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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术窥探的各类禁制,日本人几乎是原封不动一五一十地照搬了中国古人的设计,这部分特殊用途的建筑当然也少不了。军部的重大图谋要长期保密不被中国人或者美国人发现,这些原本是用于正途的东西刚好能派上用场。由此可见,即使一件好东西落在坏人手里,他拿着照样干不出好事来,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哪。
琵琶湖畔的这座皇室庄园与古称平安京的京都几乎是同一时代的作品,甚至连设计者和施工人员都是同一批。庄园的整体布局与中国汉唐时代的帝王离宫别苑极为相似,成功的将风水和阴阳五行的作用结合,足可抵御一切手段的侦察措施。不论是法术的,还是科学的,效果全属一流。那些前辈如果知道小日本学会了点本事就要回过头打师傅,一定后悔当初怎么没一见面直接就掐死这些狼心狗肺的混帐东西。
日本人的计划还在正常的运转,世界上的其他国家没察觉有何异样,历史的的车轮以它固有的规律前进,历史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不过大多数人只能看到事情的结局而不是开始。
时间平静的流逝,一如往常,没有特别事情发生的日子总是过去的很快,初夏的暑热带来的热浪尚未散尽,秋天的脚步却已来临。
“师兄,咱们赚钱都赚的手软了!老大走的时候难道没交代公司的发展方向?”
论及金融投资方面的操作能力,张治国毫不谦虚地认为自己是中国,不,是世界一流的宝贵人才。沉入太平洋投资公司运营状态良好,从世界各主要期货市场上都大有斩获,目前公司的净资产约为80亿美圆。对于一家运营成本极为低廉,初始投资额仅为350万美圆的小型投资公司而言,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般的增长速度。
“有啊!就是现在这点钱不够用,才一直没有动,所以我才要你努力一点,多赚一点钱回来吗!”
杜言修拿着最近从网上下载的非洲新闻苦恼着。爱滋病、饥荒、旱灾、蝗灾、暴乱、兵变、洪灾、传染病、奴隶贸易等等等等,除了没有彗星撞地球和火星人入侵以外,非洲具备了拍摄一切实景好莱坞灾难大片的要素。想要拯救这个多灾多难的大陆,别说80亿美圆,8000亿美圆也未必够用啊!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满口答应下来的呢!唉!失败!
无知者无惧的张治国不知死活地问道:
“不会呀!80亿美圆,一条核动力航空母舰也买得下来,怎么会不够用呢!师兄,你又在吓唬我吧!”
夏虫不可语冰啊!摇着头,杜言修没有理会继续罗嗦的张治国,自顾自地走开了。
为人子女的章岚虽然家庭生活并不幸福,还是在确认身体康复之后回到那个谈不上有多少温暖的家里。章岚的父母感情不大好,各自在外面有了新欢,对章岚的照顾仅限于每个月打到银行卡里面一笔固定数目的生活费。所以被附身的章岚搬到基地住了几个月居然都没有家人来寻找他。如果没有幸运的被那位老大选中作为附身的宿主,身患晚期白血病的章岚现在大概已经躺在某个公共墓地冰冷的墓穴里面了。
每次想起章岚说道家庭生活时悲伤又无奈的表情,杜言修都会更加深刻地领会人生的所要经历的苦难和生死轮回的可怕之处。
经过深思熟虑后,齐云接受了杜言修的建议,开始初步学习吐呐和入定,功课进步的速度还算可以,她总不会希望当自己垂垂老矣的时候看着容颜不改的杜言修的情景。至于杜言修,他最近痴迷于水法炼丹术,没事就会一个人对着从地摊上买来的丹炉打坐,齐云则在旁边的房间学习入门的心法,不知古时葛鲍双修是否也是类似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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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六章
现代化学的老祖宗是由阿拉伯人传入欧洲的炼金术,而阿拉伯人炼金术的源头来自……中国炼丹家发明的炼丹术。中国古人对如何获得黄金的兴趣显然没有对于炼制出长生不老药的渴望那样强烈,所以中国人只在研究炼丹术的业余时间偶尔会尝试一下用炼丹术炼出黄金的可能性,一直以来中国的方士和道士们探究炼丹术的主流还是探讨如何成功制造出能够使人类青春永驻的神奇药物。现在许多中成药合剂包括我们平时常吃的豆腐都是他们鼓捣炼丹术制造出来的副产品,至于最早发现某某矿物化学还原转化方法的老调子历史教科书里面讲了一千遍,不用多说了。
炼丹术之所以和一直炼金术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主要原因是某些炼丹术的名人认为世界上真正不会腐朽的东西就是黄金和白银,尤其是比白银更稀有高贵的黄金。他们想象出如果能够使人体具有和黄金一样的特性,那么长生不老便不再单纯是个梦想。具体如何使人类的血肉之躯获取黄金独有的这种神奇特性,古代著名的炼丹家葛洪提出了“还丹”的概念。通过炼化黄金使它的性质变得柔顺,通过不断重复的物质转化过程也就是“还丹”,最终制取出人类服食后可以达到长生不老效果的“九转金丹”。
现代的化学家高度一致地严肃批驳了前辈葛洪的观点,他们提出象黄金这样的重金属进入人体首先是人体器官不可能消化的。其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黄金通过“还丹”的过程其化学和物理性质发生了变化。因此是葛洪的论点不科学的,在理论上也是完全站不住脚的,换句话说炼丹术根本是封建迷信的残渣余孽完全不可采信。当然,打一巴掌还得给个甜枣吃,化学家们冲着葛洪算是他们祖师爷的几分薄面还要郑重的申明一下观点,葛洪是由于受到自身所处时代的局限性作出错误的判断,所以是可以谅解的云云。
前些日子突然有了少许私人空间(齐云开始闭关养气,没时间约束他)的杜言修跑到X大附近城乡结合部的跳蚤市场闲逛,偶然发现了一件极为残破的青铜器物。这个傻大黑粗体量不小的东西大概是用青铜铸造的,而且光用肉眼看上去锈迹斑斑,倒是颇有些分量的玩意。据地摊摊主讲,是他家里老辈上参加五八年大跃进生产队组织开荒的时候挖出来的。因为不是铁的,后来全国性大炼钢铁的时候大家都没瞧上眼,最后他爷爷就给扛回家当作猪食槽子用,这一晃几十年了,如今家里要盖新房后辈们嫌这破烂东西碍事,手头又缺钱,于是摊主拿出来到集市上看能不能卖几个现钱应应急。
杜言修本身是学历史专业的,对于古物鉴定有先天的便利性,再者他多年修行灵觉甚高,光凭感觉也认为此物似乎颇有来历。再说公司开张许久,杜言修再穷兜里也不至于象当初被齐云切断经济来源,浑身上下只剩一顿饭伙钱的时侯那样窘迫,所以很大方地给了老板个不错的报价。
“老板,你这东西看着是有点年头不假,可是都破烂成这德行,碰见不识货的,你白给人家都兴许都不一定乐意要。我这人很爽快的,一口价五十。”
黑黑瘦瘦的摊主面有难色,这时候他发挥出了那种农民特有的狡猾,他上下打量对杜言修察言观色,尤其是眯缝着眼睛注意仔细看了看杜言修钱包的厚度。然后又还了个价,他嘿嘿笑着说道:
“你们城里人总不会比俺们农村生活还困难,再给添点成不?”
双方拉锯战式的一番讲价过程,最终确定杜言修出九十块大洋买断这件器物,双方成交钱货两清。为了买到便宜货而得意的杜言修轻松地扛起到手的货物,一路大摇大摆地哼着走调的流行歌曲,很快消失在集市的人丛中。过了不到五分钟,一个头发班白的老人急匆匆跑过来,把身后跟着他几个小自己几十岁的年轻人人都甩开十几步远。
“东西呢?”
摊主直楞楞地望着团团围住他的一帮人,见过城管执法八面威风的摊主以为又碰上市容整顿,吓得急忙直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说道:
“俺没卖啥犯法地东西呀!”
弯下腰一阵忙乱翻找的老人在地摊上遍寻不见目标物,抬起头又问道:
“刚才你这里不是有一个青铜鼎吗?到哪去了?”
地摊摊主小心地赔笑说道:
“这个,刚才有人出了五十块钱,俺就卖了!”
摊主掖着自己的小心眼,把卖钱数目隐瞒了一半。可老人关心的哪是他卖了多少钱,上午一个路过地摊的学生回到研究所跟老人描述了那件东西的质地花纹,老人大吃一惊,那分明是一件国宝级的商周时代青铜器呀!带齐一队人马好不容易赶过来却又扑了空,东西被人捷足先登了,他们算是白跑了一趟。
回到基地杜言修翻出擦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