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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不由大骇,她这才知道这不是皇宫,皇宫里的人都是让着她的。一时之间涨红了脸,又气又恨,喝道:“大胆,我可是公主,你敢冒犯,难道不要命了?”
这是最后一张牌,也是最有效的保命符。
可是“色胆包天”的人又怎会在乎它?
只见郭玉树根本没把“公主”放在眼里,笑道:“这里除了我还有谁相信你是公主?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说完忽笑着将头凑过去。
这等好机会,不亲一下,实在是对不起他自己!
安平公主脸涨得更红,大声喝道:“不要,你不要!我是公主,快放开我!”她希望周围的人听见她的话来解救她。
但是,谁又会相信她这副模样是当朝公主呢?——绝对没有人相信!
安平公主正当绝望之际,忽眼睛一亮,喜道:“青山,救我!”
郭玉树笑道:“小美人,现在就是天兵天将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呢?”身后竟真的有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很熟悉的声音!待郭玉树的头惊诧、恐惧地转过来时,那人的拳头早已击了过来!
“碰”的一声,郭玉树被打倒在地,鼻梁骨已碎裂。
接着,待他看见那双熊熊燃烧的眼睛时,一阵疾风吹来!——似要将他的生命之蜡吹灭的一阵风。
“嗤”的一声,郭玉树的胸口开了花,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现在才知道那人说的话“谁欺负了公主谁得死”是真的!
“青山,杀的好!”安平公主雨过天晴,大喜,而且她见到他心里忽然有种感觉,就像一个人忽又见到了她所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
“公主,你没事吧?”薛青山忙解开她的穴道,凝视着她,眼里尽是说不尽的关心与柔情。
安平公主忽狠狠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郭玉树,啐道:“臭死鱼,王八蛋!”
郭玉树瞪大的眼睛像死鱼的眼睛,灰白而空洞,而他的人更像一条瘫软的死鱼。
有人说,“鱼,一种记忆力很可悲的动物,它永远记不得咬钩的教训,总了逃不掉重钓者猎物的命运”!
薛青山见夕阳落尽,便对安平公主柔声道:“公主,卑职想您肯定饿了吧?走,去一家大饭馆好好吃一顿!”
安平公主很想给他一个大钉子碰,但已有好几天没吃好的了,所以,很诚实的肚子“咕噜”一响,出卖了她。
“我的嘴刁,你是知道的,不合意的东西我可是会不客气地吐出来喔!如何,心意不变吗?”安平公主道。
“那是当然,我知道。”薛青山傻笑道。
“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姑且还是让你请我一次吧!”她再如何落迫,颜面还是要的。
一顿饭下来,让薛青山领悟到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真实写照。他着实想不到这活泼可爱,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吃东西时如此忘形的模样。
惊愕之余不由心疼一番,她饿成这样,肯定好几天没吃饱。
安平公主忽然意识到薛青山惊呆的眼光,对他啐道:“八辈子没瞧过女人吃饭也不是这样瞧法。”
薛青山一怔,脸忽地一红,道:“公主,够了吗?”
安平公主嘴巴一翘,不悦地道:“你当我是大饭桶啊?”
“卑职不……不是为个意思。”薛青山有点脸红地道,“卑职只是见公主饿坏了。”
安平公主给他一记白眼,道:“你以为女人真的能吃啊?哼,我这是不吃白不吃!”话刚落下,忽然打了一个哈欠,感到有点睡意。“可能是几天没睡好吧,很困!”她在心里嘀咕道。
“公主,您是不是困了?那就早点休息吧!卑职已安排好房间了。“薛青山关心地道。
“好。”安平公主没有反对,只是因为她真的很困!
“两位是不是觉得很困啊?”这时走进来一个人。
又是熟悉的人,竟是郭玉树的表兄凌风。
薛青山霍地站起,喝道:“你来干什么?”忽然他也感到有点头晕,很想找张床好好睡一觉。随即明白,他们已在饭菜里悄悄下了蒙汉药。
薛青山警觉地拿起紫电金戟,怒道:“你敢暗算公主?别忘了郭玉树的下场!”
安平公主这时也觉察到了,但眼皮越来越重,像灌了铅似的,她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凌风笑道:“秀才与莽夫总是有区别的。”
“你——”薛青山怒不可遏,紫电金戟已刺了过去。他知道他需要在他倒下之前速战速绝,才能确保公主的安全。
然而,眼前忽地窜出十几个人来,他的戟已刺翻四五个,但他功力大打折扣之下,也被人砍中左肩。
痛,很痛!但痛能使人更清醒!
“我不能睡!我不能倒!”薛青山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他的紫电金戟胡乱地在安平公主周围刺出。
“青山!”安平公主迷糊之中,只见满身是血的薛青山摇摇晃晃地在护着她,他是那么勇敢,那么忠诚,为她又是那么地舍身忘已,不由深深震撼了。她心中一激动,薛青山的影子越来越远,越来越淡,好像要离她而去,渐渐……
终于黑了下来,一头栽在桌上。
这时薛青山也抵挡不住外敌与蒙汉药的双重刺激倒了下去!
凌风终于重重地松一口气,看了看昏倒在怀的安平公主,随即用手轻轻抚摸她那鲜美动人的脸颊,满意地笑道:“真是天赐佳人,不可方物!”
他与郭玉树一样色胆包天,已不管她是不是公主了!
幽幽黑影舔去了最后一抹余晖,四周渐渐暗了下来,更暗了……
凌风在房中独自饮着酒,眼睛一直在昏睡在床上的安平公主身上游动,根本没有移开目光想其它的意思,而且不时地发出欢喜的笑声。这超然的绝色美女,无论一言一笑,均能使他如沐春风,陶醉其中,就像他被空山灵雨的自然景物吸引陶醉的一般样儿。
不一会儿,酒有三分醉,人却有七分醉了。他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床上睡如海棠的安平公主,她均匀地呼吸,气出如兰,令人更醉!
凌风一眼不眨地安详而平静地看着她,好像在研究一件沉积多年的稀世珍宝。
凌风也不是一般的坏人,而是坏人中的君子。这个时刻,自从他在“春梦亭”看见她时便已期待,期待很久的心都快生茧了。他轻轻地、缓缓地解开安平公主的外衣,然后是内衣,最后是……
不一会儿,一具玲珑泛凸、雪白乳峰高耸,诱人犯罪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
凌风目瞪口呆,嘴角的涎水已垂处三尺。
有人说,面对一个美女,一个秀才与一个强奸犯的心里动机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往往秀才显得更狡猾,而强奸犯反而更真实。
凌风与郭玉树相比,凌风无非是只有耐心的色中之狼!
终于,他也忍不住,露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本性,迫不及待地低头狂吻安平公主的脸、脖子……
忽“碰”的一声,破窗的声音突然打断他的雅兴与进程,他生气地朝窗瞧去。
一柄剑,一个女人!
剑穿透了他的咽喉!
凌风惊恐地看到了死亡!
又是一剑,从凌风的眼睛上划过,接着听到“无耻”一声后,感到了从欢乐巅峰至死亡深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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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青山,救我!……青山,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安平公主挣扎着,大声叫喊着,不一会儿,同时又觉得有人在呼唤她,缥渺不定,似急切似担心,她的肩头总是被紧扣着、晃着。
“公主,你醒醒!”薛青山在旁唤道。
倏地,安平公主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向薛青山担忧的脸,大声怒叱道:“你这色魔,滚开!”
薛青山没有闪开,他的脸上印着她的五个小手指印,这一巴掌来的太突然了。
薛青山愕道:“公主,你怎么了?我是青山!”
安平公主这才睁开睡眼,见是拼死护着她的薛青山,眼泪像决了堤般的涌出,激动、痛苦、悲愤交织在一起,猛地扑向他怀里,伤心地道:“我是不是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薛青山见她如此害怕,心里更是心痛,便安慰她道:“别担心,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仅仅是睡了一觉,只不过做了一场恶梦。”
人生本就如梦,一半是清醒,一半是糊涂。
“真的?”安平公主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用一种期待的眼神望着面容憔悴的薛青山。
“相信我,这是千真万确的!”薛青山道,“我可以举双手发誓!”他说的话,她是听的,而且令人相信,不容置疑。因为他从来不会说谎,从来不会欺骗她。
安平公主想了想,好像也是如此。
自己刚才虽见到凌风首先杀死了薛青山,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欲要强暴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