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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德古拉凯奇说过,国外的异能者和黑暗生物们都不敢擅自进入华夏大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记得有个伟人说得好,一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只要他们敢进来就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海洋,国外的强者们就是怕了这点,才定下了禁令,这个拿银杖的血族显然就是个例外。
提到禁令史蒂夫心神一震,他哪里会不知道有禁令存在,刚来华夏那会他就是睡在棺材里也感觉不安全,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投机心理越来越严重,他已经渐渐忘掉了禁令的存在,现在猛不丁听到人提起,惊得他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一阵抽儿凉,好像有冷气从里面冒出来似的,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血族的脸皮本来就白,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一脸煞白的史蒂夫现在浑身上下开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居然把一身的燕尾服抖得簌簌作响,禁令,想到这玩意他如坠冰窟,冷啊!
徐青忽见得眼前的血族像被秋蚊子咬了似的打起了摆子,还以为这家伙准备用什么奇功,下意识的用剑护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蓬!史蒂夫身后徒然发出一声如击败革似的闷响,两片宽大的筋膜翅膀瞬间张开,呼呼!扇翅之间劲风扫地泥土飞扬,一些碎石枯枝被劲风卷起,兜头盖脸向徐青扑了了过来,他早有防备,运动护身罡气罩定全身,任凭激射而至的枯枝石砾尽数击打在身上,发出一阵阵噗噗声响。
就在徐青以为眼前的血族会发动攻击的之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长出翅膀的血族双脚一蹬地面腾空而起,居然很没品的飞上了高空,连地上的袋子都不要了,径直往上破空而去。
四毛坨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不过现在就是让他溜走也没戏,脚肚子抽筋了,他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往后缩着身子,眼前拿匕首的家伙更恐怖,连怪物都被他打跑了,而且他还是刚才送来袋子的人。
徐青摇了摇头,弯腰捡起两个失而复得的袋子背上,抬起手中的短剑对满脸骇色的四毛坨虚虚一指,沉声道:“说吧,是谁让你们干这种绑票勒索的勾当?”刚才史蒂夫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不过相隔太远没听清楚。
四毛坨往后缩了缩脖子,颤声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是谁,我老大就让咱们把东西送去梅岭工业园门口,然后就会有人付钱把东西拿走,咱上面还有个八十岁的老娘……”
徐青不耐烦的打断道:“收起你那套,你老大是谁?要说不知道今天别怪哥手黑。”
四毛坨赶紧点头道:“当然知道,我老大是东北佬张德利,德利哥。”刚才史蒂夫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他问的方式跟徐青不一样,只说了个地名就很武断的认定了是谁在背后捣鬼,整个梅岭工业园内只有一家能跟珠宝翡翠扯上关系的公司只有一家。
徐青听到东北佬张德利的名头神情微微一变,沉声道:“你们俩都是张德利的手下吗?我好像记得还有个叫张七耀的才是江城地下老大吧?”
四毛坨干咽了一口,低声说道:“耀哥是道上的扛把子,以前咱德利哥也是跟他混的,不过前段他得罪了吴少,就被赶出来了,大哥,绑人真不关咱们的事……”
徐青淡然一笑道:“关不关你们的事我不理,现在起来背上那个没死的带我去找张德利,今天这事一定要差个清楚。
好久没听到过这几个名字了,没想到一场绑架居然会跟江城黑道上的熟人扯上联系,东北佬张德利,好肥的胆儿。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利字当头卖老乡
现在道上混的就是一个‘卖’字诀,出卖人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张德利这段时间走背字,一个月前因为一档子破事被吴良那孙子卖了,结果张七耀一怒之下踢他出了门墙,带着几十号小弟自立门户,大场子没份看,小场子收入又是紧巴巴的一点收入,以前他抖的时候抽中华喝国窖,如今为了撑脸面烟还抽的老牌子,不过数量从一天三包变成了三天一包。
此时张德利正坐在一间小酒吧里喝着啤酒,他在等四毛坨和钩子的消息,昨天通过熟人接了一笔跑腿子的业务,因为涉及到一桩绑票,对方因为人手不足才找上了他,而且这次绑票要的不是赎金,好像是两袋子什么原料,反正事成之后有十万大洋好处费,够兄弟们滋润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现在就喝着小酒等收钱,但愿那两小子不要出啥纰漏。
张德利从来没感觉时间过得这样慢过,真他娘的有种叫小姐排队的感觉,看着人家一个个拎着裤带子出来,愣是轮不到他来,不憋死都得急死,到最后好不容易轮到了,小姐拎着裤子下班了。
“娘个腿儿,这俩犊子死了,收点银子弄得跟送葬的爬山一样……”张德利红着眼珠子骂了一句,抓起酒瓶戳进嘴里就灌,小半瓶孬啤从嗓子眼直接冲进了胃里,说不出来是个啥滋味。
“娘的!老子最近走背字,捞了这笔银子非得找个原装货的小姑娘捅一杆子去。”张德利喝得有了七分醉意,说起话来一水的粗口,幸亏现在不是营业的点,小酒吧里压根就没有客人,只有一个懒洋洋的服务员坐在吧台里打瞌睡,由得他骂娘喝酒。
张德利一个人在喝酒,身旁还是几个没精打采的小弟,这群人都是很久以前就跟着他混的,算是老班底了,可惜现在请他们喝顿好酒都囊中羞涩,难怪他除了骂娘什么也不会说了。
小酒吧虚掩的推拉门被人一把推开,四毛坨搀着腿上被钉了个对穿的钩子走了进来,这两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肩膀上背着两个旅行袋的年轻人。
张德利见到这年轻人脸色立刻变了,那模样就像是见了鬼似的,不对,那表情比见了鬼还要精彩。
徐青背着旅行袋径直走到了张德利跟前,偏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东北佬,你现在越混越抖了是吧?”
张德利心头一阵发慌,忙陪着笑脸儿说道:“徐少,好久不见了,您就别寒蝉我了行么,来,您快请坐!”人倒霉喝水都塞牙,那两犊子怎么就把这位煞星给惹来了?
徐青把肩膀上的旅行袋取下来随意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张德利对面,伸手从腰间拔出龙渊剑,随手拍在茶几面上,发出啪一声闷响,剑尖正指着张德利胸口。
“明人不说暗话,谁指使你叫人去梓山村的?”徐青很光棍的伸指一弹剑柄,剑尖又向前推进了几分,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张德利,这货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张德利已经明白了,这位爷来就是为兴师问罪的,他嘿嘿一笑,伸手拿了瓶孬啤打开递上,故作镇定的说道:“是一个老乡瞧着俺最近走背字,就介绍了个跑腿的活儿,俺们就负责拿了东西转个手,赚点辛苦钱。”
这厮不愧是混社会的老油子,随口一说就开始把事情变得简单化了,就是跑腿的角色,赚的还是辛苦钱,把一桩绑架交付赎金的事儿说得完全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徐青淡然一笑道:“你倒是推得干净,你那老乡把天鸿集团的几个高管给绑了,向他们要一批翡翠料子做赎金,很不巧,天鸿珠宝集团就是哥开的,你说吧,该怎么办?”
张德利现在好后悔,连肠子都悔青了,为了十万块大洋的跑腿钱惹上了这么一尊煞星,看来这背字还没走到头啊,听到徐青的质问他心里乱麻似的,该怎么办?鬼知道,俺真想找块豆腐干儿撞死自个拉倒。
“徐少,俺真不知道他们绑了谁,也不晓得天鸿集团是您开的,俺就是被人一脚踢开的小喽,您要是存心想捏死俺一个手指头就够了,俺认了,唉……”张德利五大三粗的汉子居然打起了悲情牌,说到最后居然还挤出了两滴眼泪水,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恶婆婆欺负惨了的小媳妇,让人于心何忍。
徐青咧了咧嘴道:“少跟哥来这套,你那档子破事先搁一边摆着,老实说是谁在背后玩幺蛾子。”说话间伸手拿起桌上的短剑纳入鞘中,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刀红扑扑的票子拍在桌上。
一棒子加个蜜枣儿,这才是让人真正信服的东西,张德利见到两刀红票子,双眼蓦然一亮,什么眼泪水都干了,两万大洋不算多,出卖个朋友足够了。
张德利眼珠子一转,故作为难的说道:“徐少,俺那老乡挺仗义的,俺求您件事儿,说出来别您可别为难他,都是替人办事的苦虫,蹲几年苦窑俺这辈子都没脸了。”
徐青眉头一皱道:“说吧,我不会报案什么的,尽可能私了。”张德利见目的达到也不再矫情,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他那老乡卖了个彻底干净。
原来叫这厮帮手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