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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颜赞道:“果然有特色,你吩咐下人把我们的行李包袱拿进来吧,要三间中房。”
“好咧!”跑堂应了,忙出去携行李。
白白却不答应地嚷起来:“为什么是中房?我们一直睡的都是上房,我要睡上房!上房!”
熊喵也想发言,却被兰颜一个虎眼给瞪回去:
“熊喵,我可告诉你,这是在客栈,你要敢再开口说话吓跑客人,害的我赔酒钱休想再吃饭!”
“……”熊喵无辜扭扭屁股,不敢开口只能用眼神抗议。
兰颜当它透明,转向白白继续道:
“白白,我告诉你,你之前一直睡上房那都是月若安排的,无双城本来不是我们的必经之路,自然没有人为我们打点,有中房给你你就知足吧!”
说罢又用指头狠狠戳戳白白的脑袋,活脱脱的一副恶地主婆模样。
睚眦见状,蹙眉道:“你只要三间房,加上车夫,岂不是要两人挤一张床?”
兰颜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睚眦知道这女人面对银子早无可救药,也不愿多加争辩地叫来小二,哗啦啦就从手里落出两锭银子来,一副阔少爷的模样道:
“去给我备三间上房来。”
小二笑开了花,抱着银子又福又拜,才蹬蹬地跑开了。
兰颜看得眼珠差点掉出来,小二跑远才反应过来地尖叫道:
“掌柜的!!!!”
没一会儿,一老头才乐呵呵地跑来:
“几位贵客,还有什么需要的?是不是还要上房啊?”
兰颜哼哼:“你倒想得好!去,把那几间上房给我退了,我们要的是中——房——”
兰颜故意拖长“中房”二字,弄得掌柜一脸为难。
“几位客官,这……一会儿要中房、上房的,我们到底该听谁的啊?”
睚眦闻言,颇为不满地道:
“我拿自己的银子住上房也招惹你了?我早已习惯一人睡……”
“闭嘴!”睚眦话还没说完,就被兰颜插腰打断道,“你的?什么是你的?你在祥福村的时候吃我的,喝我的,还欠了我一屁股债,你要有银子住上房还不如早点还我的债!”
白黎实在看不下去,甚是尴尬地拉着兰颜道:“嫂子,这是在外面,你……”
扯上银子,就是再亲再爱的小叔子也没用,兰颜哗得一声从腰间抽出一小算盘来啪啪地打起来道:
“睚眦我给你算算啊,自从白白来了客栈,首先打坏我的碟碗三钱,偷吃我的香肠腊肉一银,还有你砸坏我的桌子二十两,吃住费每日五钱……你看看,这还有白白签字画的押……”
白白委屈地戳手指道:“二哥,那个押是他逼我的画的,呜呜!”
白黎目瞪口呆:“嫂子……你出门居然也将算盘账本带着……”
兰颜骄傲地扬下巴:“我早料到会有需要算账的时候!睚眦,我们是朋友,如果你现在马上还账,我给你打个八五折。”
睚眦望望兰颜一手高举算盘、一手拿账单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心念自己到底中了哪门子邪,居然会对这种女人动情。正欲发作,却听一爽朗女声从后堂传来:
“什么事如此吵闹?”
正寻思着如何劝兰颜的白黎一抬头,就见一抹碧绿已经站在了众人眼前。
PS:此故事里的无双城、扇缘店都借鉴于小海《扇缘》一文中,那篇文里有详细讲解一个扇妖的故事,虽然与本故事的剧情毫无关系,但是小喵借鉴了无双城这个地方,呃……算合文了吧!有爱的亲们可以去看看哦,嘻嘻!
第五十八章
身着碧绿纱衣的女子微笑道:
“几位客官,我是扇缘的老板月如央,如果下人们有服侍不周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白黎使劲看了看月如央,觉得这个老板娘很面善,但又说什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睚眦憋兰颜一眼,道:“同是客栈老板娘,某人就差远了。”
兰颜把算盘用力的掷在桌上,鼓大眼睛道:“你欠我钱,我收账,天经地义!”
睚眦置之不理,只对月如央微笑点头:
“老板娘,烦劳你了,我们要三间上房,银子已经给了。”
兰颜想反驳,可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是说不出话来。
睚眦嘴角阴险地勾起幅度,靠近兰颜耳边,悄声道:
“我已经叫白白对你施了禁语令,你得感谢我……没让你一开口就学狗叫。”
兰颜大惊,捂着脖子噼里啪啦地“说话”就是发不出声,熊喵见有人和自己一样不能在公众场合说话,当即高兴地拽屁股。
兰颜暂且放过熊喵幸灾乐祸,气势骇人地回头盯住白白。
白白早缩到了白黎后边,怯生生地道:“姐姐对不起,二哥是九洲总管,他下的命令我必须得听。”
兰颜翻了个大白眼,知道再挣扎也是徒劳,只得乖乖坐下来踢桌脚。
月如央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道:
“那几位客官在这里稍作歇息,我马上上去安排房间。”
睚眦颔首,月如央福了福跨步要走。
却听白黎道:“且慢!”
月如央回头未语,只定定地盯住白黎。
白黎道:“老板可曾去过祥福村?”不然为何如此面善。
月如央不假思索地摇头:“闻所未闻。”
白黎咂咂嘴,蹙眉道:“那为何……”
“公子,”月如央打断白黎的话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时候人与人相似,造成您的误会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罢,便款步离开。
白黎却踌躇起来:为何……这人知道我想说什么?
吃罢饭,兰颜便回房休息。
没一会儿,就听有人敲门,原以为定是该死的睚眦来求饶,可开门一看,竟是老板娘月如央。
月如央微笑道:“兰姑娘,听说你嗓子不大舒服,现在可好了?”
兰颜试着发了发音,觉得嗓子很痒,咳嗽两声,居然真说出话来:“好……好,好多了!咳咳!”
兰颜奇得看向月如央,真怪了,开门前还无法说话。
月如央一如既往地笑笑,大方得体道:“既然好多了,兰姑娘可否请我进去坐坐?”
兰颜忙让出道来,把月如央请进去。掺过茶,月如央从怀间掏出一把扇子来推到兰颜面前。
“兰姑娘,扇缘是乡间小店,没什么好送的。”
兰颜放了茶壶,推辞道:“老板娘,你太客气了。我们萍水相逢,怎能胡乱要您礼物,还是收回去吧。”无事献殷勤,定然有诈!
月如央似乎看穿了兰颜的心思,重把扇子递到兰颜面前道:
“兰姑娘莫误会,凡在本店住上房的,我们都会赠送把扇子。因知您身子不大方便,所以我才亲给送来了。”
听罢,兰颜脸一红,暗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兰颜接过扇子道:“既然这样,就却之不恭了。”
此刻,兰颜才细细看清这把扇子——是把圆形的宫廷扇,做工甚为细致。扇边全由粉色细线密密锁边后才用白色纱布裹住。扇中是一相貌颇为秀丽的白衣女子正拿着把透明宫纱扇在赏桃花。可与其他赏花图不同的是,这白衣女子竟是梨花带雨地在落泪,面色愁离,说不出的凄惨哀情。
兰颜转转扇子,被扇面上的两句题词给深深吸引住,默默念道:
待到君归时,花开正繁盛
“这倒怪了,”兰颜笑道,“既然是‘花开正繁茂’,那就说明他等待的郎君已经回来了,还哭什么?”
月如央轻描淡写地带过,“不过是把扇子,兰姑娘何必深究?无双城是个小县城,为扇子提上两句无伤大雅的词,也不过是为讨讨过往风雅之人个欢心罢了。”
解释颇为勉强,但兰颜还是笑笑地颔首。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扇子倒是做工细致,这女子也像活的似的,跃然纸上。”
月如央啐口茶道:“那是自然,无双城之所以能被奉为‘扇城’就全靠这点手工活,兰姑娘别看这小小一把扇子,得先由画工描边、填色,然后再以针为笔,以纤素为纸,以丝绒为色绣出来,费功夫着呢!”
“对,对!”兰颜拿着扇子又瞅了瞅,发现这个白衣女子竟甚为面善,刚想开口,却见月如央起身道:
“既然扇子送到了,那如央就出去了,兰姑娘好好休息。”
兰颜诺诺应了,又把月如央送到门边,一开门,却发现正准备敲门的白黎,两人都异口同声道:
“白黎?”
“月如央?”
月如央礼节性地对白黎福了福,款步离去。
兰颜这才把白黎叫进屋。白黎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