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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瘊子的那位最会卖乖,举筷夹一个红灿灿的狮子头放进了细皮白肉那位碗里:“相公哥,来,尝尝这个。”
原来细皮嫩肉的绰号叫做相公,一旁的徐青算是听在了耳内,相公?这绰号倒别致得很,古代的死绝了,现代的有点像打麻将胡不了牌的那种货色。
相公哥很爽气的把狮子头夹起,啊呜一口咬掉了半边,合齿一嚼道:“滑而不腻,弹性十足,等久些也值了。”
长瘊子那货很得意,这盘菜是他点的,最后一个动筷,这一筷子下去一旁的徐青笑了,因为这厮刚巧夹中了加料的那个,最奇妙的是里面的壁虎竟然没死透,现在居然又活了,爬行动物的生命力真是强悍啊!
咕唧!
瘊子男一口咬下,狮子头内竟发出一声怪异的浊响,紧接着一丝鲜血从他唇缝中飙了出来,短寸头看得真切,疑惑道:“你小子不会是咬到舌头了吧?”
有时候遇到太好吃的菜一不留神咬到舌头的事情并不奇怪,但能咬到飙血的就少了,估计这下咬得不轻。
瘊子男皱眉嚼了两口,一股子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察觉到不对张嘴把狮子头哇一下吐在了桌面上,这才发现里面有条壁虎,身子都被嚼烂了,那条尾巴居然还在微微弹动。
“娘的,什么破地方,四脚蛇爬到肉丸子里了,老子非砸他娘的……”怒不可遏的瘊子男抄起整盘狮子头砰一声拍在了桌上,相公哥原本想拦却晚了一拍。
这一闹腾顿时吸引了所有食客的目光,就连那些游走于大厅中的服务员也莫名其妙的望向了三十六号桌,只有一个服务员特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向了徐青,因为他知道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这位喜欢恶搞的徐少。
徐青手里端着茶杯,眯眼望着瘊子男发飙,这样一闹腾这三位想保持低调都不行了。
“阿雄,你没看见这壁虎还是活的么?”相公哥沉声提醒了一句,一只活壁虎进了特腾腾的狮子头,这本身就有问题了,只有这傻乎乎的瘊子男会沉不住气。
现在提醒已经晚了,两名酒店管理模样的黑西装男人正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短寸头下意识的将手摸向了腰间,一旦发现情况不对,还是腰眼上别着的玩意最靠谱。
瘊子男望了一眼桌上血淋淋的死壁虎,脑海中突然一清,但现在想忍气吞声已经晚了,那两位西装男走到了桌子旁。
“请问先生对本酒店的饭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一位黑西装中年男子和颜悦色的上前一步,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瘊子男一指桌上的死壁虎道:“你瞧瞧这是什么?红烧狮子头里有只四脚蛇,这东西能吃吗?”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神情微微一变,低声道:“狮子头至少要经过蒸炸闷三道工序,就连肉都是搅碎的,按常理一条活壁虎应该不可能钻进里面吧?就算是钻进去了,也熟了。”
言下之意他并不承认狮子头内的壁虎是钻进去的,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壁虎属于冷血动物,绝不会往热气的地方跑,更别说是刚经过高温烹制的红烧狮子头了,实在是有悖常理了。
瘊子男一听这口气顿时火了,恨不得弄一盘子菜直接扣在这货脸上,他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把四脚蛇塞进狮子头里咯?”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这可是您自己说的,一只壁虎爬进狮子头绝对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有人故意把它塞进去。”
这话出口大厅内绝大部分食客都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三个家伙长得不出众,身上还穿着浅灰色工作服,一瞧就知道是廉价货,像这种人来天上人间吃饭本来就有些玄乎,要知道这里的消费可不低。
绝大多数食客包括那两名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此时都将三名绑匪当成了吃白食不愿给钱的,还找了个不合常理的傻B借口,怎么不说狮子头里爬出一条蜈蚣呢?然后来个翻白眼晕倒啥的!
相公哥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了一小叠美钞,从中抽出来五张放在了桌上。
“这些足够付饭钱了吧?今天的事不管对错就此告一段落。”相公哥说完朝身旁的两位递了个眼色道:“还愣着做什么?吃饱了就走。”
另外两个伸手抓起靠窗的袋子,就准备离开,不料那位黑西装中年人一脸严肃的拦在他们身前:“五百美金恐怕连付饭钱也不够,更何况打烂的盘子也要人赔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墓园老人
天上人间的消费江城第一,甩‘五百妹子’吃顿饭原本是够了,但这仨绑匪开了一瓶价值三百美金的法国香槟,再加上摔碎了一个盘子,这样一来‘五百妹子’就不够看了。
相公哥见对方拦路,眉梢往上一挑道:“一个盘子,你说要赔多少?”
黑西装男子淡然一笑,向一旁的同事做了个手势,另一个西装男打开了一个单夹子,低声念道:“六菜一汤加法国香槟加精致瓷盘一个,总计五千二百八十块。”
相公哥脸颊上的线肉小弧抽动了一下,又从包里掏出五张‘妹子’甩在了桌上,沉声道:“我们走。”不料他身后的两名同伙却已经呆若木鸡,圆瞪着两对眼珠子不言不动,仿佛泥塑木雕一般。
本能感觉到事情不对的相公哥迅速把手伸向腰间,一位穿休闲服的年轻人和他擦身而过。
“对不起,借过。”徐青侧身让过相公哥,突然伸手按住了这货肘弯,并指如风戳中了对方背部天宗、云门、中府三处穴位。
相公哥只觉得半身一麻,想挣扎已经力不从心了,徐青笑眯眯的把他扶住枪柄的手掌移开,然后将他敞开一半的衣摆合拢,避免大庭广众之下露出手枪来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徐少,您这是?”中年黑西装男子是酒店大堂经理,对徐青的手段略有所闻,见他突然出手制住食客也吃了一惊。
徐青上前一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叫几个胆子大的,把这三个家伙抬去楼上包厢,弄间隔音效果好的,我就过来。”
中年男子会意的点了点头道:“好,我马上安排。”能做到他这个位置也是个有眼色的,既然徐青开了口就不用多问,该他知道的自然会让他知道。
徐青一点头,走到服务台去结了帐,斜靠在台子旁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着,瞧着那经理叫人把三名绑匪和他们拿的家伙全部抬上了楼,这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五分钟过后,三名绑匪都被捆在了顶楼一间特殊大包厢沙发上,这包厢墙壁用的是最新隔音材料,就算在里面再怎么折腾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徐少,他们都带着家伙。”黑西装经理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枪械手雷等物件,暗暗抽了口凉气,今天要不是徐少及时发现,恐怕事情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徐青那神奇的功夫他也是敬佩到了极点。
徐青点了点头:“把包厢里的摄像头全关了,这些家伙放着就好。”
中年经理心里还有些忐忑,不过嘴上却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出去,忽听得身后的徐青说道:“好好招待跟我同桌的焦宽,一切费用我来付。”
“是,徐少。”经理低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啪一声将门带上。包厢里只剩下徐青和三名绑匪,徐青返身从橱柜里拿了瓶维C饮料,揭开盖放在了茶几上,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顶灯上一处闪红光的摄像头。
不多时,摄像头上的红光一暗,徐青拿起饮料灌了一口,面无表情的走向三名绑匪,他们穴位被制,但眼珠子还是能动的,思维自然也不会停滞,但过不久便会体会到世上最难熬的酷刑……
此时唐国斌已经在城南一座公墓入口处吹了近三小时冷风了,那该死的绑匪到现在还没音讯,父亲唐庆生也踪影全无,满地的烟头似乎在嘲笑他的无奈,然而现在除了抽烟和等待别无他法。
时间又过了半个钟头,不远处走来一位穿黑色呢子大衣女人,她还搀扶着一位颤巍巍前行的老人,老人似乎怕染上风寒,浑身被一件宽大的黑风衣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个白色大口罩,鼻梁上还架着副黑色蛤蟆镜,以至于连面貌也看不清楚,不过从他花白的头发上推断这人年纪不轻了。
女人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花,搀扶着老人慢慢前行,两人都低着头走过唐国斌的车子,进入公墓,好像是去祭奠亲友的,这样一对出现在墓园门口再正常不过,守在这里几个小时唐国斌至少见到进出了十几个吧!
心中被焦虑郁闷填满的唐国斌斜靠在车头,摸出烟盒正想再抽一根,没想到却已经空了,气闷之下一把捏扁了空烟盒狠狠甩在地上,一抬头正瞧见老人的背影,