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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脉中南部有一座古朴的山庄式建筑,门口有条通车弯路,但整座山庄方圆数里均被一层老旧的铁丝网围住,通往山庄的唯一道路两旁各有一块半人高的白石碑,上面用红漆正楷写着,军事禁区,擅入必究,这八个大字代表着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误入此地的游人见到这块石碑一定会选择绕道。
擅入军事禁区,抓起来关个脑毛一尺长算是轻的,就是被一枪崩了也只能当个冤鬼。传闻有一对晚上来玩车震的年轻男女进了这里,就再也没见出去过,连开的那台悍马也随之消失。传闻不可尽信,但传的人多了可信度也就高了。
这座山庄就是龙牙战队驻京基地,另外还是军方一处基因研究所,在基地最东头的一幢别墅内杨帆正斜倚在窗边把玩着两枚轩辕天晶,不时抬眼瞟一瞟远处如火的枫叶林,瞳孔中跳动着两团纤细的火苗。
龙晨宇和一位穿灰布衫的光头和尚坐在他身后的八仙桌旁,这和尚可不是什么山寨的,人家脑门上可是有九点戒疤的,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高级和尚。桌子中央摆放着一盆很茂盛的剑兰,一朵孤零零的红花突生在剑形叶片顶端,平添了几分孤芳自赏的意境。
“杨帆,一月后与武魂供奉公平一战解决所有恩怨,我希望你在此期间不要横生枝节,他要是输了手上的轩辕天晶自然都归你,同意的话就给个痛快话。”龙晨宇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到这小子不可一世的模样他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不爽。
杨帆连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的反问道:“公平一战?他配吗?明天我就准备亲自去江城解决那废材,至于轩辕天晶我自然会取,不劳队长挂心。”
这厮口口声声称龙晨宇为队长,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尊重的意思,让龙晨宇心里一阵气恼,沉声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一月时间都不愿等吗?或者是怕一月后会输?”
杨帆突然一转身,冷冷的望着龙晨宇说道:“笑话,一个苟延残喘的废材我会放在眼内么?龙队长,你不会忘了一月后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龙晨宇皱眉道:“我当然知道,一月后正好是龙牙队长更替的日子,可那又如何?”
和华夏武魂的大比武不同,龙牙战队每五年才会举行一次比试,而比试的真正意义在于选出下一任队长,身为龙牙的队长除了能优先获得更多武者需要的资源外还能得到象征整个华夏武者最高殿堂的圣武堂的一项奖赏,可以是传说中存在的神兵利器天材地宝,也可以是一门外界失传的武功绝学,还可能是有一定机会突破瓶颈的药物,即便是龙牙队员用不上,对于他们背后的古武门派而言也是好东西,更重要的是代表着一种崇高的荣誉。
杨帆似笑非笑的望着龙晨宇道:“五年前被你侥幸胜了一筹,现如今你自认还有机会胜我么?圣武堂那几个老东西自诩仁者,我要是一掌打死了那废材沾了杀气还有机会进圣武堂么?”
传说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杀了人,身上都会很自然的沾染上一丝杀气,三五天内都不会消去,古武者对这种杀气极为敏感,而圣武堂的几位前辈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与人争斗伤人性命的古武者,记得四十年前就有一位龙牙队长因此被剥夺了进圣武堂接受奖励的资格。
杨帆身为天境武者要赢龙晨宇易如反掌,如果赢了因为沾上了杀气被剥夺了接受圣武堂奖励的资格那真是贻笑大方了,他现在认为姓龙的是在给他下套,即便是一月后夺了龙牙队长的职位也没办法获得圣武堂奖励,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阴差阳误的。
龙晨宇现在明白了扬帆的顾虑,心说,敢情这货以为老子在存心阴他,这个简单,老子不占这便宜。
“这事好办,就把你和徐供奉的私斗延后十天,免得有人说我姓龙的别有所图。”龙晨宇一脸坦然,似乎根本没把队长之位放在心上。
“不必,让那废材在龙牙比斗时一起来吧!由圣武堂的老东西佐证,死伤各安天命!”杨帆单掌一搓,两枚天晶发出咯吱一声脆响,却没有半点损伤。
第六百五十八章验孕棒还淑女?
一夜七次郎,日出不下床。徐青一晚上不多不少折腾了七次,可这货第二天依然龙精虎猛,可江思雨就真下不来床了,持续的无套让她肚子一阵反饱,连饭也不想吃了,昏昏然只想多睡一会。
今天刚好是礼拜六,做了一天好学生的徐青正巧休息,准备出去买些菜亲自下厨慰劳一下辛苦了一夜的江大警花,谁知刚准备整衫出门就接到了塔娜打来的电话。
“你能来牧马人家么?有急事!”塔娜的声音不但急促还连连打嗝,好像身体有些抱恙,讲电话嗓子眼里都不时咯咯响。
徐青一听赶紧安慰了两句一溜烟跑下了楼,开着那台的士直奔牧马人家,为了掩饰身份他没忘戴上面具。
一路上这个开的士的中年大叔招手不停,见红灯直接踩油门往前冲,那叫一个风驰电掣,女朋友要紧,就任凭路上的电子眼拍照留念去了。
闯了不下五个红灯车子嗤一声停在了牧马人家门口,只见塔娜就站在店门口左顾右盼,看到来了台风风火火的士脸上露出一抹喜色,但随即眼神一黯,因为她失望的发现开车的是个大叔,而且就一个大叔。
徐青打开车窗探出头来喊道:“塔娜,快过来。”
塔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双眼顿时一亮,小皮靴踏地哒哒哒跑到了车子旁,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位中年大叔就是徐青扮成的,记得以前在腾冲时就看到他包里有一个面具,再多几个也不奇怪。
徐青瞧着塔娜脸色有些发白,这才一天没见怎么就生出一副病容来了?两人中间还隔着个防护栏,想摸也摸不着,只有动嘴皮子问。
“病了么?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瞧瞧。”徐青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带她去医院看病,生病了早医早好。
塔娜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着头说道:“不用去医院,我想让你陪我去药店买些东西。”
徐青眉头一皱道:“那不行,先查出病根才能吃药,昨天还好好的,应该是昨晚着了凉感冒了。”
常言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徐青对这些小毛病分析得头头是道,估计就是昨晚受了风寒,如果不太严重的话去医院看个门诊吃点药就好了。
“呃!”塔娜捂着嘴直犯恶心,打开车门躬身干呕了几声,除了呕出点黄水也不见有啥剩饭剩菜的出来。
徐青赶紧下车,一脸关切的走到塔娜身旁:“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认识附属医院的几个教授。”
塔娜从兜里掏出包纸巾抽一张擦了擦嘴道:“不用去医院,带我去江大东面那家老百姓大药房就好,待会告诉你买什么!”
徐青拗不过她,只好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车里,发动车子开到了老百姓大药房门口,这里是临街的铺面,横竖找不到停车位,索性把车子往路边停了下车。
“要买什么,我去买。”徐青很殷勤的提出去买药,让塔娜留在车里就好,他早早就把皮夹子掏出来拿在了手上。
塔娜低着头小声说道:“你去帮我买两根验孕棒吧!”
“什么?”徐青双眼瞪得跟牛铃铛似的,现在那怕让他去买一吨巴豆都没这个来得震撼,假设塔娜真有了,孩子爸肯定是他!
塔娜虽说已经成了准少妇女,但说起这个脸上仍不免有些发烧,压低了声音说道:“两根验孕棒,我感觉好像是有了这两天闻到腥的就犯恶心……”
徐青愣了愣道:“那玩意有啥牌子么?我好照方抓药,买了就跑。”
塔娜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玩意她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用,来时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验孕棒的用法,心里现在好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突突儿跳。
徐青徒然感觉一阵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想起了江思雨,昨晚的一夜疯狂,清一水的该不会有那只调皮的蝌蚪宝宝找到了妈妈吧?看来这种叫验孕棒的常规武器要多买一些备用才行。
幸好带了中年人面具,即便是丢脸也是丢人家的,徐青下车低头走进了药店,神情微微一滞,现如今的药店都弄得跟小超市一样,买药啥的都自选,还配备小塑料篮一只,敢情还有人把药当菜买的!
一排排货架上都标注着药品名称,想来找验孕棒不太难,徐青在货架之间穿梭了近十分钟后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错得相当离谱,激别塑料袋品种繁多,看得人眼花缭乱的,但愣是找不到那种叫验孕棒的东东。
不远处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女营业员兴致勃勃的凑在一起嗑瓜子聊天,偏偏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