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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龙舞飞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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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似乎有很多人难以成眠。

    刚批完奏折的赢倾邺却睡不着,出来散步,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松竹殿。抬首,就望见了那个坐在屋脊上,仰望明月的单薄身影。

    皎洁的月光,暗淡的屋影,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惟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还有极远处歌女的琴声,山上低沉透彻的钟声,天地万物似乎都在这个晚上,凝聚成了一幅黑白的宁静山水画,而画中最出彩的就是那个独自饮酒的人。

    单薄的衣衫,凌乱的乌发,在深秋的夜风中划出一条条或明或暗的浅线。宽大的衣袖遮不住钵大的酒坛子,酒水从高处流下,在月光中闪现的是银白的光影,这是寂寞到了骨子里的人才有的姿势。

    他的人比他的心更快地作出了反应,直接用轻功飞到屋顶,轻轻地坐到旁边。

    仍提着酒坛子,头却轻轻地转过来,一半明亮,一半阴暗的脸庞是被明月也无法抹去的孤独。

    “来了?”

    “恩,来了。”

    “陪我喝酒。”

    “好。”接过酒坛子,直接拍开泥封的口子。将酒坛子递到嘴边,大口地喝了一口,冰冷的酒水在喉咙划出一道炙热的痕迹。

    “好酒!”他赞叹了句。

    他呵呵地笑,地上摔碎的酒坛子说明他已经喝了不少,有了醉意了。

    两人无话,你一口,我一口地拼起酒来。

    望着明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地道:“我念首诗,好不好?”酒气弥漫,不知是他呵出的,还是酒坛子溢出的,但总是一样的醉人。

    他没等他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念叨起来。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永结~~无~~嗝、、情游!无——呜、情——!!”

    伴随诗歌的是他不断挥舞的双手,那么用力,似乎要将什么无形的东西赶走,但最后,只剩下越缠越紧的孤寂,紧得让人窒息。

    好几次他几乎快要掉下去,还是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

    诗念完了,可那难过还是清晰地刻在心里,无从排解。

    “来,喝、、、喝酒!”他扔掉手中的空坛子,又打开一坛新的酒,将酒举到两人中间。

    “好。喝酒!”他也将酒举起,两个坛子用力碰撞,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他吃吃地笑,酒意朦胧了双眼。

    安静没多久,他又开始唱了: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著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声音渐渐地变低,他用尽全力双手抱住胸前的酒坛子,像一个孤独的孩子。

    迎着月光的脸上,一滴淡淡的水滴顺着脸颊划下,最终滴入酒坛,“咚!”

    赢倾邺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掰过那人的脸,沾了了酒水的双唇在月光下闪着水光,那是勾人犯罪的妖精!低叹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地顺从心中所想,吻上那微张的红唇。

    酒水混着咸味,真是该死的甜!也许真的是月亮惹的祸,今晚的月色太美,太醉人……

    吻,并不激情,只是淡淡的双唇紧帖,互相偎依。醉翁之意不在酒,而这二人都醉了。

    最后,酒喝得最多的人终于挨不住浓浓的睡意,安心的睡去,怀中的酒坛子慢慢地松开,从屋顶轱辘轱辘地滚下,“哗”地一声碎开,酒水漫了一地。

    赢倾邺调整了下**的姿势,使趴在上面的人能睡得更舒服些,一手不知知地轻抚在夜晚仍显得乌黑柔亮的青丝,一手挥退被酒坛破碎声引来的侍卫,望着明月,一宿未睡。




第十六章出宫

自从两人月下对饮,发生那样令人尴尬的事后,两人在面对对方的时候都有点不自在。

    赢倾邺一样是上完朝就到松竹殿用膳、对弈、饮茶、看书,但没当两人眼神交汇时总会在第一时间内转过头,但一想不对,干嘛是自己避开?再转头,结果又碰到一块了,结果两人又都转过头,各自干咳了一声,一个侧身望着窗外,一个低头看书。

    而每天中午的寒玉床上都会有两个身影,刚开始两人都中规中矩地个占一边,只是……随着睡神的召唤,两人越捱越近,越来越近,最后、、、还是挤一块儿了!而断情总是在没多久就被热得醒过来,但即使再次移开,没多久还是会在黏在一块,最让其无语的是,还是他自己紧巴巴地跑过去的。这对于不耐热的他来说实在是再折磨不过了。让某人滚远点嘛?某人直接无视他!就这么着,睡不到一刻钟就被热醒,又睡不到一会儿又给热醒,有时候想想,要不是他现在是修真者,还真非给他折磨得神经衰弱不可。

    几天过去,那尴尬就在两人的不经意间被渐渐抹去。

    这天,刚下朝的赢倾邺就难得地带着福孟来到松竹殿,福孟手中还带着一包的东西。平日都是他一个人来的。当然暗卫不算,每个暗卫从接受主人的那天起,就成为主人的影子,除非必要,不然都是寸步不离的。

    还不到巳时,既早上9~11点,断情还没起来,没办法,他昨天天气稍有回升,昨晚他不知道被折磨醒了几次,趁身边的熔炉不在,他难得的有个安稳觉。赢倾邺打开断情的房门,一股寒气迎面而来,让跟在后头的福孟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忙运起真气,游走四肢才赶走那股冷到骨子里的寒意。

    “把东西给朕,你在这候着吧。”赢倾邺伸手提过福孟手中的包裹。福孟本来是想跟进去的,但一想到刚才那冻死人的只是外泄的一小部分寒气,要真进去还不知道会不会把这把老骨头给冻僵,想想还是算了吧。

    刚进房间,赢倾邺就把房门给关上,担心屋外的热气进入会把里面的人给吵醒。但是一到床边就发现断情已经醒了。

    房间一打开,热气一进入,断情就醒过来了,不想责怪把门打开的人,反正他也该醒了,只是,还好困呵~打了个哈欠,半眯着黑眸,将脸在由雪蛛丝织成的枕套上蹭了蹭,冰凉冰凉的好舒服。

    “醒了?”赢倾邺拣起某人乱仍的外套,放在床上。

    “恩。”声音好有些睡意,但还是努力地从床上直起身。“唔!”伸了个大懒腰,本就半敞的襟口敞得更开,大半个胸膛都露出来了,雪白的胸膛上粉红的两颗粒半隐半现,更显yin糜。

    看着没有自觉的某人,赢倾邺再次无语,只有上前一步,像个老妈子一样,整好又快要睡着的某人的衣服。

    “穿这套吧。”赢倾邺打开带进来的包裹,里头是一套白色不普通袍子,当然所谓的普通只是相对他们来说的,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冰蚕丝织的衣服还是珍贵无比的。

    “哦。“断情哦了一声,就拿起衣服开始更衣,他倒是没问为什么。

    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断情,某个其实也不怎么会穿衣服的某皇帝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帮忙的冲动,帮断情理了理领子,顺了顺快打结的腰带,衣服总算在两人半生不熟地合作下穿好了。

    再将还在摆弄袖子的断情拉到离床不远处的梳妆镜前。断情就直接坐在那边等赢倾邺帮他梳头发,有人效劳不是应该乐意之至吗?

    到现在赢倾邺才慢慢解释道:“今天我们出宫一趟。”

    “出宫?为什么?”断情疑惑地大力回头。结果,赢倾邺正好拉着他的一撮头发理顺,他一转头,就给扯到了。“哦!”断情痛得惊呼,扯到头皮了,伸出手想揉。

    赢倾邺无语地看着这个小笨蛋,他不知道在梳头的时候不可以乱动吗?看!报应到了。拍掉那只爪子,赢倾邺放下右手的梳子,轻轻地把手覆在痛处,手指穿过青丝,到头皮处轻揉,尽量减轻他的痛楚。

    待得断情几乎不痛了,赢倾邺才又拿起梳子,继续未完成的梳头大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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