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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发懵,这大哥真是不管身在何方都不忘眠花宿柳,连手机都被人家拿了。
徐青定了定神,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找唐国斌,让他接电话……”不料话音未落,话筒那头传来一声婉转的女人低吟,雅蠛蝶……紧接着女人要死不活的哼哼起来,最后他娘的变成了一库一库,已经不是初哥的小徐同学自然能听出那头出了什么状况,多半是女人在接电话时遭遇了一轮啪啪的强攻。
“晦气!干啥玩意?手机都送人了!”徐青泱泱的骂了一句,准备挂上电话,不料话筒那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男声:“谁?”啪啪啪……说一个字就有一连串拍手似的伴奏,过来人一听就知道这哥们干活接电话两不误,效率还挺高。
徐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虎着脸沉声说道:“哥,你还真是不挑嘴儿,还记得那首对联吧?迟早做弟弟的要给你糊在墓牌子上,打算玩到啥时候回来呢?”
电话那头的唐国斌没了声音,连啪啪声也停了下来,只有那女人在一库一库的叫唤,好像意犹未尽。
“青子,哥还有件事儿没完,等办完事了就回来成么?”唐国斌声音有些发颤,他想回去,但是他还有件事没完,或者可以说还有个人没宰掉,只有宰了那家伙就能兑现他在海边对着信子尸体发下的毒誓。
徐青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折腾累了就回家吧!别忘了江城还有兄弟,保持联系,有什么困难吱声。”他现在知道大哥安然无恙有妞相伴,心情也定了下来。
“嗯!”唐国斌应了一声挂上了电话,继续和俘来的岛国皇后盘肠大战,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悄然播下了岛国下一任天皇的种子。
徐青把手机揣进怀里,忽听得大厅内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薛国强推门走了进来,有些日子不见,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鬓角已经斑白,国字脸上带着一抹难掩的疲态,看来混体制当大官的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薛大哥,好久不见了。”徐青咧嘴一笑,顺手把电脑关上起身打了个招呼。薛国强点头一笑道:“嗯!人是很久没见了,不过老爷子每天都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今天你过来又给他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瞧他迷得,我进门都不带抬头的。”
薛老这辈子醉心玉雕,唯一的遗憾就是儿子不能传承衣钵,这块心病直到收了徐青做关门弟子后才算彻底去掉,以前薛国强没少因为这事被父亲埋怨,可以说他还真托了小徐同学的福,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徐青笑了笑道:“说不上什么好东西,带了几块翡翠料子给老爷子无聊时候练练手。”
薛国强淡笑道:“就你会讨老爷子欢心,既然来了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应该为你接风洗尘,走了,咱们去外面吃饭。”
徐青没有推迟,跟着薛国强并肩走出了房间,就在两人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脚步却齐刷刷停了下来,四道诧异的目光全聚焦在了薛老身上,因为他们发现老爷子手握着一株翡翠树横放嘴边啃咬,那模样就像人啃甘蔗似的。
“爸,这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您老就先吃上了么!”薛国强笑着打趣了父亲一句,这对于他来说是相当难得,平时工作实在太忙,很少有时间跟老父亲开上几句玩笑。
薛老放下翡翠树抬头望了两人一眼,撇嘴道:“你们懂什么?我这是在测试活玉琼枝的硬度,顺便能品尝一下玉英的滋味。”
徐青笑着上前两步说道:“老师,这玩意不顶饿,咱们还是先吃饱肚子,到时候这玩意送给您,喜欢什么时候测试都行。”
虽说徐青知道活玉琼枝是件蕴含海量灵气的奇物,但赠送给薛老也没什么舍不得的,这东西如果真对延年益寿有好处的话或许留在老师手中更有用。
谁知薛老摇了摇头,一脸正色的说道:“活玉琼枝是你的机缘,老头子今生有幸把玩几次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如果留在手上反而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你小子有心的话以后常来这里住小住两天,顺便把这宝贝带来就好。”
一代玉雕宗师薛红云真正的让人折服的地方除了精湛的玉雕技艺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这份豁达与气度,说穿了就是人品,老人对活玉琼枝奉若至宝,毫不掩饰那份发自骨子里的喜爱,当徒弟提出要把这件宝贝赠送时他却毅然拒绝了,因为他懂得什么时候该放手。
徐青见老师一脸严肃的模样也没有再继续坚持,点头道:“好吧,反正我今天准备在您这儿打地铺了,您抱着它睡都行,以后您啥时候想看了周末就打个电话叫我过来蹭饭,东江离江城不远。”
薛老笑着站起身来,把手上的活玉琼枝往徐青面前一送,说道:“带着它,这宝贝太珍贵,还是随身带着稳妥。”
一旁的薛国强望了一眼徐青手中的活玉琼枝,淡笑道:“爸,这里是省委大院,安保措施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薛老双眼一瞪,闪了儿子一眼道:“别说是省委大院,就是故宫博物院也不是什么万无一失的地方,这宝贝要是有什么闪失,把这地方全卖了也赔不起!”
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老祖出关(上)
活玉琼枝在薛老眼中绝不仅是价值连城这么简单,它还代表着一个玉雕工匠们亘古流传下来的传说,这件宝贝是真实存在的,对于老人来说有着更为特殊的意义。
徐青不愿意见到父子俩为了这种无谓的事情大眼瞪小眼,连忙笑着上前来打起了圆场:“老师,薛大哥对这行不熟,不知道也难怪,要不是您见识广一眼就看出这宝贝的来历,只怕现在连我也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我背您出去?”
薛老听到乖徒弟说要背自己出去,心头刚腾起的那点火苗立刻化作烟飘云散,佯怒着瞪了他一眼说道:“就你小子会讨好卖乖,过来,扶着我走就好。”
徐青赶紧伸手抓过那个大背包把活玉琼枝塞了进去,背上包走过来搀住了老师胳膊,笑道:“有啥不舒坦要抬胳膊撩腿的您尽管言语一声,我一定照办。”
薛老笑骂道:“就属你这猴崽子机灵,走吧!”徐青故意很夸张的应了一声,笑嘻嘻的搀扶着老师朝门外走去,那伸头撅屁股的模样让身后的薛国强忍俊不禁,摇头笑了笑紧跟了出去……
远在西伯利亚贝加湖边的一座大型私人庄园别墅大厅内,一个头脸上缠着绷带的男人呆坐在壁炉旁的橡木沙发上,他脚边趴着一只浑身漆黑的大猫,不时用身子蹭着男人的脚背,壁炉中燃烧着红红炭火,没有完全燃烧的木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居然是上好的檀香木,用这种名贵的木料当柴烧,足可见这家的主人身份非富即贵。
脸缠绷带的男人抓起身边的酒瓶灌了一口,很烈的伏尔加酒,辛辣的液体从口腔流入喉咙,顺势下去变成一团在胸口燃耗的烈火,灼烧得男人眼珠子都红了,他脚边的黑猫仿佛闻惯了烈酒的味道,抬起头喵喵叫了两声。
“滚!”男人突然一声暴喝,抬脚把黑猫踢飞出去,这只可怜的动物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噗一声撞在对面的橡木酒柜面上,隔板上两瓶葡萄酒落下,摔在地板上粉碎,猩红的液体淌了一地,就像一滩鲜血。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一侧的木梯上传来,从楼下走下来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就是胡家现任家主胡朔,坐在大厅上喝闷酒的男人正是他的儿子胡杰,在棒子国经历了一番整容风波之后,这位曾经自命风流倜傥的胡少东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脾气暴躁易怒,以前的信心早已不复存在,他现在每天只有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胡杰喜欢黑猫,其实更喜欢女人,可惜在棒子国他的身体经历了一次摧残,特别是男人最重要的某部分,被整成了一根无骨的蚯蚓,即便是发现错误后尽力弥补也没用了,驳接的玩意永远失去的上翘的能力,除了撒尿就只能撒尿。
胡朔皱眉望着儿子,心中一派苦涩,当然还有深深的自责,要不是他找了个世界上最蠢的整容医师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儿子的变化他这个做父亲的难辞其咎。
“小杰,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咱爷俩好久没去湖边打猎了。”胡朔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走到儿子身旁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试图安慰一下这个曾经最优秀的儿子。
胡杰伸手抓起酒瓶一晃,顺带把父亲搭在肩膀上的手掌滑了下来,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爸,我不想出去,我现在只想知道两位老祖宗什么时候出关,您能告诉我么?”
胡朔手掌空抓了一下,脸上强笑渐渐凝固,他咬了咬牙说道:“你还在想着去求老祖宗出面为你报仇吗?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