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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详细记载,因为宋力忠像是随意地提到了日本人,刚才又问了张伟能迁多少人过去,李远方若有所悟地说道:“师兄,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迁一百多万美国人到太平洲去还不够,所以想再迁些日本人去?”
宋力忠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在三北地区收留了两千多万日本人,许多人的意见很大,这也是你惟一遭人垢病的地方。所以应该再迁一部分在我们国内没有多大用处的日本人到那边当劳工开发新大陆。现在那些住在三北地区的以色列人经常同时跟日本人和阿拉伯人发生冲突,是当地社会不稳定的主要因素,我想应该把他们全都迁到太平洲去。对犹太民族来说,是最不愿意寄人篱下的,所以亡国两千多年后还重归故土建了个以色列国,太平洲作为一个新大陆,和我国的三北地区相比,应该更能让以色列人感兴趣。太平洲这个新大陆上现在什么都没有,想在短期内有所发展,除了靠先进技术外,也就是发展商业了,而以色列人是世界上最会做生意的,把他们迁到太平洲去正好。这样太平洲就会成为一个多种族的新大陆,这个新大陆上目前什么都没有,而且是日本、以色列这两个失去土地的国家移民的新家园,哪怕到时候不把太平洲纳入美利坚邦联,国际社会上都不会有太多的反对声音。另外,如果迁到太平洲去的都是别国人的话,我们自己的人太少,早晚会是替人作嫁衣的结局,我国在大灾变中损失较小,国土已经不堪这么多人口的重荷,迁个几百万上千万人到太平洲去也可以考虑。”
李远方觉得,宋力忠这招简直比张太一还要阴险,宋力忠的言下之意,如果精心进行策划,其实是将日本人当成土地开发的劳工,以色列人则只让他们经商赚钱不给多少政治权利,而后迁过来中国人则成为太平洲的真正主人,否则就不能说是“海外有截”了。至于那些美国人,实际上是为了方便让太平洲的存在合法化。
和宋力忠会意地笑了笑后,李远方说道:“好吧,就这么干,张太一那边就由师兄你去说吧!现在加拿大也没人住了,我看还得迁点人到加拿大去吧,看来我得到政府那边给许多人提出的迁移人口到加拿大去的建议煽风点火,太平洲的事我暂时不提好了。只要一开始迁人去加拿大,以后再迁人去太平洲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人口多的优势,现在这个时候终于显出来了!”
宋力忠“嗯”了一声,说道:“好的,现在可以把进军和梓滕找来了。进军和以色列人的关系很好,以色列人的说服工作得由他去做,最好由以色列人自己向我国政府和联合国提出迁到太平洲去的要求。日本人的迁移,也得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提出。我们所做的工作,只是通过和内华达农场的特殊关系帮他们说服美利坚邦联政府,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太平洲的归属问题尘埃落定之后才能做。我们中国人的迁移,等太平洲建设的声势造出去后,由想去的人向未来的太平洲政府提出申请就可以,我们就用不着再去插手了!”
李远方婚礼后的第五天,隋丽和张伟去了美国。第二个月,所有的美国公民对新国家的体制进行了全民公决,以绝对多数通过了由临时立法会提出的建立美利坚邦联的提议,区域的划分和原计划的一样,新首都在内华达农场附近开始兴建。太平洲作为夏威夷的替代成为西部联邦的一部分,张伟以绝对优势当选为第一任州长,太平洲的内部法律对张伟的任期没作任何限制,并在隋丽和张伟的共同组织下开始了大规模的移民。
隋丽管理的内华达农场保留了十多万各个行业的精英,还保存了大量的物资和设备,这两样是美国重建的重要基础。原来存放在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黄金完好无损地被发掘了出来,这些黄金是美利坚邦联的重要家底,李远方拥有这些黄金中的很大比例,得到这个消息后,李远方承诺将这些黄金用于美国重建过程中的投资,这使得内华达农场的势力在美利坚邦联中的影响力更大。张太一的“沧海桑田”计划实施之前,美国的许多年轻人就对隋丽这个‘东方女神’非常着迷,而目前的美利坚邦联的公民大都非常年轻,而且由妇女为主。因此种种,隋丽在美利坚邦联民众中的支持率特别高。次年一月份,举行了邦联政府主席大选,虽然候选人名单上没她,却有百分之六十八的公民主动推选隋丽出任,但隋丽坚辞不受,后来在民众的一再要求下,才挂了个西部联邦议会议长的名。
政府成立,议会开始运作后,美利坚邦联通过了包括邦联宪法在内的一系列新法律。叶黄当时提到过的美国已经实行了一夫多妻制,其实并不是成文的法律规定。但在新的邦联和西部联邦的法律中,虽然没有关于允许一夫多妻制的条文,却取消了重婚罪。因此,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美利坚邦联中,一夫多妻不会受到法律惩罚。之所以不在法律上允许一夫多妻,估计是考虑到将来总会有男女比例基本持平的时候吧!但却有个别地方政府建议一夫多妻,以图在短时间内迅速增加人口数量,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张伟的太平洲。
在美利坚邦联政府的要求下,为了表彰隋丽等人在保护代表美国未来的十多万专家和技工以及国家重建中所起的重要作用,联合国通过了为隋丽等人授勋的决议。三月上旬,隋丽和张伟等人再次回到中国接受这个荣誉。与此同时,那座隋丽和李远方讨论过的硕大的纪念碑也在美国新首都的中心广场上开始建造。
因为以色列人和日本人已经向中国政府和联合国提出迁到太平洲的申请,作为西部联邦议长和太平州的州长,有责任对这件大事进行协调,隋丽和张伟受勋后在国内多留了一段时间。张伟于三月底带着第一批以色利人出发去了太平洲,隋丽则更晚一些,四月中旬给李远方过完生日后才走。
在叶黄的要求下,四月十八号下午,李远方把隋丽送到了麦屿码头。船是第二天早晨开航的,当天吃完晚饭后,李远方陪隋丽在房间里说话。从窗口看着停在码头上的巨轮,想到隋丽这次去美国后就很难回来,李远方有些伤感,干笑一声说道:“丽姐,一转眼你都是美国西部联邦的议长了,要是你自已愿意,邦联主席也早当上了吧!”
隋丽的情绪也比较低落,听到这话后低下了头。再抬起来时,已是一双泪眼,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远方,不管以后怎么样,我永远都是你的丽姐!”
听到这话后沉默良久,李远方越来越觉得心里闷得慌,下意识地说道:“丽姐,我想喝点酒!”隋丽迟疑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才低着头说了声“好的”,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些酒菜到房间来。
因为心情的原因,尽管隋丽一再劝说,李远方还是喝了两瓶多白酒。因为他最近很少喝酒,也懒得运功把酒精逼出来,图的就是一醉方休,所以最后醉得一塌糊涂,连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都不知道。迷迷糊糊之中,李远方竟然做起了猗梦来,梦中的情节,跟他和隋丽的第一次极其相似。开始的时候隋丽骑到了他身上,然后他将隋丽压在下面冲刺起来,一次接着一次,直到再也挤不出一丝力气。
十九号上午九点多钟,李远方被照到脸上的日光刺醒。醒来后觉得头特别晕,而且浑身无力。坐起来后,还觉得下身有些空空的感觉,像极了去年底那段时间叶黄一晚上向他索取数次后早晨起来时的感觉。一惊后想道,难道昨天晚上那不是梦,而是真的?但马上发现自己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床上也没有任何颠鸾倒凤后的狼藉。看来梦终究只是个梦,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看看时间,再拉开窗帘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码头,李远方知道隋丽早就走了。找到半天,才在套房外间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一张隋丽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隋丽昨天晚上说过的那句话:“远方,不管以后怎么样,我永远都是你的丽姐!”
因为卫星只能一个一个地造出来,然后一个一个地发射上天,海底光缆的制造和铺设也需要很长时间,美国正在重建,隋丽去美国后,只能通过来往的轮船携带的信件和李远方进行联系。但隋丽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都没给李远方写信,甚至很少跟叶黄和李欣雨联系,只是经常托人带东西过来给李梦远。
八月上旬,王兴安和李蓉突然来找李远方,说他们在内华达农场住了这么长时间,对那边的东西有感情,再说让隋丽一个人孤苦零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