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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我在师父面前,在一个雪地上,脱下了衣裤。冷风如刀,刮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冷感让我上气不接下气。我全身颤抖,站在师父面前。师父望着我,看了很久(他一向这样),然后才这样说了一句:“好,你马上坐在雪地上去吧!”
啊——(天啦)
我懵懂了,不相信望着师父,不知道他是要我的命,还是真的在教我功夫。我不知道这么办,很想重新穿上衣服,站到火堆中去。只见师父哈哈笑了几声,瞪着眼睛骂道:“蠢货,你是不是一块学功夫的料啊!”
这样骂我,让我想起了在长河号上那些不快的岁月,那么多人那样看我,不断取笑我,我还记忆犹新。我再也不断做那种没有血气的人,我要坚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握着手,任冷风拂扫着我的全身,走到雪中。冷冷的雪地是如此冰冷,脚踩在雪上,似乎麻木了。但我还是要坚持住。如果站在上面都觉得冷的话,那么坐在雪上,又是这样的感觉呢?——这一点不需要再强调。
坐在雪上,冰得我的屁股又痛又刺冷。我恨不得马上爬起来,整个人扑在火中,哪怕被火烧“香”。但是,我镇住了。而且气息也超越来越微略,我这才明白,气喘得越少,就不会觉得冷。果然,我的呼吸停止了。雪包围了我,让我变成一个雪人。
雪化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春天了。这个冬天,我就成为一个雪人,过了一个冬天——这也是雪眠吧!感觉很舒服。雪化后,恒光照射着大地。树木开始生长,新鲜的空气,弥散在深森中。我全身赤裸,坐在地上,直到看见一套很新的兽皮大衣放在一个木枝上。我羞得有些脸蓝,马上奔到木枝上,将衣服穿上。帅气十足的我,挺着胸,向四周回顾。师父不在这里,我便在这里等他。
绿皮古树窝上的几只白鸟又飞在树杆间,欢快叫着。我望着白鸟,冲着它说:“喂,白鸟,你好,请飞过来。”
“波达,你好!”一只一语白鸟飞过来。我伸出手,让我飞到我的手上。我望着一语白鸟,摸着它的头,它眨着眼睛。我慢慢喜欢这种白鸟,像喜欢旺来兽一样喜欢这种鸟。没有东西喂它,我觉得过意不去,一边摸一边说等有东西回来,再给它吃的。
它很听话,任我摸着它的头,静静飞在我的手上。它那流线形的羽毛让我摸上去特别舒服,摸着摸着,它似乎就在睡在我的手上。我觉得它更回可爱了,接着,我听到另一只白鸟叫着,似乎正在同这个白鸟发信息。我手上的白鸟见同伴回来,展翅飞上了古树,回窝去了。见它飞走,我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看见了很久没有动过的柴刀,微笑了一下。
如今春回大地,一切又开始平静。到了晚上,我才等到师父回来,他来回了一只野兽,那只野兽很大,我很快将它活剥了。剥完兽,烤好吃了,我便开始问师父我在雪中呆了多久,他说不知道,原来他在不久后,也选择了冬眠,只是他比我早醒来而已。
一醒来,我便要求师父叫我功夫,师父说我的锻练还不够,只能够躲在雪冰之中,还不能忍受热气。我吃惊望着他,那么冷的雪冰我都熬过来了,现在让我去接受热烤,我想我一定行。不过,我也知道,火与冰本来就是两码事。就算你再冷的地方都能走,未必能够承受高温。
于是从第二天起,我便开始承受高温。为此,师父让我每天去山上砍很多很多柴,再将那些柴围成一个圈,让我坐在里面,让我火包围我。当火还没有烧起来时,我还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火只是在我周围烧,根本没有沾到我。这一次,我没有考虑,自动坐在柴丛中。不久,师父将火点了起来。木材被燃烧,发出“叭叭叭”的声音。
起初我很兴奋,见火中我周身烯烧,有种异样的感觉。不久,我开始感觉有些不对正了,觉得身上的兽皮变得热人,我想脱下兽皮大衣,可是,火气让我的手一动就痛,我只能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任火烧着。我不知道火烧了多久,到了第二天,我才从火中走出来。当我走动时,我觉得全身的皮都不是自己的了,变得很硬(水被火烤走了)。
师父早烤好了兽肉,让我吃,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人扑在地上,昏过去。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将我浇醒了。我想爬起来,可又觉得,被雨淋的感觉,十分舒服。10天后,我脱下兽皮大衣,见到身上的红皮变了色,变成了黑色。我觉得皮很难至极,想用手抓掉才舒服。终于,我伸出手,向身上的黑皮抓过去,只见“丝”一声响,一块皮就让我给撕了下来,我惊叫一声,响声惊动了古树上的白鸟。
。 第48章 仙鸟奇缘
奇怪的是,撕下那块黑皮,我并不觉得很难受。一不做、二不休,我慢慢将所有的皮都撕了下来,直到我脸上的皮都撕下来。撕完了,我将黑皮放在地上。我再看一看自己,长出来的新皮,同从前的皮完全不同,又新又硬,似乎可以挡住炙热。莫非这就是师父的用意?我十分开心,马上跑去找师父,他从房子里走出来,见我正去找他,挥着手,让我站住。
我停下来,冲着他一笑说:“师父,我身上的皮全脱了,重新长出一层新的皮出来了,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怕高温了。”
他一点也不觉得很好奇,也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便说:“这样挺好,不过,现在你还不是一个真正不怕高温的人,你要脱去3次皮后,才能真正不怕高温。你现在去砍柴吧,记得砍多点,超过上一次。”
“ 啊,还要烧我啊!”我吃了一惊,因为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受。但是没有办法,这一关,我怎么样也要过。那一天,我拿着柴刀,在周围砍了很多很多的柴,一共来来回回走了8趟,最后我数了数,超过了上次的2倍,这个数目,应该可以了吧!我便去找师父,师父正好出来,望见一堆木柴,摇了摇头,说还要多一倍。我吃了一惊,还要多一倍,只怕我砍到晚上也未必砍得完。
没办法,我只能听师父的,不然他会不开心。我砍得很卖力,直到大星出来的时候,我才罢休。在这个星球,如果白天有恒光,天黑时,大部分就会出现大星,大星比普通的星星要大数十倍,看上去直径有10多厘米,它们应该这个星球的卫星,受到恒光的反光,在一定的时候,就会发光。大星一共有5颗,一旦5颗大星同时出来的时候,就称之为5光明空。
5光明空的日子,不是很多。由于一直关在监狱里,那种现象,我见得比较少,只不过曾经见过。今晚出了3颗大星,所以夜晚相对于要亮一点,将木柴一堆堆放好,我坐下来休息。不远处,师父暗暗点了点头。他走了过来,望着一堆大得吃人的木柴堆,不再说什么。
我见他没有说话,也知道数目已够,便问:“师父,我什么时候练功?”
“你的皮才刚刚换,不能马上就进行第二回合高温炙烧,再过三天,我会再来找你,对了,那棵树上有一些兽肉,你慢慢用吧!这几天我要去会一个人,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我吧!记住,不可以再像上次一样,没见到我回来,就离开。”
从他的语气中,似乎可以猜出他要见的人,不是简单的人。我知道问他,他也不会回答,便一声不哼。就在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想送送他,醒来时,才发现他已经不见了。我在他的房间里找了一个遍,确信他真的走了。他走后,我便在山上砍了一些小柴,烤他留下的兽肉。
没有他的日子,我才发现一天是那么没有意义,虽然他很冷酷,我却感觉到他有种人格魅力。我喜欢他这种个性,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做事很果断,从来不问别人该怎么做。到了第3天,也就是他说要回来的那一天,我起来的很早。开始以为他早上就会回来,可是中午也不见回来。我觉得很失望,兽肉已经吃完,我饿了,没有人玩,我想叫白鸟出来玩一玩。
站在树下,我用力叫喊着:“白鸟,下来,快下来。”
没有鸟叫声,好象近段日子,白鸟极少出现。这让我很不明白,10多只白鸟一向生活在这几树古树上,每天早上,它们会准时叫几声,以便告诉我们,清早的时刻来了。近些日子,这些白鸟似乎一只也不见了。正在我思索的时候,一只白鸟“嗄——”飞过来,那声音惨极了。我马上站起来,望着高大的古树,想看一看很久没有见过的古树。
嗄——
一只白鸟低飞下来,摔落下来,伏在我的跟前。它全身受了伤,羽毛由白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