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他望着阿寞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竟没法把难听的话说出来,有些郁闷的拂袖离去。
太白惊魂未定的看了看怀中的人,心跳好不容易的平复下来。
幸亏他刚刚接到纸鸢传信,可是却无从判断出处,上面只简单的写了几个字——群英殿,救人。
再看看怀中的少女,心中有些狐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命定之人?
太白不远思忖更多,连忙飞身离去。
……
莫冷离已经不清楚这是第几次的痛苦袭来了,他缩在墙角自顾的与外界屏蔽着。
她真的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哪怕自己说时日无多,也不愿意相陪。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尘儿已经彻底的远离他了。
陪伴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还有痛苦……
就在他醉生梦死连时间都忘记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划破宁静,紧接着,大门被重重的推开,伽七撞了进来。
“主子!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他的声音有些慌乱,可是再看到莫冷离的刹那就更慌乱了。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他奔了过去,努力的将他扶了起来。
“怎么了?难道是小九出事儿了?”莫冷离忍着痛,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问道。
“不是……”伽七看到莫冷离没有什么大碍心渐渐放了下来,但是马上又提起。
“是……是……”
“是什么,快说!”莫冷离的冷冽的声音传来。
“是……是小尘儿,她被暧公主带走了!”说完这句话伽七有些不敢看莫冷离的眼神。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莫冷离的声音竟然有些如释重负的说:“真的?”
“恩……恩……”伽七忐忑的应着,看向莫冷离,却发现他的脸色竟不似刚刚那般的难看。
然而伽七不知道,此时在莫冷离心中是悲喜交加的,喜的是原来尘儿并不是想要抛下自己……可是悲的是……
尘儿,对不起,为师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走,我们回圣垣。”莫冷离咬了咬牙说道。
“主子,不可,如今你的身体还没好呢,更何况……圣尊大人要你回去,定然是要你娶了那暧公主的……如今圣垣不比从前,他定然会想尽办法让圣垣的地位牢固的。”伽七说完这话有些心虚,毕竟,圣垣也是主子的一片心血。
却不想,莫冷离只是淡然的拍了拍他的头。
“我要回去,尘儿在那儿。”
只是这一句,伽七马上哑口无言了。
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咬了咬唇,坚定的回答:“好。”
……
秦府大公子木然的坐在椅子上,旁边是一脸凝重的绯红身影。
“淙殇……我找不到他……”大公子开口,语气竟是孩子般的无助。
“宿寂,你不要惊慌。”淙殇走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说道:“我派人查了,品仙楼的凤阙荀也突然失踪了……可能我们防的晚了。”
“莫冷离!”宿寂狠狠的一拍木椅扶手,“啪!”的一声,檀木的扶手骤然断裂,碎成一段段。
“宿寂,你先不要动气,我定会想办法把她给你带回来的。”看着他这副摸样,淙殇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若不杀他,妄作人兄。”宿寂狠狠的说道,五脏六腑因为太过用力而震的生疼。
淙殇心疼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宿寂,我答应你,定不会伤了她的性命帮你取回神力可好?”
宿寂闻言猛的抬头,有些异样的盯着淙殇说道:“淙殇,你说不伤她性命,可是她若因此失了心智,又或者失明成了残废,你让我内心何堪?我千年前便发过重誓,定要守护她生生世世,若为了神力害她,我就是死也不能原谅自己。”
“你……”淙殇被他说的一滞。
“那让她恢复记忆,自己找回神力可好?”淙殇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找回记忆,你你难道想让她记起来她是怎样爱那人,爱到不顾一切么,这样的她,我太害怕了,承受不起,若是能让她忘了那人,没有神力又能如何。”宿寂冷冷的说道,淙殇只得闭上嘴不言语。
终于,压抑的沉默被打破,淙殇坚定的说:
“宿寂,我定然会帮你找回她,你信我。”
宿寂抬头望了淙殇一眼,眸光如同孩童般的无助。
“我信你。”
……
华贵的水晶外是一片海蓝色的世界,黑袍人站在中央定定的望着外面海藻游鱼,思绪翻飞。
模糊的记忆力,一个和他有着几分相似的少年跪在水晶石壁前拿手描摹着外面的游鱼,转头对着他嫣然一笑:
“哥哥,你看着鱼儿多可爱。”
黑袍人陡然的闭上了眼睛。
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当初的日子是多么幸福呢,他跟着自己,奶声奶气的叫:“哥哥。”如今想起,竟是温暖到了心坎里。
他为什么要恨呢。
恨到害他一样失去了母亲。
从那以后,他抢走了父皇对他的宠爱,从那以后,那一声“哥哥”只留在了记忆里。
他想着想着,手渐渐的捏成了拳头。
突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谁!”他警觉的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小麦色的皮肤。
“莫冷离身边那个丫头,是什么人。”冽凝歌问道。
鱼雁陵弯起嘴角妩媚的一笑:“这个我也不知,想必是他找的替代品吧。”
这句话说完,只见“哐啷!”的一声,冽凝歌捏碎了茶几上的水晶杯。
“替代品,他果真无耻。”
“歌儿……”鱼雁陵望着冽凝歌幽幽的说道:“放心,他们都嚣张不了多久了。”
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