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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咧嘴笑道:“什么东西?都到这份上了难道你还想要那本金刚吼?那功夫不适合女人练的。”
盗门美少妇柳眉一竖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要的是乌金匕。”她虽然被点了穴,但脑子里清楚得很,那把乌金匕就是眼前的年轻人拿了。
徐青皱了皱鼻子道:“你说的是那把黑匕首吧,那玩意在我这儿,不过现在还不能还给你,待会你在我背后捅刀子咋办?”
盗门少妇上齿咬着下唇,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如果乌金匕在手她真想过在这小子身上捅上十个八个透明窟窿。
就在这时,火车嗤一声停了下来,祁连站到了,徐青伸手从行李架上取下背包,转头对还在咬唇发呆的少妇挤了挤眼睛道:“想要黑匕首出了站给你,到时候一拍两瞪眼。”说完背上包径直向车厢头的出口走去,他打心眼里不想跟盗门扯上关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尽快去大雪山顶练功。
背着包在前面一路时急时缓的走着,徐青边走边用透视之眼观察身后,那个盗门少妇果然紧跟了过来,想必这把黑匕首因该是挺要紧的物件,凭票出了车站,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魏大茂的电话。
电话接通,魏大茂告诉他车子已经在出站口左边等着了,徐青把头偏左一瞧,果然见到一个赤发红须的彪形大汉站在一辆牧马人旁对自己挥手。
这汉子徐青还记得个绰号,烈火金刚,是金瞳帮的异能者,上次去王城他就跟魏大茂等人一起过去帮着壮了声势。
徐青背着包快步走上前去,烈火金刚弯腰伸手帮他拉开了车门,低声道:“帮主,路上还顺利吧!”
徐青取下背包丢进车里,反手从腰间抽出来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夹在指间一掂,身旁的烈火金刚浓眉一挑:“乌金匕?这是盗门的东西。”
徐青淡然一笑道:“你倒识货,这东西是我从火车上唯一不顺利的小插曲。”说完,他头也不回把乌金匕往后一抛。
乌金匕在空中划出一道黑亮的弧线向迎面走来的盗门少妇投去,速度很慢,刀柄正对着她右肩,把手一伸就能轻松接住。
噗!
一声轻响传出,原本伸手准备接住匕首的少妇肩头绽开一朵血花,身躯摇晃了两下偏倒下去,那柄乌金匕力道用尽叮当一声落在她身旁。
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准备上车的徐青猛的转过头来,只见一辆白面包车呼啸而至,轮胎在地上摩擦出一线焦烟,车身一个偏移打横过来,噌车门大开,从上面跳下来两个戴黑头套的劲装男人,其中一个伸手想捡起落在地上的乌金匕,可他弯腰的姿势刚做到一半,身后刮来一阵飙风,紧接着劲装男人身体像被抛飞的布偶般弹了起来。
嘭!
劲装男人指尖触到了刀柄,下一刻那段距离就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他身体像装了弹簧似的飞进了车门,重重撞在了座椅上。
另一个劲装男人刚把受伤的盗门少妇搀起,赶紧把人放下,左手一抬指向飞扑上前的徐青,袖口处现出一个漆黑的金属筒口,是一支改装过的微声手枪。
噗!
一声轻响,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射向徐青面门,在距离他鼻尖还有半尺光景突然一滞,随后被一只扫过的巴掌稳稳抓住,仿佛抓到了一只想去他鼻尖舔油花的绿头苍蝇。
其实徐青并不想玩抓飞弹的把戏,只因为身后就是火车站,过往的行人实在太多,只要他往旁边那么一闪,保准会有人中枪,偏偏他又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儿,索性选择用护身罡气挡住子弹。
持枪的劲装男人眼中闪过一抹骇色,准备再次扣下扳机,就在这电光火闪的一瞬间徐青已经扑到了近前,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面包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启动,不顾被踹飞的劲装男人死活疾驰而去。
肩膀中枪的盗门少妇痛得面色发白,鲜血染红了半条袖管,徐青叹了口气上前两步,弯腰并指在她肩井穴上一点,血顿时流得缓了。
“谢谢你……”少妇捂着肩膀艰难的站起身来,佝偻着身子走向那把乌金匕,弯腰伸出颤抖的血掌将它抓在手上,那惨兮兮的模样又让人看着一阵不忍。
徐青望了一眼不远处仆倒的劲装男人,这家伙被他一脚踹飞出去正巧撞在一个护栏墩子上,人没死就是要晕一阵,断几根骨头就算是对他乱开枪的教训,待会自然有公安来收拾场面。
嗤!牧马人停在了徐青身旁,烈火金刚从驾驶室里探出头对徐青挥了挥手道:“帮主,先上车。”
徐青拉开车门,返身一个箭步冲到盗门少妇身旁,伸手在她腰上一揽,沉声道:“跟我走,先把伤治好。”
少妇咬牙点了点头,任凭他半搂着腰肢搀上了车子,轱辘飞转,牧马人载着三人呼啸离去,现场只留下了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烈火金刚的车技相当了得,驾驶着牧马人在道路上飞驰不停,这货超车有瘾,见红灯就闯,如果有驾照就这一路都够他扣掉百八十分了。
徐青终于忍不住低声骂道:“娘的,你这是开飞机啊,老实说这车哪来的?”
烈火金刚一脚油门又超了辆六百块的大奔,咧嘴笑道:“帮主放心,这车挂的是军牌,闯几个红灯小意思,您就放宽心坐稳了就行,车后还有军用急救箱,可以帮这位处理一下伤口。”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临时保镖
人一辈子都在做选择题,能力越强的人选择反而会变得更简单,就像徐青救下这个曾经用刀子捅他的盗门美少妇一样,他几乎没有细想就冲上去把人救了下来,一把手枪根本没放在眼内,如果换成是普通人谁也不会去冒这种险的。,
车后的急救箱里面有纱布和一些药物,徐青只拿了纱布和一瓶消炎药粉,对一旁的盗门少妇晃了晃道:“现在帮你把子弹取出来,上点药。”
少妇咬唇点了点头,侧过身子把中弹的臂膀让了过来,徐青也不客气,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单掌按在她伤口旁,眼皮一眨用透视之眼锁定了弹头的位置,一股正阳气从掌心灌入她手臂,裹住那颗弹头顺着伤口往上一冲。
噗!伤口处迸出一股血箭,弹头顺着血浆跳了出来,徐青赶紧并指在她肩膀上连点了两下,手脚麻利的把消炎药粉揭开盖倒了一些在伤口表面,用绷带扎好,她身上的衣服显然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就算是不能防弹也有阻隔作用,子弹没有伤到骨头,休养一下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鬼谷点穴手可以止血镇痛,但用正阳气逼出弹头的那一刻仍然疼痛无比,盗门少妇脸上的浓妆全被淋漓落下的汗水冲成了花脸猫,女人对脸上出的状况尤为敏感,她稍微缓了口气就拿过身边的挎包从里面取出了一面小镜子和一叠湿纸巾开始卸妆。
徐青咧咧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叼上一根,点着了刚抽了一口,一股烟直接呛了出来,瞪眼了眼珠子望着卸妆的少妇,不对,应该是少女才对。
会化妆的女人是神奇的,她们不用戴什么人皮面具,就可以凭借着几个小盒子小刷子就可以改头换面,从少妇变成少女只需要一瓶卸妆的绿油和两张湿纸巾,三十出头的桃李少妇顷刻间变成了一个秀如芝兰的妙龄少女,打散盘在脑后的发髻成了满头微卷的青丝。
少妇很美,少女更美,这绝对不是松紧度和木耳颜色的问题,是一种全新的感觉,有人说说漂亮女人都是魔术师,男人们明知道被她们玩了还乐在其中,总结一句,漂亮女人最擅长就是玩男人们升高的荷尔蒙。
香烟在燃烧,一根将断未断的长烟灰慢慢垂成了拱桥弯,徐青现在已经把看女人卸妆当成了一种享受,连烟灰掉在了裆裤上也浑然不觉。
祸水还是妖孽?少女的脸庞少妇的身材,要命的是这少女还长了一张清纯无辜萌到爆的娃娃脸,标准的童颜巨那个啥啊!徐青心中没有邪念,只有惊讶。
完成改头换面的童颜少女猛不丁发现某人正盯着她看,略显苍白的俏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闪了他一眼伸出了那只没受伤的小手:“我叫刘佳妮,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徐青伸出手来跟她握了握,笑道:“不用谢,小事一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捏着这只小手的感觉跟昨晚根本不同了,记得昨晚好像还在这只手背上咬了一口。
刘佳妮露齿一笑道:“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以后总不至于让我管救命恩人叫喂吧!”
徐青笑道:“什么救命恩人,就是在一个偶然的时机做了一件偶然的事,我叫徐青,双人徐,青草的青。”
在美女面前这货抵抗力素来不强,很快就把自己老底儿揭了,这就是荷尔蒙魔术师的魅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