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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女就是其中之一。她一直呆守着第6监狱的门,跟我在一起,我同她已经生活了数个年头,具体多长,我也记不清楚了。我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让我心动的少女。也许是别人眼里,她并不漂亮,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她的羽毛服很普通,只有2种颜色,而且是用一些很平凡的鸟类的羽毛制成了。
这件蓝红相间的羽毛服她已经穿了很多很多年了,虽然颜色不再同从前一样鲜,但是,并没有羽毛脱落。我觉得,这件羽毛服已经不再适应她穿,她长大了,有5米多高,足足比从前高了一米。而且,发育的她,要遮住的地方,总该遮住了。
她那红色的眼睛,总是那样湿润,仿佛一个总要哭泣的弱女子。蓝色的脸蛋光泽滑嫩,结合她细直的鬓角,组成一张动人的美女图。记得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时,她的那件羽毛服可以遮住她的肚脐眼,然而,她变得高大,羽毛服刚才将她的乳房罩住。她可是那么楚楚可怜,得不到蓝皮人的半点同情,我敢说,就算她不穿衣服,也没有人愿意给她增一件衣服。
年复一年,她都守在这里,同我相处,对我的感情,比蓝皮人深得多。而且整天看着我被人踢打,有同怜心的她,怎能不可怜我呢?她当然不会想到我曾经是长河号船长波明的儿子,我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她。
我被带走时,她只是望着我,含情脉脉,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来。她说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受到蓝皮狱史的踢打。她虽然工作认真,也会常常会挨狱史打,她也不敢还手。
我再一次被几个蓝皮人带到一个古树众多的山上,在密林间,我知道他们又想以我的身体来练一练拳脚。这一次,来的蓝皮人有8个,他们的名字,我也能叫出几个。为首的高个子叫苦巴子,他的功夫大概最高,其中7个人都很敬他。他个子同我差不多,很高大,两肋有力,很健壮,最爱打架。如果他不来打我,那么就会找同伴打架,而且,他打架时,最少要找3个人一起攻击他。
另外笑可三、皮皮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打两普通蓝皮人不在话下。笑可三比我矮一点,眼睛很少,外号眯子眼,长相粗俗,傻里傻子,常常跟着苦巴子,成为他的第一手下兼打手;皮皮鲁相貌比笑可三好了点,五官端正、稍稍清秀,不过,他的背有点驼,肚大短脚,个子太矮,也不是真正的标准男儿,别看他个子矮,然而力气蛮大,一棵直径2米的树,他用尽全力,一掌能够打趴下。
其它5个小角色,凑个数还可以,没什么大本事。没有苦巴子、笑可三、皮皮鲁在场,凭他们5个家伙,未必能够应付我。我虽然没有功夫,力道不大,但是身上的肉很硬很紧,从10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会摔趴下。
“怪杂种,让你尝尝我的拳头!”5个小角色中的一个抡着拳头,向我劈过来。我完全可听懂蓝皮话了,他打我的地方是胸部,我没有躲,他一拳打在我的胸脯上,我将胸脯一挺,将他的手弹开,被他一拳打在上面,我舒服极了。可是,我不想告诉他们没打痛我,如果我这样说,他们一定会重重打我的,太残酷的刑罚,我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他打过之后,头一歪,很得意说:“好受吧,怪杂种!”(他们将我叫做怪杂种)。
我在心里笑了,心想,谢谢了,替我按摩,爽!
见我的脸没有变色,另外4个人中的两个争着走过来要打我,他们摇着手式,正在划拳。其中一个大胖子划赢了,打了对方一个巴掌,骂道:“蠢猪,跟老子划拳,你几时赢过。”
那个被打了一个巴掌的人木然站在那里,等大胖子教训我之后,再出手。我见大胖子阴阳怪气走过来,冲我得意一笑,嚷道:“喂,怪杂种,老子拳头比抵得他们两个,你可小心了。”
他们一直不知道我听得懂他们的话,也不知道我会说一些简单的话。当时,我好想对他说,蠢猪,快来打我,但是,我没有说。
他在原地伸出伸手,运了运力,似乎想给我一拳重的。我暗笑,没说什么。接着,他冲了过来,1米大的拳头直打过来。他出拳又猛又快,而且打我的眼睛,打其它地方我也就不躲了,打我眼睛,我非得躲开不可。于是,我身形一闪,他的拳头落了空,从我的脸边擦过,击在我身后的一棵大古树上,便听见一声“啪”响,他的大拳头同硬梆梆的树碰在一起。
那是一种坚果树,当时我训养旺来兽时,就是用这种古树上的坚果。这个蓝皮树很硬很硬,就像石头一样,大胖子打中后,马上脸色抽筋,拳头碰出了血,手指如同架了散,麻木了。我偷偷笑了笑,但不便笑出来。那大胖子受了巨痛,马上蹲在地上,嚷道:“哇,我的妈,我的手,哇,我好痛……”
他受到这样的苦痛,当然不会罢休,马上站起来,想要给我几拳。苦巴子脚一抬,踢正大胖子的下巴,冲着他骂道:“滚你妈的笨蛋,丢尽了我们的脸,山少,你上——”
山少便是刚才那个划拳输了的那个人,他早就想试试拳头了,见苦巴子发言,更加让他的信心加大,他向我冲过来,没有出手,而是一脚向我踢过来,踢向我的小腿。我没有躲,任他踢了几脚,也没有被他踢倒下,相安无事。他见之,气急败坏,再被上几腿,也没有奈何。
其他人见到他根本伤不到我,便在一边讥笑起来。他不服气,伸出腿,直蹬我的“小二”。“小二”乃是人体的敏感部位,一旦踢中,可能会让我们波家绝子绝孙。我哪里会让他得逞,稍稍跳起来,再用两脚将他的脚夹住,夹得山少脸皮抽筋,大声嘶叫:“放开我,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我的腿……我的腿……”
我不想伤害他,两腿一松,将他的脚松开。山少马上抱着他的左脚,不断叫道:“谢天谢地,我的脚总算保了下来。”
见他如此模样,我又在心里笑了。接着剩下两个人也没有奈何我。终于轮开笑可三了。他搓手拍腿,一副欲将我打趴子的架式,走过来时,肩膀一摇一晃的,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个十足的傻子。我知道打不过他,他的功夫本来就不错,他向我挥出一拳,打在我的咽喉边,一拳就将我打得后退数步,也打痛了我。
虽然打得我生痛,可是我却并不觉得这种痛会让我难受。后退之步,我又走过去。笑可三眯子眼睁得老开,冲我一笑,说:“呵,你倒还不怕我打,好吧,就让你试一试我的高抬腿吧!”此语一出,他身子一跃,跳了10多米,一脚由上向往踏下来,正好踩中了我的头部。我用头部硬顶着他,脚已经被他的重力弄得踩进泥土里。
我不想让他失面子,假装受了很大的折磨,弯了身,伏在地上,咳嗽几声。笑可三见我被打伤,一个跟头从我的头部翻下来,哈哈一笑说:“好受吧,打重了,怕一脚踢死你,到丛林王那边交不了差。”
“轮到我了!”矮个子皮皮鲁像一个圆乌龟一样向前走了几步,偏着脑袋,嗡声嗡气说道:“怪杂子,我的拳掌比笑可三硬多了,你可接好了,一掌也许能将你打趴在地上,要我们抬你回去。”
话刚一落,身边的笑可三马上挡住他,挺着身,站在他的前面,说:“喂,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拳掌比我硬,要不,我们试试?”
皮皮鲁一向爱与笑可三吵架,他们是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那天不吵,就会全身难受。虽然他们天天吵,却从来没有用心记对方的恨。见笑可三挡在前面,皮皮鲁不服气说:“笑眯子,好,你要跟我来比,我成全你,让你试试我的拳头。”
“皮矮子,谁怕谁。”笑可三接住皮皮鲁打过来的一拳,两拳重重相碰,嚓的一声响。指骨相交后,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比斗起来。他们的出拳速度相当快,一刹那间,两个人已经打出了几拳,双双都受了打,皮黑脸肿的,还不愿意罢休。他们的老大苦巴子抱着双手,哭笑不得。见他们打得难分难舍,欲要分出一个胜负,苦巴子一脚踏到他们的双个人的拳掌之间,瞪着眼,大骂道:“两个蠢货,有完没完,我们是来找这个怪杂种练拳脚的,自家兄弟,打什么打?”
天色不早了,透进古树林的恒光(恒星的光,简称恒光)已经不明亮了。苦巴子没有动后的机会,显得很无奈,挥着手说:“时间不早了,将这怪杂种押回去吧,明天继续!”
“是,老大!”众人异口同声回答。
没有挨苦巴子打,我并不觉得很幸运,如果能他打几下,我似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