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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墙外面去!
参将和游击两位将领,带着人马冲到了陶子云与何仁智的面前!然而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传来,吓得参将和游击赶紧回头望去,一千多个豆兵不断地叫喊着,出手把跑在后面的官兵从马背上扯下来,死死地摁倒在地上!
陶子云与何仁智趁机闪到了旁边,看着还没有得手的豆兵,神速地追上其他官兵,把他们都按倒在尘埃里,包括参将和游击!
还有不少豆兵继续前进,把新巡抚和开始的时候跟陶子云他们交手的官兵也围了起来!
新巡抚缓过一口气,惊恐万状地叫道:“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官后,为什么帮助他们!?”
“你说呢?”陶子云轻轻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新巡抚的问话,一阵箫声过后,他对豆兵们喊道:“把所有人都捉起来!”
“你们要捉拿本官,先给本官一个理由,不然,本官不服!”新巡抚从地上捡起一把腰刀,准备拒捕!
“哈哈哈哈……”陶子云大笑了一阵,颇有深意地回答说:“你们可以对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大打出手,难道我们就不可以不说理由地捉拿你们?”
新巡抚惊骇地追问道:“你们可以不要理由地捉拿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陶子云冷冷地回答道:“你这作威作福的官老爷,自己是谁都不让别人知道,为了给你的名字避讳,你辖区的百姓和手下人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也就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又何必知道我的名字?何必知道我是谁呢?”
“巡抚大人!我们也回来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一队人马也跑了进来,其中就有解烦君。
“陶大人!何公子!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不明所以的解烦君,惊讶地对着陶子云他们叫了起来。
“解烦君,他们是谁!?”新巡抚对着解烦君高声问道。
解烦君随口回答说:“陶大人是江南道监察御史,由他负责监管江南区域的官员们的啊!”
新巡抚一听这话,一下子跌坐在尘埃里!
解烦君下马到陶子云面前施礼,然后询问陶子云说:“陶大人,巡抚大人召小的来商议官商事宜,如今你要治巡抚大人的罪,那我的事怎么办?”
何仁智嘲笑解烦君说:“什么商议官商事宜?那是他寻找的借口,好让他的手下人轻松带你过来而已!他的真实目的,是要将你和我们一起治罪!”
解烦君惊问巡抚道:“巡抚大人,你要治小的罪责,小的所犯何罪?陶大人他们所犯何罪?为什么要将小的跟陶大人他们一起治罪?”
何仁智简单地告诉解烦君道:“因为我们来找你,他就对我们傲慢地耍威风,他责怪我们来闹事,把陶大人和我都打了!你是和我们有关的人,他就要将你和我们一起治罪了!”
新巡抚明白做错事了,后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说道:“陶大人,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丢官去职甚至被处斩呀!没有了我在外为官,我一大家子就没法活下去啦!”
陶子云对新巡抚冷笑道:“你就知道你不做官了的话,你家里人就没法活下去了,那你不想想,象你这样为官,天下的百姓就没法活下去了!”(未完待续。。)
第520章 处置巡抚
解烦君见新巡抚一声不响,但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本来他们并无交情,跟新巡抚官商合作的事情也没有谈好,他还是劝说了一句:“巡抚大人,小的爱莫能助呀,事到如今,你只好认栽啦!谁让你遇到的是陶大人呢?”
新巡抚还是没有出声,后悔、失望、担心等等心情在心头翻涌,此时也是无声胜有声。
“陶兄,现在该怎么办?”何仁智自然地问起了后续事情。
陶子云坚定地回答说:“他们袭击监察御史,已经罪责不轻,先关进大牢,然后追查这个巡抚到任之后所办的各项官课,再给皇上写奏折弹劾他。他所办官课,如果有办得妥当的,就从轻发落;如果经办的官课错误太多,就从重处置。”
“好的,我们等候陶兄处理完这件事,就好回家乡去。”何仁智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那你们忙吧,这事跟我无关,我要离开了,桑老爷还在商铺里等我的回音呢!”解烦君说完,翻身骑到了马背上,准备立即驱马离去。
陶子云赶紧叫住解烦君:“你先不要急着离开,这里的事还是与你有关。等我把这些人关到大牢里,再跟你细谈。”
“那你们快点,我等着。”解烦君跳下马来,在一旁静心等候。
带解烦君一起进来的那些官兵,牵着坐骑,站在外围进退两难,陶子云对他们叫喊道:“刚才去找解烦君过来的那些官兵,是来不及跟我们动手的人,这次就不治你们的罪了。你们快去找绳子过来,帮我手下的兵士,把被捉住的这些人,捆绑起来,然后送进大牢里!”
那些官兵领命而去。轻车熟路地找来了绳索,和陶子云的豆兵一起,七手八脚地把抢先对付陶子云他们的官兵捆了起来,然后押送大牢关了起来。
陶子云发现,巡抚属下的布政使、按察使并不在场。时值半下午,可以办的事还多,他立即命令那些官兵,把江西布政使、江西按察使传到巡抚公堂上议事。
布政使、按察使在官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公堂上。
那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官吏,根据传唤他们的官兵所说。他们已经知道新巡抚和大部分官兵已经束手就擒,他们看到罗列公堂两边众多的豆兵,那是和当时的官兵一模一样的,何仁智与解烦君站在公案旁边,布政使和按察使猜到了,在公案前正襟危坐的身穿百姓衣服的人,就是来惩治他们的江南道监察御史陶子云。
“布政使高宵,拜见陶大人。”
“按察使袁登木,拜见陶大人。”两个官吏对着陶子云磕起头来。不断说着要求饶恕他们轻慢罪过的话。
陶子云冷冷地回应他们道:“巡抚都在公案之上做做样子,你们怎么都不在啊?”
高宵敏捷地回答说:“陶大人明察呀!那只是有一个百姓来告状,说是他家的牛被盗了,他怀疑是当地的一个屠夫偷走的。而且没有状纸,又没有证人和证物,巡抚大人当时就把他打发走了。我和按察使看看没事了,就告假回府里去了。”
“你们说没事了。那个巡抚还在公案前坐着干什么?”陶子云觉得明显不合情理。
按察使袁登木见场面僵下去了,只好补充说:“陶大人,巡抚大人后来还坐在公堂之上。是在给官兵们布置给他兴建巡抚府弟的事。他不习惯住在巡抚衙门里,建新宅院的心很急切,征地皮、买建筑材料,那些事情他都细细的布置下去。”
陶子云抓住他们说话的漏洞,紧紧追问道:“巡抚给那些官兵布置兴建府弟,你们就没有任务吗?就那样让你们告假走了?”
“陶大人,实不相瞒,巡抚大人让我们先行离开,是有任务的,他要我们去拜访当地的富商地主,给他兴建府弟筹集金银去了。”袁登木已经尴尬至极,额头不断有汗珠滴下。
“罢了,他建新府弟的事,就此中止。你们去把那个巡抚到任之后,衙门里现存的公文,全部找来,我看看他上任以来,都做了些什么?”陶子云不想在巡抚准备大兴土木的事,多纠缠下去,得查看那个巡抚的政绩了。
高宵和袁登木站起身来,往公堂的后室去了,一边走,一边擦脸上的汗水。
解烦君瞧准机会,问陶子云留他在这里有什么事?
陶子云没有再卖关子,他平静地对解烦君说:“谨亲王已经承认,他指使了手下人,和你们合作牟私利的事。你也承认了吧?我就不责罚你们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解烦君不解地追问道:“他们承认了,我们还有必要承认吗?”
陶子云肯定的回答:“当然有必要,他们和你们官商勾结,是哈什玛被陷害的起因。因为这事,谨亲王受到了警告,他感到了危险,才找借口陷害哈什玛的。你也承认了,我就可以给哈什玛平冤昭雪。”
“好吧,只要不追究我们的责任了,我也承认了。没有带来不良后果,桑老爷那边,我容易给他交代、敷衍过去。”解烦君应承下来,当下就把从前的往事复述了一下。
在陶子云的示意下,何仁智走到旁边的桌椅边坐下来,把解烦君承认的往事记录了下来,然后让解烦君签名、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