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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决定用自己的命,而不是再加上轻歌和白墨云的命。
空气中的氛围顿时窒息起来,充满肃杀的味道,黑影们极快的速度,在不思锐利的眼神里,却如同慢动作一般,胜券在握的笑容在他脸上展开,手中剑蠢蠢欲动。
“我武功被封了,你快替我解开。”轻歌附在白墨云耳边,小声的说出几处穴道的名称。白墨云会意,手指迅速隔空点了几处然后拔剑挡住黑影的迎面攻击。
那些黑影身形鬼魅,又仿佛源源不断,并不死缠着攻击,而是不停迂回。。。一人一招,角度各不相同,让人应接不暇。
“住手!”一直都呆在轿内的不曾露面的展陵月突然凌空而出。旋落在众人中央,隔开了战场。
依旧是一身白衣。身姿挺拔地静立着,他的突然出现,让几个黑影还来不及收手,手中冷冽的兵刃,迅疾地刺向他的胸口太阳穴以及多处要害。而他却动也不动,没有要躲避地意思。轻歌的瞳孔瞬间张大,可是她离他距离太远,根本就来不及,“傻瓜!快躲开啊!”她竭力大吼,声音穿过刀光剑影,盖过兵刃相接的声音以及耳畔的轰鸣。
“阿月!”花悦容也大惊失色,一掌拍在身下的椅上,借力飞向展陵月身边。只是她地动作也似乎有些迟了。泛着冷光的刀锋眼看就要刺入。展陵月生死一线。
只是,他们都忘记这里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展霖。他就在离展陵月不远之处。看着展陵月突然出现,而且不躲不闪。心知他是在求死。
展霖突然很内疚。从未有过的,即使对花悦容也没有如此过。
他想起六年多前。还是少年模样的展陵月找到他,要求与他决一死战。似乎那时正是桃花灿烂盛开的日子,他至今还记得展陵月对他说的话。
他说,我的命是你给的,只有你才够资格拿走。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冷漠,青涩中透着自傲。
那时候起,展霖就明白他在求死。
“你这是何必!”展霖替他挡开了全部地兵刃,却在他耳边轻声的叹息。阿月!”花悦容一掌拍飞一个黑影,径直奔到展陵月身边,惊魂未定的查看他地全身,见他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你疯了么?!”花悦容脸色依旧煞白,“为什么不躲开!”
“母亲,放他们走!”展陵月转过视线,看着花悦容,“就当孩儿求你,你放手吧!”
花悦容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放走他们?!阿月,你忘记娘说过地话了么?!他们是我们母子不共戴天地仇人!你竟然要娘放了他们!难道你真的爱上那臭丫头了?!还是说……”花悦容突然噤声,张大嘴巴,满脸地不可置信。
“阿月!”轻歌好半天才从心脏的大起大落中回过神来,狂喜着飞奔至展陵月身前,没有注意到身后白墨云瞬间黯然的神色。“阿月”,轻歌看着展陵月,想笑,可眼泪却不自觉的溢满眼眶,“你记得我了,是不是?”眼里模糊一片,让她无法清楚展陵月的脸。很讨厌这种虚幻的感觉,轻歌不停的抹着眼泪,想让他看起来真实一些。
展陵月怔怔的看着她,随后露出一抹笑意,呵呵笑道,“小鱼,其实你是真的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明明都记起来了!”轻歌质问,可是口吻间却泄露了她的委屈。
“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展陵月故作轻松的看着轻歌,嘴角却勾出一丝苦笑,“小鱼,害了你的人其实是我,是我怂恿小皇帝赐你毒酒迫你就范,做他的皇后。但是我了解你,知道你绝不可能屈服,那杯酒里的毒还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呢,小鱼,你应该恨我……”
轻歌闻言愣了片刻,却对着他笑了笑,“其实我早就知道,可是我不恨你!”她不顾展陵月愣怔的神色,继续道,“即使你穿着宫中侍卫的衣裳,易容成别人的模样,可是你忘了吗?你的易容术是我亲手教的呢,你又怎么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雨后的夜晚有种别样的宁静,空气中湿漉漉的,让人的眼睛也沾染上湿意。
“你不恨我么?”展陵月问。
轻歌摇头轻笑,“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就是想再次见到你时跟你说,我没有恨过你!”
“没有恨过?”展陵月喃喃自语,“可是我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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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斯过往
少年时的展陵月与少女时期的轻歌两情相悦,没有说不尽的情话,也没有多余的海誓山盟,却有着那样幸福的笑容。他们经常坐在在枝头桃花纷落的桃树下,或安静相对,或歌舞伴奏。谁也不会想到,那样甜蜜的开始,也是罪恶滋生的源头。
展陵月起初是恨她的,甚至想要恶意的报复,却在不知不觉间弥足深陷,忘却了原本的目的。
就像心姨曾经跟他说过的一样,这是一段不会结果的感情。但,这段感情却给了他生的希望。
他从前会质疑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个世界上,他的出生,不过是一曲荒唐的感情所留下的证据;他的存在,让她的母亲永远生活在憎恨之中。他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觉得自己不过是多余的一个,没有人会在乎自己。
但他见到了轻歌,那个被人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疼爱着的女子,幸福得叫人嫉妒。是她抢走自己的一切,那些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被她据为己有!所以,他恨她!
恨她,可是却也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她的笑容,恋上了她传递过来的温暖。
和她在一起时的日子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梦,梦里有桃花纷飞,有香气萦绕,有天籁声深,有美人如玉。
只是,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阿月,你不能再被她迷惑,这个女人和她娘一样最会勾引男人!恨她,你必须恨她!”花悦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盘旋,破坏了已经有些和谐了的氛围。。炫#書*網收集整理。
展陵月怔了怔。目光黯然。
“你不能步了娘的后尘,知道么,阿月!你傻傻地为了她跳崖殉情。哪知她却依旧逍遥自在的活在世上,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这就是她所谓地爱你么?”花悦容冷笑。“她不过是骗着你玩罢了!他们一家三口都是感情骗子,没一个好东西!”
轻歌闻言有些心虚,即使她并不像花悦容所说的那样。过了一瞬,她才从她地话中回过神来,“你不是说。是失足掉下山崖的么?”轻歌问展陵月,可是不等他回答,轻歌便已经清楚答案。毕竟,失足这个词用在展陵月身上,是个再劣拙不过的借口。
“母亲,放手吧!他们都没有错!”展陵月苦笑。
“阿月,你若再说这种话,就别再认我这个娘!”花悦容厉声呵斥着,一拂袖转过身去。面色阴冷,“你说他们没错,那难道是为娘错了么?!”
“母亲。孩儿和您一起隐居山林,不问世事。过悠闲自在的生活不好么?”展陵月神色平和。眼眸里充斥着向往。
“你说什么傻话!阿月,你可知道娘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让你能光明正大的生活着,让花宫重见天日,重整声威!到时候我们娘俩就可以独霸武林,甚至于天下!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花宫才是最强大地!”花悦容说着仰天长笑,野心蠢蠢欲动,“阿月,到时候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有人敢说三道四!到时候,你要什么样的女人,娘都会给你找到!”
“是么?”展陵月淡淡笑道,“可是这样的日子不会来了,母亲!”
“你说什么?”花悦容蓦然回头,紧紧的盯着他。
“凤阳王对我们已经起了疑心,他不会再同我们合作!”展陵月解释道。
“你已经知道了?”花悦容质疑的看着他,随后挑眉冷笑,“那又如何,只要我把慕容欢那个叛徒交给凤阳王,然后再解释清楚就行,他一心想坐上那龙椅,不怕他不找我们合作!”
“确实!”展陵月笑了笑继续说着,“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朝廷已经知道花宫的全部底细,在我们找到凤阳王之前,或许就被人覆灭……”
“不可能!”花悦容大声打断他的话,“我隐藏得这么深,这么多年他们都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又怎么会突然得知到我们的全部根底!”她的情绪很激动,脸色蓦然变得惨白。虽然她不会去相信展陵月所说,但是却突然想到一种她最不愿意见到地结果。
“这是真的!”展陵月道,“因为是孩儿故意叫人泄露的!”他地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