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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四号晚上送走第二批战友之后,李远方还是想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梅山集团正式成立之后,按照惯例,总公司应该向戴逢春他们这些分公司派出几个代表,一方面作为联络员,另外,也可以对各分公司的财务等方面进行监督。这还是各路诸侯反复向他和钱老等人提过的要求,说既然是诚心合作就得公事公办,不能因为觉得信得过就连必要的形式都免掉。但想来想去,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因为那样的代表,能力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会协调各种关系,为人处事方面要说得过去,但那些刚从西部大学招来的学生,社会经验明显不足,就算经过培训后也很难胜任,所以这个派代表的事情目前只能往后放一放。
李远方自己的这些战友,经过部队三年锻炼,又回到地方闯荡了一年多之后,社会经验绝对要比那些学生强得多,当过兵的人,和戴逢春他们这样的武林人物,可能也会更容易沟通些,应该是比较合适的人选。而且,这些战友也要比那些学生更值得自己信任。如果担心他们文化水平不够,大可采取一个战友配一个学生的办法,只要这两个搭档合得来,就可以解决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了。
但这么重要的人事安排,不但要先和钱老商量,也要跟戴逢春他们通气,所以目前他还不能给战友们一个明确的答复。于是在五号中午,招待第三批到家里来做客的同学和战友的时候,他就在餐桌上对那些战友说:“我在梅山集团确实比较熟,这辆车就是向他们公司借的,后天上午我从他们那里走还车的时候,可以帮你们说说看,但他们能不能给我面子不一定。如果给我面子的话,过完节后正好他们要派人过来和耿老师谈收购‘育人中学’的事,我让卫国通知你们,你们去找他就行了。到时候可能会让你们填一些表格,你们自己最好提前把履历什么的准备一下。”
尽管李远方没有给他们打包票,但这些战友已经非常满意。他们都听说韩富才和陈卫国是王梦遥介绍进原来的梅山实业的,现在都成了梅山集团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现在王梦遥不在了,但既然李远方能从梅山集团借一辆高档轿车来开,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应该有些成功的希望的。所以都举起杯子说要先谢谢李远方,酒桌上气氛很热烈。
正当李远方和战友同学你举杯相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听铃声,还以为是钱老来的,和他再商量一下收购“育人中学”的事情。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贺兆年的,他的心里就“格登”了一下。为了能安心地和亲人团聚,临走的时候他交待周幸元等人说,如果不是天快要塌下来了,其他的事情他们自己作主就行了,连钱老都不要去打搅。现在贺兆年给他来了电话,难道公司真的出什么大事了?一瞬之间他的头脑里转了好几个念头,一会儿担心酒类陈化装置出了问题,一会儿又担心隋丽到美国后有遇到了什么麻烦,连脸色都阴晴不定地变了好几变。
匆忙跑出去接起电话,还没开口,贺兆年就在电话那头喊了起来:“远方,你马上回公司来!马上回来!”声音又快又急,而且都有些嘶哑变样了,与他平常特别沉着稳重的性格明显不符,已经方寸大乱了。
一听这话李远方更加紧张了,急声问道:“是不是酒类陈化装置出问题了,伤着人了还是怎么的?”
他的话让电脑那头的贺兆年一呆,然后好像笑了一声,对李远方说:“是喜事,天大的喜事,你快回来吧!”
听说是好事,李远方已经提到胸口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对贺兆年说:“老贺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出问题了呢。但你总得跟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喜事吧,我家里现在有一大桌客人,要不我跟他们和家里人怎么说?”
贺兆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太着急了,应该的,应该跟说说清楚一点的。远方我告诉你,刚才施工的时候,挖掘机挖到几块石板,卫国以为挖到了古墓,把我和幸元都叫了过去,我们一起把那几块石板移开后,发现里面是一个山洞,我和幸元两个打着电筒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全都是酒坛子啊!”
一听这话,李远方也兴奋了起来,急声问贺兆年道:“是酒窖吗,哪个工地上挖出来的?是不是你的祖上埋在那里的,有多少年了?”
贺兆年的更加激动地说:“是酒窖,和我家原来那个差不多,但有我家原来那酒窖的好几个大。在总公司大院里面、办公楼后面的那个工地上,你说用来做行星数据的机房的。但我家的酒窖五六百年都没变过,不是我们家的。而且自从我家开始造酒以后,整个梅山镇就只有我们一家酒厂,如果这些酒坛里面都还有酒的话,怕有六百多年了。”
这个时候李远方逐渐冷静了下来,问贺兆年道:“你们打开看了没有?”贺兆年说:“刚才我想打开一坛看一看,幸元说里面要不是酒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万一年头长了有毒就麻烦了,所以我们看了一眼后就出来了。刚才我们去的时候走得匆忙都没带手机,幸元跟卫国在那里看着,让我回来给你打电话。”
李远方继续问道:“老贺,你觉得里面装的是酒吗?”他这么一问贺兆年又激动了起来,说:“肯定是酒,我一进去就闻到酒味。”然后感慨说:“那里面大大小小的怕有好几百个酒坛子,最大的几十个比水缸还大,如果都是酒的话,几万斤都不止。我说幸元怎么就不让我打开一坛看一看呢?”
问完了这些,李远方的心里就有底了,问贺兆年道:“发现酒窖的事还有别人知道吗?”贺兆年回答说:“上午卫国跟人学了一下开挖掘机,趁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到工地上去练,他说只挖了几下就挖到石板了,一看到石板就跑去找我们。现在工人还都在吃饭休息,所以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李远方说:“那好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回去,你把手机拿到工地上去,让老周给我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后,李远方发了一阵呆,他想,以周幸元的精明和对酒类的熟悉程度,肯定可以判断出那里面到底是不是酒,之所以不让贺兆年打开看,估计是对贺兆年不是太放心,怕他说出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把贺兆年支出来给自己打电话。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乱得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上楼对母亲说了一声,说公司有急事要他马上回去,让母亲帮他收拾一下东西,自己到书房里坐着等电话。
不一会,周幸元的电话打过来了,一接通后周幸元就说:“只有我一个人,远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李远方想周幸元确实是个老江湖,什么都考虑得很周全,就问道:“是酒吗?”周幸元说:“刚才趁老贺不在的时候我让卫国在门口守着,我自己又进去看了一下,应该全部都是酒,白酒黄酒都有,连正宗的状元红和女儿红都有。有几个酒坛子用的还是青花,光酒坛子就可以算作文物。照老贺的说法,这些酒至少有六百年以上。远方,这下我们发了!”
李远方沉着地继续问道:“你刚才有没有作什么处理?”周幸元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回答说:“我刚一看完就出来了,和卫国两个把石板盖上,然后让卫国用挖掘机铲几铲土又把酒窖给封上了,外面看不出来。刚才我让老贺去通知施工队,告诉他们说我们的施工方案有变化,从现在开始暂停施工,让他们先休息一下,下午的工钱照付,等到你回来后再决定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我还让老贺把你新招来的那些大学生都叫过来,让他们和卫国一起把现场保护好。我也给老贺交待过了,让他现在什么都别说出去,等你回来再说。”
李远方对周幸元的处置方法很满意,说:“好的,我马上就回去,钱老那边也由我来通知。你先照看着,一定要严密封锁住消息、保护好现场。”
给周幸元通完电话,李远方因为激动而双手有些发抖。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后,才拨通了钱老的电话。
和刚才周幸元的小心一样,电话接通后,李远方就问钱老:“舅公,你身边有外人吗?”钱老疑惑地说:“你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我旁边就你妗婆,不方便的话我到书房去。”
李远方说:“妗婆没关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钱老说:“舅公,刚才老贺他们给我打电话说,在我们公司办公楼后面的三号工地上挖到一个酒窖,里面有几万斤各种各样的酒,年头可能有六百年以上。老周已经叫卫国用挖掘机重新封上了,目前这件事只有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