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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特别哩。”
耶聿长胜强词夺理,心中暗笑,“如是牛鼻子穿超短裙修道,岂不笑坏天下人。”袁天刚料不到他竟不答反问,一时为之语塞。
良久始点头道:“的确如此,装束乃是人做,这有你怪异之处。看来是贫道多疑,小施主就此别过”。话一出口,双拳一抱,迈步而行。
耶聿长胜料不到袁天刚竟会轻易放过自己,为之一楞,忙追上去道:“牛鼻子慢走,你方才所施的乃是什么法术。”
“施主问这干什么?”袁天刚刹住脚步道:“这乃是通玄奇术。”
“通玄奇术”。耶聿长胜不解地注视着袁天刚道:“这是什么奇术,一声厉喝雷动风涌,天昏地暗,不知比如来佛,观音菩萨的法术如何。”
“不能比”。袁天刚摇头道:“佛祖佛法无边,观音大慈大悲,贫道这等修为岂能与之相比,施主见笑了。”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佛祖如来,观音大慈大悲,三岁小孩皆知,但有谁见过,什么佛法无边,神通广大,若真如此,何不一施法力,解除众生劳碌之苦。但这袁老儿能呼风唤雨又是何事?”思绪一转,暗村:“我对唐代不熟,地理陌生,何不趁机与之套近乎。”
主意一定,走上前几步道;“道长,你的法力奇高,神妙无比,你我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何不传给我。”
袁天刚神色一正,凝视着耶聿长胜良久道:“施主情孽极深,并非释道中人,贫道不会收你为徒,好自为之吧,免得多情反受多情苦,贫道告辞了。”
话一出口。迈开步子,疾行而去。耶聿长胜看在眼里,暗暗叫苦,本欲从袁天刚的口中熟悉大唐地域风情,也便适应生活,料不到他竞不上当,又不好意思软缠硬磨,只得死了心。
迈步跟在其身后,灵智蓦的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暗呼:“不好,袁老儿不是说能用通天玄术,呼风唤语,锁人真魂嘛。他既发觉了各朝各代江湖人物,魂离地狱,潜入唐代借物还身之事,定有所图谋,得阻止他,否则江湖中的人格会大受其苦,武林中又有何事好玩。”
主意一定,加快步伐,紧钉袁天刚,不急不徐地跟在其五丈后。
二人一前一后,徐徐而行,定天刚似来发觉,耶聿长胜在后面盯梢他的行踪,并不刻意加快步伐摆脱他。
黄昏时分,二人穿过连绵起伏的群山区,走到了丘塑纵横、水泊交错的水乡地带,耶聿长胜不禁腹中饥肠遑辘辘,口干舌渴。
心中暗自叫苦,“这老杂毛不知会不会武功,行走起来显得十分轻松快捷。丝毫不显吃力似的。不知他要到何处方打尖息脚。”
正思付间忽然听到一个曼妙的歌声袅袅飘来:“一粒红豆寄相思,相思无寄莲子苦,荷叶浮水枉自缘,美女自古伴英雄……”
歌声婉转悠扬,吐词清楚,入耳动听,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一惊,循声望去,艳艳水波中一叶小舟轻轻荡漾,舟中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子迎着夕阳。划桨而行,放喉清歌。
“绿叶自古托鲜花,男叶女花遭天嫉,红颜焉能主浮沉……”
随着歌声响起,小舟越来越近。袁天刚也不禁“咦”的一声,停在湖畔,疑目视去,淡谈夕阳里,一荡舟少女,星目泛煞,娇颜带俏,抚媚中渗着一股英气。
耶聿长胜见袁天刚刹住步子,暗松了口气,走到小湖边,一屁股坐下,与之相距五丈,心道:“这老杂毛,又要捣什么鬼,且看看。”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袁天刚凝视荡舟轻歌的少女良久道:“过来道爷有话跟你说。”“我叫武媚娘。”耶聿长胜窥眼视去,荡舟女子嫣然一笑,轻声脆语道:“道爷问人家女孩的芳名,居心何在?”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舟荡了过来。
耶聿长胜忽闻“武媚娘”之名,不禁悚然动容,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一时为之惊得呆了,心道:“天啦,武媚娘不是李世民的才女加情人,李治老婆,唐朝第四代皇帝吗?怎么会在这里荡舟清歌,连宫女都未带。”
耶聿长胜思忖之间,武媚娘荡舟近岸,满脸天真与诡谲似地也视着袁天刚道;“道爷,你没见过女人吗?古怪地注视着人家,又不害臊。”话一出口,嘻嘻地笑了起来。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来,心中暗道:“这位未来的女皇候选人,倒显得落落大方,不亚于二十一世纪的职业女性。”
袁天刚利刀般地凝视着武媚娘良久道:“姑娘煞泛双目,英气外露,才气过人怕非众生之福,尚望敛之。”说出一句莫测高深的话,迈步而去。
“喂,道爷,你把话说清楚呀,怎么说走就走啦。”武媚娘见袁天刚转身而去,满脸不悦道:“神秘兮兮的捣什么鬼。”
耶聿长胜在一旁见了不禁心震神荡暗道:“武则天自有一股慑人的媚力,并非蓉姐的高雅,莎莎的惊艳,娇娇的清纯,方怡的幽怨所能比,而是有一股逼人的气质,令任何男人见之都会无法反抗,恨不得将之征服。”
“喂,臭小子,你呆呆地坐在这里干什么。”武媚娘瞥见耶聿长胜,心中一股怨气正无处可泄,不禁愤愤道:“是不是想偷窥姑娘的花容月貌,心生非份之想,哼……”
冷哼一声,荡转小舟,就欲划船离去。
耶聿长胜猛的回过神,忙轻笑道:“小妹,难道你还不明白袁天刚的话中含有无限天机,自恃才气过人,未免……”
语音至此,哽然而止,心中暗道:“对付武则天这种女人,不能采用温柔战术,你越柔,她越轻视你,只能……”
第七章 通玄奇术 中
“喂,你胡说什么?”耶聿长胜话音甫落,武媚娘果然冷哼一声,荡舟过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嘻嘻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原来你比那杂毛老道还古怪,腰带系在脖子上。”
原本有心说“裤带系在脖子上”。但觉得一个女孩子说“裤带”不雅临时改成了腰带,耶聿长胜遇到这种情形已多,将领带当着裤带,腰带、吊颈带早不是第一次了。
不恼不愠,诡谲一笑道:“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杂毛是谁?”
“杂毛就是杂毛,难道还会变成驴子么?”武媚娘小嘴一撇,秀眉一挑,不以为然道:“总不可能是你外公或爷爷,不然有你这么一个外甥或孙子,那才稀奇哩。”
武媚娘牙尖嘴利,言语尖酸。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摇头苦笑道:“不告诉你也罢,免得你日后做了九五之尊,万民受苦。”
说着起身,迈步而行,武媚娘心中大愕,忙弃舟上岸道:“喂,臭小于,把话说明白再走。”追了上去。
耶聿长胜的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如此,如不是尝到甜头的少妇、纯情少女,你对她越好,她就躲得越远,你给狠狠给他一巴掌,她会反而扑在你怀里呜呜埋怨你心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思忖间并不理会武媚娘的呼唤,迈步急行。
武媚娘心中又气又急,又不甘心,小鸟似的奔过去拉着他的手愤然道:“喂,你是不是双耳没有孔,听不到人家的话啊。”
耶聿长胜摇头道:“我干吗要理你,你将来做不成女皇关我何事,大不了历史上没你的名字罢了。”
“做女皇?”武媚娘乍闻之下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一时为之惊愕了,良久始变色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你说我将来要做皇帝,这可是要杀头的大事,你怎么知道?”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我对你以后的一切了如指掌,又岂会不知。”故作神秘道:“难道你忘了那个古怪的杂毛道,他就是袁天刚,通天晓地,能断人生祸福,国运兴哀,他不是暗中告诉你了。”
“呀……他就是名震天下,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袁天师。”武媚娘乍闻袁天刚之名,不禁悚然动容,惊呼道;“他说我什么来着,你却胡说,如是皇帝知道定会定你一个妖言惑众,企图谋反,诛连九族的大罪。”
耶聿长胜惊的一惊,摇头轻笑道:“你不想做女皇就拉倒,我干吗帮助你,你做了女皇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话一出口,迈步而行。“喂,你有什么本事,胡说这些。”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要走,慌忙拉着他低语道:“如你真有这等本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话一出口,螓首不语,玉颊上泛出了红晕,在谈谈的晚风中荡漾,凌人的气质中透出一股少女的温柔,显得魅力无穷。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心为之一颤,暗道:“这妞儿年纪轻轻就表现出非凡智慧与气质,无怪乎他将来能做皇帝。”
不禁心旌为之一荡,放肆地捏了捏她的柔夷,方欲开言。忽然两声“轰隆”巨响,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