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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父。”
“原来白姑娘是白将军之后,寡人也听说过白将军的事迹。白将军为大秦鞠躬尽瘁,却要遭奸人陷害,实在是令人感到悲痛。”嬴政痛惜道,自白起以后,大秦就再也没有像如此的猛将了。
“白姑娘的母亲,现在是否健在?”一旁的韩妃柔声问道。
“启禀娘娘,现任管事大人,正是在下母亲。”
“你是说梦姬是你母亲?”没想到这白蓁儿居然是梦姬的女儿,韩妃有些吃惊。
“是的,娘娘。”
“既是白起之后,又是母女同一舞场,望两人日后多为宫中创出更多新颖的歌舞、曲乐。”考虑片刻后,嬴政说道。随即又向身后的赵高说道:“赵高,那笔来。”
“诺。”
嬴政拿起赵高递过来的毛笔,看着桌上摊开的名单册,在“白蓁儿”的名字下勾了一画,道:“从即日起,舞姬白蓁儿即升任为舞场的新管事。”
听到王上的宣布,白蓁儿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她双手紧握于胸前,身体有些颤抖起来,这一个月来的辛苦,终究没有白费,母亲,我终于成功了!强忍着激动的泪水,白蓁儿俯首,深深地行礼,向王上谢道:“舞姬白蓁儿谢过王上。”
“恭喜你了,白管事。还有舞场里的事务管理繁多,你还得多花点心思才行,毕竟刚刚上任,很多事情都不是很熟手。”耳边又响起了韩妃娘娘悦耳的声音。
“谢谢娘娘。娘娘的话,奴婢定会谨记于心中。”白蓁儿抬起身,把双手放于腰前,低首道。
“恭喜了,白管事。以后舞场的事情就拜托你和梦姬两人了。”虞乐令和卫乐令拱手,意味深长地说道。
“谢谢两位大人,蓁儿绝不会让大家失望的。”白蓁儿抬起头,望着虞乐令和卫乐令两人,坚毅地说道。
“白蓁儿,虽然寡人已经任命你为舞姬管事,但是舞德舞守和宫中的规矩,你必须谨记于心。但如若有违反,相信梦管事、虞乐令和卫乐令也不会置之不理。”嬴政一脸严肃地说道。
“诺,白蓁儿谨记王上的话。”白蓁儿俯身说道。
“好,你起来吧。”嬴政示意白蓁儿起身。
“谢王上。”白蓁儿缓缓站起。
“白管事,这是乐府令给你的管事令牌,请收好。”卫乐令走到白蓁儿面前说道,只见他双手捧着红色托盘,在托盘中间还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红色锦盒。
“谢谢卫乐令。”白蓁儿拿起托盘中的红色锦盒后,双手竟然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锦盒紧紧握在胸前,白蓁儿转过身,望了下台上站着的母亲,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梦姬点点头,举起长袖,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女儿终于成功了。她双手紧握名单册,放于胸前,心中默默念道:老爷,谢谢你在天之灵一直保佑着我们母女两人。你看,我们的女儿现在已经成为了宫中的舞姬管事,你是否也和妾身一样,为女儿感到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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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惨死冤魂
“踏……踏”在前往咸阳的官道上传来了马匹快速奔跑声,一名穿着灰色土布衣,背着包袱的男子垂首伏靠在马背上,双手耷拉向下,衣服和手上还有明显凝固了的血迹。“扑通”一声,灰衣男子突然从马背摔了下来,落地之后便一动不动。
一对父子刚好经过这里,见状;连忙跑过去将这名男子扶起。此时马儿已是越跑越远,直至不见了踪影。
只见男子紧闭着双眼,脸色白如死人般,父亲让儿子扶住从马上跌落的男子,自己用拇指按在男子的人中上。突然,父亲如触火般把手缩回去,脸上惶恐不已。
看着父亲慌乱的样子,儿子紧张地问道:“爹,这人怎么了?”
父亲摇摇头,叹声道:“没得救了。这人鼻息全无,但身体还有余热,看来才断气不久。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壮小伙子,到底是得罪什么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爹,你看,他背上还背有包袱。不如我们打开看看,可能会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到他身份。”儿子努努嘴,向父亲说道。
父亲顿悟,将男子背着的包袱解下,铺在地上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居然是一卷竹简。
“锐儿,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父亲拿起竹简,递给儿子道。
这名叫锐儿的男孩,把扶着的男子轻轻放在地上,翻开父亲递过来的竹简,才看了前面几行,就急急将手中竹简卷起,大惊失色道:“爹,要出大事了。”
“啥?大事?”父亲听闻,更是惶恐不已,他紧抓儿子的手臂,问道:“锐儿,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爹,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也别问。”锐儿边说边在男子身上摸了起来,一旁的父亲见儿子如此说,也没再开口问了。
不一会,锐儿便从男子的衣襟里和腰间各摸出了一片竹简,一块木牌。将这些东西放在手中看了下,锐儿就赶紧把它们放进自己衣袖中,又向周围看了一下,还好现在没人经过这里。接着,锐儿从衣袖中拿出一条灰色方布将竹简包裹起来,解下自己的包袱交给父亲,说道:“爹,孩儿现在要去一趟咸阳。这事事关重大,若有人问起,您就说不知道,否则我们父子都有性命之危。”
“锐儿,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担忧地问道。
“爹,您先不要问那么多,我们赶紧先找地方把这男子埋了。”锐儿将包袱系在身上,和父亲一起动手,一人抬手,一人抬脚的,将男子的尸体搬到白杨树林中。
……
咸阳宫,御风殿。
把桌上的竹简卷起来,嬴政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用手轻轻捏了几下攒竹穴,感觉好了许多。看了几个时辰的奏折,嬴政感到有些疲劳,拿起桌上赵高端上来的清茶,喝了一小口,便摆手让赵高和别的宫人一起退下,闭目休息起来。
跌跌撞撞地奔跑在被血染红的小道上,嬴政惊恐地不时回头望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寡人怎么会来到这里?突然脚下被东西一拌,嬴政向前一扑,整个人趴了下来。他双手向下一撑,刚想站起来,却发觉有些不对劲,于是低头一看,“啊”,嬴政猛地跌坐在地上,向后退去,望着眼前布满了断旗残尸的血腥战场,左手向后一摸,似乎摸到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他连忙举起手一看,血,是血……
待惊恐万分的嬴政爬起来,一把冰冷的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是谁,是谁,到底是谁,竟如此大胆?四周一片死寂,可以很清楚的听到自己“噗噗”的心跳声,嬴政身体颤抖不已,他不敢回头,也不敢看眼前如地狱般的可怕战场,唯有闭上眼睛。
“赵政,你的死期到了,受死吧。”耳边突然响起了赢成蛟的怒吼声。
“成蛟,你为何要杀寡人?寡人乃是先王之子,你却口口声声称寡人为赵姓,是为何意?”嬴政睁开眼睛,用手推开架在他脖子上的血剑,转身,对赢成蛟厉声说道。
“哼,先王之子?赵政,你真以为自己是先王之子,赢氏子孙吗?”鲜红的血不停地从赢成蛟的脖子和四肢断裂处涌出来,把全身染成血红的一片后,直滴落在躺满尸体的地面上。
从没看过如此恐怖的场面,嬴政指着如血人般的赢成蛟,颤抖地说道:“寡人如果不是先王之子,哪又是谁之子?”
“谁之子,谁之子……”看到如此害怕的嬴政,赢成蛟仰头“哈哈”笑了起来,被血发遮盖的头部“咔嚓”一声,掉落在地上。
嬴政向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地上的尸体绊倒,狰狞的断头望着他,自嘲道:“想不到我大秦江山竟落入你这外人手上,真是莫大的讽刺啊!今吾即将死,汝也不可活。”话毕,无头尸身便举起手中长剑,向嬴政猛劈下去。
“啊!”
嬴政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望着白纱飘动的御风殿,额头冷汗直冒。他用衣袖擦拭了下额头,才发觉全身已被汗水湿透,这噩梦实在太可怕了,赢成蛟怎么会突然变成如此恐怖的模样。
“王上,你醒了?”赵高手捧着一条白色毛巾递与嬴政,俯首说道:“先擦擦汗吧。”
“赵高,刚才寡人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嬴政心有余悸地说道。
“究竟是什么样的梦令王上如此惊恐?”赵高接过嬴政手中的毛巾,放入身后G人手中的圆盘,接着又捧起另一个宫人手中放有衣物的长型托盘,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