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听到几声马鸣,马蹄声逐渐停歇。随后明月又见到几个人影在自己眼前晃悠。
“她怎么会落马的?”秦霓衣有些怀疑,可是目光触及地上混身是血的明月,还是打消了这了这个念头。
有血,并不代表伤得多么严重,这样顶多是些外伤而已。可看明月这副模样,怕是有些骨头已经断了,毕竟从这么③üww。сōm快的马上毫无防备的跌落下来,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
“怎么办?”白墨云抬眼看向秦霓衣,征求她的意见。
“还能怎么办?!”白了他一眼,秦霓衣无奈道,“找间客栈住下,然后找郎中呗!”
明月笑了,然后放纵自己晕了过去,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有,火凤的怀抱很温暖。
请罪,这星期我更新的太少了
我不找理由了,大家我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取舍
这一路竟然找不到客栈,他们只得敲开了附近的一个农户的家门。
开门的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农夫,长年的辛苦劳作使得他的背有些弯曲,脸上深刻着岁月的痕迹。
秦霓衣十分有礼的表明因朋友堕马摔伤,不得以要暂时借住一宿。两位老人见到受伤的明月也着实吓了一跳,又看秦霓衣他们言行举止间不似坏人,连忙请他们进屋。
这里住着一家三口,夫妇俩朴实憨厚,老来得子,儿子如今十七八岁,正值青春,已到了婚娶的年龄,只不过因为家穷,至今还未成家。俩老让出自己的房间,并吩咐少年去喊跌打大夫。
俩老的房间是这房子里稍微好些的,一张老旧的木床,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桌面漆黑,显然年岁已久,再有两把木椅,其中一把还断了靠背。
大夫来时,明月昏迷着躺在床上,手却紧拽着火凤的衣裳不肯松开,秦霓衣只得搬了椅子放在床头让他坐下。房间有些狭窄,人一多就显得拥挤,秦霓衣便和白墨云退出了房间。
油灯的光线暗淡,一连点上了三四盏油灯搁在床边,老年的大夫才总算看得清明月的伤势,却也同时看清楚了火凤的脸,顿时惊得楞了许久,直到火凤不悦的出声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救人要紧,老脸在灯光下有些微红。
火凤看着大夫用蘸了清酒的布擦拭着明月脸上的血,露出一道道触目的长痕,以及愈发骇人的伤疤。
“公子,你娘子伤得可不轻呢”,老大夫一边检查一边摇头絮叨。。。“肋骨断了好几根,好在没有伤及脊背骨,否则就得躺上一辈子了!”
“拜托请一定要医好她!”火凤望着明月。双掌覆上抓着自己衣襟地手,声音有些嘶
澄黄的火光。映在明月全身,凝滞了的深黑色地鲜血,让火凤有些眼晕,也让他依稀记起小时母亲被鞭笞得混身染血,痛苦挣扎着的模样。那以后。母亲死去,他就开始晕血了。很少有人知道,可是明月却在短短数日内便觉察到了。
这个原本与他毫无瓜葛地女人,因为他的落魄而与他连在了一起。她在他的面前理应要高人一等才是,可她却反而对他言听计从。并且在会意到他真实的意图后,竟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助他。
“你是在逼我么?明月?”火凤盯着明月安然平躺地身影,不由苦笑。他也知道不能回头,不能妇人之仁,可是却偏偏下不去手。
秦霓衣。为什么要是这样的女人?!他竟然挑不出她一丁点的错,想恨却也无处可恨,甚至连嫉妒也无法。那种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人。本就是该惹人嫉妒的,可是对上她关切的视线。在生死一线的战斗后。她却满头大汗的问“你没事吧”时候的关切视线,他连对她地嫉妒都烟消云散了。
他还是不明白。究竟哪里值得秦霓衣这么毫无理由的相信自己。似乎在那个女人看来,信任自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透。
俩夫妇和他们地儿子见一切安置好后,继续睡去,临睡前告之秦霓衣,若有事,便去北面的偏房喊醒他们。秦霓衣从鼓囊地钱袋里随手抽出一张银票交给两位老人,说是今夜住宿地钱。
虽然是夜晚,并且连灯也没有,只就着些许月光,俩老无法看清楚银票上的数字,可却也知道,凡是银票,面额最小也是五十两。于是拒绝不受。
秦霓衣略微思考后说是今后还有可能继续打扰,这银子便算预先付了今后地食宿。俩夫妻这才收下银票走了。
屋子简陋,仅有的三盏油灯全部用来替大夫为明月治伤照明,于是堂屋里的秦霓衣和白墨云二人便身处于黑暗之中。
感觉有些不自在,秦霓衣率先走出堂屋,来到院中。院子里很空,因而显得大,皎洁的月光倾泻,四周的景物也大约都能看清。夜晚的空气中带着清新的湿意,她仰头看向挂在半空的皎洁明月,倒映着月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丝丝的哀伤。
墨蓝的天空,月色明媚,月下美人如仙子般,周身晕开一层浅浅的金色。
随后而来的白墨云见到这副情景,只是抱剑侧倚着门,锁眉紧紧的盯着院子里的女人。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世上竟有两个如此相象的女人,想象的偏生不是容貌,而是身上的气质,以及给自己的感觉。
这个女人,除了那一张脸带给了自己陌生外,其他竟无一不让自己感觉似曾相识。有时候,他几乎就把这个女人当作是她了,可是当看清楚了容貌,他便立刻失望了。
他明明记得轻歌的脸很平凡,即使对自己来说是不平凡的,可她绝对不是这样一张陌生的脸。
又或许,可能她就是她吧。白墨云心中也隐约觉察到了这点,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心存侥幸,所以不想点破。
这样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老大夫交待伤者要好生修养,并开了些内服外用的方子,这才擦着汗走出。
明月在大夫替她治伤时就早已经转醒,只觉全身疼痛难当,竟是动也动不了半分。咬牙忍着疼痛一直等大夫出了屋,这才轻微的呻吟出声。
“明月!”火凤露出一丝喜色,“你感觉好些了么?”
“公子!”明月偏过头去,双目定定的看着火凤,“你可明白?”她开口艰难,声音细微,却清楚的传入火凤的耳朵。
火凤愣了愣,想摇头,却又点头明月满是细蜜伤痕的脸上浮现一抹浅笑,然后又道,“我怀中有药,公子拿去吧。”她示意火凤。
“恩”,声音有些发颤,火凤伸出取药的手,有些发抖。
屋外秦霓衣问了大夫明月情况如何,然后拿出银子打赏。因为老大夫的家离得有些远,夜路难走,于是白墨云就很“荣幸”的被她派去充当护“花”使者,送老大夫回家!
布帘后透出些微澄黄的光,秦霓衣撩开布帘,见火凤正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坐在发黑的木桌旁,美丽的侧脸衬得黑色的桌面也顺眼起来。
亦敌亦友
“火凤”,秦霓衣浅笑着站在门口,火凤抬头,桌上一盏跳跃的灯火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的变幻着形状。
“秦姑娘”,火凤轻抿着唇,露出疲惫的笑容,“给你添麻烦了。”
似乎是不习惯火凤这么生分的语气般,秦霓衣轻蹙眉头,径直走进屋内,看着躺在床上的明月问,“她怎么样了?”
“还好,大夫说只要好生修养一段时间就可痊愈。”火凤淡淡的回答,转而又问,“秦姑娘准备怎么办?”顿了一下继续补充,“我不会这样扔下明月一个人!”
“我自然明白”,秦霓衣笑道,“呆会儿我连夜去清风镇找一个人,找到就带他来这里,有他护着,你们大可放心!”
“是吗?”火凤低下头去,眼里闪过犹豫,随即却微笑着抬起头,“秦姑娘的大恩大德,该叫火凤如何报答?”
“火凤”,秦霓衣闻言叹了口气,随后调皮的眨了眨眼,走过去一指挑起他的下颚,一副无赖模样,“以身相许如何?”
火凤安静的对上她的视线,任由她轻薄,不闪不躲,半晌突然轻吐出一个字:“好!”
秦霓衣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僵持下来了,呲牙讪笑着收手,“我开玩笑的,火凤看不出来么?”说着尴尬的咳嗽,扫了四周一眼,拖了一旁的椅子勉强坐下,“你若当我是朋友,就别这么见外!”
“朋友?”火凤挑着眉反问了一句,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桌上的旧茶壶,再扶起一旁倒扣着的碗。往里倒了些茶水,端起碗饮尽后又倒一碗。
“喝了这碗茶,我们便是朋友了。秦姑娘。”火凤微笑,端着茶碗朝秦霓衣递过去。
茶是农家最普通的茶。。。在灯光下呈深黄色,碗底还沉着些许茶叶渣。
“我喝!”秦霓衣轻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