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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我们答应人教就是。”
庞天化经过一阵忖思之后,心中(炫)恍(书)然(网)大悟,神州四大凶人功力虽然逊他一筹,但也决不致接不下自己一掌,自然是那玄皇教主,从中施了手段,这场赌约股来全为他人之力,围观群豪中,不乏具有才慧之人,再待下去,只怕要被人揭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心念一转,拱手对玄皇教主一礼,道:“承蒙教主主持公道,庞天化感激不尽,日后教生有暇,请到四橡林避尘山庄小息大驾,庞天化自当扫榻以待,老朽生性喜静,不愿在此是非之地多留,就此别过了。”
也不等玄皇教主回答,转身而去。
只听戒贪大师高喧一声佛号,说道:“庄主留步。”
庞天化缓缓回转身来,说道:“大师有何见教?”
戒贪大师道:“庄主请留下玉盒再走如何?”
庞天化冷笑一声,道:“老朽为此,连经恶战,用心无非是不让那桃花毒瘴,遗害世人,大师不通医理,要此何用?”
戒贪大师道:“非是贫僧不信任庞庄主,只因那玉盒既经那梅花主人指明送给老袖,老纳连盒中存物为何也未看过一眼,岂不叫武林同道笑话?”
庞天化道:“大师一定要看么?”
戒贪大师道:“非得过目不可。”
庞天化道:“好吧!”伸出手深入怀中一摸,登时脸色大变,呆了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戒贪大师奇道:“庞庄主,有了什么变故么?”
庞天化道:“玉盒遗失了……”
梅花主人冷笑一声,道:“好做作啊!好做作啊!”
庞天化一顿手中的拐杖,怒道:“老夫既敢收起玉盒,岂能无胆承认?”
梅花主人呵呵大笑道:“如若那玉盒不在你庞庄主的身上,定然是在神州四怪,或是在那玄皇教主的身上;场中只有你们几人,难道那玉盒会生出双翅,飞上天去不成?”
庞天化究竟是阅历丰富的人,略一沉吟,立时按下了心头怒火,缓缓说道:“阁下用那玉盒,只不过是想挑起我们间纷争而已,其实那玉盒早已被你收回去了!”
他目光环顾,扫掠了群豪一眼,接道:“老夫之言或将不为天下英雄所信,但老夫愿和那梅花主人一同接受天下英雄的搜查,但得那梅花主人同意,老夫愿意首被搜查!”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容四周群豪不信。
李文扬低声说道:“皇甫兄瞧出苗头了没有?”
皇甫岚道:“愿听高见。”
李文扬低声笑道:“那庞天化究竟不失为一代人杰,已发觉那梅花主人的阴谋,意在打击天下英雄了。那梅花主人原想凭几件稀世奇珍,挑起少林派和庞天化间的搏斗,却不料神州四怪横里插手,先和庞天化打了起来,致未能如他所愿,如今那庞天化已经(炫)恍(书)然(网)大悟,反来对付那梅花主人了。”
皇甫岚道:“兄弟还有一事不明,请较李兄?”
李文扬道:“请较倒不敢当,只要兄弟所知,无不奉告。”
皇甫岚道:“兄弟想不出那玉盒中放的是何物,竟然能使那庞天化先不惜和少林冲突,又和神州四怪动手。”
李文扬沉吟一阵,道:“玉盒中存放之物,除了梅花主人和庞天化外,只怕再无人能知,但想来定然是珍贵无比的奇物!”
只听那梅花主人冷然一笑道:“众目睽睽,都瞧着老夫未离原地一步,如何能取回玉盒?”
他说的入情入理,亦使人无法不信,一时间听得四周群豪有着无所适从之感。
但闻玄皇教主银铃的声音,传入耳际,道:“那玉盒此刻确不在庞天化的身上,也不是神州四怪取去……”
四周群豪数百道目光,一齐投注到玄皇教主身上,自从她和庞天化的赌胜得神州四怪之后,原本神秘的玄皇教主,又在群豪的心目中增加了甚多份量。她一开口,立时引得群豪全神贯注,鸦雀无声。
只听那玄皇教主接道:“那玉盒确已为梅花主人收回,诸位……”
梅花主人打断了玄皇教主之言,接道:“教主何以证明那玉盒已为老夫取回?”
这正是天下英雄最关心的事情,也是对那玄皇教主一次严重考验;如若那玄皇教主能够指出玉盒已确为梅花主人收回的经过,定将使四周群豪折服。
皇甫岚突然叹息一声,说道:那玄皇教原本是一个诡异淫乱的帮会,素为武林人物不齿,但看今日的玄皇教主,处理事情的卓绝才华,却似是一位大智大勇的武林人杰。”
李文扬笑道:“皇甫兄观察入微,常人难及,这玄皇教主确实正在凭治她过人智慧,在天下群豪之前,筑造他的领导地位。如若天下英雄都能听他的调度,或可安然的渡过那梅花主人预先布下的阴谋。”
皇甫岚暗暗忖道:“黄山世家,在当今武林中,声誉之隆,尤在各大门派之上,三代侠名,天下如闻,但这位承继黄山世家衣钵的少年英雄,竟似对那玄皇教主有着特别的好感,如以常情推论,黄山世家纵然未和玄皇教生正面为敌,但冰火不同炉,正邪不两立,也该是一个相互猜忌的局面才对,可是李文扬却处处推崇那玄皇教主。”只听玄皇教主高声说道:“如若我能指出你收回玉盒的铁证,该将如何?”
梅花主人佛髯一笑,道:“教主想必自负为天下第一位精赌之人,又想和老夫赌上一赌了?”
玄皇教主道:“为赌之道,虽也有胜有负,但总是强过那动手动脚的搏斗,如阁下有意,本教主权愿奉陪。”
梅花主人道:“但不知赌注为何?”
玄皇教主道:“自然是不能让你吃亏……”
梅花主人冷冷接道:“教主也未免太自负了,老夫何许人物,岂肯占你便宜,你先出注,老夫赌注,不在你之下。”
玄皇教主道:“我如赌你不过,就解散玄皇教,削发为尼,永不在江湖行走!”
梅花主人拍须沉吟了良久,道:“好!老夫如赌败在你的手中,愿为你玄皇教主下一位执事弟子,永听谴命。”
这两个在武林人物心目中,充满着神秘的人物,立下奇重的赌约后,顿起四周群豪的纷纷议论。
无人能预测到这场氰约的胜负,也无人敢相信他们能遵守赌约,但想到两人的身份,似又不会在天下英雄面前,毁去承诺。
皇甫岚果然觉到,紧旁身侧而立的李文扬,身于微微发抖,心中大感奇怪,回头一看,只见他顶门上汗水如珠,滚滚而下,不禁吃了一惊,低声问道:“李兄可是有病了吗?”
李文扬举袖拭去脸上汗水,笑道,“不妨事,受了一点风寒,咱们到前面瞧瞧去吧!”
皇甫岚一皱眉头,暗暗忖道:此人满怀心事,似是正为那玄皇教主担忧,看来他们之间,交情必非泛泛。
忖思之间,李文扬已向前挤去。
皇甫岚满怀疑忧,紧随在李文扬身后而行。
只见那玄皇教主扬起右手食指,指向梅花主人那坐椅,说道:“那玉盒早已被你收藏在坐椅之下了!”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阵震动,场中大部份人,都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原来那梅花主人一直站在原位未动,众目交注之下,他一直未接近过庞天化,这玉盒被他收回藏入椅下一事,实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梅花主人神色恰然的佛髯一笑,道:“如老夫这坐椅下没有玉盒,我立刻揭去你蒙面黑纱,剃去你一头秀发。”也不容玄皇教主答话,随手翻起了坐椅。
千目神凝,齐齐投注到了那坐椅上。目光到处,只看的群豪一呆,那梅花主人更是神态大变,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那坐椅下,果然藏有一个玉盒。
四周响起了惊叹之声,齐齐把目光转向那玄皇教主,李文扬那紧张的面容神色,陡然间化作一片轻松笑意,皇甫岚也为之愕然震动,担尽枯肠,仍想不出玄皇教主何以能一开口就指出玉盒的收藏之处。
只听那梅花主人一阵冷冷长笑,道:“是何人敢这般戏弄老夫?”目光转动,四下搜望。
但与会群豪数百人,人人都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那梅花主人在未寻得证据前,自是不能随便指说一人。
玄皇教主蒙面黑纱转动,扫掠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玉盒既在你坐椅之下,阁下是否服输?”
梅花主人冷冷说道:“老夫岂是轻易受人戏弄之人?这玉盒分明是教主早已派人,暗藏在我坐椅之下。”挥手一掌,玉盒应手而碎,那玉盒果然空无一物。
玄皇教主道:“你既能取回玉盘,为什么不可把盒中之物取出藏放别处?”
梅花主人道:“你能否说出老夫用何等手法,把玉盒取回?再说老夫纵然取回玉盒,也不至把它我在坐椅之下。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