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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忙,这女的漂亮的很不正常,怎么说呢,你——你还是出去看看的好。”
拍了拍瘦高个和小三的肩膀,刘忙脱下外套披在忍不住瞌睡的王胖身上,然后跟在朱子明身后走了出去。
“泽楷,药还没有熬好吗”,披头散发浑身满是污泥的古纯约问了一句,然后继续埋首为苏樱包扎伤口。
潺潺的溪水在她们不远处淌过,几只山鹰不停盘旋在空中仿似警戒,整只手臂都被鲜血染红的廖泽楷用湿润的杂草捧着一大罐汤药走到古纯约身边,呜呜喊了两声,然后静静地站着。
用溪水洗净苏樱脖间的伤口,将草药在嘴里咀嚼之后轻轻敷上,然后用预先撕好的布料仔细包扎完毕,古纯约长舒了一口气,扶着半昏迷状态的苏樱到一旁的大树下歇着。
“姐,喝药吧,泽楷都是按照你说的特征去采的,应该不会有错。”
苏樱微微睁开眼睛,懒懒说道:“纯约,我那小包里还有一些须经散,你帮我拿来,没有这东西我这伤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嗯,我这就去拿”,古纯约起身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呢喃道,“姐,金师兄能找到我们么?我——我们是不是该给刘忙打个电话了?”
叹了口气,苏樱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直觉告诉她,现在这种时候任何冒失的举动都会暴露自己,都会让她们三人身陷险地。可苏樱并没有阻拦,只是低声说了句,“等我吃过药回复一下元气吧,为了对付正夫的两仪傀儡术,我强行催动血凤凰伤了经脉,现在是一丝气力都没有了呢。”
古纯约点点头,从包内取出须经散,用药汤配合着给苏樱服下,然后等苏樱呼出一口浊气,问道:“姐,你有没有注意那个全身裹在黑布里的女人?我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她用的是仙术”,稍作思量,苏樱缓缓说道,“本来正夫在血凤凰的攻击下是必死无疑的,却被她用三合驭剑术救走。她的道行至少已有百年,我看不是‘心动’起码也到了‘融合’阶段。”
听这些古纯约自是一头雾水,仍旧为自己的猜疑烦心,自言自语道:“她是谁呢,我一定见过她的,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此时苏樱已不再说话,紧闭着眼睛打坐疗伤,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承受的太多,要不是已经有了身孕,也不至于和正夫扑一照面就受了重伤。由于这些日子太过频繁的颠簸和疲劳,苏樱感觉到‘胎动’的现象越来越严重,有时体内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原力随着胎动瞬间被吸干。
将潮湿的衣服在火上烤干,古纯约一边乱七八糟的胡想一边对廖泽楷道:“你四处去看看,要是能找到山洞或者破庙什么的,今晚我们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不眠不休已经几天几夜,廖泽楷却无半句怨言,尽管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尽管古纯约对此仿佛视而不见,他却没有的丝毫不满与不甘。拿了件外套体贴地为古纯约披上,廖泽楷犹如一头受伤的野狼般走进寂寥的树林,独自逡巡。
伸了个懒腰,刘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来到会客室,他琢磨着会是哪个美女来找自己,却在看到那女人的瞬间完全呆住了,“主动找上门来的漂亮女鬼这还是第一个!”
将头上的黑纱缓缓取下,略施粉黛的章草浅笑着冲刘忙点了点头,然后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这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大大咧咧往章草旁边一坐,刘忙用手拨弄着她肩上长发的精致头饰,“我奇怪的是,你既然主动来找我,为什么又将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
“我从小体弱多病,穿这么多是怕惹了风寒”,章草对刘忙肆意的举动丝毫不觉得恼怒,反而笑着回答,“不知道你现在有空没有,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顺便——顺便增进一下之间的感情。”
“我未婚妻刚刚失踪,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有心思跟美女出去约会,你说人家会怎么说我?我还能混得下去么?”
章草伸手轻轻搭着刘忙的手腕,道:“你是这么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么?我看不象呢!”
说也奇怪,章草的手一搭上来,刘忙便觉得浑身舒坦,体内的原力更是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状态快速流动,瞬间将连续二十多个小时工作的疲劳驱除的一干二净。
刘忙看着章草的眼神变了变,晒笑道:“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既然韩国章草找上门来,怎么我也得好生陪着不是?”
章草对刘忙的表现极其满意,一边拉着他起身,一边说道:“那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呵呵,只要有你这种美人陪着,就是下地狱我也会喜欢”,刘忙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便用如此态度来掩饰自己,这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选择。
“你要真是这样想那就好了”,握着刘忙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章草低声叹息道,“好在佛戬没有幻化成女人,要不然我哪还能如此方便的和你见面啊。”
“那个怪胎可是信佛的,变成女人那不是尼姑了么?不好,不好”,刘忙继续插科打诨,脑子里却飞快思索着章草来寻自己的意图。
章草倒是第一次听人将佛戬称为怪胎的,当下扑哧笑道:“你对他好象没什么好感呢,你难道不知道,在中国要想出人头地,必须要对他俯首贴耳吗?”
“开什么玩笑,对这怪胎俯首帖耳?老子情愿回家种田”,或许是妖炼者与修仙士天生的仇视,刘忙对佛戬始终没什么好感,更何况现在他们又虏走了舒欣兰。
“说得好!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咱们一起将那些修仙的伪君子打个屁滚尿流!”
如此话语出自一绝世佳人口中,刘忙不免有些瞠目结舌,良久方道:“这合作当然要有利益了,不知道我的利益在哪里?”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大厦前的停车场,章草将刘忙引上一辆劳斯莱斯,等车子开动后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想得到东西,或许我都可以满足你呢!”
眨了眨眼睛,刘忙伸手抓住章草的小手,笑道:“这还用问么,要是在你面前我还能张口说出别的东西来,那我刘忙还是男人么?”
“你——你不是很爱那个叫舒欣兰的女人么,怎么又——”
“她哪能和你比啊,有了你做老婆,那我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说,一个舒欣兰哪能满足我的胃口,只有你这种怪物才能——”
“你好假啊”,章草恼怒地挣开刘忙的双手,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一份文件扔给刘忙,“你看看这个吧,我想你会很满意与我合作的。”
“呵呵,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就算了。唉,你这样的大美人怎么会这么不自信呢,怪事,怪事”,刘忙说着拿起文件看了看,哈哈笑道,“我说这两天谁这么无聊跟我抢华茂的筹码,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啊!”
“不打算把这份文件看完就拒绝与我合作?”
刘忙想了想,回答道:“呵呵,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刘忙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不会是看上了我,想用——”
“呵呵,像你这么无耻、不要脸面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章草为刘忙倒了杯酒,“我需要一个前沿阵地,对佛戬发动攻击的阵地。在韩国我有大笔的资金,可这些却不能合法的输送到中国来发生作用。所以我需要你的财神,也需要你主掌的华茂股份。”
“别当我小孩子”,刘忙拿着酒杯晃了晃,“以你的实力别说一个小小的华茂,就是在大上数倍的企业你也能吃得下,何必多此一举让我来捡这个便宜?”
章草笑道:“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合作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坏处,而且我可以将我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更可以让你的修行在短时间内有质的飞跃。我想你不会怀疑这一点吧?”
刘忙道:“那我要是想跟你来一炮,不知道——”
“够了”,一直坐在前面被玻璃隔开的醉澜猛然大喝一声,回头瞪着刘忙的同时从锦囊内取出草稚箭直指。
“放肆”,章草手掌往上一抬,用力一握,只见草稚箭倏忽掉了各个盯在了醉澜的咽喉,“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我——我”,醉澜冷汗直流,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回答。
刘忙起初着实吓了一跳,以为章草恼羞成怒下了狙杀令,现在却左右打量着醉澜,坏笑道:“嗨,妹子,咱们谈判成功,我愿意合作。不过,呵呵,这火爆娘们我要了。”
醉澜严重怒火闪过,只是草稚箭顶在咽喉发作不得。
章草这下却为难了,醉澜自从出道以来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更是最得力的助手,要如此放弃实在有些舍不得。
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