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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上的事情,就交给他夫人管理,他夫人我们是见过了,好想见见解烦君,向他取取经才好,他如今在哪里?快叫出来会一会。记得有一次我去京城前,你托付我帮衬一下在京城的解烦君,没想到那一次,他不在京城,最后还得把你叫到京城去处理事情。”
听他父亲说要出远门了,而他的事还没有个了局,陶子云的话,迟迟没有切入要题。急得桑二一不断地向陶子云使眼色。陶子云则无动于衷,装成没有看见桑二一对他使眼色。
“解烦君还在收拾包袱,他会跟我一起再到江西去。”桑本原是料到了他儿子请陶子云进府来的来意的,只是陶子云不直说,他只好继续陪着陶子云扯淡:“那一次,江西那边的商铺,到京城去,就把他叫到江西去了,你在京城就没有遇到他了。全国各地的生意,都是由他出面去协调、主持的。除了家乡这些近地方的商铺,我可以时常去打点一下,外地的商铺,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因为我们在江西那边的商铺,最近得不到官府的优惠待遇,经营上出了点问题,我才回来叫桑老板亲自过去的。”一个身形俊逸的壮年男子,背着一个包袱。出现在了大厅里。
陶子云想当然地猜测说:“我明白了,你们是与官府合作的官商,现在那边的官员另有委任,新的官吏没有和你达成合作。你才回来请桑老板过去的。”
“就是这个意思。”解烦君肯定了陶子云猜测的准确性,然后转向桑本原说:“桑老板,收拾好了,我们就过去吧。事不宜迟呀。”
桑本原知道陶子云跟着儿子过来要办的正事,陶子云想说的话,还没有正式开始。所以他制止解烦君道:“事不宜迟也不要急于一时,陶大人还有话要说,我们听听他想说什么。”
陶子云是有话想说,不过仍旧不是桑二一和桑本原等着他说的话,他感兴趣地追问解烦君道:“那你们在江西的商铺,官商合作都合作了些什么?以前是跟哪些官员合作?”
“简单的说,跟官吏合作就是让他们分商铺赚得的钱,直接和官府做买卖,就给他们回扣。在江西那边,以前跟提督爱新觉罗。夕山打交道,后来,巡抚哈什玛走了,江西布政使钱货单接任巡抚,继续跟我们合作。如今换了个狂傲的新巡抚,我使出各种方法,就是无法接近他,只好回来请桑老板亲自过去了。”解烦君知道桑本原跟陶子云是有交情的人了,回答起陶子云的提问来,就毫无忌惮。
陶子云暗暗吃惊,紧张地追问解烦君道:“以前跟你们合作的提督爱新觉罗。夕山,就是谨亲王?他和原来的巡抚哈什玛,关系如何?”
解烦君郑重地对陶子云说:“对的,那就是谨亲王,因为他跟我们合作,被哈什玛的手下人发觉了,还受到了哈什玛的警告,要他不要再做官商勾结的事,他们就彻底翻脸了。布政使钱货单跟爱新觉罗。夕山玩了一番手段,哈什玛就被抄家流放了。”
“原来是这样。”陶子云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解烦君轻松地追问了一句:“陶大人想说的,说完了吧?没说的了,我就和桑老板启程了。”
“没说完,我还有件事要说,桑少爷想去西游传道,因为有他们的红粉知己同行,要是一起去了,他们就有机会结成夫妻,如果不让他们去,他们在家更是一事无成。”陶子云这才说出了原本要说的话。
等到陶子云替桑二一说出上面那番话,桑本原立即训斥桑二一道:“你要是趁我不在的时机自暴自弃,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惩罚你!”
陶子云严肃地对桑本原说:“你儿子和冯乘略从前确实不成器,可是要是跟他们的红粉知己去了西游传道,将会改变他的一切。我看这样吧,你们去看看那两个姑娘,一切就会明白了。”
桑本原和解烦君对视了一下,终于打定了主意:“好吧,为了我的儿子,不急于一时,就跟他们去看看那两个姑娘。”
“桑少爷,你带你爹他们先去漏漏宫,我和冯乘略去找他的爹!”陶子云不由分说,拉着冯乘略,出了桑府,两人一骑,向冯府直奔。
当陶子云从冯府出来时,加上冯乘略的爹冯生时,分骑三匹快马,风驰电掣般地赶往漏漏宫。
漏漏宫的厨房里,桑本原、解烦君神色凝重,坐在哈什玛面前一言不发。
“桑少爷呢?”陶子云自然地问起了桑二一的去向。
桑本原面无表情地回答说:“他当然是去叫那两个姑娘去了。他说,如今她们白天就在火神庙,跟道士们切磋武艺。”
“那就好,他亲自去了,我就不用去叫她们过来了。”陶子云更为关切地询问道:“你们没什么问题吧?”
桑本原为难地回答道:“当然有问题。我们从前在江西那边活动过,这里有几个人认出了我们。我们也就认出了他们,就是当年的江西巡抚哈什玛夫妇和妹子。我儿子一看情形不对,就主动去火神庙叫那两位姑娘去了,说这里的事,等你到来了,再慢慢说。”
陶子云胸有成竹地对桑本原说:“那就平心静气地慢慢把那些事情说个明白吧!”
“我们本来要急着去江西办事,你让我们抽空来给儿子看下姑娘,如今又遇上了纠结不已的几个人,你叫我们怎么能够慢慢地说得明白?”桑本原说得非常的为难。
解烦君也是一脸的沮丧。
“听了你们的解释,我还是一点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乘略的爹,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就等着看他儿子遇到的互相倾慕的姑娘。他知道,他儿子失去了李露儿小姐,名声已经败坏,不抓住这个机会,他儿子就要完蛋了。如果他儿子遇到的姑娘不错,他将不得不改变主意,让他儿子去西游传道,算是让他儿子出去受罪也好、出去不务正业也好……
“这个情况,是不是来得太晚了?”哈什玛意外而没信心地反问了一句。(未完待续。。)
第497章 永远解烦
大家围坐在火炉边,神色凝重。
哈漏依偎在哈什玛的身旁,恳切地对哈什玛说:“爹,我看如今遇到这情况,不算晚。既然你遇到了相关的人,就把往事告诉大家吧!让大家给你分担一下烦恼也好。”
哈什玛似乎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沉思着没有出声。
何仁智也劝说哈什玛道:“前辈,你的事,确实让人感到憋屈,说出来,让人评评理,要是有可能,索性给你报仇平冤就更好了。”
哈什玛的夫人罗春剪,没好气的回应说:“在我看来,是我相公的仇敌,有意陷害他,牵强附会来的罪名。我的说法,就是我相公的说法。”
“是呀,我什么行为都没做,作为皇亲国戚的爱新觉罗。夕山,就从我一首随意写来的打油诗里,挑出谋反的罪名来,对我进行弹劾,只因为里面有个叫‘窃钩’的词。那首诗随手写来的,很不严谨,我就不念出来了。”
“我记得那首诗,就算写得不好,由我念出来,那就无妨了。”不管写得好不好,反正不是她写的,她念出来,就不怕别人笑话,于是罗春剪把她相公写的,那首不严谨的诗,给大家念了出来:“七夕:冰蟾成钩月,清风为窃钩;入怀图团圆,温情暖神州。”
“这诗很普通嘛!哪里显得有谋反的意图?”罗春剪刚一念完,何仁智就灵敏地表了态,因为他也写诗,也出了诗集。
人群中听了,相继发出了叹息声。
罗春剪的妹妹罗秋剪算是比较平静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的亲人苦也受过了,再怎么说,都回不到从前了。看来,只能陪我在漏漏宫隐居、躲避到底了。”
解烦君和桑本原心里有点发急。解烦君望着厨房门口烦躁地说:“桑少爷怎么还没有带那两个姑娘过来?我们见过她们之后,还要赶赴江西呢!”
冯乘略想当然地解释道:“可能劝她们过来不太容易,因为这还不算确定下来的亲事,她们哪里会那么干脆地答应过来见我们的长辈!我和桑公子,还得跟她们一起去西游传道,来加深感情呢!”
桑二一的爹和冯乘略的爹,听明白了那个道理,也是非常的沮丧,为了儿子的事,他们又不好提出离开。
陶子云于是对解烦君提议说:“解兄。你们要想早点办完这里的事,就把你经历的有关哈前辈的事,告诉大家,也许大家少点心结。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