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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王上,我来帮你。”
自从入宫以后,自己就没再动手穿过、脱过衣服了,嬴政忽然感到有些尴尬起来,特别是在儿子扶苏面前。一旁的韩妃见状,忙让萧枫帮带着扶苏,去帮嬴政解下腰带和外衣,穿上了金丝软甲。
“这软甲还是蛮合身的,它真防得了剑刺、刀割和弓箭?”嬴政看了看穿在身上的薄薄的金丝软甲,又用手摸了下光滑、闪着金光的甲面,对萧枫问道。
“王上如不相信,可以命人用利器试一下。还有,这金丝软甲是足足用了两年多才做成,每道工序都由何管家直接监看,王上大可放心。”萧枫拱手道。
“哦;既然是何管家监做的,那就不用试了。义父您送的金丝软甲,政就收下。”何管家当年在梅花岛对他和绫儿无比的关怀和照顾,嬴政至今仍历历在目;他又问道:“多年未见何管家了,不知道他现在可好。”
“还好吧,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也没以前硬朗,我就让他多待在庄内,少出去。”这岁月不饶人啊,萧枫心中一声叹道,向楼台外的院落和周围的宫殿群望去。
“父王穿的衣服真好看。”一旁的小扶苏突然叫道。
“哈哈。”众人笑道。
小扶苏不明白大人们突然都笑了起来,他歪着脑袋,望了下父王和萧枫,又仰头望着母妃,不解。韩妃笑着跪坐下来,对小扶苏说道:“看,父王和萧庄主都笑你了。”
“他们为什么要笑我呢?”小扶苏问道。
“因为苏儿很可爱,大家都开心的笑了。”
“可爱?可爱又是什么呢?”小扶苏又问道。
“就像苏儿现在这个样子。”嬴政“呵呵”笑道。
“是吗?”
“是的。”
萧枫看了下韩妃怀里的小扶苏,说:“小公子真是可爱,以后必定和王上一样成为一代明君。”
“谢义父夸奖,政还想让义父以后为苏儿的师傅,就如当年在梅花庄时,义父教授政那样。”嬴政拱手道。
“既然王上这般说,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谢王上。”萧枫拱手谢礼道。
“义父,大家都是自家人,就无需太多礼仪了。”嬴政有些不耐烦地罢手道。
“那好吧,王上。”萧枫笑道。
第八十七章:临战阵前
“报……”一身穿黑甲的兵士,从城楼方向疾步飞奔到点将台边,单膝跪下拱手道:“启禀大人,赵军已经开始行动。”
“来的好。”身穿着黑色金边盔甲的闵忠良一声大喝道,手紧握着腰间的银青色三尺青铜宝剑。风从侧身而过,把金黑色头盔上的红色红缨和肩披的黑色大披风吹起。抬头望着城墙上高高飘扬的大秦旗帜,又环视了下台前整齐站立的数万名将士,闵忠良拱手说道:“诸位将士,我大秦国自商鞅以来不断的强大,曾令各国为之惊恐。但如今赵国在吞并了部分燕魏两国领土后,又想谋我大秦国国土,实乃狼子野心。赵军现已经兵临城下,且兵力还在我们之上,此番恶战在所难免,我闵忠良在此立誓,必与屯留众将士同生共死。”
“大人,我等也必与屯留同生共死。”尤副将拱手说道。
“兄弟们,我们要让敌人有来无回。”有人举起拳头大声喊道。
“屯在人在,屯亡人亡。”又有人举起长戈呼喊起来。
“刷”的一声,闵忠秦抽出腰间长剑,直指前方城楼方向,大声说道:“要那些前来进犯大秦的赵军有来无回,也让宵小们见识一下我大秦闵氏屯留军的厉害。”
来自步兵阵营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而骑兵阵营就位于其右侧,受到呼声的感染,他们紧拉手中马缰,手中利剑高举过头,猛的滑落,就好似要一剑斩落那敌将首级。胯下的战马四蹄踢踏,进入了一种警戒的状态,似有虎狼在侧般。整个骑兵阵营,充斥着一种肃杀,却令人感觉平静,那是——暴风雨来临的警兆!
将士们的呼声渐渐消逝了,但眼中的狂热却愈发炽烈起来,无边的战意、无穷尽的杀气、一往无回的决心,燃烧在屯留的练兵场上,就好似长大巨口的饕餮,即将吞噬那威胁家园、妻儿的存在!
这时,闵忠良将右手举起,练兵场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望着,期待他的一声令下。
练兵场上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浓浓的杀气从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笼罩在屯留的上空。
烽火台上,狼烟直冲云霄。
看着眼前高涨的士气,闵忠良右手向前猛地一放下。
敲响战鼓,军号吹起,闵氏屯留军开始了行动。
骑兵、步兵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向所要去的方向急速奔去,马步声和脚步声不断响起。
“在成蛟公子亲率的大军还未来到之前,我们就按原来的计划行事。”闵忠良低声对闵忠秦说道。
“明白。”闵忠秦点头道。
“这次与我军交战的是李牧军,得慎重。”说着,闵忠良走下了一米多高的点将台阶梯,闵忠秦紧随其后。
在距离屯留城池一千米以外的地方,是一个又一个的暗红色方阵,它的四面好似坚固的围墙,但是,这方阵,却属于——赵军。
方阵前三排,长弓手肃立,足有近千人,手持着半人多高的长弓,腰间箭囊中放满了箭矢。
左右两翼,全是重绯红铠加身、手持丈六长矛的重甲骑兵,胯下红甲战马四蹄踏地,暗合某种规律,蓄势待发。
晨风,撩起阵中旌旗招展。
夏末的阴暗天空,似有雨落,有几只老鹰在高高盘旋着,俯视着地上的一切。
矛戈林立,光晕流转,虚实不清,让人无法看个究竟。
而在中军两侧,是那巨大的攻城器械。
屯留坚固的青石城墙,在这些器械面前,却似只是一个小小村落而已。
阵内数十万的人马屏气敛息,一片死寂。可就在这令人心惊胆战的死寂之中,又蕴含着一股迫人肺腑的杀气,令人心生恐惧,无比压抑,就好似要被这感觉压成肉饼一般。
穿着红甲金盔、肩披红色披风的李牧骑着一匹黑马,手持马缰,举目遥望着远处的屯留城池。身后的儿子李玄鸿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父亲,自从失去爱马“乌疾”后,父亲整个人变得憔悴、消瘦了许多,原来灰色的胡须已带白,平常和李玄鸿也是有很多话说,现在却变得沉默了许多。
“李将军,这秦军在城池周围都设有了不少的木障和壕沟,看到他们早已有所准备。”身后一个身着暗红盔甲的中年军官说道。
“将军,你看,城门上的城楼过道中,有两个穿金甲的男子,他们应该就是闵氏兄弟吧。”另一个军官手指着突然出现的闵忠良和闵忠秦,说道。
李牧没有回话,只是望着出现在城楼过道的闵氏兄弟,似乎对方也发现了自己,也向这边望了过来。
“大哥,你看那个穿红甲金盔的人,会不会就是李牧。”闵忠秦把手放在额头上眺望着远处的李牧李牧,问大哥闵忠良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除了李牧,赵国就没有第二个敢有这样的胆子来侵犯我大秦国的将领了。”闵忠良冷笑道,他曾听说过李牧用步兵和车兵,以以少胜多大败了匈奴的骑兵。但这次却是以大军压境的态势来攻打大秦的屯留,论兵力和武器装备,赵军都比秦军强数倍。
即使如此,秦军的士气绝不会低于对方。
“我要去会一会那秦国将领。”李牧突然开口道,一旁的众人大吃一惊,屯留周围这么危险,老将军居然要以身犯险,去和秦国的将领会会。
“李将军,这样会很危险。”着暗红盔甲的中年军官驱马上前,拱手对李牧说道。
“父亲,你不可以这么冒险。”李玄鸿也急切说道,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
“是啊,将军,李副将都说这会很冒险,你就别要去了。”又一个军官劝道。
李牧罢了罢手,示意大家不要说太多。
“父亲……”李玄鸿还再想开口,李牧已经驱马而去。
担心父亲的安危,李玄鸿也赶紧策马赶了上去。
“你跟来干什么,快给我回去。”李牧停下马,回头对紧跟而来的儿子厉声喝道。
“父亲……”
“快回去,这是命令,难道你要违抗吗?”
“但是,父亲,你这样做,会很危险的,请让我跟随你一起去吧。”
“将军,请让我们跟随你一起去吧。”后面追赶上来的众军官也同声说道。
“都给我回去,难道你们想让秦军有机可趁吗?都回去,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