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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我会让人安置好姑娘!”展陵月率先走出小屋,轻歌连忙跟上。
到了他们安排的地方。舒服的洗了个澡,轻歌换上侍女给她送来地衣裳。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另一面,白墨云带着解药很快的找到火凤他们。不思见到只有白墨云一人回来,竟然什么也没问,漫不经心却无故让人觉得威严地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像是毫不在意,又或者说早就对一切了然于胸。
如今,秦霓衣事件不光在扬州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好事之人传入京中皇帝耳中。皇帝召见魏良,命他务必要找到秦霓衣的下落。
尹子修在殿试中大放光彩,自然而然的金榜提名,得了状元,很快就官居三品。群臣朝贺。都一齐恭喜魏良找了个好女婿。
魏良很满意,这个未来女婿的状元之名名至实归,让人无法挑剔他用人唯亲。况且小皇帝也很听话。一直都朝着他铺好地路在走,虽然前不久因为他的义女雪妃重病之事。曾经略微怀疑过。可是经过探子这么久的观察来报,似乎只是他多疑罢了。
魏良现在唯一头疼的就是自己的一对儿女了。儿子魏世才依旧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并且屡教不改,又有个护短护得厉害的娘。至于女儿魏青青,她倒是变乖了,只是一天到晚侍弄她那个破茶楼,在外抛头露面,让他颜面尽失。
让他着急的还有魏青青和尹子修的婚事,怎么也敲定不下日子。朝中不少有未出阁女儿的官员,都在私下问他是否尹状元真地同其女有婚约,甚至有人暗示他愿意让女儿做尹状元的小妾,当然都被他拐着弯儿的回拒,他了解自己女儿地个性,是绝对无法容忍子修纳妾的。
可每次他提及她和尹子修地婚事,偏偏反对地不是尹子修,而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问她原因,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再等等,等等。魏良也拿她没辙,只得依了她,反正这女婿也是飞不掉地。歌这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因为饥饿难耐,不得不起来找吃的。
房中无人,床头叠放着一套素白色缎子的衣裳,色泽如流水般明朗,领边上绣着金色美丽的图纹,腰带也同样是用金线编织而成。轻歌也不客气,信手取来换上。又见一旁有盆清水,用手探进还有些温热,水盆旁还有一些繁复的洗漱用品,于是也一一取用。因花宫宫主有洁癖,所以花宫的人都习惯了准备这些。
当然,这里并不是花宫,事实上轻歌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看样子似乎是在扬州某处郊外的别苑之中。
略微梳洗后,轻歌看到桌上放着精致的点心,吃了些填饱肚子,然后打开门踱了出去。
门外是空旷的院落,稀疏的生长着低垂的杨柳,夕阳斜照进来,形成一副大自然优美而壮丽的风景。
一株树干粗壮的杨柳下,坐倚着一个身影。侧脸的轮廓熟悉而硬朗,额发低垂,神色专注,昏黄的夕阳照射在他身上,仿若樽神,神秘而严谨。他右手拿着小刀,左手握一块已经有了人形的桃木,专心致志一刀一刀仔细的雕刻着什么。
现在轻歌的武功已经被封了大半,他却竟然没有发觉轻歌的靠近。
“喂,你在做什么?”轻歌笑盈盈的弯腰,低下头想看清楚他刻的是什么,却惊得他倏地起身。
“你醒了?”展陵月慌忙把双手别到身后,抬眼看见是轻歌,怔了怔,面上竟然微红,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没做什么!”
见轻歌的双眼仍然一个劲儿的想往自己身后瞄,展陵月不由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正色道,“秦姑娘有事?”
“呃,没事。”轻歌直起身来,似笑非笑,“就是随便走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展陵月笑了笑没有回答,却道,“秦姑娘饿了吧,我让厨房去给姑娘送吃的来!”说话间趁她不注意的空儿,把背在身后的人形木头塞进袖中,再若无其事的转身。
轻歌在这一瞬间觉得以前的展陵月似乎又回来了。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曾经的他不过也是自己眼中的虚幻罢了……当她确信了展陵月真实身份的那刻,她就(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过往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愧丽色的梦,然后梦里发生过的一切,在现在看来都显得那么可笑,曾经所谓的执着,不过也是一个傻子在执意着要寻回曾经失落的弹珠。
抱歉,昨天晚上我们这栋楼停电了,据说是什么电线断了……
今天修好后家里又来了客人,不能好好码字,现在才码完一章,先传上来……
如果我爱上你,你怕不怕?
清早,轻歌嫌来无事,开始逛起了别苑。别苑不大,但里面的人也不多,似乎是不常有人住进来,因而显得清净。除了别苑门口有人守着外,轻歌在苑内可以自由走动,似乎是吃准了现在功力大失的轻歌,绝对无法飞出别苑的高墙。
不过,事实上她除了在肩上长双翅膀,确实没有办法走出苑外。就算奇迹发生,让她过了那堵墙,她也绝对逃不出展陵月的追赶。
这原本该让轻歌郁闷,但她并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逃出,反倒安定心来,悠闲的得过且过。她曾经四处流浪了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处处为家,即使是在最阴森恐怖的坟地上,她也可以安然入睡。
“秦姑娘”,展陵月朗朗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轻歌回头,嫣然一笑,若含苞的桃花突然盛开,展陵月脸上露出可疑的红色。
“月少爷怎么有空天天呆在这里?”轻歌故意揶揄,“难道是不放心我,怕我偷偷跑了?”
“姑娘说笑了,你是在下请来的客人,在下怎么能丢下客人不管不顾!”展陵月的口吻恰到好处,既诚恳,又不会让人觉得虚伪。
这样言行温和严谨的展陵月,轻歌看着很不习惯,心里无端的苦涩,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别过身去抬头看着洁净的天空,沉默着不说话。
展陵月也一时无言,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哪里惹得她如此不快。顿了片刻,他还是开口说道,“如今正值百花争放之时,离此处不远有个百花园。不知秦姑娘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同前去赏花?”“我?”轻歌惊诧的看他,他竟然允许自己走出这里?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出了这里也还是一样。。。身边肯定会有人跟着的吧。
“月少爷这算是在邀请么?”轻歌似笑非笑。
“当然!”展陵月点点头,“若姑娘应允。是在下莫大的荣幸。”
“我若说不去呢?”轻歌没好气地说,很不爽展陵月装模作样的嘴脸。
“呃……”展陵月怔了怔,“这样在下也不会勉强!”
“算了,还是去吧!反正也是闲着无聊。”轻歌叹了口气,又问。“你不怕我趁机逃跑,或是被人救走么?”
展陵月不直接回答,反而一本正经的道,“在下再强调一遍,姑娘只是在下请地客人而已。”
“那若我想走呢?!”轻歌气结,江湖儿女的本色尽显,“有种别拦着!”
展陵月仍然面不改色,“客人要走,主人挽留。是天经地义地事。姑娘若要走,在下自然会尽力挽留。”
轻歌有些沮丧,两人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没说。她没有套出丝毫有关外界的情况,或者展陵月留下她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甚至一点蛛丝马迹也无从得知!
火凤的毒应该已经解了吧!白墨云呢?大概重新回了那慕容欢的身边吧!轻歌撇了撇嘴。想起他临走时地那句话。要救她,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呢!
还有。就像展陵月那天所说的,谁喜欢上她,就是与天下为敌。虽然这个帽子扣得大了些,但也确实贴切。她不能自由决定要去爱谁,因为,她爱的人总是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需要承受太多的压力。被她爱上,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
这点,轻歌自己也知道得很清楚。有时候她也会不可遏制的想,会不会展陵月也惧怕了呢?所以才消失得那么彻底。即使到了现在,她知道了展陵月离开的真正原因,却还是想亲口问他一句。“你怕不怕?”在去赏花的路上,在和展陵月一同坐着地马车内,她突然偏过脸去轻问出声。
“什么?”展陵月微愕,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轻歌扬起嘴角微笑,“如果我爱上你,你怕不怕?”
展陵月愣住,沉默着没有做声,似乎正在努力思考轻歌这么问的意图,最终无果。轻歌没有等太久,见他不回答也只是笑了笑就作罢,转身撩开马车的窗帘,倚窗朝外看去。
到处充满着春天地气息,青草遍地,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树上枝叶茂盛,片片叶子随风轻摇。轻歌在路边竟然看到不少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