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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奇道:“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小青“咯咯”的笑道:“先生你可真有意思。”话罢,上前来就动手给郝云奇脱衣服。
郝云奇吓了一跳,问:“你……你要干嘛?”
小青道:“我侍候先生洗澡啊。”
郝云奇忙摆手,道:“不用,我不用人侍候,你回去吧。”
小青眉头一皱道:“这可不行,夫人派小青来侍候先生,小青若是被先生赶了回去,夫人一定认为我对先生不好,一生气非打我一顿不可,挨一顿打到无所谓,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若是夫人气大了,一准把我给卖出去,卖给个好人家到也罢了,若卖给个不好的人家,那我可就惨了,还不如死了的好,先生,你总不会害得我去自杀吧。”
郝云奇怀疑的问:“你家夫人有这么厉害吗?”
小青一本正经的道:“那当然啦,待久了你就知道的。”
郝云奇无可奈何的道:“既是如此,那你就留下好了,不过,我不喜欢人家来侍候,尤其是洗澡更不要人侍候,如果你同意,你就留下,不然,你就回去。”
小青道:“那好吧,我在外面等着,洗好了就喊我一声,我再进来给先生梳头。”话罢,扭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嘟囔:“这个先生真是怪,洗澡不让人侍候,我家小少爷就不一样,没有我侍候他还不洗呢。”
三更时分,郝云奇熄灯上chuang打座修练天龙神功,不一会就进入勿我两忘境地,随着练功时间的伸延,郝云奇又清晰的看到碧水连天,波涛汹涌的大湖,一条比上次看到的大了一些的小金龙窜出水面飞向天空,然后又从天空倒飞而下来到郝云奇的面前,围绕着他飞舞,并不时用它的身子蹭擦着郝云奇表示亲热。五更鼓敲响后,郝云奇收功,然后脱了衣服,钻入被褥中睡下了。
早上辰时时分,小青来到郝云奇房间的门外,见房门仍然紧闭着,她伸手推了推,没推动,显然郝云奇还没有起床。她嘴一厥,嘟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不至于懒成这样吧。”她抬手在门扇上“砰砰”拍了两下向里面高声喊:“先生,起床啦!起床啦!”
郝云奇被惊醒,睁开双眼向窗看了看,见天已大亮,阳光都射进屋中来了,于是欠身起床,向外懒洋洋的道:“知道了,就起来。”然后穿上衣服下地去门前拉开了门栓。
小青推开门走进屋来,见他仍穿原来那套衣服,就瞒怨道:“先生,你怎么还穿这套衣服啊,我不是给你送来两套嘛,快换上,不然让我们夫人看到你仍穿旧衣,以为我欺生虐待你,非骂我不可。”上前动手就给他脱衣服。
郝云奇忙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他忙动手把自己身上的旧衣服脱了下来。
小青为他挑选了一套月白色衣服帮他穿上。然后站在他身前仔细看了看后,笑道:“先生,真应了那句话了,人是衣服,马是鞍,你比以前可是英俊的多了。”
郝云奇瞪了她一眼,道:“胡说八道,你小毛丫头懂什么啊。”
小青把她那微凸的小胸脯一挺,愣充大人的道:“谁说我是个小毛丫头,我今年可是十四岁半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郝云奇忍不住笑道:“好,好,你是大姑娘行了吧。”
小青道:“这还差不多。”顿了顿,催道:“快走吧,我们夫人还等你一起用早饭呢。”拉着郝云奇就往外走。
郝云奇忙推辞道:“我一个外人怎好与夫人一家一起用饭,我不去了,你回去禀告你们夫人,我就在我的住处自己吃吧。”
小青道:“那可不行,你不去,夫人一准以为我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得罪了先生,先生一生气才不来的,那我可就倒大霉了,夫人……”
郝云奇接话道:“夫人一生气,轻则打你一顿,重则把你给卖了是不是?”
小青一笑道:“你知道就好,告诉你说,如果当真出了这样的事,这可是先生你搞出来的,不是小青赖上了你,你可得出银子把小青给买下来,可不能让夫人把我卖给一个我一见就恶心的男人,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的面前,让你一辈子都觉得欠着我的,心不安宁。”
郝云奇道:“你这丫头真是人小鬼大啊,这还没等怎么的,就先把我给扯上了,要不要等你再长几岁后,我替你寻个婆家嫁出去啊?”
小青小嘴一撅,道:“那可不行,要嫁人也得我自己挑选个满意的男人才能嫁,如果一直没有合适的男人嫁的话,那我就凑合着把自己嫁给你算了。”
郝云奇惊得眼瞪的老大,喊:“老天!你这小毛丫头简直要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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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章:避祸江南藏身镖局(七)无知丢人
更新时间:2010…8…16 0:18:48 字数:3059
一个干瘦的男人,带着四个壮汉来到了广发饭庄的大门前,站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迎出,于是扯开嗓子向里喊:“喂,里面有人没有,有就滚出一个来。”
一个年轻伙计从门里走出,装做才看到的样子,道:“哟,钱爷你来啦,吃饭里面请。”
钱爷向伙计狠瞪了一眼,道:“吃什么饭,快叫你们掌柜的出来见爷。”
伙计一笑道:“我们掌柜的知道你今儿来要那几个破钱,早在后面的客厅里等你了,你就后面请吧。”伙计转身进了饭庄不再理他。
钱爷气的脸色连变了几变,无奈只好迈步向饭庄里走去。不一会儿,他与四个壮汉来到客厅,见厅中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却没有他要找的女掌柜。他以为走错了地方,嘟囔道:“咦!不是这里呀。客厅换地方了吗?”转身就要走。
中年男人忙从座位上站起向他喊:“老钱,才才半年不见,就不认的了么?”
钱爷一愣,扭身向中年男人仔细看了看,突地认出,惊道:“老天!原来是张老板,你也来苏州城啦。”
中年男人一笑道:“我妹妹前些日子给我写了封信,说她干了一个饭庄生意很好,忙不过来,让我们一家来帮忙。”
钱爷阴阴一笑道:“张老板,你妹妹的这个忙你怕是帮不上了。”
中年男人装糊涂的问:“这话什么意思?”
钱爷道:“你妹妹开饭庄前借了我四千两银子,如今到期了,钱某来收帐,如果还不上的话,对不起了,钱某只好收下这座饭庄抵债了。”
中年男人道:“这么快就到期了?我妹妹来苏州城才不过半年啊。”
钱爷道:“期限是三个月,所以到期了。”
中年男人道:“一般的借贷,期限都是一年的,这样利息也能多收点。”
钱爷道:“钱某也很缺钱用,所以只能是三个月的期限。”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空口无凭,我得看看借据。”
钱爷怀疑的道:“你看,你……做得了主么?这可是四千两啊。”
中年男人一笑道:“四千两很多么,快拿借据来我看。”
钱爷伸手入怀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递给了中年男人,他接过仔细看了看,一笑,把借据放到了桌上,转头向一旁坐着的娜仁花道:“姑娘,拿四千两的银票来给钱爷。”
娜仁花“唉”的应了一声,站起身走过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道:“用不了这么多。”接过来数出四张放到桌上,剩下的又递还给娜仁花,然后从他自己怀中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加上。
钱爷伸手拿起四张一千两的银票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又举在空中反复的看了一会儿。
中年男人嘲讽道:“老钱,看什么啊,没见过一千两一张的银票么。”
钱爷尴尬的道:“不是,不是,钱某是看一看哪个钱庄出的票子,在苏州城能不能兑出。”
中年男人一笑问:“看清了么?”
钱爷忙道:“看清了,是同泰的票子,全国通兑。”
中年男人把那五十两的票子往他面前一推,又道:“还有这张五十两的利息票,你也一便看一看。”
钱爷忙把五十两的银票拿起,与那四张一千两的卷在一起揣入怀中,尴尬的道:“不看啦,不看啦。”顿了顿,道:“看来李老板是发大财了,能否透露点消息给在下,是干什么发的?”
中年男人神秘的一笑道:“战争年代做什么都能发财,就看你有没有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