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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父亲的话,我脸上火辣辣的,虽然我还不能完全明白做一个英雄的心情,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能够明白。
我看见父亲走进练功房,然后传来他“咳咳……”的练功呼喊声。这场必败的战争,父亲为何还要竭力去拼呢?——我不了解!
我也不了解为什么人要那样支持自我,支持胜利,哪怕付出他们的生命。我没有打扰父亲练功,因为这一战很关键。本来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现在没办法睡着了。不久,母亲从她的房里走出来,向我一笑。
我将父亲抽到一个下下签的消息告诉了她。我看见她面色一黄,惊讶之色显出来,不过,很快就很倘然望着我,笑了笑。
很不了解一向深爱父亲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冷静,于是问:“妈,你不去劝劝爸爸!”
母亲摸了摸她的蓝色秀发,微笑说:“孩子,大人的事,你还不懂。越是这样,你爸他就越会打下去,这就是你爸爸骨子里的个性,年轻时,你爸爸相当懦弱,常常受到常秋血的欺负,后来,你爸爸打败了他,从那一刻开始,你爸爸开始坚强,将你们波家的狂血,完完成成表露出来,你爸爸的那股热血,影响了长河号一代人,你没有亲见你爸爸当时所受的苦难,所以不会明白。”
我点点头说:“妈,我有点明白了。原来爸爸是一个这样的人,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太懦弱,没有恒心,当年我在少年比武会败给一个矮瘦的小弟弟后,就灰心丧气,以至于后来不学《波家功》。原来一个人的恒心,就靠磨出来的。”
母亲微笑说:“你长大了,这些事终于能明白了。”
过了很久,我听不到父亲在练功房里练武的声音了。他大概休息了一会儿,对付一个腿功高于自己的人,他实在没有把握,毕竟他的手现在受了大伤。
“呼”练功房的门卷了上去,我看见父亲精神饱满走了出来,一看见我,就对我说:“孩子,我去了,今天你母子俩就不用去了,对付腿功比我强的雄浑,我实在没有太多把握。”
母亲站了起来,对父亲说:“明哥,都多少年的夫妻了,当年如果不是我给你打气,你能胜吗?现在,我要像当年一样,给你打气!”
父亲用一只手摸着母亲红色清秀的脸,微笑说:“雪儿,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好好爱你,而你还是那么细心照顾我,支持我,爱着我,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感觉。”
我站起来,打断父亲这样让人伤感的表达,说:“好了好了,爸,别太肉麻了,我们一起走吧!”
“你也去?”父亲吃惊望着我。
我一笑说:“爸,你是我老爸,我不去看你比武,还看谁比武?今天的比武不管谁胜谁负,我们一家都要开心。”
母亲一笑说:“好,让我们一家三口,一道去体育中心吧!”
开了门,看见门外的栏杆。对面,拿破仑与他的宝贝儿子拿斯迷也走出来。
我还不知道拿斯迷的对手是谁,于是问:“对了爸,拿斯迷的对手是谁啊!”
父亲回答:“他抽得签也不太好,是周义松。”
“是么,周叔叔可是高手啊,拿斯迷这次可能也没机会进8强了。”
父亲说:“这不一定,从拿斯迷昨天打败雄天的情况看来,他的功夫这段时间进步相当快,如果发挥好,也有可能胜周义松的。”
说着说着,到了楼下,刚好,雄家的人全出来的,就连伤没有好的雄天也出来了。雄浑穿着大风衣,戴了一顶白色帽子,显得很特别。他个子高大,身材魁梧,穿上风衣,显得格外好看。他的妻子秋月在他的身边,而他们的后面,则是雄天与落梦。雄天穿着便装,也许上次吃了败战,不想穿得太显眼,以免让人笑话。落梦还是那身白装,走在最后面,他前面的三个家人也不看她一眼,和同她说话。
我想雄家的人活着真不容易啊,他们一家难得有开心的日子。除了落梦与她的母亲偶尔笑笑外,雄浑与雄天性格完全相似,都那么冷酷,少有言语。
父亲这些年来与人打交道,口才很好了,同雄浑碰面,当然要打招呼。
父亲走在我们前面,但走在落梦的后面。他喊了一句:“浑兄,请留步。”
落梦叫了一声她的父亲,便见雄浑停了下来,他一停,他们全家人都停下来了。
“有什么事么?”雄浑一点也不热情,这样问了一句。
父亲笑了笑说:“浑兄,我只是向你打一个招呼而已。我们在长河号都活了快80年了。从来没有交过手,想不到这一次我们会抽到同一组。”
雄浑点了点头说:“不错。我一直想同船长你比一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上天终于成全了我们,所以,今天的比拼,无论谁输谁败,我就希望彼此不要计较。当然,船长你的双手受了伤,我也许沾了点光,但是船长你不会因为这个,而……”
下面的话没说,我与父母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无非是说如果打败我的父亲,不能说两手受了伤,要在心里服他。
他说这样的话,父亲竟笑得出:“浑兄,你我相识这么多年,虽然不是深交,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你放心,今天我如果败在你的手里,绝对没有怨言。”
雄浑说:“船长的度量,一直值得长河号船民学习。今日你我之战,我希望你能使出全力!”
听到他的话,我感觉全身不舒服,真想插几句嘴,可是因为他是长辈,又不便得罪他。他的意思是父亲不能随便败在他手里,一定要让他胜得光彩。
父亲听到他的话,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哈笑了起来,他的笑,让雄家与我们母子都很惊讶。
父亲笑过后,说:“浑兄,我相信我们的比拼,不会比我同拿破仑逊色,一定更精彩。”
我看见本来胜卷在握的雄浑这听到父亲一番话后,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很难看。他本来想用言语挑逗父亲,让父亲在气质上就败给他。却没想到父亲会对他的这番话,大笑三声,无疑气坏了雄浑。
雄天并不比任何人弱智,明白他们两个人言语中的含义,突然开口说:“现在在这里说也是白说,等下在武台上,自然会分出谁才是英雄,谁才是狗雄!”
雄浑听到儿子如此相信自己的实力,便拱了拱手,说:“船长,不挡你路了,我们先行告辞。”
等他们一走,我才不安说:“雄家的人太无情了,我们好心向他打一个招呼,他们竟以为我们是求他手下留情,还出言不逊——”
“行了。”母亲制止我说话。因为她知道这样会影响父亲的心情。
我低下头,这时,父亲背着我说:“孩子,要做一个大英雄,就不要怕别人指着你的后背骂,要大度,要仁慈,但不可以怯弱,怕事。”
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耳朵都生茧了。但我不想反驳父亲的话,因为我相信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到了中央隧道,碰到了周义松一家人。周义松与父亲并排走在前面,我便与周龙走在后面,母亲与枯情(周龙的母亲)走在中间。我们似乎各有各的朋友,一起可以聊天去体育中心。当然,周雨红就显得可怜些,她同我们走在一起,但插不上话。
周龙与我相识多年,早就成了好朋友。他的个性豪爽,开朗,对任何事都不计较。他的外貌,我已经说过,浓眉大眼,看起来是一个粗犷之人。
一见到我,他就聊到了昨天与雄浑的比武,说雄浑功夫是怎么厉害,说得我心里很烦,我知道他不是有心的,他的个性就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也不关我父亲今天的对手是谁。平日里他说话,我总觉得他说得很精彩,总是乐滋滋听,可今天他说话,我竟皱着眉毛,让他也说得没劲了。
明白后,才说:“哦,波达,我忘记今天你船长老爸的对手是雄浑了。”
我一笑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从明天起,我可能会重新学功夫,将来也像你们一样,参加船长选拔比赛。”
周龙嘿嘿一笑说:“别开玩笑了 。你的个性我还不知道,今天说练功,明天就去娱乐中心找女孩聊天去了。小时候你都没有好好练,现在你就更加不可能练好了。”
我很认真说:“周龙,你别看不起我,我说得是真的,我一定要你相信我真的会这样做。”
周龙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周雨红争着说:“波哥哥,你不是有一个约会吗?”
我的心一怔,脸都变蓝了,这种环境里,她竟然说出来,马上说:“雨红,不要乱说!”
雨红瞅了我一眼,也许平日里爱同她打玩笑,她一点也不怕了。
“昨天你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